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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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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出子一部名叫《21GRAMS》电影。那麼灵魂是否真的存在呢?”

这一段蛮有意思。苏贝儿拿出笔,边看边记录,留着改天去图书室仔细研究。

得亏她健忘,这些年养成了随时记录的习惯,小到一串数字,大到整本摘录,都工工整整记下并从旁配上注解,厚厚一摞——不枉她博览群书所见卓绝,又顺便习得一手娟秀的小字。

“首先我们要去了解一个名词,那就是什麼叫做灵魂。在灵学研究上泛指死后的生命或继续存在於灵界各高低层面的知觉生命(活的意识体),而在神秘学上的说法则泛指生前及死后脱离肉体活动的知觉生命。比较科学的说法是,灵魂是脑波活动所构成的意识体,本质上是一组具有生命能量的电磁波,在脱离肉体的状态下仍可以凭藉其自身的能量进行思考等活动!

那么,灵魂是否真的存在?”

...

抄完这段,顺手在旁批注“我相信它是存在的。‘灵魂重量越重,人越眷恋红尘’?那我的灵魂肯定只有0.21克。”

合上本子,愣愣失神。蓦地,又打开继续写下“生老病死乃命理常事,若信命,便是天注定。如此眷恋不舍,生人不知,故人无觉,相对不能言,徒戚戚焉。若真如此,岂不折磨?可能共通共语?抑或放手,各安天命?”

顿一顿,提笔又写“放手,乃敬或不敬?这又是另一难题。除非双方共得了悟,各安天命。否则,故人清魂千年万载无以安身,唯那短短数十载温暖,如此悲切,非无知牲畜,怎忍心忘却,徒留故人悲伤饮泣?再者,故人已去,一切美好定格,在世之人,薄凉世道也只得曾经温暖,相依相承,怎能由得生人说放就放。”

哗,这般犀利独到的注解,这是那个整日淡漠无波,少言寡语的苏贝儿?

若是有谁能得幸翻阅到她的笔记,想必一定会惊叹折服吧。

07 遗憾错过

更新时间2012-12-7 10:51:56 字数:2705

周末,安医生来接她。

利落短发,穿件双排扣呢料大衣,一条灰格格围巾,脚上暗雅的英伦皮鞋——温文尔雅,精致帅气。斜斜往宿舍楼前树上一靠,引的路过的小姑娘个个加紧脚步羞红了脸,等背过身了,又一迭声后悔刚刚在他面前该走慢一些。

一屋子小女生围着窗台张望,打听“表哥”有没有女朋友。

苏贝儿笑笑,一声不吭下楼。

“在这。”安医生老远就招呼,呵着手,等苏贝儿走近了立即攥住她“帮我暖暖,等的好冷。”

苏贝儿掏出手套递给他。

“哗,好没良心!亏我还牺牲歇班来找你!”安医生一边抱怨,一边套上她白白的软毛手套,也不去管还露着小半个手掌在外面,双手往兜里一插,稍稍打开臂弯。

苏贝儿很自然的伸手挽住他右臂“撑坏了你要赔我。”

“是吗?”安医生伸出左手仔细打量,不像会撑坏的样“那我请你去看画展赔罪。”

“自助。”

“会长胖,胖了你就更丑了。”似在脑补她肉嘟嘟的模样,安医生扬起坏笑。

“哗,表哥,请一边糟蹋自己,勿抹黑了表妹形象。”苏贝儿横他一眼,二人挪揄着,信步往外走。

外人眼里,好一对甜蜜小情侣。

“嗬,又换了一个,年轻小女孩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白振磊吹声口哨,“金童玉女,多般配。”真不幸不是,次次他来总是看到苏贝儿身边有人。

——真是遗憾,只能错过。掏出手机将她电话抹掉,白振磊发动车子离去。

“还是时常做梦?”

“不会。”

“那就是天天了,有没有试着看完笑话在睡?”

“每天都是困的睁不开眼,倒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哪里还有精力再去看笑话。”

“好吧,大忙人,”安医生撇嘴“你就是我人生一大败笔。”

“我的荣幸,庸医。”苏贝儿微笑。

“别叫我‘庸医’!”安医生一脸委屈“你知医不好你我一辈子不甘心!”

“难为你了,庸医。”苏贝儿依旧是笑。

安医生却是有些困惑“贝儿你似心情很好?最近都开始与我调侃。”

苏贝儿只是笑,低下头抿起嘴角。

撬不开口风,安医生不再理会,随即收敛嬉笑,掏出钱夹抽出一张卡片“苏阿姨前几天来过,托我带钱给你。”

苏贝儿表情淡淡,并不伸手接。

“嗯,不要?留给我做福利?”

终于开口“请莫轻视患者智商,她按时打给我的。”

“啊,”安医生讪讪的低下头“我以为你缺钱。”

“嗯?”

“那个债主,还了人家了?”

是,那个债主,她还欠他85块钱的债主。与他说话真的舒服,一点就知,一说就透,人生,能遇到几个这般投契明了的人?可惜,正因看的太通透,才更该敬而远之退避三舍——有些遗憾,不能相识。苏贝儿轻轻一笑“忘记了。”

“好吧,你从来就不肯记这些琐事。”安医生无奈,就此翻过。

说说笑笑又是一天。送回到楼下,苏贝儿自他臂弯抽出手,安医生笑的温柔“我走了,表妹。”

“嗯。”苏贝儿微笑“又辛苦你一天了。”礼貌,客气,即便笑,也是清清冷冷无波无澜。

安医生垂下头,噙出苦笑“不会,能见到你笑了就好。”

再无言语,苏贝儿微笑着目送他离去。

之后平静的一周,除去看书绘画,苏贝儿便是做梦。

梦中或与女子商讨,或自说自话,眉梢眼角全部带着笑。心情愉悦,自然举态宽厚,连带健忘都有所好转,带上小本本,接连泡了两天图书室,又好好将未曾研透的或转瞬便忘的那些内容仔仔细细吃个透彻。半床的书堆又高了一层,苏贝儿却是心满意足,夜晚太长太磨人,她巴不得书再多些更多些呢。

武靖程日日陪伴,她作画,他便搬个凳子一边欣赏,她看书,他也一声不吭抱来一摞就坐到她旁边。怎可能跑的了她,处处都会有人告知他她去了哪里。

终究感念恩情,武靖程这般穷追猛打依旧默不作声。

苏贝儿静静看书,任由桌上奶茶渐渐冰凉,武靖程也不说话,只是坐在一边静静看她。

良久,终于抬起头“或许,我该请你吃饭作为答谢。”

武靖程只是笑“一天一天,总有一天你会接受我。”

再无声息,苏贝儿埋下头继续翻书。

转眼周末,洗澡回来,室友挤眉弄眼挪揄“哟,二人世界过完了?”

“是呢,金童玉女,真是让人羡慕。”

“嗯?”苏贝儿不明所以。

“吓,还装!谁不知道你与学生会主席出双入对,整日腻在一起!”头前说话的女孩一脸促狭。

“是啊,贝儿多潇洒,周一周五有主席,周六周末换表哥,日日精彩啊。”上铺又一人接口,在整理床铺吧,背着身看不到表情,只有脑后的马尾随着话语稍稍颤动。

苏贝儿默不作声,略一收整倒头睡过去。

安医生再次来时,并没有等待太久,苏贝儿接过电话很快下得楼来,挎上他胳膊便走。

一路无言,爬上山,苏贝儿静静坐在山顶吹风,发丝随风飘荡,忽的很显寂寥。

安医生走过去“心情不好?”

“没有。”

“你今日格外沉默。”

她不应声,只是坐着。安医生叹一口气“贝儿,你忘记笑了。”

“笑是件很累的事情。”

她竟开始感慨!安医生动容,蹲到她面前“总会可以解决,总会可以过去。”

她就又沉默,只是看着他,良久,呢喃一句“有些东西,是不能沾。”——只一丁点,驴唇马嘴就再无滋味,甚至,难以忍受。苏贝儿站起身“走吧,安医生。”

二人静静下山,安医生终究开口“贝儿,你是否开始复原了?”

“或许吧。”

“你...”犹豫再三,还是问道“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轻轻一笑“许是安大医师妙手回春吧。”

安医生沉默,她又恢复原貌了,轻轻浅浅一味附和。——这是他熟悉的她,永远隔着距离,永远笑的清浅,永远,做戏与他。是他所熟悉的苏贝儿,总是让他感觉隔着一层屏障的苏贝儿,但却,忽的让他有些失落——在见识过她的失落之后。

可是他问不出,她总是不肯对他讲。终于颓然,哑着嗓子含混道“为什么如此防备我?”其实,不用她说,他又怎会不明白,若不是自己不依不饶非要探个清楚,她怎会收敛性情,摆出面具与他。

“什么?”苏贝儿没听清。

“没什么,”安医生绽出微笑,目光柔柔“我们去吃野味吧?”

“好。”苏贝儿微笑。

不,别对我这副表情...安医生很想呐喊,却是梗在喉咙再吐不出。

安医生揣着心事,越见她这幅不温不火越觉憋闷。索性沉默,二人相对无言,吃罢饭居然绕着山坡走了足足两个小时。烦闷的踢着脚下石子,看苏贝儿一会儿拽拽树枝,一会儿踩踩枯叶的,“咯吱咯吱”弄着动静,倒是自娱自乐的很是享受,索性随她一起踩在落叶上,弄出些动静总好过哑然无声。

就见她蹲下身捡起一片枯叶,抬头看向空凉的枝丫,似是感怀,自语道“花开花谢但由天道,枯木依旧能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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