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惊恐的西门灸(1 / 1)
齐云飞将玉拿过来,慢慢的看了一会道:“玉色盈盈,没有瑕疵,是一块不可多得的好玉。”
小人苦着脸道:“可惜现在碎了。”
齐云飞从后面搂着小人,无奈的道:“说吧,又惹什么事了?”
小人愤愤的转过身,捏着齐云飞坚挺的鼻子左右扭动着,口里没好气的说道:“什么又惹事了,我今天是救人好不好,救人!”
齐云挑着眉,由着小人在他脸上发飙。等小人发泄够了,又回身将碎玉捧进在手心,焉着脑袋说道:“不过这玉也是为了救我才碎的,你说这玉还能修回去不?”
“你以为是鞋子,破了可以补!”
小人瞬间跟寒霜打过的茄子一般,焉了个彻底。无力的扒在桌上道:“那你说怎么办嘛,这玉北宇堂好像挺舍不得的样子!”
齐云飞将小人抱起来横坐到自己身上,伸手拾起那玉。“怎么,这玉是北宇堂的?”
小人双手勾着齐云飞的脖子,点了点头道:“是啊,今天他被崇山派的人欺负,你不知道那崇山派的人有多可恶,以多欺人。我看不过,就去帮他。那些卑鄙小人看打不过北宇堂,居然想着拿捏我,结果北宇堂用这玉救了我,可惜这玉碎成这样了。”
看到小人这般,齐云飞想了想说道:“这玉想要修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不能完好如初了。!”
小人瞬间直起身子,贼亮的眼睛看着齐云飞,好像看着救世主一般,连连点头道:“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能看出原貌就行。”
齐云飞享受着这一刻小人眼中的崇拜,轻轻的低头含住小人的唇,慢慢的啃咬,小人身体疆了一下便软化开来,自觉的伸出舌头让对方捕捉,两人的呼吸都开始加重,动作越来越大,一不小人碰到桌上的玉发出‘叮’的一声,小人回过神来一把摊开齐云飞,喘着粗气道:“你,你还没告诉我这玉怎么修呢!”
齐云飞苦着脸:“这么关键的时候就不要再想什么玉了,明天再说吧,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呢”说完挺了挺身,让小人感受到他所谓的‘重要的事’。
小人感觉到齐云飞的坚硬,可又很想早点将玉修好还给北宇堂。见小人左右为难,齐云飞咬着他的唇说道:“宁兄人脉广,认识一位这方面的能手,明天你去寻他问一问便知道了。”
一听,原来是席宁认识的,小人当下便要从齐云飞身上跳下来去找那席宁问个清楚。
齐云飞哪肯,死死的将小人搂进怀里,惩罚的咬着小人的唇直到他不能呼吸。
过了半响才放开,哪知小人一却放开又要跳下去,扭动着身子道:“你先让我去问了再回来帮你灭火吧~!不然我睡不着觉。”
齐云飞双眼一瞪,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放在旁边的床上,压上去一边扒衣服一边说道:“那等我灭完火后,你再去问吧!”
齐云飞动作极,三两下便将小人扒了个精光。小人想着晚一个时辰再去问也没关系,便放弃了挣扎缠上齐云飞的腰,迎合起他来。
可惜小人明显想错了齐云飞,在他两眼一翻晕了过去那一瞬间,小人心里痛骂那个学坏了的齐某人,这火去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天色大亮,白色的阳光从窗户透进屋来,一小格一小格的影子印到床上银白绣花被上。床上的小人轻轻的动了动睫毛,皱了皱眉头,蓦的睁开双眼,看着外头烈日高照,小人直觉翻身想要爬起来,却在下一秒跌进被子里。
扶着酸痛不已的老腰,咬着牙心里把那个姓齐人大骂一百遍,耐何人家神清气爽的去做事,自己却腰酸背疼爬不起来。
但想着还有事要去问席宁,便不得不努力的移动双脚,没想到一起身,后处徐徐有什么东西流处,延着大腿滴落下来。低头一看,那乳白色的液体看得小人脸一下红了白,白了又红。以往每次事后齐云飞都会帮他清理,而昨天却没有,明显是在教训小人的不乖。
小人又在心里死劲的将那齐小人大骂一百遍。
‘笃笃’的敲门声传来,门外子君清冷的声音说道:“公子是不是醒着了?”
小人拉过一旁的被将自己身体盖了起来,道:“嗯,啊!”
子君推门进来时,明显楞了一下,冷冰冰的脸上有什么闪过,小人的脸这下更红了,屋里刚醒还不觉得,如今那东西流了出来,他才发觉满屋子欢爱的味道。
小人又在心里将那齐不要脸的大骂一百遍。
子君只是一瞬间的不自再便又恢复过来,将打来的水放下,准备帮小人着衣,小人哪敢,那被子下可是什么都没穿呢。
连忙摆手道:“那个,子君啊,我自己来,你,你先出去吧!”
子君看了一眼小人,点了点头道:“那公子有事便唤我一声。”
小人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个,嗯……”小人看着那盆小小的水,他现在浑身滑腻,由其是后处,那点水如何够。
子君看小人犹豫,眼神还一直往脸盆那边瞄。淡淡的说道:“子君为子公打些水来,洗下身子吧!”
小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点头说好。
看着关门离去的背影,小人心里想着其实这个子君也是面冷心热的一个人,为何他就是不接受那个小笙呢?想不通啊,想不通!
子君动作很,热水一会便被打来。隔着屏风,小人泡在浴桶里,由着热水包围着自己,身上的酸疼也减轻了不少。擦拭着手臂,小人透着屏风看着外面子君弯腰收拾房间的背影,突然问道:“子君啊,那个叫小笙的孩子呢?昨天下雨你不是回去找他了吗?”
屏风外子君模糊的身影有那么一瞬间的顿住,这一瞬间没能逃过一直盯着他看的小人法眼。小人挑着嘴角奸笑,看来那天他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子君只是弯着腰将脏乱的床单通通扒下来,再利落的将干净的床单换上去,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小人不死心,又问道:“子君啊,那个叫小笙的孩子只是想伺候你而已,你为什么不留下他呢?有个人端茶递水不好吗?”
子君没说话,只是铺垫被子的动作越发麻利起来,就在小人又开口,刚说了句‘子君啊’便见子君拾起脏乱的床单打断小人的话。“公子,我先将这些拿出吩咐下人洗了!”说完不等小人回话便转身出门。
小人撇撇嘴,他也是出于好心好吧,这子君居然避他如蛇蝎,他有那么恐怖吗?
清清爽爽一身,出门直奔席宁院子,却是扑了一个空。从屋里出来正好遇到刚从外面回来的玄无,小人迎了上去问道:“玄无,看到席宁没有?”
玄无点了点头指向院外,道:“东厢!”
小人郁闷,这席宁身体才好吧怎么就到处乱了,谢了玄无,小人也往东厢奔去。以往的尴尬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怀里的那些碎玉才是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东厢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说。小要楞转了一圈都没看到席宁,想着秦青也在这边,自己也好久没遇到他,便抬脚往他们所在的院子走去。
齐家庄分东厢和西厢,两边建筑构造相似却又不同,东厢的房舍大抵相信,都是为来的客人准备的。
独立的院落方便一些带有家属的客人,院墙不高,从高头可以看见里面枝繁叶茂的树木,青砖绿瓦的房屋。
推开红漆木门,院内一片宁静。小人暗叹自己倒霉,怎么又扑了一个空。
转身想要离开,突然最里面房间里发出‘咚’的一声响。
小人面上一喜,原来有人啊~!抬脚便往那边走去。
小人走得有些急,结果刚准备开门时,门便被人从里面大力的拉开,披头散发的西门灸从屋里冲了出来,将路边的小人撞了个人仰马翻。
结果那西门灸连声道歉都没有,只是披散着外套跌跌撞撞的往外冲去。
小人可就惨了,昨日劳累过度的后处现在又受重创,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小人看着那被西门灸大力打开,还一开一合的木门咬牙切齿。
小人心里又给那西门灸记上一笔。
房门还大开着,里面寂静一片。
突然,里面传来一个男子低低的笑声。声音缓缓的,一下一下传来,空洞的屋里一阵冷风吹来,再配着这绝望般的笑声,怔是让小人打了一个激灵。
小人将头探进屋里打量着。
这屋的设计与别的地方一般,分为里外两间。外间主要放了一些装饰和桌椅。圆形的桌上那一盘盘凉掉的应该是昨日的饭菜,斜倒的酒壶却空空如已。而左房的里间还在发出低沉的笑声,米白色的布帘被风轻轻吹起,里面凌乱的场面若隐若现。
小人想着莫不是这西门灸借酒将谁给强了,这还了得。小人顿时挺直了腰板往里走去,既然给他撞见,他当然要帮里面那人讨回一个公道。
小人眼里又开始闪动着算计的光芒,嘿嘿谁叫那西门灸一而再,再而三人惹他呢。
果然,掀开布帘,一股麝香味迎面扑来。屋内比他想象的还要凌乱不堪,屋内到处认落着破碎的衣衫布料,显示着昨夜禽兽的行为是多么的疯狂。
小人摇头叹息,慢慢往床边靠去。
床上的男子披散着头发,赤裸的上半身全是青青紫紫的欢爱痕迹,有的地方堪至泛着黑红透着淡淡的血丝。
总之一个字,惨!
小人的到来挡住窗外的阳光,让一个黑影投了下来印到床上那低笑的男人身上。
男人这才从绝望的思绪回过神来,发现有人来到床头。蓦然惊恐地抬起头,可在发现在小人后,绝望又布满刚才明明活过来的双眼。
他以为是那人回来了,呵呵呵,他怎么可能还会回来,他应该非常的厌恶自己了吧!
床上的男人满眼惊喜的抬起头,却在看到他时又绝望的低了下去,嘴里又开始发出那种让小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半响小人才惊觉,床上这人居然眼熟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