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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强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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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水,刺骨的冷。那拉缓缓沉入水里,三千发丝如水藻般浮起,她在水底抱紧自己双肩,挣扎着睁开眼睛,漾漾的水波柔送昏暗的光线,耳膜里是被水波放大隆隆的声音......然后快速的蹿出水面,溅起满地的水渍,死后余生贪婪的呼吸潮湿的空气,混合着龙涎香和方才那激烈□□的余温钻入肺中,姣好光洁的身子上布满乾隆留下的暧昧红印,那拉看着凌乱不堪的床榻被褥,被凉水浸过的眼里,通红,渐渐失了焦......

而后的两个月,乾隆不曾再来过。那晚的事情就像从没发生过,那拉仍过着简单寥落的日子,喂猫看书吃饭,偶尔望着院里参天的大树,点算着余下的日子,离那无享无祭的“大限”不过十余月了,而身体上连日来的异样不适却让她惊惶不已,时刻提醒着自己某些自己完全不敢去想的变化,原本清亮的眸子会不由自主的泛起淡淡的戾气,恨透了这该死的惊惶打破原本静如死水的余生,总觉一股暗涌已在水底深处聚起,像是会随时掀起让人无法预料的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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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蓝色的麒麟荷包寻着机会给了永璂,而那夜手里悄悄缠来的那拉发丝里的银灰色发带被好生藏在自己随身的荷包里,整日里带着。

后来的两个月不曾再去看过她一次,不想去,也害怕去。去了要怎么解释那天的夜里的事情?告诉她是因为自己心里太烦?告诉她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告诉她...很想她?这都是乾隆不可能说出口的话,他又一次避得景仁宫远远的,绝口不提那晚疯狂的事情,就当作从没发生,两人对此事的态度倒是表面上出奇的一致。

没曾想,好端端的,那个藏着那拉发带的小荷包却丢了。

“混帐东西!朕的荷包也能丢!!你们都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乾隆的勃然大怒让整个养心殿跪着的十几个奴才鸦雀无声,“还不快找!若是找不到,朕砍了你们脑袋!”这不丢那不丢,怎么偏偏就丢了那个藏了那拉发带的荷包!乾隆烦躁不已,冷峻的眼,紧锁的眉,手指空空一碾,还仿若她的发,在指间。

于是全后宫都知道皇帝在找一个荷包。

一时间无数绣工精美用料顶级的荷包含着各宫女人的情意绵绵送到了养心殿。

吴书来捧着一盘子花花绿绿的荷包,“皇上,您看看各位娘娘们送来的这些.....”

“去去去,都给朕拿开,你告诉她们,没找到朕的那个别来烦朕!”乾隆苦笑着看着这些不解内情的荷包,自己要的哪里是要荷包,那发带,只有那拉有。

“奴才斗胆,皇上不如仔细想想这些天去过哪些地方,在哪丢的,奴才们也只能往哪找啊。”

像是灵光一闪,在哪丢的在哪找?那么在哪里拿的也去哪里再拿?“吴书来!朕知道哪里有了!现在什么时辰?”

吴书来疑惑的看着一脸雀跃的乾隆,“回皇上,现在刚过午时。”

“那正好,你随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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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宫。

春日里正午的太阳晒得人浑身舒坦,那拉一身浅蓝色的旗装,蹲在院子里守着身旁小炉子里翻滚的鱼汤,来生闻着香味来来回回的往她身边蹭。

她眉心轻轻皱着,一直思索着早上来送早膳的宫女们都在议论着乾隆这几天把后宫翻了个底朝天找荷包的事情。究竟是什么荷包值得皇帝这样大费周章的找?那拉觉出一些异样的端倪,那火上闷着的鱼汤散发出浓浓的香味,带着一点腥,胃中突然没来由得一阵恶心直往上涌,她紧皱秀眉抬手掩住口唇,拼命咽下这股子恶心劲儿。

正难受的紧卻突然听到西偏殿的入口似乎有些细碎的动静,那拉一犹疑,抚顺胸口的难受,站起身来往动静的方向走去,一拐弯,居然看到吴书来正畏首畏尾的守在门口,四下张望着,见到自己,神色大惊,转身就想往里走。

“你站住。吴书来。”那拉立马猜到一些不对劲,出声呵斥住他。

虽久未见皇后愠怒,但那拉骨子里那副与生俱来的威严还是让吴书来惊诧了一瞬,慌慌张张的打千作揖“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吉祥。”

那拉更是狐疑,放眼望去只见院内自己房门虚掩,“谁在里面?!”已然明知故问。

吴书来张开双臂拦住就要往里闯的那拉,“您不能进去啊娘娘...哎呀我的祖宗喂...娘娘...您别啊...”

那拉心头恼怒更甚,不知是因为连日里来的不适还是又见吴书来,眼色一沉,焦躁的情绪霎时发作起来,毫不客气的推开阻挡自己的双臂斥道:“放肆!滚开!”

吴书来连忙跪下,那拉虽是简单的呵斥,可那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让他晃然觉得往日里的皇后又回来了,心里唏嘘不已。

那拉一进屋,果然就看见那一身明黄衣物的背影正埋头在自己的梳妆镜台前慌忙的翻寻者什么,尊贵耀眼的身影与自己简陋单调的居室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格格不入,而自己本就稀少寒酸的几样饰物被他翻得七零八落的散着,那拉顿时心下明了,淡然的脸上扬起一贯的轻笑,“皇上这是要在奴才房里寻什么宝贝呢?奴才可没藏着您的荷包。”

乾隆正做贼心虚,被背后突然而来的声音惊得差点没跳起,一回头,就看到那拉逆着光站在门口,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四月的天,屋外和煦的光线拥围着她,在她周身镀上一圈金色的光圈,让她看起来彷若世外仙人般虚幻触不可及。而她平静无常的声音让乾隆大为窘迫,脸上立马不好意思的一红,迅速的摸了摸鼻子试图缓解自己的尴尬,“厄,朕.......”

那拉缓步走近他,高傲的斜着眼盯着满脸尴尬羞愧的乾隆,心头一阵莫名的快感,乾隆被她坦荡的眼神逼得退后一步,离得太近,她身上清香还带着阳光的明媚味道袭来,雪白的颈小露一截,光嫩的耳垂上细小的绒毛都印入眼中,让他瞬间记起那天夜里的旖旎画面,心里一慌猛地退撞在镜台上,一个香色的楠木首饰盒啪的一声跌落在地下,他慌忙想寻话解释到:“皇后,朕就是见你不在随便看看.......”

“皇上是想找这个吧?”抬起手摸索到背后发束上的银灰色发带,轻轻一扯,及臀碎发轻微摇曳一阵,抬起手将发带端放在手心送至乾隆眼前。

乾隆眼睛一亮,下意识的拿起她手心里那一模一样的发带,本能反应着喜形于色:“对!正是这个!”

那拉忽然高高扬起嘴角,唇边一年多来久未得见的两湾梨涡乍现,从来都是淡漠的脸上霎时明艳无比,眼里却是洞悉一切的蔑笑,“皇上,这整个儿紫禁城乃至全天下的东西哪一样不是您的?皇上想要什么尽管大大方方开口就是,奴才没有敢说不给的,您又何必鬼鬼祟祟偷呢?”

一句话绵里藏针,她笑着,说的是发带,也说的是那天夜里的自己,讥讽跃然耳边。

乾隆立刻听懂了她暗藏的讽意,她的淡然处之仿佛那天夜里在他身下承幸的完全不是自己,或者是她根本不在乎,这无疑是又一次自己□□裸的不屑!

乾隆顿时恼羞成怒,眼里的惊喜之色立刻散去,快速的凝集起一大片阴沉,脸色一转,双目如鹰瞪着那拉胜利者般得意而明媚的笑颜,声音忽然变得诡异低沉:“对,也包括你!”

猝不及防的,他抬手揪住那拉近在眼身前还未及反应的身子,对准那因为惊讶而瞬间微张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有力的舌径直抵开未有准备而并不坚固的贝齿防线,直滑进她蜜口之中!那拉本因笑微弯的眼霎时瞪到最大,“唔~”的一声,显然没有预料到他会这样突然发难,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推拒开去,岂料乾隆那有力双臂已然控制住她,一手绕过她腰后用力按抵住,一手插入那散开的发丝里固住她颈后,四瓣软唇瞬间缠黏在一起!

胃里先前好不容易压下的那股翻天覆地的恶心直往上涌来,那拉在他怀里疯狂的挣扎捶打起来,瞬间的爆发力大得惊人,竟然真的成功的把乾隆强有力的怀抱挣开,立刻捂着嘴踉跄着冲到门口,扶着门槛剧烈的干呕直不起身来!

乾隆被她如此强烈的反应吓到,着急的也追上前来搀扶住她手臂,弯下腰去为她撩起散落的发,急切地追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那拉吐的翻天覆地,大口的喘息着,瘦弱的肩头快速的耸动,愤愤的甩开他的搀扶,跌坐在地,恶狠狠的仰头怒视一脸担忧的乾隆,“奴才只不过被一些足以让奴才恶心的东西碰到而已!”

“你!!你!!!皇后!!”乾隆被她毫无畏惧的顶撞气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宽大的巴掌已然高高扬起!

“我不是!!”那拉压抑多时的躁恼情绪终于寻到宣泄,此刻只觉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看着乾隆激动愤怒而扭曲的五官顿时痛快无比。

“混!账!东!西!”乾隆怒得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咬牙切齿的吼着,一拳狠狠砸在距离那拉眼角不过一寸远的门板上,还不解气,又接连连砸两拳,手指关节出顿时磨出丝丝血迹。

吴书来听见院里边争执的动静越发的大起来,偷瞧了一眼,两人那各自毫不示弱的对峙几乎就要打起来,“万岁爷息怒!万岁爷息怒!皇后娘娘息怒!皇后娘娘息怒!”他嘴里胡乱的喊着飞快的磕头,简直无语问苍天了!

乾隆余光瞥见有人进来,恨恨地闷哼一声提起袍子转身就走,路过院子里那还微微翻滚着冒着热气的汤,抬腿一角踢翻,滚烫的汤水洒的满地都是。

“皇上!!可有烫着?!哎哟喂!这可使不得啊!”吴书来几乎要哭出来了,连滚带爬的去抱乾隆大腿。

“滚!滚!!给朕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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