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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第三十八章 挑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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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桃子心心念念为他怀个娃娃,这会儿急急抓药去了,堂前这厮的挑衅,要他一笑了之,侯遇自认,还真没这么好的城府。

这会儿媳妇儿定心丸一颗垫底,他总算底气十足,道了句:“师弟说笑了,与桃子前些日子已成了亲,从此,师弟怎么着也该改了口,唤声嫂嫂。”

小八脸绿了绿,倒没露怯,只问:“桃子可知师哥是何等?一向忘了劝她,们这等草头娃娃,同师哥同一锅里吃饭,着实不敬。早该远远避了,没的污了师哥门面。”

侯遇心头怒极:小子急急跑来拆台,可惜再怎么拆,都为时已晚。今时不同往日,与师妹如胶似漆,岂是随便几句离间言辞,挑拨得开的?

心中更觉他家桃子英明,不论从哪头来说,早些结了果子,断了无关紧要的无聊念想,都是极迫切的。

便缓了缓神色,说:“与桃子是不是坦诚相见,那却是的家事,想来无须同师弟报备。倒是敢问师弟,是如何找到此地的?便是不问,想桃子也欲问问,东河镇那夜差点儿伤着她的大火,究竟是谁放的。”

小八面上又白了白,白完又无所谓地笑笑,正欲分说,桃子跳蹦着进了院来。后头跟的是六儿,高高两摞药包,一手提一溜。

小八毫无顾忌一声唤住她:“桃子!”

桃子一抬头,愣了愣,才咧了嘴:“小八小八,咦,来做什么?”虽是笑着说的,却添了如临大敌的意味。

复而望望侯遇,跑去紧抓了他的手。

要不怎么说女大不中留,重色的桃子只顾念着,侯遇说过夏河这个地方隐秘之极,这么快小八竟能找了来。师哥重伤未愈,这厮别是找麻烦来的?

还是那句话,他爱怎么争斗,是他的自由,她可舍不得他犯哪怕一点点险。

桃子这个样子,亲疏立见,侯遇得了鼓励,扬首笑道:“娘子,小八原是路过此地,顺道来祝贺俩新婚的。”

桃子满头的汗,不是罢,她跟前剑拔弩张的,他也至于。她心向着谁,他心里还不明白么?

小八也不急,接茬抛他的果子玩,却道:“师哥,有没兴趣,同赌上一把?”

桃子抢话道:“小八闹个什么劲!”

侯遇冷冷抢到桃子身前:“赌?小八,桃子是的心肝儿,又不是个玩意儿。”

听得桃子寒出一身的鸡皮疙瘩来,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不过他男前,对俩的事倒是真有担当。

小八悻悻笑着:“不赌也没甚,师哥自己心里头该明白,桃子跟了,多半没什么好。要是真为桃子想,必定不能自私成这样,把个山雀儿关笼子里头养。更不能因为这笼子大些华贵些,就自认给了咱桃子什么赏赐,她便该感恩戴德,一辈子伺候罢。”

桃子对小八本来谈不上恨,究竟是少时的伙伴,怎么着骗过她,害过她,终究还是亲近的。

可这席话,也是她一夜一日来摆心里头反复思量过的,如今愣是教小八挑明了说不算,还添油加醋说得甚不堪。

心里头一边心疼师哥教他话里糟践,一边,还滋生出更多憎恶来。

桃子面上不曾露,话上却偏袒道:“小八,这笼子再不济,也是自个儿来待,待得舒坦不舒坦,哪里就知道了。”说时,手里又攥紧了侯遇的。

只觉他的手不似刚才暖和,带了丝凉意,想来他还真是担怕桃子耳根子软,听罢就跟小八这没谱的家伙跑了。

他就对她那么没信心,昨夜回来后,总念叨着怕她逃了,当真警觉。难道是如紫苏说的那样,因为她打小一向不省油,让他操心太过的缘故?

小八面上恨恨,却还是整出一副笑脸来:“桃子,不管现怎样鬼迷了心窍,对,又是怎样一个恨法,哥哥,终归还是等着,守着的。”

本来她同大师兄,好好心照不宣得过且过着,甜日子尚能维持一阵。

今天教小八这么一明里头搅和,不曾挑明的事情也等于已经挑明了。天窗这就被他捅开,桃子心头哪能不气,索性豁出义气去不要,放出话赶:“向来鬼迷心窍,又不是不知。便是因为他死了,那也是自己心甘,没什么事。”

小八再没立场站下去,喃喃道了句:“孩子大了,不好哄哈。怪,错过了好时候。”灰溜溜往外走,走了几步,走到院门,回头又撇了句:“桃子,过来。”

桃子犹疑着要不要去,望了眼侯遇,又瞧瞧小八那灰暗神色,还是挣开手去了。

小八立院门前,小声问桃子:“小桃子,哥哥……若是真得了什么要死的病,可肯来送一送?”

桃子咬唇骂:“小子多少年不见,一见面就变了个混蛋样,要不然就死啊活的,几时能正常些?”

小八吊儿浪当地笑:“几时?肯正眼瞧的时候呗。走了,这个经摔经骂,甭管怎么待,得了空总还会来瞧的,同他别太近乎了,这世上只有哥哥才真疼,乖。”

桃子听得直跺脚,可小八一溜烟,没了。

她这才慢慢回头,见师哥好端端立院前,和颜悦色地笑。她奔过去,没甚底气地左看右看,才问:“方才,可曾发生过什么打斗,伤有没有碍?”

见调笑模样摇了摇头,她才缓缓松了气。

侯遇抚抚桃子头发:“如何同自己做错事情一个模样,们桃子挑的夫君,这般不济么,连个上门问候的师弟,都招架不来。”

桃子吐吐舌头:“这不是,伤重么?”

这厮替她理了理耳鬓上掉下的碎发,却低道:“伤重?桃子若能夜夜如昨夜般……晓得心疼,的伤就算再重它个七八成,亦无甚大碍。”

桃子红脸啐道:“也不盼点儿好的。”

他干脆皮厚到底,指着桌上那两摞尚不及拿去煎的药,道:“怎么不盼,这样盘算不妥么,日后若有了儿女绕膝,们便不能老出门晃悠,到时自打理个小园子,给桃子种瓜果蔬菜吃。桃子守窗前,缝的衣裳,绣荷包儿,时不时望眼,问是不是渴了饿了,唤过了窗前,自个儿探出窗来,就这么喂水喂吃的到嘴边。”

这厮描绘得同真事一般,桃子默默构出那景象来,心头微颤了颤,他倒有心,连细节都想全了。

这般惬意温暖的田园山居日子,她也求得来么?不然还是踏踏实实,把眼下的盘算,办完来得稳妥。

“嘿,打算得挺精细,那掌门老道的位子……倒舍得?”桃子不知道怎么明问,只扯了句近的。

侯遇明白她意思,心道家这丫头还真不是装傻,多少年也没见她这般精明。也不点穿,只笑道:“那位子,冰凉不冒热气儿,说从来也没上过心,桃子信是不信?倒是若没桃子,这辈子让不惹荤腥也便罢了,如今刚让尝得些滋味,怎么,却要逼出家么?”

桃子听了心里美,口上却嬉笑道:“说得好听,往日里,侯道长的荤腥,还惹得少了么?”

侯遇结了舌,他一向没打算辩白的事,不过是怕拿出来说道了,尴尬且傻气。可也经不住桃子回回奚落,终忿忿然道:“可见塌上说的那些话不过都是哄,为个臭丫头傻呆呆守那么些年,那功夫原是差些,不想竟是被这般嘲笑的。”

桃子震了震,又想起紫苏说的那些话来,更想起那年不及送出就教她给绞了扔了的荷包,有些懊恼:“少妄自菲薄。侯遇,既一早就惦记上桃子了,同近水楼台眉来眼去地耍剑练功,一直也没抛个荷包啥的,是不是,总有些恼?是不是,又一向闷骚说不出口,只能可着劲儿地罚?”

侯遇竟点头称是:“几时同眉来眼去了,连讨正眼瞧一回,都奢侈得很。是,怎么不是,又怎么会不恼,没份也罢了,那年却听小八说送过他一个信物……他眼前亮过一亮,瞧着,哼,倒像是只荷包。”

桃子晓得惹了他的莫名醋,便摇头,使劲摇:“都这样了还醋,别说没有,就算有那样的手艺,犯得着送他么,倒是他,要打哪儿得了个荷包,瞧着好不讹了来,就算客气。”

侯遇假意叹:“知与小八情同手足,如今为了,桃子那么讲义气个丫头,愣撒开了义字不顾,把小八生生往外赶。当真委屈了。”

桃子嘿嘿笑:“便宜得了,反过来奚落报复了是罢。有义气?漫武当山打听打听去,比桃子还重色轻友的能有几位?”

侯遇今儿定心丸子吃了个饱,算是满了意,瞧瞧天色不早,问桃子愿不愿陪项宝屋子里头用一餐。

好容易云开雾散些,他如今再不想瞒着桃子什么,再瞒可就有点儿把媳妇当傻子了。何况丫头比他料想的,要通透明白得多。

桃子却不知为甚,非着急八火要去熬药,说是耽搁不得,她一会儿厨下垫吧点什么都成。

六儿自告奋勇替她煎好了端屋子去,桃子都不放心:“镇子上药材进货不多,吃完上顿还得顾着下顿,若馋了偷吃几口,可怎办?”把侯遇都逗得笑半天。

六儿咕哝着:“谁愿偷吃这个。”

桃子偏生不肯,非得死死盯着炖盅,好像自己少盯一会儿,她这怀娃娃的大计,就得晚一天实现。

侯遇没辙,估摸项宝还有的睡,也不去唤醒,只挨个小凳坐了,陪了桃子盯。

六儿打外头跑进来好几回,侯遇见桃子全神贯注看着火,便摆摆手不叫六儿开口。

听到项宝咳嗽声他才抬点儿头,项宝说:“侯少侠真好闲心,这会儿都入镇子了,您还有心思这厢煎药玩儿。”

侯遇蓦地起了身,桃子只顾依旧盯着她的火苗儿,一动不动。

仿佛这小娃娃今次怀不怀得上,都这一碗里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世上最悲催的是什么?

反正有一种,就是一个人,好容易打牛角尖儿里瞧着点光亮,乌龟似地往外爬,刚爬到坑口,有个好事的人一推,或者一拉,把自己给掳走了……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

哈哈哈,桃子现在就快要经历这个过程,等她谅解了、理解她男人,懂得了爱,侯遇也学会了坦诚,就是小情人要分别的时候~~~~

不是为虐而虐,虐也是微虐,不过是让造化出来作威作福一会儿,然后……一定还是欢欢喜喜的~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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