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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十 寒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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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斐然果然很守信用。

这山洞原来内有乾坤,穿梭了一会儿竟然出现了另外一个出口,虽然也是悬崖,但下方悬着一条粗壮的长藤,垂落下去,悠悠晃荡着,浸在云气里。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股眩晕感油然而生。

肖斐然莞尔一笑,有意无意的说:“没攀过岩啊?”

“谁,谁说没有……”我硬着头皮说。

“那待会儿跟紧我,可别掉下去了。”

“哎哎哎!”见他作势就要跳,我一把拖住他的胳膊,几乎要哭了:“我服了你了,你大爷的别丢下我一个人行不行……”

他回过头来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我,琥珀色的眼睛漾起一层柔光。

“你呀……”他伸出一只手揉了揉我的发顶,我倏地失神,这举动暧昧的有些不像样,却又那么的水到渠成。

“抱紧我!”他忽的短促一喝,我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脖子,只觉得他大力将我扣进怀里,整个人凌空一跃,脱离了地面,刹那间云气环绕在四周,风声鼓舞,我心头一阵慌张,将面孔紧贴在他温暖的胸口,鬓发缭乱,他一只手攥住古藤,下落一段便以双足蹬壁聊以间歇,我微微抬眸看见

他手掌的肌肤被粗糙的藤蔓磨出血来。

“你……”我心中一动,却对上他含了笑意的眼睛,他颔首封住了我剩下来要说的话。

我慢慢的瞪大了眼,他在我唇上辗转流连,感觉酥麻。下降的速度减慢了许多,在悬崖峭壁上,

在一片氤氲的浮云之中,他忘情的吻着我,我脑袋里一片空白。

为什么觉得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之前就存在的感情,此刻重温,就连气息都那么让人眷恋不舍,我尝试着挣扎了一下,他在我唇角啄了一下,温柔一笑,像只恶作剧得逞的狐狸:“摔下去我可不负责。”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刚想大骂什么,他脸凑上来再一次,唇舌交缠。

脚一落地,我所有的思想都回来了,猛地推开他,脸上一片飞红。

“你……你!”我憋了半天:“流氓!”

“我为了带你下来可受了不少伤。”他摊开血肉模糊的手掌心,无辜的说。

我张了张嘴语塞,他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笑声朗朗。

“好了,两不相欠,你还是快些回去比较好。”他眉梢轻扬:“恕我不远送了,楚大护法。”

******

我气咻咻的赶回了苍峦,看来现在全江湖都知道砉醉的新护法就是当年杀人喜欢留字条的变态楚烬。

大队人马杀气腾腾的包围了苍峦的半山腰。

隐约觉得不对劲,我闪身到一旁,发现为首的是个中年女尼,身后有三四派教众,手中皆拿着武器,高声叫骂。

我抬眸看了看,苍峦顶离得还很远,还没有捷径可以通上去,他们在这里骂砉醉也听不见啊。

为首的女尼正是峨眉派的静贤师太,按理说峨眉派已经归顺了净天教,此刻这又是演哪一出?

脚下的雪忽然间塌陷,一片窸窸窣窣的声响传出,我觉得有些不大好,还没来得及躲开,已经被发现了。

“那人就是楚烬!我见过他!”里头有人高喝一声:“他杀过我舅舅的堂哥的太爷爷家的小侄子!还留了字条!”

我还没理清这段冤孽债就被包围了,周围响起的咒骂声此起彼伏。

“他是魔教的走狗!”

“心狠手辣!嗜血凶手!”

“先杀了你,为我们剿灭魔教的壮举开路!”

我心中冷笑,这群蠢货,以为剿灭净天教会如此容易么?

微微握紧了袖中的剑,我想到若是放了他们,砉醉定然会起疑,这正是我表达忠心的好机会不是么,虽然他们都很无辜。

“教主英明神武!尔等能为之效力乃是至高无上的荣誉!”我高声说:“尔等若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速速离去!教主尚不会重罚!”

“我呸!”人群中有人啐了一口:“你算个什么东西!狗仗人势!我看砉醉就是不敢出来!要当那缩头乌龟吧!”

我正犹豫着还要跟这群人说些什么,才不会显得那么无意义,静贤师太的剑已到眼前,削向我面门,我袖口一震吐出两道剑光,舞出万千清辉,双剑交错,一紫一白两道光如游龙般席卷而上,剑气崩裂震落白雪,冰雪旋起化作一片径为几尺的域,那域竟无人能跨进,除了静贤以外的人都只能眼巴巴在外看着。

静贤师太被逼的无路可退,天寒路滑,松动的雪借势坠下山崖,静贤师太夹杂在雪中趔趄着朝后跌去。

我眼瞳一缩,下意识的伸手去拉她,静贤眼中尽是惶恐之色,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死死的抓着。

我被大力拖了出去,小半个身体不受控制的悬在半空中,只觉得手腕被她扯的生疼,皮肤上裂开密密麻麻的血色纹理,忽的我看见静贤眼中掠过的恶毒笑意。

“快!杀了他!杀了魔教的走狗!”静贤不顾一切的嘶声大吼:“我一人死不足惜!但歼灭魔教势在必得!机不可失——”

我又惊又怒,此刻我尚摇摇欲坠,全身空门尽现,我试图甩开静贤,谁知她抓住我的手力气大的骇人,恨不能与我同归于尽。

背后,无数的刀剑争先恐后的刺来,我闭上眼,冷笑,或苦笑。

“嘶啦”一声,墨色斩断了静贤的手臂,静贤带着断臂惨叫着坠下山去,鲜血翻飞,我得了自由狠狠的甩脱了她残留在我手腕上的肢体,挥剑扑入喊杀的人群。

我不用再给他们任何同情和怜悯,我在一片横飞的血肉中如斯想着,他们同砉醉并无两样,卑鄙的,恶毒的,利用着人心仅剩的善良。

丹青剑挡在我前面,斩开一条血路,然而他们人多势众,包围圈在缓缓拉开,我同墨上邪背对着背,横剑封于前方,目光冷冽。

“你的良心,还是早些扔掉比较好。”墨上邪沉声道:“既然走上这条路,良心只会害死你。”

“不用你说,我现在统统都知道了!”我冷笑一声:“左护法,你傻了么!这群宵小之辈又何须你我亲自出手。”

“说的是。”墨上邪勾唇一笑:“他们来了,我们撤!”

说罢,我从腰间取出长哨吹响,神雕从天际疾驰而来,带着狂风擦过人们的头顶,他们纷纷扑倒在地,我同墨上邪跃上雕背,看见大量从陡峭的山壁上踩雪滑下的的净天教徒,手持刀剑,人数之多宛若洪水猛兽,淹没了那些卑末的生命。

我伏在雕背上,诧然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他们都是长年潜伏在半山腰的守卫,专门对付在半山试图向上的敌人,算是镜天教的第一层防线。”墨上邪缓缓道。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

“是教主派我来的。”墨上邪道:“教主预感到那些门派看似驯服,其实怀有异心,今天是教主每月一次的入关日,他们便趁机造反。”

“入关?”我反问。

墨上邪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淡淡道:“你别想了,虽说是入关,其实砉醉只不过是消失一日,倒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反倒是频繁有人以为这是个机会,结果徒丢性命。”

我有些失望。

他伸出手搂了搂我的手臂,安慰道:“倒是你,方才真是险。”

我摇摇头苦笑:“我还是很傻对不对?”

“我也曾经这么傻过。”墨上邪温柔的笑了笑:“经历过了,就好了。”

就好像剥皮,一层一层剥掉良知,最后留下来的,就谁也不能再信,也不愿再去相信了。

“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吧,不要变。”我望着他的侧脸问。

“会。”他倏地握住我的手,郑重的说:“我对你会永远真心,天地可鉴。”

******

砉醉负手站在大殿里,面无表情,看起来却异常的阴沉。

脚下是方才从死人堆里找出来的一块物事,薄而光滑,泛着细腻的金光,其上有着浅浅的繁复的纹路,那么精美无暇。

砉醉望着那块物事,眼角骤然间剧烈的颤抖。

他嘶吼一声从一旁的架上抽出剑,用尽全身的力气斩在那物事之上,他本就修为极高,此刻倾力一击更是惊世骇俗。火花四溅,整个殿室都在颤动,金铁之声撼动人的耳膜,我觉得颅脑一阵眩晕,身旁的墨上邪撑住了我,脸色也不大好看。

砉醉提着剑,在原地剧烈的喘息,鬓发凌乱遮住了惨白的面孔。

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好像是狂怒,又好像是惊恐。

那物事完好无损的躺在地上,光泽幽幽,好像一张面具里藏着嘲讽的笑脸。

大殿里一片寂静,我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步,被墨上邪拽住,他冲我使眼色,我摇摇头,悄无声息的拂落他的手,走到那物事面前弯腰捡起。

触手温润细腻,我骇然发现,那是一片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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