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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第三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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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我不知道我在哪,四周都是叮当作响的锁链声与刺鼻的血味。

后脑勺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刺痛,痛的我有些痉挛。可劈头盖脸泼过来的凉水,又让我的脑袋不住的向后磕着柱子,几乎要让我再次昏死过去。

眼睛里的石粉被水冲刷干净,这让我看清了昏暗的眼前。

我似乎在一个狭小的刑讯室里,高高的小木窗外透进来一丝阳光,将那些染血的铁钩,皮鞭,烙铁之类的东西拖出千奇百怪的影子,那些影子让我全身一凛,脑袋立刻清醒过来。

是的,清醒了,我却更希望我昏死着,因为,我看见了一双冰冷而残酷的眼睛。德普。

SHIT!我的运气不是一般的不好!

“醒了?”他扯了一下嘴角,用鞭子拨弄着那些让人脊背发冷的刑具,“想知道这里每一种东西的用途吗?”

“不想!”我想也没有想便叫了出来。

他冷笑了一声,捻起铁钩,将锋利的尖端贴在了我的胸口,那种冰冷让我颤抖,“德普殿下!请不要!”

“你在害怕?”他靠近过来,那双殷红的眼睛似乎在叫嚣着鲜血。

“是,是的。”他的眼神让我我紧紧贴着柱子,手臂上拴着的锁链开始咯咯作响。

“那么,会更有趣。”他笑了起来,举起了铁钩,在那种残酷的微笑里将它狠狠插-进了我的右胸。

“啊~!!”天崩地裂。

我的指甲瞬间刺进了掌心,牙齿瞬间咬破了嘴唇,可是这些都无法抵消胸口的钝痛,那种痛像漩涡,将人猛的拉进去,活生生的搅碎。

他笑着握着钩子,将它在我身体里辗碾,搅动,血沫淌满了胸襟,一片温热。

那种痛让我想逃,又让我不敢动,甚至不敢喘气,因为每一下颤抖都会增添让我发疯的痛楚。

“这是惩罚你在西德说谎。”他微笑着说。

我无法说话,嗓子似乎被什么卡住。只能张着嘴,发出一些含混的*。

痛楚在蔓延,在侵蚀。

每一寸皮肤都开始抽搐,每一个内脏都开始哭叫,放过我!救救我!

他微笑着将铁钩慢慢抽了出来,往上一抬,又一次狠狠的插-进了刚才的伤口,“这是惩罚你在奥尔多对我的不敬。”

那一刻,喷溅的血水溅到了我的唇角,甜,而且腥。

“啊!!!!!!!!!”咸湿的液体滚进了我的嘴里,似乎是泪,似乎是冷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沉没在痛楚的海洋里,无法自拔。

我几乎脱力。

铁钩抽了出去,挑住了我的脸,“很好的表情,我们继续么?”

“不...”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微弱的几乎不可闻。意识在远离,我以为我会幸运的晕过去,可是劈头盖脸的冷水将我从无数个世界之外拉了回去。

他笑了起来,眸子里席卷着残酷的风暴,“我很厌恶你。你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厌恶你吗?”

“为什么?”

他忽然紧紧卡住了我的下巴,“因为你是下贱的女人,流着下贱的血统,做着下贱的事情!这就是我厌恶你的原因!!”他低吼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我是艾伦的统治者!你应该匍匐在我面前,舔我的靴子!可是你竟然敢破坏我的事情,竟然敢对我不敬!所以,你是在自寻死路!!我厌恶你!厌恶亚汀斯!厌恶莲娜!你们都是下贱的人!你们凭什么生活在凡蒂?!你们凭什么得到父王的垂青?!你们凭什么姓兰道?!你们根本就不该出现!你们都该死!”说着,他猛的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向后撞去。

砰--

那一下让我眼冒金星。

这个男人是个狂热的种族主义者!而他现在根本就是将对亚汀斯和那个什么莲娜的嫉恨完全转移到我身上,借以发泄。或许,他的囚犯之所以都那么悲惨,都是因为他在发疯!

瞪着他病态的狰狞,我忽然想笑,虽然我知道那个笑比哭还要难看,但是,我确实是笑了,我深深吸了口气,“你在妒忌什么?德普殿下?”

“妒忌?”他危险的眯起眼睛,“我妒忌什么?!我妒忌什么?!”他吼起来,忽然紧紧的攥住我的头发,用一种要揭掉我头皮的力量让我又一次撞在柱子上,又一次,又一次...“我在妒忌什么?!”

SHIT!我觉得自己会死在他手上,因为我甚至感觉到了后脑勺上流下的凉丝丝的血滴。

他的暴虐让我痛到麻木,甚至将恐惧也在那一阵阵晕眩的疼痛里消散,只剩下满心的愤恨,满心的怒火。

“你没有妒忌么?...你在妒忌什加对亚汀斯的宠爱!”我叫起来,带着挑衅。

“你说什么?”他的手按上了我的喉咙,凶猛的力道几乎要让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呵呵...”我笑起来,那种渗人的音调让我自己都觉得很冷,“你不仅妒忌亚汀斯,还妒忌莲娜,不是么?”是的,反正我要死了,我不介意再激怒他一些!

“你说什么?!!”一字一顿,他收紧了手指。

气管被捏的死死的,不再给我一丝空气,窒息...窒息...

可是那股力量却在我窒息前放开了我,“或许你应该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他伏在我耳边说,带着残酷的笑意。

那是一个深黑的洞穴,当德普把我扔下去的时候,我以为我会被摔死,裙子擦下了许多石子,哗啦啦的一路往下,最后“哗~”的一声,我摔进了水底的布满硬块的淤泥里,那些带着恶臭的水告诉我,这里是一个水牢。

洞穴陷入了昏黑。我僵硬的在水里坐起来,周围恶心的气味让我一阵阵晕眩。

昏黑的,什么也看不清,四周只有那些恶心的水,水中,只有淤泥,石块,还有...水草?它们湿漉漉的缠了我满手。

我将它们从水里提出来,伸到面前,仔细辨认着,如果这里有水草的话,或许我不会死的那么快。

可是,当我的眼睛完全适应黑暗后,那些灰褐色的东西让我恐惧的尖叫起来!那是什么东西的毛发!而周围那些泛白的骨骼告诉我,它属于人!

一团又一团的毛发漂浮在水中,一个又一个惨白的头骨嵌在淤泥里,那些可怕的东西告诉我这里是一个抛尸地!而我,也将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啊!!!”我尖叫着将手里的东西远远抛开,紧紧抱着头在铜铸的栏杆边坐下去。冰冷恶臭的水让我不住的颤抖,胃开始痉挛。

我干嚎着,试图用发疯的尖叫缓解受到的刺激,可是却怎么也宣泄不出压在心头的恐惧。

噢!我紧紧抓着头发,脸上一片湿冷,我不知道那是眼泪,还是那些融化了尸体的水,我只知道暴露在这片让我想吐的空气里,我马上就要崩溃。

我不想呆在这里,不想!一分钟也不想!

救救我!亚!

救救我!多雷!托尔曼!菲米丝...奥兰...

救救我...救救我...

就在那时,更加昏暗的洞穴内壁传来了一阵诡异的声音。

是的,诡异的,沙哑的,像冬日哭叫的寒风。

我猛地停住了干嚎,这才发现嗓子疼得几乎要流血。“哗哗”的水响让我的心脏疯狂的跳起来,“咚咚咚咚”,我的呼吸也随之越来越快。

手不自觉的按上了胸口的伤,指甲嵌进了伤口,我试图用疼痛麻痹自己,可是,越来越近的水花声却让我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敏感。直到那个漆黑的,仿佛鬼一般的影子立在了我面前,弯下腰来。

“啊!!!!”极度恐惧中,大脑一片空白,我哭叫着扑了过去,发疯一般对着它拳打脚踢。直到它不再动弹,我才急促的喘着粗气着往后挪开。

噢...上帝...那是什么...我不要呆在这里,不要...

“恩...”那个怪物动了一下,忽然,他猛地从水里挺起来,下一秒,铁爪般的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肩膀,那一刻,我忘记了呼吸。

“你...”半晌,一只缠满毛发的手覆在了我脸上。这时,我看清了他的眼睛,那双眼睛虽然呆滞,虽然毫无神采,但是它们属于人,属于一个活人!

“你是谁?”我的声音在颤抖,迟疑了一下,我伸出手,将他脸上的污浊擦去,昏黑里,那张脸让我惊叫了一声,“SHIT!里奥!!!”

“你....”他忽然“嘿嘿”笑起来,用一种让人发簌的声调,“小妞,你是女神赐给我的最后的礼物么?!”

我镇定下来。

对,当我知道这片昏黑里还有一个活人的时候,我镇定了,继而心底的恐惧化成滔天的怒火,我攥起拳头,照着那张靠近的脸上狠狠的给了他一下,“FUCK!你他-妈-的故意吓我么?!”

“喔!”他捂住脸,砰的歪倒在石壁上,“噢...”他揉着脸,扭转头盯着我,用那种不正常的声调嘿嘿笑着,“够味!”说着,他像狮子一般扑过来,湿透的裙子极大的阻碍了我的动作,那样一个飞扑我竟然没能躲开。

“噢!”我惊呼一声,摔了下去。

他用力扣着我的腰,将我按进了那片叫人作呕的水里。牙齿在我身上啃咬,手在我腿间摩挲,欲-望像雨后春笋般喷张。

“你给我....住手!”我用力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从阵痛的胸口拖开,“你想弄死我吗!?”可他却“嘿嘿”笑起来,“不会死的,嘿嘿嘿嘿...”

SHIT!他疯了!

我用力挣扎,捶打他,扇他耳光,可他毕竟是男人,几下便让我无法动弹。

我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他,“如果你想继续一个人呆在这里等死,你就尽管做吧!”

那句话似乎起了作用,因为他愣了一下,随后,那双眼睛慢慢眯起来,不再毫无神采,而是闪过一道凶狠的光。

对,和在沙漠中见面时一模一样。

黑暗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因为它让我对这个曾经恨到要死的男人有了一种依恋。

对,只要他活着,我就不会轻易在这片绝境里崩溃,我甚至还有力气去寻找一丝生存的希望。

恶臭的水中,那一捧一捧的毛发,惨白的骨头似乎也没有刚才那么狰狞,我甚至可以坦然的拿起它们,用力的敲击着铜铸的栏杆,挖掘坚硬的石壁。

虽然,一切都是徒劳。

“你被关了多久了?”我用力的凿击着,用尖锐的碰撞声抵抗着这片死亡之地的死寂。

“不知道。也许几天,也许几年。”他坐在一边,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我嗤笑了一声,“前一天晚上德普才进凡蒂的,最多一天。”

“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度日如年。”

我不由笑了一声,将手里的骨头向他脸上砸过去,“废物!你不过来帮忙么?!”

“噢!”他咒骂了一声,将东西砸了回来,“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臭女表子!”

我没有理会他,擦了擦溅在脸上的水,“我们应该挖开这些栅栏!你看,光就是从那边透过来的!”

他冷笑了一声,指着那些泛白光的骨头说道:“如果能挖开,他们几年前就出去了。”

“SHIT!”他的话让人扫兴,我捡起一支腿骨,比划了一下,开始用力撬栏杆,“为什么德普会把你扔到这里来?他怎么没有杀了你?”

他咒骂了一声,“别提他!总有一天,我要把他吊起来烤熟!”

我笑了起来,手上更加用力,骨头与栏杆咯咯作响,那种声音让人烦躁,也让人兴奋,“快说说!”

“因为在奥尔多,我试图逃走。我甚至抢到了马,可是,德普那些该死的手下却还是抓住了我...”

噢,他的话让我回忆起不久前的那个晚上,我之所以能从奥尔多逃脱,是因为有一个黑影袭击死亡骑士引开了他们的注意。

我想笑。

他没有注意我忍笑忍得很辛苦,而是自顾自的恶狠狠的说着,甚至最后扯开身上破烂的布片让我看那些酷刑之后的痕迹。那些斑斑血迹和触目惊心的伤口让我不自觉靠上去摸了摸。

他嘶了一声,用力抓住我的手腕,“那么你呢?小妞。”他打量着我,目光有些贪婪。忽然他伸出手握住了我的右胸,拇指几乎插-进了伤口,“喔~这个伤应该是铁钩留下的。”

那种痛让我呲牙,“拿开你的手,里奥。”

他笑了一声,呼吸开始加重,手也不安分的探进了我的裙底。

我皱了皱眉,将力气蓄在了手肘上,狠狠给了他的心口一下。他低呼了一声,坐进水里。

“你有力气做这些事情,不如帮我撬栏杆!”

“那么,撬完栏杆,我们就来做么?!”他又粘了过来,手按在我的手背上,猛的一发力。

一声脆响,骨头断成两截。我怔怔的看着凹凸不平的断节,一片死寂,一片绝望。

“SHIT!”许久,我站起来,狠狠的将骨头摔在他脸上。

他笑着抓住了我的脚踝,“或许我们该躺下来,做些有意思的事情。”

“有意思的事情?”我冷笑了一声,“或许我们留着力气,看谁先死会比较有趣。”

他没有答话,手用力一扯,让我惊呼一声,狠狠的摔下去,这一次撞到的是背上的伤,疼的让我眼前发黑。

我握住了手边的骷髅,如果他发疯,我不介意将他砸晕。

可是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那么压在我身上,用力的喘着粗气,“饿死会不会很痛苦?”

“饿死?”

“或者在饿死前,我应该自杀?撞死?还是用那个骨头插-进喉咙里?”

他的话让我笑起来,是的,在德普的刑讯室里呆久了,他的脑袋已经不那么正常,或许我也已经不那么正常,因为我忽然抡起骷髅,狠狠的砸到他额头上。

砰~一声闷响,他*了一声,歪向一边,“嗷...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想死么?”我坐起来,将手里的骷髅抛起,又接住,用叹息一般的嗓音说,“那我就让你比我先死。”

擦着额角鲜血的手一停,他望向我,“什么?”

我微微一笑,靠前了些,“等你变成了尸体,我就吃了你的肉,这样,我或许就不会那么快被饿死。”

“什么?!”他往后靠了一下,用一种看着怪物的眼光瞪着我。

“他们说人肉和任何动物的肉都一样可以吃,也和任何动物的肉一样味道不错。”说着,我舔了舔嘴角,手摩挲着他的脸颊,“或许,我可以尝尝。”

“...噢,你这个疯子!”他怕了,那双跟着我的手指上下翻动的眼睛说明了一切。猛的,他狠狠的推了我一把,在我的笑声里步履不稳的走回昏黑的洞穴内壁。

我确实在笑,有点绝望。和这个已经不正常的男人在一起,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我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手臂上冰冷的宝石带着冰冷的水滴磕在我的鼻尖。特蕾莎的希望图腾,我忽然想起了那名有着拉菲般眼睛的男人,他或许永远不会知道我在哪。还有多雷,也许我害了他。

我忽然有些愕然,我是在忏悔我的罪过么?那个想法让我爆笑。

深深吸了口气,我握住宝石,想把它从手腕上扯下来,可试了试最终还是放弃了。留着力气将那一长串爆笑转化成一声尖锐的,几乎要泣血的嘶喊。

“啊!!!!!!”

或许,真的结束了。

那一片昏黑渐渐变成了彻底的黑暗,那一片黑暗让我觉得很冷。我站起来,向洞穴内摸去,一直靠到了里奥身边。

裙摆湿淋淋的贴在身上,很难受,我用力扯了许久才将它撕成了碎块。

“你在干什么?”他警惕的问。

“你怕什么?”我有些好笑,“放心,我不吃活的。”

“闭嘴!”他吼起来,往旁边避了避。

“我很饿。”

“我也很饿!或许我可以先把你吃了!”他紧张的气息有些不稳。

我笑了起来,再一次靠过去,汲取着他身上的热量,“我很冷。或许,你真的可以把我先吃了。”

他咒骂了一声,没有再动。

一片死寂。

“为什么不说话,你死了吗?”我问。

“你真的是人吗?”

我忍不住笑起来,“或许真的不是。”

“你一定是死神!”他笃定的说。

“可是你见过死神带着特蕾莎的希望图腾吗?”我举起手,摇晃着那颗冰凉的宝石,即使在黑暗里,也能看见它闪出的一丝光芒。

“噢,女神!”他似乎转了个身,一把抓着我的手腕,亲吻着,“请把这个死神带走吧!”

他的语调让我再一次失声大笑,笑的全身都很疼,“你是艾伦人吗?里奥?”

“问这个干什么?”

“打发时间。”

“不知道。”

“不知道?”

“我是被艾伦边境的铁匠养大的。他说,捡到我的时候,艾伦与塞拉密刚爆发战争,大概是我的父母没办法在养活我,所以将我丢在了他的家门口。”

“战争?我只知道什加与多弥人打过仗。”

“什加?”他啐了一口,“那个暴君。”

“暴君?可是亚告诉我他是个软弱的人。“

他又啐了一口,“他软弱?他把多弥人从南方赶到了北郡,而且对那些不服从他的人都施加了酷刑。我敢说,德普之所以那么在行那些刑具,就是因为他亲身传授!”

我笑了一声,“喔~他为什么那么做?”

“听说是为了一个女人。”

“女人?“我忽然想起萨萨曾告诉我,亚的母亲是一个异族女奴,这让我不由的起了兴致,“她是谁?”

“我怎么知道?不过能让什加这么发疯,她应该很迷人,对,应该很撩人。啧啧,多弥人真可怜,因为一个女人几乎被灭族!”

他的话让我不由撇了撇嘴角,想冷笑,是的,如果我没想错的话,如果什加的脑袋没问题的话,他应该是在这个女人身上得到了一个驱逐多弥人的契机,什么为了女人而战都是世界上最好笑的混账话!

为了自己的目的,这些男人能有多无耻我想我深有体会。因为他的儿子和他几乎一模一样,利用女人毫不手软!SHIT!

“你真的以为一个君王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兴兵么?”

“我怎么知道?我对他可不感兴趣!况且,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我耸了耸肩膀,“那么什加怎么又和塞拉密打起来了?”

“听说他征服了多弥人的土地后便开始打塞拉密的主意。二十年前,大概奥兰二世也还是个十岁不到的孩子而已。可是,他被塞拉密的沙漠死神打的大败而归。对,那个铁匠还告诉过我当时沙漠死神的将军叫...叫凡伊.泽纳?还是凡伊.兰泽?反正就是这个差不多的名字。”

“那么你呢?为什么会在塞拉密的沙漠里当强盗?”

“因为那个暴君把养活我的铁匠杀了...”

就在那时,洞穴忽然震动起来,仿佛一列火车正高叫着从地底驶过,石块在震动中簌簌的往下落。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我一把抓住了里奥的手臂,叫起来,“怎么回事?”

他惊慌失措的扶着石壁,“不知道。”

晃动越来越大,几乎要让人翻滚。

“该死的!是地震?!”话音未落,栏杆那边咆哮的水声让我们一起尖叫起来。

巨大的浪花涌进水牢,劈头盖脸的将我压进水中,呛的我头晕眼花。可是搅动的水又瞬间将我从水底抛上了半空,蜂拥的水不断的注入,眼看就要漫到洞穴顶端。我用力拍击着那块死死压住的岩石,可是它纹丝不动!

我深深吸了口气,又一个巨大的水浪打来,那一刻,水漫过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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