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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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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使用药也一样,因为自制力而没有溃散。

在自己的体内,猜测还残留着的谈话,让谁听见也好。

在今天,来这里的只有两人而已。

“慎吾要...马上擦烫伤的药。还有什么呢...那家伙,喜欢喝红茶”

“已经向服务生指示过了。没有我自己调配的药,只有‘马神油’而已...是用马的油制成的涂抹药。不会留下痕迹的”

“是吗。谢谢”

隍把贵奖脖子上浮现的汗水用手巾拭去,抹上慕司的头用手指,一面勤快的重新整理,把下颚推向脖子,在耳朵上亲了一下。

大概是暂时分开的问候。

前不久慎吾感觉到的焦躁。不是因为这个药的关系吧。

隍的样子,现在是看来沉稳了下来。

热度的关系,一面感觉思绪咚咚地散漫着,贵奖用自己的脚,回到看得见满月的房间。

“...不知道高槻吗?”

在门上写着‘PRIVATE’的图书室,腿上涂了油的慎吾,要求让脚冷却的场所后将服务生摒退,并请求寻找高槻的行踪。

此时,在洗手间和贵奖分开的隍,静静的进入房间中。

“高槻在等你的期间,慢慢的到处参观”

“...先生-”

“请用。我请人泡了红茶。以美术品的保存状态为第一考量,这里一年四季的温度都不会改变”

“是的,我知道。对于您的照顾,真的非常感谢。...而且,哥哥在位子上...”

没关系,微笑着表示,隍点着头。

“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人独饮。感觉不想在这里交朋友,我也没有替他介绍”

沉稳的遣词用语,他的音质明确的,让慎吾听出包含有自己能治疗贵奖的自信。

不与人用言语交往,是最好的休息…。

开始拥有这种时间后,慎吾也能充分地了解。

一边不得要领的想起,自己听从着时间,消除感情的时间。

慎吾对贵奖所抱持的想法,不满他猜测成自认为不是小孩。

但是和男人睡过的过去对慎吾来说‘过去’是为了延续到‘未来’。

碰上严厉斥责着‘只是个孩子’等等,贵奖的价值观感到绝望而生气。

隍进来时有交代,二位服务生早就离开了房间。

“…那一天,在帮你换衣服而看到你的身体时,我还以为贵奖有特殊的兴趣呢”

“那,那是…”

隍在慎吾为了伸展脚而倾斜的沙发上坐下,表示明白的静静凝视着。

“他是个正经人。那种事,正经的人是不会做的。当然,我也能了解对于你想隐瞒成为那种家伙的牺牲品的心情。不想让哥哥担心。没错吧?”

“是”

不用说了,隍微笑表示着。将来也不打算说出来。

“我自认为非常重视你哥哥的事。在这里的期间,希望你尽可能的泄气”

“谢谢”

慎吾只有这句话可说了。

到此为止的对话,对贵奖来说,自己是比他还要来的低下的存在,有被彻底打败的感觉。

决定把这杯喝完就回去,慎吾把红茶送到嘴里时隍开口了。

“…本来嘛,像饭店经理人之类的工作,他并不向往”

耶? 杯子就这样固定靠在嘴上,直视着隍的脸。

“一次接受几个人的请求,在每个人前都是最好的样子的能力也受到肯定。但是能力与性质是不一样的东西。以他的性质目标来看,日本的饭店等等…”

“那个…饭店嘛,我觉得和外国的或日本的没有关系”

“…到瑞士几个星期,留学去了吧。这是你第一次的海外旅行吧。那么,你会有这种想法也是没办法的事”

的确,以日本人的气质来说,饭店无论如何都比旅馆来的气派看来也说不定,不断地,意识到饭店的看法在日本人之中正在改变。

这是在这两年中,慎吾亲身体会到的实感。

“海外的…这也比起在已完成的欧洲体制中活动,贵奖…以贵奖的形式来作还来得适合…”

“那是你的认定。你自己是那样的向往‘革命的性质’所以,见到有能力的人,才会一开始就如此的严厉斥责。这样非常好哇。尽管如此,认为贵奖也会这么想却是个大错误”

隍一面微笑,要求慎吾订正过来。

不,这种迫力还不如说是,命令来的接近。

慎吾对于该回些什么比较好,完全不知道。隍说的话在脑海中回旋,无法把自己该说的话汇集在一起。

而且,他的声音仍然持续着。

“他所需要的,是更加经过挑选的人。在人前,不会轻率的讨论无聊的事,不必倚仗他也能让人从心底感觉是个很中用的人。唯有此时他才能接受正当的评价。…现实是不讲道理的”

慎吾把红茶喝到最后,顺势站了起来。

“就此告辞。谢谢您的款待”

“…是吗。这一次请慢慢地来。再有第二次,就算有会员的同伴也不承认了。不过,和他一起的话,三次或四次我都会假装没看见”

“已后不会在晚上来了。要来的话也是在白天”

但是在要走的时候,因为紧张的关系,脚不听使唤地向后倒了回来。

由于隍把手伸了过来,身体反射性的躲避,把手伸向手边的架子。

就在这个时候。

手伸出的所在地有个什么,被指头推了出去。

瞬间,糟了! 慎吾想着。

但是已经没有回过头的时间,鉲锵!破裂的声音传到耳中。

至此都很优雅的隍,像弹起般地站了起来。

推开慎吾蹲到地上的他,沉默了许久就这样无言地动作着。

沉默仍然持续着。

在他的手帕上,放着捡起的东西看来。

是玻璃与钢制成的香炉。

“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了呢。这是所有人最重视,坚持自己出钱购买,非常具有历史性的东西…”

从慎吾的脸上,完全看不见半丝血色。

这个玻璃,以慎吾的眼光看来不过是个彩画玻璃,隍所告知的价格,却是怎么也想不到的金额。

只不过是个大约两手合起来就能放在手掌上大小程度的东西。

三千万的价格,还是所有人硬要人让给他的。

三千万元。

美术品的价值,对美术爱好家是必然的。

无论如何自己都无法负担的金额,就在慎吾要晕过去的时候。

还是先跟保护者讨论看看,隍低语着。这个男人,会不会向贵奖说些办不到的事想到这的慎吾,有着想消失的心情。

立刻被服务生带进来的贵奖,巡视着像是什么也没有损坏的墙壁前,看见倾斜颓丧的慎吾。

“慎吾”

先确认了被摔坏的东西后,贵奖重新看向慎吾。

感受到贵奖的视线而把脸抬起,慎吾什么话也没说。没有想辩解的意思。

从头顶到脚跟,看着全身沾满反省的弟弟,贵奖忽然想起来了。

慎吾对于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让谁为他道歉的样子比什么都要来得不擅长。

会担心这种心情的人确实很少,看见母亲为了自己的事而到学校低头,源自这个孩子的自立意识因而觉醒。

但是这次的香炉,无论怎么想对慎吾都是无法胜任的赔偿额。

“…隍。所有人去了何处。大阪也好北海道也好,如果空得出时间的话,无论如何明天想和他见个面”

板着脸,隍摇了摇头。

“在中国。因为谈生意,要找出时间是不可能的吧”

回到日本后再联络,他在说着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慎吾突然大叫。

“我知道不是钱的问题,就算要付出一辈子的生计,我也会还清的!”

“慎吾,够了”

但是拼了命的声音并没有停止。

“所以,请不要把贵奖给卷进去”

隍伴随着残酷而能理解般地微笑浮起,慢慢地摇了摇头。

“取消和保护者的商谈是不可能的。你还未成年,如你所说的,这不是钱的问题。重要的东西被摔坏,这是所有人的心情问题”

贵奖直到这里,强行的将慎吾拉到房间的外面。

还在斟酌估计时,慎吾又用力的反抗了起来。

到了走廊的地方把手放开,慎吾咬着牙,直到现在还留着抓着肩膀的手的触感。

这个药并非第一次用,总觉得效用的程度未消,耳朵的感觉也出了毛病,自己的声音,总觉得好小声。

贵奖对着自己的手掌,咋舌的时候看见,消失身影的高槻好不容易回来了。

但是低着头的慎吾,并没有察觉到。就这样,徐徐地和贵奖说起话来。

“你也需要属于自己的时间,像高槻一样…一起用功,是不可能的我也知道”

高槻在听到自己名字的场所突然停止,向抬起脸的贵奖,嘘! 在嘴前以一根手指打着手势。

“…我,好像误会了。我知道就算是误会也想说出来…你,不只在我们的饭店中…也在日本中的饭店水准,改革…像是,这类的…新的事情在考量…从‘饭店只是睡觉的场所’这类的意识开始,更提升为该怎么做才好等等,想着会不会是这样…的猜测着”

“你想了很多嘛。但是当然,还是有做得到和做不到的事的界限存在”

贵奖只不过这么说着,啪嗒啪嗒地慎吾的眼泪掉到了地上。

“…我和你是…不一样的…那个人说的,果然没错。我…和你,有界限什么的…没想过这种事…”

贵奖皱着眉看向慎吾。

告白的计划,在现在的位置被逮到了。

“像是你为什么不回来…或是和我在一起…会很累…还是想要更加地自由却忍耐着,但因为我是个贫乏的孩子…而同情着的事我也明白,因为是保护者,早上一定会回来…回来是为了义务,自己一个人想着”

“这些,我不是说过是你想太多了吗”

像这样慎吾以自己的心情来发牢骚是第一次,贵奖坦白说,不知如何是好。

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对健和江端般大声嚷嚷也有过但用‘想着你的事’什么的告白,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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