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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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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振哥哥娶亲那日,所有的人都去了,索府里的闹腾自是不言而喻。玄烨为此亲临索府,想来是为了抬高索府的声望,以压制某些狼子野心之人。纳兰府更是是全府出动,为这天赐良缘而庆贺。烟火不知放到几更,沸沸扬扬的人声始终没有散去。傅振哥哥坐在人群中灌着着酒水,他在等待着人群中某个人的出现,想来是不会来了,这样可笑的婚礼,她又怎么会来呢,都已经避了自己好几日了。想着更是觉着气闷,只酒能一解愁肠。他只字不语的坐在席上,偶尔露出牵强的笑容。在别人看来,他娶到了自己亲梅竹马的女子,纳兰府的千金。朋友却知晓,那又是一场政治婚姻,一场对于他不甚美满的政治婚姻!

纳兰哥哥礼节性的与傅振哥哥说了几句,然后托起酒壶,喝了几杯,独自去了后院清净。玄烨则纳闷着这样的日子,馨儿那丫头竟不见人影,恭悫公主还吵嚷了好久,要跟着跑出来,鉴于这样的场合,确实不适合她一个女孩子家出来,便硬生生的将她锁在养心宫里。临走时,玄烨让小邓问了问索尼梦馨的去处,才知道馨儿已经在几日前就离开了。宫里,恭悫已经在养心殿侯了两个时辰了,一见到哥哥就问馨儿姐姐有没有捎什么好吃好玩的东西。哥哥每次微服,馨儿总会给自己带一些东西,偶尔哥哥也会沾光,不过因为玄烨迟迟不肯归还她那条钻石项链,礼物就没他的份了。玄烨沉默了好久,看着妹妹的那份天真,不忍心又让她失落一次,她已经失去太多东西了。

“公主,馨儿姑娘已经走了。”身旁的小邓终于忍不住插话了。

“回去了!怎么可能!她都没跟我说过要回去。”恭悫一脸的震惊。

“回去吧。”玄烨低声吩咐道。

“哥哥!”恭悫心有不甘的叫嚷道,非但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哥哥,自小在宫中长大,人情世故,比及外面,更是浓厚。对于朋友,从来就没有个概念,人人都期盼着能攀上公主这样的朋友,可权势之下,是见不得真心的。帝王之家,难得的是能碰上一知己,有些皇亲贵胄一辈子都不知晓情为何物。哥哥勤政爱民,能遇上馨儿姐姐,想来必是上天的馈赠。一切不应该就这么远去!不应该的!

“回去吧!明天你还要陪母后去天坛祈福!”哥哥仍旧平静着,催促恭悫赶紧离开。他永远这样,没有人看得到他的伤痛,他是帝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帝王,帝王没有悲喜,没有心痛,更不会有爱情!可是哥哥不同,他的生命不应该是这样!“哥哥!”恭悫仍旧心有不甘,她希望哥哥能把馨儿姐姐找回来,只要哥哥愿意,这一切都会改变的。

玄烨默然不语,摆了摆手,让恭悫出去。无奈着她只有悻悻然走出养心殿,回到那个属于公主的湘雅阁。

不知道日子是怎么渡过的,朱自清说匆匆,曾经自己也一再感叹时间太短,可现在却真的不知该去做些什么,专辑,电影简直就是个笑话。刺绣有用来做什么,告诉自己心爱的人自己有多优秀吗?不过成了消遣。女子的时间永远是那么的充足,此时才明白了所谓的‘日晚倦梳头’是怎样一个情境。讨厌这样的生活,有时候无所事事竟是一种最大的折磨,尤其在欠了谁的境况下。不知过了多少日琴音阁终于有了消息,那位前来的俊俏阿姨正是琴音阁的颜阁主,带来的好消息便是自己可以在琴音阁学琴,不过前提是每月10两银子。10两银子!她是看准了自己有钱吗?以为十两很简单是事吗,十两纯银折合人民币可是几万,如果是以前,自力更生倒还是小事,现在,自己可只是流浪的孩子了,哪里有那么多钱,除非把傅振哥哥送的东西给卖了,可是自己已经对不起他一次了,难道还自私自利的做这样的事吗!早知道当初玄烨砸钱的时候,就应该死皮赖脸的接下,却笨到把自己的钻石项链也送给了他,落到现在什么都没有的地步,这真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颜阁主就这么走了,没带走一丝利润的走了,留下一个无辜的自己守着落寞的岁月。林府是没有钱借给自己的,自己只是一个寄居客,能善待一下总是不错了,如果得不到一点好处,就不用提其他的了,谁会在家养一个白吃白喝做不了事的人呢,在现代,养的是宠物狗,在古代可没那么安逸去养宠物,而且自己不是宠物,更不会摇头摆尾讨主人欢心。可是如果自己可以养活自己,那么地位也应该不一样了吧!

第二日,江田馨儿一大早便去了琴音阁,那位贵妇般的颜阁主很是开心的以为自己送银子来了,谁知道希望迅速转化为失望,不过所幸的是她给了自己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一个承诺为她每天赚100两银子的机会。

江田馨儿本打算以演唱会的形式赚人耳目,造势宣传的效果自是不错,人来的挺多,少许市井之民,因为琴音阁的消费并非一般人所能承受,而其中乐趣,也并非一般人所能领悟。同样是诗琴画意,江田馨儿自排了一支‘夜雨江南’古典舞,起承转合,自成天然。再在厅前设设琴坊、棋社、书艺、画馆,供喜好之人切磋探讨,最后伊媛姐姐独舞压轴,司琴姐姐伴奏,但凭依媛姐姐的声名,捧场之人就多不甚数。如此精细的规划也堪称一绝了!

一切进行的井然有序,舞台布置的不算完美,古风味确已然恰到好处。门口只留了两个可爱的十来岁女孩站在门口查票,算是挺轻松的活,因为票在两天之前就已兜售一空。自己也早在两天之前完成了任务。可惜颜阁主去了苏州,不然也不至于总是冷眼相对了。

“姑娘,这是你设计的?”一名中年男子径向江田馨儿走过来,彬彬有礼的的笑问道。

江田馨儿放下手中茶盏,望了望眼前的男子,只觉着有几分眼熟,确始终想不起是谁。“是的,才疏学浅,还望指教!”馨儿欠身笑了笑,请眼前男子坐下。他凝神看了她几秒,笑答道:“指教不敢,鄙人对这些也不甚懂,能领会一二,已是不错了!呵呵!”。

馨儿看着这位风雅之士,愣了一下,随即笑答道:“先生过谦了”

两人相视而笑,喝了杯淡茶,聊了几句。才知道他叫顾贞观,也从京城来,还是个京官。至于官至几品,?何等头衔?想来只有他自己记得清楚。

充分证明了自己的利用价值后,自己算是被琴音阁认可了。颜阁主说自己可以在这学琴,不过前提是自己必须为她做事,做做导演,何乐而不为呢!何况声乐,不论古今,总有相通之处,所以自己学琴并非费力之事,多则一越便可功成身退,不交学费。基本知识掌握之后,自己的琴艺已大有见长,偶尔谱词写曲,偶尔翻奏原曲,伊媛姐姐总无法相信身旁女子才初学琴艺,就连颜阁主都为之讶异。馨儿依旧只道是儿时贪玩,未曾学过什么,总不能告诉她们自己自小学的钢琴声乐吧!

十月,顾贞观回京,特来向自己道别,许是志趣相投,或是同生于江南,或多或少,算得上知音,一方山水,性情总有相似之处。虽说是知音,自己仍旧未告知他自己在京城的种种,有些事,能避则避,自己只是个平凡女子罢了。而他也从未告知自己,他与纳兰哥哥相识。当然,几日情谊又怎及数年深交。渌水亭畔,纳兰府第,他与纳兰哥哥尽数临县种种。

“纳兰,许是你该去趟临县。”顾贞观望着远处的残荷,思量了好久,神情凝重的说道。

“为何?琴音阁?”纳兰看着今日有些古怪的顾贞观,笑问道。

顾贞观什么也没说,看着眼前的湖景停顿了好久问道,“纳兰兄心里可曾是有位姑娘?”

“你是说?”纳兰看着顾贞观神色有些紧促起来。

“馨儿姑娘!”贞观先生缓缓说道。

“她早在半月之前就已离京南下。此生再见恐是不易,又何来喜欢一说。”

“离京南下?是如此。”顾贞观捻着胡须,若有所思。

“怎么?有何不对之处?”

“没有!没有!”顾贞观忙否认道.感情的事,连自己都弄不清楚。虽有妻妾数人,不过关于爱,始终是个费解的问题。纳兰曾说,自己一辈子只盼遇上一个知己。功名,利禄都不及一日的相处。馨儿姑娘是她的红颜知己吗,每次诗会,他们都看上去格外的般配,馨儿姑娘也似乎对纳兰有情,应该告诉纳兰自己在临县遇上了故人吗?可如果只是朋友之交,馨儿又事出有因避于临县,自己岂不是在毁人之事。

“贞观兄有心事?”看着顾贞观心神不宁的样子,纳兰关切的问了句。

“—啊!没有!”顾贞观回过神来,为自己三番两次的走神而道歉。

临别时又复问了纳兰一句“你是否已找到了真爱的女子?”纳兰异常疑惑的看着言语奇怪的贞观,始终给不出答案。

清儿嫁进索府,不知惹得多少女子欣羡,幸福与否只能是自己说了算,婚后第二日,他被告知馨儿在几日前已离开索府,没有多言,一个人躲进书房,看了几日兵法,茶水不进。孟古自是明白其中缘故,依旧保持着往日的温柔贤淑。回门那日,只说是傅振突然染上疾病,便一人先回纳兰府去了。

十一月中旬,自己收到了清儿姐姐写来的第一封信,多的是感激之语,她说她与傅振哥哥的关系已恢复正常,虽然之前傅振哥哥也一再对自己冷冷淡淡,不过一切终将会过去,事实证明了她的论断—一切终将过去!烟雨消散之后,那片蓝天不会惹上尘灰。清儿姐姐说过不久会派紫淳去看自己,她自己会在明年找个时间与自己聚上一次,为人之妇,出门总是不易的。也许自己还应当庆幸清儿姐姐将自己送至临县,永远一个人的自由,没有牵绊,没有约束才是自己真正需要的东西,而且还能趁着虚空的光景学琴刺绣,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不过人生总没能想自己想象的一样平静,就像曾经爱上索府的味道,有一天仍旧不得不离开,曾经喜欢上有哥哥的感觉,哥哥却在向情人转变;曾经欣慰有知己相伴的日子,却连道别都来不及说上一句。下一秒又会是什么?清儿姐姐偶尔寄来的书信几封?琴音阁中的赞赏之声或是连连绵绵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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