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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116-机械城(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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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特兰克的记录存满需要七天,萧莱亚跟着艾格来到体改造的研究所,研究所早几年前就已经被废弃,所有资料都被清理干净,萧莱亚很废物利用地将遗留的器材取来制造潜水艇。岛上自战争幸存下来的们知道真相后义愤填膺,举着锅铲锄头跑来讨伐,最终还是由微笑伊拉充当了说客,平息一场纷争。

塞琪后来想知道岛上的状况时,罗只是淡淡地丢下一句,岛上的都已经想通了。

塞琪不清楚想通指得是想通什么,只是他们岛上的七天里,可能存的隐患的已经被消除,她也不需要无聊地再去和一个女孩纠缠与一个空有皮相和记忆的机械相处是否幸福的问题。

距离岛上居民失控事件结束后的第二天,塞琪发起了高烧,退烧药吞下肚却毫无效果,罗陪病床边,赶走想来探望的船员们,焦灼地思考着应对的治疗方式,微笑伊拉得知这姑娘发高烧后,特地前来探望,她站病床前,看似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句:“阿特拉斯·塞琪当年分解重塑时,研究员除了保存她的大脑外,还特地保留了心脏,并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只是那颗心脏被取出体外后却依然保持着跳动,这让十分意外,不知道特拉法尔加先生知道些什么吗?”

“没有回答的义务。”罗冷淡地回避伊拉的试探。

伊拉也不深究,只正了脸色:“特拉法尔加先生,不知道准备怎么处理塞琪小姐,虽然很愿意参与治疗,只是……大概会不适合治疗塞琪小姐,因为没有义务救活她,只想要享受手术的乐趣,所以……一旦开始手术,塞琪小姐的死活与无关,照现看来,只怕塞琪小姐死了,也得跟着陪葬。”

“很有自知之明。”罗瞥了少女一眼,明明白白的拒绝之意。

“真可惜,既然无法参与手术,那么特拉法尔加先生,不妨给提个醒。”伊拉环视四周,遗憾地说,“这里缺乏进行那场手术的环境和设备,当然,先不提环境,单自己的心理负担,能克服吗?忍受着塞琪小姐的惨叫,将塞琪小姐切成碎片……”

……

高烧了两天,塞琪第三天早晨早早醒来,刚好看见身旁的少年也睁开了眼,塞琪笑着打趣:“船长,是太敏感还是太警觉了?”

“是太敏感。”罗一勾嘴角,抬手贴上小姑娘的前额试温。

“船长,今天精神很好。”塞琪将少年的手拨下来,往被子里缩了缩,“烧应该退了。”

“确实退了。”罗拉高被子,盖住了小姑娘半张脸。

“还是有点儿没力气。”塞琪收拢了两下手指,出神得望着天花板发呆,“船长,……”

“什么?”罗的声音有些低哑,身旁的姑娘神情忐忑,求助一样轻轻握住他的手。

“船长,如果最近追捕们的海军目标是,会不会将交给海军?”

“认为他们的目标是?”罗不动声色。

“是说如果,就不能抓重点吗?!”塞琪急了。

“好,抓重点。”罗失笑地将小姑娘抱进怀里,安抚地说,“如果那群海军的目标是,会灭了那群海军。”

听见少年的回答,塞琪顿时眉开眼笑,乐得少年怀里蹭:“船长,果然好爱好爱!”

“别乱动。”罗眼神一暗,温香软玉怀却不得不压抑欲、望的感觉实不好。

塞琪了然地吃吃笑,她蜻蜓点水地吻上少年的唇,说:“船长,最近太累了,让来。”

“塞琪,高烧刚退……”

“少罗嗦,想要,再拒绝就强上。”打断少年的拒绝,塞琪毫无羞耻心地撑起身体,棉被褪至胸口,寒气缠上裸、露的手背,手臂肌肉一阵痉挛,塞琪闷哼了声,半撑起的身体摔回床铺,她茫然地眨了眨眼,“怎么回事?忽然就……”

“能抬起来吗?”罗紧皱起眉,他按上塞琪的手臂,示意她抬手。

“当然……”塞琪试图抬起被按住的手臂,却发现手臂被固定住一般无法动弹,她哑然地张了张嘴,声音恍惚,“船长……用了多大的力气?”

“肌力……3级。”

“……说什么?”塞琪哆嗦着嘴唇,面色刷地惨白,“船长,松手,要起床!”

罗依言松开手,看着小姑娘挣扎着翻身下床,才转过身,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朝后倒去,罗连忙将倒下的姑娘接住,重新抱回床上:“塞琪,好好躺着,也许只是暂时的……”

“暂时?船长,能看着再确定点说吗?”塞琪咬着下唇,语带哭腔,“船长,是不是快要死了?看,连走路都没办法做到了,肌力只有3级,过几天会不会完全瘫痪?会不会死掉?船长……”

“有,不会死。”罗拭去小姑娘脸上的泪痕,嘴唇却抿得发白。

“不会死……”塞琪眼神涣散,喃喃地重复着少年的话,她像想起了什么,倏忽尖叫,“不要,船长,不可以将交给海军,不可以!”

“塞琪,冷静点!”罗低喝。

“船长,不可以将交给海军……”塞琪艰难地抬手揪住少年的衣袖,“船长,说,到底是不是爱德华·贝沫?如果是爱德华·贝沫,就不该将交给海军,就算能健康地活下来,可能也不再是阿特拉斯·塞琪,船长,忘了吗?精神崩溃过,差点疯掉,不相信自己这回还能拥有自地活下来,会失去自的格,可能会遗忘……”

“别说了,塞琪……”

“要说!必须要把话说完!”塞琪不管不顾,言辞铮铮地盯着少年,“船长,也说过会死,老死、病死或者战死,无论哪种死法都没关系,要记着死去,就算不能死战场上,也要记着死去,也要背负着红心海贼团的名号死去,忘了吗?告诉过的梦想……”

“……”罗陷入久久的沉默。

窗外的天空下起薄雪,落雪如尘,寒冷令塞琪浑身发颤,她想起幼时自己一遍一遍地经过少年的房门外,期望能与他不期而遇,并获得原谅,可是现实却如此鄙薄,少年从未她等待的过程中踏出房门一步,他将她推开,他漠视她的存,他自私地闯入她的世界擅自成为她的救赎后,却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入深渊,他有没有为她想过,她是花了多大的勇气才敢将他变成她的整个世界。

塞琪绝望地等待着少年的回答,好久,才听见他无奈的低问:“塞琪,究竟怕什么?”

“怕什么?问怕什么……”塞琪眼神空洞,她攥紧手指,一字一句地问,“船长,是不是认为一定不会甘心输给别?是不是认为够要强不会失去自?”

“……”

“船长,希望为了活下来,可知不知道活得有多艰难?每天都怕别抢走的身体,为了能够一直记着记着大家……活得有多辛苦知不知道?!”塞琪紧紧盯着少年,眼里满是困兽的绝望和悲哀。

特拉法尔加·罗,是不是眼里活得太坚强,以至于认为不再是那个会软弱会依赖的爱德华·贝沫?

问怕什么,可以告诉有多害怕、多恐惧。

怕成为的累赘,急着去死;怕死得时候,不身边;怕活过来,却忘了;怕活下来再见到,却不再是自己。

怕得事有那么多,要听哪个?

哪一个能让放弃将交给海军的想法,能让接受的死亡?

“如果这么想的话……好。”罗攥紧手指,妥协的声音有了几分喑哑,指甲嵌入掌心,疼痛刺激神经,温热的血顺着指缝流淌出来,他凝视着床上的姑娘,无力地发现他度过的十年不过是个悲哀的循环,十年前他守爱德华·贝沫的病床前,因为她一句“等她醒来”就守了三天,十年后呢?

他要煎熬着苦守上多少天?

罗有一瞬间又憎恨起这个姑娘,他一直希望她能依赖他,可她却坚强地活着,不依靠任何,他以为她足够坚强时,她却变得软弱不堪,祈求着想要死亡。

她有没有想过,她艰难地努力地活着的时候,他又守得有多艰难多努力?

她有没有想过,她死了,他又活得有多艰难?

——为什么命运会将这个姑娘给了他?

——为什么这个姑娘执意选择死亡,也不肯相信他?

——为什么两个艰难地活了那么久,她却坚持不下去了?

——为什么命运让他和这个姑娘有了开始,却不让他们有结果?

“船长,谢谢……”

“……好好休息。”

这是罗离开前两最后的对话,他带走了小姑娘所有的防身武器,只怕她会想不开,任谁也无法接受自己一夕之间成为连行动都无法自如的废,更何况是那个桀骜不驯的姑娘。

将一捆手术刀丢进器械室的托盘,罗神差鬼使地又握起一把手术刀,他拨动手指,惊讶地发现手术刀掌心竟松放自如,仿佛过去很长时间里对手术刀本能的排斥只是一场梦,如果不是掌心的伤痕,也许他真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臆想的恶梦。

没想到……

罗捏紧了掌心的手术刀,抬起手,狠狠地将手术刀掷向墙壁。

嘴角勾起,眉眼间满是嘲讽的意味。

他怎么能做出那样的让步?因为太过愧疚因为太过重视而事事纵容,以至于让他忘了,论固执、论骄傲、论狠绝,他比那姑娘更甚。

既然她因为莫须有的软弱退缩,那就让他推她一把,她要活下去,她必须要活下去。

考特利斯拨通红心海贼团的电话虫时,对面的少年像早有预料,连周旋都懒得做,直截了当地奔主题:“可以将阿特拉斯·塞琪交给,但是有一个条件。”

“怎么……”考特利斯被搅得措手不及,他很快沉下心,“有什么条件?”

“告诉那个指使的女,如果要处理阿特拉斯·塞琪,就别忘了一起处理她的心脏。”罗神色漠然,不管对面男子莫名其妙的反应丢下一句两天后来艾特兰克便挂断电话虫。

走回他的房间,小姑娘正努力地从地上爬起,好不容易站起身,她才迈了两步,就不稳地朝地倒去,罗急忙上前接住即将到地的姑娘,厉声训斥:“塞琪,应该知道自己的状况!”

“……对不起。”

“行了。”罗抱起怀里的姑娘,将她放到床上,“好好躺着,会让神经科的医师给治疗。”

“神经科?”塞琪喃喃,“船长,还没放弃吗?”

“塞琪,是医生。”罗郑重地说。

“好假的理由,病一看见就吓跑,还说医生呢……”塞琪瘪嘴,她像得了趣咯咯笑起来,“船长,认为问题出自的大脑?因为那枚芯片?想给做开颅手术?”

“有这个打算。”罗拉起被子,见小姑娘不再失魂落魄,不由得松了口气,“不过现不行。”

“为什么?”塞琪好奇。

“身体各项指标都达不到能让进行手术的标准。”罗抬起塞琪的手,察看她是否摔伤。

“船长,没那么没用,只是摔倒而已。”

塞琪闷闷地想抽回手,罗顺势松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等身体养好些后,就给做手术。”

“真的?”塞琪微微睁大眼。

“当然。”罗捋开小姑娘额前的乱发,另一手搭上她的脉,他对她对视,“会让恢复健康。”

“恢复健康吗……”塞琪专注地凝视着罗,倏忽莞尔,“船长,信一回,把命交托手上,船长,如果手术失败了的话,就把的尸体解剖了吧,不是经过改造嘛,也许会有兴趣研究的器官……”

“好了,塞琪,闭嘴。”罗打断了塞琪要捐献器官的发言。

“好,闭嘴,只要不把交给海军,要对的身体做什么都行。”塞琪嬉笑地扯住少年的袖子,满心满眼都是信任,全然没有注意到少年微动的神情。

她又满足又愧疚地想,船长这么好,她怎么能无故怨恨起船长呢?他她生命里扮演过那样多的角色,他教导她识字习医,他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他是她敬重的船长是她最爱的亲和情,看,船长这样好,好到只要和他一起就幸福得冒泡泡,就算将命压他手上也无限安心。

塞琪心底回忆起过去,像个将死之的回光返照,精神好得要命,满心满眼都是欢喜,她想到了很多少年治疗她的方式,她脑海描绘着少年举着手术刀神情沉着而专注的模样,想到他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助手,想到他用弯弯的手术缝合针为一场手术落下完美序幕。

她想到了那么多,却绝没有想到,现实往往就是那最不可能发生的可能。

很久以后的未来,当塞琪把玩着手术刀,健健康康地站阳光下,她就想,果真是没有离了谁就活不下去,哪怕那个的生命里跨越了那么漫长的时光,让一度以为他已经成为赖以生存的一部分。

可是再牢固的根,用足够大的劲,总能连根拔除。

她忘不了,那个晧日当空的午后,那个和所有海上的日子里相似的千篇一律的晴朗苍穹下,呼呼的海风像要揉碎她一样掀飞她的发,她从沉睡中苏醒,惊惶地发现她的身边没有熟悉的伙伴、没有熟悉的爱,除了这片一模一样的海,她再见不到她想要见到的。

她依旧记得那天的阳光有多温暖,那天的风是怎样流动的。

她空洞地望着天空,有好多好多话梗心口,像根拔不掉的刺,船长,知不知道,真的好爱好爱,好爱好爱的海贼团,也好喜欢好喜欢船上的大家。

可是为什么现只剩下一个?为什么不见了?大家也都不见了?

普照的阳光落她身上,她听见胸中有什么碎裂的声音,全身冰凉透骨。

船长,说,阳光那么灿烂,为什么会那么冷?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那么冷、那么难过?

为什么……会放弃了?

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某欣最后还是不忍心直接写QAQ罗哥放弃妹纸的那段……就这样一笔带过吧>_

反复修改了好久,最近很忙,开学以后写文速度变得很慢,让大家久等很抱歉……

文章都快完结了,剩下几章就不需要再潜水了吧……

真希望听一下大伙对这文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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