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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第四十二章 解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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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扑中文 ) 桃子也没说胡话,的确,他光顾拽了小丫头耍剑了,接镖躲镖的工夫,的确缺练些个。

这正是侯遇如今顶懊恼的地方。

他一向是存了私心,觉着耍剑,好歹肢体的触碰多些,亲密些。桃子少时,本来就没好脸色对他,还不能变着法子同她多亲近些么?

就这么着,他自责不已,觉得自己不单单没用,还因为少时那点儿色心,害惨了桃子。

项宝倒也没怎么劝,这毒解不开,谁瞧着都揪着心。

桃子不知道自己脸黑,还道同项宝似的,躺两天就好了,自以为精神不错,说睡多了不想再睡,拽着侯遇谈天。

侯遇不愿让她瞧见他面色,打算拉起帘子陪了聊。

这丫头也是真有闲心,不让他拉,都这时候了还道:“怎么那么不正经呐,都这样了,还想着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大白天的拉哪门子帘子。侯遇直出虚汗,恐怕这两天没法忙活给怀娃娃的事,耐心等两天呗。”

“好。等两天。”这厮也老实,竟这么答。

桃子也是粗心,瞧不出师哥面色微恙,却瞧出他红了眼眶子,更是揶揄他:“喂,知道,那镖要是不掺合,过身边来,接不了也能躲了,是多事,这不都认错了么,可别再这么寒碜,打小瞧一张冰脸长大的孩儿,吓不起啊师哥。”

侯遇抿抿唇,说不出话来。只用指腹轻轻抚桃子的脸,青黑面色的桃子,面上却还滑溜溜,就似个小婴孩,他从前怎么没曾想法子细细摸一摸。

那时候要是豁出去,桃子今天未必要这里受这份罪。她不答应有什么,哪怕教她扇个耳光,也算值了。他既做得出来,就不怕她不应。

没准真已经有个娃娃满地跑了呢。

然而这都是白琢磨,他耽误了工夫,这会儿就得付代价。

这会儿桃子还呕他:“侯遇,同师父下山,他都带干什么了?山下哪座院儿里的花酒最香?有日子没见小桃红,倒想她了。呢?”

哎哟喂,急不急,不知道侯遇怎样,至少门外恰巧回来,正听壁脚的项宝是给急疯了。

刘先生方才说桃子脉象微弱,命不久矣。

这刘先生不是普通,更不是桃子随手打冬河镇上连夜随便揪到的郎中。哪儿那么好运气呢,一揪,就揪来个医术恁高明的。

不轻易出手的圣手刘先生,是项宝早早安冬河镇上的名医。

刘先生本是宫中太医,犯了桩说打紧不打紧,说不打紧又很打紧的风流事——三年前,同个年轻宫女私通,东窗事发了。

按说虽是犯了欺君的死罪,可家郎情妾意的,本是段梨花压海棠的佳话,这就要送命。项宝瞧不过眼,出手救了老刘一命。

还好做到底,顺道把他那相好也给弄了出来,索性安排她,同老刘成了亲。

老刘命保住了,佳也得了,感恩戴德自然是要报答。

项宝不置可否,不曾推,后头同侯遇商量妥,把他随手搁了冬河镇。

旁也没留意,本来么,救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郎中,也引不起旁的注意。

可别说,这回他俩知道西域那里的事办起来艰难,不想上来就马失了前蹄,要不是把老刘安了冬河,那晚大火后,他两兄弟会怎样,还难说得很。

只是郎中也不是神仙,总有医不了的病,何况桃子中的是这样的剧毒。侯遇知道刘先生说不中用,多半不中用的了。

折腾来去,桃子还是栽了那个小八身上。心一处有什么用,他防错了着,害惨了桃子。

项宝当日就飞出去追,可愣没见着。如今又撒开了马到处寻小八,音信全无。侯遇思量着是不是该亲自去寻,然而桃子不放,小丫头病了可粘,压根就不让他离半步。

也是,又不是同小八约好了过招,他使了阴招跑不见了,若不想被寻到,谁出马管用?

只是,小八待桃子的心思他瞧得分明,他这回是想取他侯遇性命,却教桃子给挡了去。小八难道不愿救上一救?还是这孩子已经心狠手辣,到了宁愿伤了桃子,也一不做二不休的地步?

侯遇想不透。

桃子面庞渐灰白,然而不是那种,消退了青黑的色泽,却是全无血色那般。刘先生说,就算解药现就到,能救回桃子一命的几率,也未见得有多高。不过,能上试一试,终归是好的。

于是项宝轻拍拍侯遇,表示抚慰,接着出门搜寻解药。

这会儿不是开骂扼腕或伤痛欲绝的时候,既还好端端躺着,凡事就顺着她的意思办罢。

侯遇别扭着回:“敢情师父都带去那些地方玩耍。却没那么福气,回回同师父下山,山下都有个老头儿,或者老头儿的,那儿候着。这么说明白没?”

桃子同情了然地点点头,又伸开手指,费了好大劲,才伸开去,给侯遇抹了抹眼角:“师哥师哥,吃了这许多苦,往后跟了,连个掌门老道的位子都混不上,不伤心么?”

“怎不伤心,可如今全跟了桃子混了,可得待好些。”没了桃子,他一个往后该怎么着,侯遇还真不知。

他把全盘都计划好了,全盘都有桃子一道,踌躇满志,独独不曾盘算过自己的。

桃子放了心,笑着轻点下头:“自然好好待的,还给生小娃娃呢。”

“侯遇,还记得问过娘么?”

侯遇柔声答:“记得。怎么了?”

“不知道罢,那不是亲娘。可不认得亲爹娘了,他们死的时候,才几个月大。还是……还是后来,才见过亲爹亲娘的画像。是大漠里的娃娃,若是领往大漠里去,就能回家。后来是娘把领大了,可她也走了。这个,大概只配孤苦伶仃的,打出身就怪倒霉,仿佛不配有好东西,说是不是?”

侯遇轻轻捋着她的头发,笑道:“幸亏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不是,可有了,从此就有疼,有挂念着,再也不孤苦伶仃了。”

桃子摇摇头:“之前梦见亲爹娘了,爹好大的胡子,包个头,滑稽罢,可他生得很英俊,娘也好看。”

说完这句,桃子带了点笑意,累得睡过去了。

侯遇之前没睡多会儿,筋疲力尽,桃子睡,他便也凑合床头,陪着一道。

睡到半夜里,侯遇也发了场梦,梦境里他十四岁,桃子亲他那晚,少年的他彻夜难眠,不顾湖水冰凉,傻乎乎跳到里头游了回水。

边游他还边骂自己,桃子才多大点儿,自己竟生了这样的心,当真禽兽不如呢。

湖水凉得他连打了许多嚏喷,可他愣是不想上岸,仿佛只有那层冰寒,方能警醒自己将将萌发的**。

之后多少年,他才懂,旁边伏着个只会火上浇油的傻丫头,任湖水怎么凉,也是于事无补。

可梦里头的小桃子,并不似那晚般好端端呆屋子睡觉,而是跑到水边嬉笑:“师哥师哥贪玩,给送衣裳来了。水里冷是不冷?不冷也来陪。”

暗夜里他受了蛊惑,挣扎着想上岸,却有将他生生摁湖水里,不得出。

桃子山中这许多年,从未这般和颜悦色同他说过话,虽然他挺期盼。梦里头他知道这是梦,桃子睡前说了那些话,梦里又这样待他,可是她快走了?

屋外依稀有动静,侯遇醒了。

他仔细辨听,可那高手又仿佛已然走远,不此地。

他顾不得,见桃子安睡,气息虽微弱,好歹均匀调和。便清了嗓子对了窗外厉声道:“师弟,欲取性命,尽可随时取了去,这条命留着别无用处。快快送了解药,还桃子命来。这般伤桃子,可对得起俩这么些年的情谊?”

远处仿佛有厉声尖笑,他闯出窗子,辨得了方位,潜过那黑影的位置去瞧,那里竟只窝了一只野猫,见他过来,嗖地逃走了。

猫的动静竟能辨成,他暗想,是不是自知留不住桃子心急,一双耳朵已然出现了幻听?

第二日早,侯遇再探探桃子气息,又仿佛好些,不似昨夜睡时那般微弱。

这时候六儿从院里捡着个布包,觉得蹊跷,项宝连夜出门不曾回,便大喊大嚷着跑来敲门。桃子梦里头被吵着了,闭眼睛喃喃小声骂:“混蛋……吵死了……”,满脸的不悦。

侯遇皱眉开门,从外头合了门,嘱咐六儿小声。才取了那布包到一边,打开细细瞧。

那布包里,装的竟是只艳色的荷包,上头歪歪斜斜一直大桃子,绣工很是稚嫩粗糙。

侯遇急急打开荷包,里头躺了两颗丸子,另有一条。

展了字条,字条上书小字两行:头一行“师哥,解药两颗奉上,敬请笑纳”。

侯遇凉气倒抽,耐着性子读完次行:“命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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