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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Chapter 53 新的线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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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像是解咒的灵言,又或许俄娜也觉得这样纠结下去没什么意思——她向来是个自我调节能力极强的人,也或许冥冥中确实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着些什么。

总之,从那以后,俄娜的情况终于开始稳步好转。

没有几天便醒了过来,精神有些打蔫,但也只像是睡久了,有些迷糊。

再往后便受到了谢纳那一封封被誊抄的十分齐整的信件,于是俄娜也渐渐多了些笑容,但都是浅淡。对许多事情越发缺少了兴趣,也推去了神庙中多数的职务,开始专心研究修订凯姆特的民法。

就这样两人相对平静过了一年,宫中再度掀起波澜,是因为子嗣的事情。

俄娜自己无法生育,她心中最是明白缘由,所以也曾向米亚蒙提及过纳妾的事情。米亚蒙对此表现的十分平静,任由图雅王后与俄娜去操持,也相继娶了几位出生高贵的侧室,但却依旧没有子嗣的消息。

宫中便渐渐兴起了一些恶毒的传言。

妮弗莉特的凯姆特语学的七七八八了,偶尔听到这样的传言便会气的面红耳赤,有时候甚至会亲自动手处理那些咬耳根子的侍女,却都尽数被俄娜阻止了。

作为当事人的俄娜对这件事的态度倒是颇具胸襟,包容到近乎有些煽风点火的意思。妮弗莉特很不能明白,有时候在她面前气鼓鼓的抱怨,俄娜在她身上几乎能看见自己当年在神界为赫路斯辩驳的影子,于是越发乐的开怀。

却依旧笑道:“让她们说去吧,将我传成吃人的野兽才好呢。这样至少我尚在的日子,那群女人明面上还不敢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妮弗莉特不懂她话中的意思,只是砸吧着眼睛疑惑的望着她。

俄娜把玩手中的葡萄酒杯,笑着摸了摸她乌黑漂亮的卷发。

但正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平静的日子不会长远。

米亚蒙有一天忽然叫人将她叫去,提起了一件让她几乎放弃的旧事。

进门的时候米亚蒙放下左手中的笔,将手中的一张纸飞快的塞到桌下,那速度简直有些让人心虚的错觉。但他面色如故,神情没有一丝波澜。

伊也恰在一旁,神色却有些古怪,像是什么事情正讲到兴头上,被打断了,呆愣的望着她。

俄娜左右望了一眼,体贴地道:“你们还有事要谈吗?我是不是来早了?”

“诶……诶没有。”伊飞快的舔了舔唇,耸耸肩,露出一个花心大萝卜的常态微笑。“我刚刚才和他抱怨一点私事。嘿嘿,娜娜,你懂得。”

提起伊的私事,俄娜有种难以言喻的绝望,简称为三个字叫“没得救”。她摇摇头道:“我不懂,我只觉得你迟早会死在床上。”

伊厚颜无耻的朝她抛了个眉眼。

“别这么说嘛~”

米亚蒙清了清嗓子,打断两人的跑题,开口对俄娜道:“娜娜,你曾经说过你的诅咒来源于赛特神对吗?”

“嗯。”

俄娜明显没有想到米亚蒙会提起这事,微微有些吃惊,她对诅咒这事,其实已经超级淡定了。既然无法拒绝,不如学会享受,人就是这样,任何东西不会立刻威胁到自己的时候,姑息到了最后甚至会产生感情。

俄娜虽然还不至于对自己的诅咒产生什么特殊情感,但也觉得一生死为虚诞,也不特别在乎了。最重要是她觉得自己能想的法子都想过了,没什么地方可以努力了,这个时候就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了不是?

可这世上便有这样的事,当当事人彻底淡定了以后,周围的人民群众还是为此忙活不已。

比如说,米亚蒙殿下。

米亚蒙也不知道从记忆的哪一个旮旯里找出了一部典籍来,近日忽然想起了一则古老的传说,与赛特有关。

俄娜觉得诅咒的问题不着急,总归在这里,想它走也走不了。故事不听白不听,于是和伊大将军一人找了个软垫围着米亚蒙殿下听故事,这让米亚蒙心中腾升起一种浓浓的挫败感。不过最后他算是明白了,他面对俄娜的时候,很少不挫败,这姑娘实为他的天生克星。

于是三个人围在一起讲故事,啊,不是传说。

传说的前言都是很久很久以前,这次事件的主人公是伊西斯和赛特。

听到这两个名字,俄娜当即明白过来这是个神界流传出来的818……

传说当年,赫路斯杀回凯姆特的时候,虽然实力已不可小觑了,但比起赛特来嫩的很。伊西斯自然不愿叫自己儿子吃亏,便想了一条计策。

她带了一块神奇的石料去找上赛特,对他的力量大加称赞,说赫路斯尚且年幼无知,让他看在往日的情分与这块神奇的石料份上,放过他们母子。赛特自然不肯,不仅没有归还石料而且将伊西斯软禁起来。

伊西斯在牢狱中对同行的侍女哭诉,她一直顾念姐弟之间幼年的情谊,却没想到赛特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她现在最担心就是赛特将这神奇的石料铸成兵器。

话说至此,伊西斯却不再往下道明缘由,只是垂眸哭泣。

这话自然很快传入了赛特的耳中,赛特果然很快便向智慧之神托特请教如何铸造神兵。托特神告诉他,这块石料虽然神奇,它铸成的剑可以斩断一切,包括这世间所有有形与无形之物,但要将它铸成剑必须要为剑身注入大量的神力。

并且劝告他不要中了伊西斯的计策。

但赛特并没有听从他的劝解,禁不住诱惑的花费了自己一半的神力来铸剑。

最后虽然铸成了神剑,但同时也元气大伤,伊西斯乘此机会盗走了那把神剑交给赫路斯,让赫路斯以此来对付赛特。

“这个传说是真的吗?”

俄娜正听到兴起,没想到却这样草草结尾,不由在心中感叹米亚蒙殿下真是无趣。她还未开口,作为旁听的伊便忍不住提出了反问:“米亚蒙,我觉得这不可信啊。赛特既然有胜算打败赫路斯,为什么还要花费一般的神力去铸造一把剑呢?他完全没有必要啊!”

米亚蒙也知这个故事听起来有些逻辑不通,但只要有一丝线索,总归不妨一试。

俄娜却沉吟了片刻,细细思索后,对伊摇了摇头,喃喃道:“不,其实……赛特有理由这么做。”

“他有理由?”

“嗯……”俄娜迟疑了片刻,她一贯不大喜欢在人背后道人是非,但这事当事人都已古稀,稍稍提及一些应当也无大碍,便如实的道:“我在神界的时候,听过一些传言,赛特爱恋伊西斯。”

两个男人不明所以的望着她,她只好吞吞吐吐地把下半句补全了。

“但是你们都知道……伊西斯……嫁给了欧西里斯嘛。”

伊顿时眼前一亮,猥琐笑道:“三角恋?”

提起自家神主家的黑历史,俄娜难免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道:“所以他当年说不定真想过这种法子,想要斩断伊西斯和欧西里斯之间的羁绊。而且依照伊西斯的性子,这种事她真做的出来。”

提起伊西斯,俄娜对这女人也有些无语。虽然她从未见过伊西斯,但神界对于这位女神的传闻不少,尤其是各型各式的桃色花边小绯闻,简直是神界玛丽苏一般的存在。

而且伊西斯虽然是正神,做事却亦正亦邪,行事作风颇有些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味道。

这让俄娜感到不大舒服,兰笑话说她这是同类相斥。

“我们三个在这里猜也没意思,不过想知道这事是真是假倒也不难办。只是你问这事来做什么?”

“既然你的诅咒为他所设下,那么如果得到与他同等同源的力量,使用相反的方式来施咒,是不是便可以解开你的诅咒?”

这倒是俄娜从未想过的法子,因为她也从不知道赛特竟然还留有半数神力留在人界。赫路斯也从未向她提及过塞特留下的神剑,恐怕也是有所顾忌。

她挠着后颈思索片刻,伊却率先一步问出了她心中所想。

“就算这传言是真,但年代久远不可考究,要找到那把剑也是希望渺茫。况且仅凭借三言两语,也难以清楚那神剑的模样,说能斩断一切,这样的传说各地都有,要一一找去真不知道要寻到什么时候。”

俄娜赞同的点点头。而且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所谓斩断一切之剑,这形容她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难道真如伊所言,这种形容早就烂大街了?但想的仔细些,却又找不出什么精确的事物。

虽然共商的两人都觉得这事不大靠谱,却不能动摇米亚蒙的决心。

“既然是神兵利器,自然不会那么容易消失。世界上相关传说虽然多,但再多也是有限,终有查尽的一日。”

俄娜闻言一叹,心道,确实有查清楚的一天,可也不知道我等不等得到那一天啊。转念又想道,传言之中那神剑最终归入赫路斯手中,若是传言是真,说不定赫路斯知道那把剑的下落,如此想来希望倒也不那么渺茫了,立刻觉得振奋人心。

但这事不能和眼前二人道明,她只好先安慰两人道:“这事也不一日两日能办成的,我们暂且放下吧,等我确定了传言是否属实才做打算也不迟。”

米亚蒙虽然心急,也暂无他法,便答应下来,又吩咐伊组织手下开始尽力打听相关消息,才放两人回去。

俄娜回宫后,让人准备车马,换上便装披上斗篷便出宫而去,到了大神官府邸又听管家说伊尔纳接下来几个月要以大神官的身份留在卡纳克神庙中主持事务,所以今日要沐浴净身,入住神庙,俄娜只好又带着人转道卡纳克。

首席大神官的住所在神庙深处,也算神庙中的半个禁地,俄娜拥有女祭祀的头衔尚且好说,但随行而来的人便只能留在神庙外殿等候。

俄娜见到伊尔纳时,俄娜差点把口里的葡萄酒给喷出来。

因为神官在神庙中侍奉时不能蓄留任何毛发,故而伊尔纳这次被剃了个大光头。

俄娜强忍笑意,双手合十地朝伊尔纳行了一礼,佯装严肃道。

“阿弥陀佛,大师好。”

伊尔纳压根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一脸茫然,只见她终究忍不住对着他的头捧腹大笑起来,才恍然明白过来这家伙在拿自己的‘大灯泡’开玩笑。轻咳了一声,嘴角含笑地道:“娜娜到神庙来,最近可是有什么身体不适?”

“诶,没有啊。”

“没有反酸?”

“没有……”

“没有开始改变胃口。”

“好了,我错了。你别提那事成吗?”

现在外人提起还好,一旦相熟的人问起为何还未有身孕,难免都要扯上她和米亚蒙同床共枕以后干了些什么。

其实事实就是,什么都没干。关于两个人在床上躺着,俄娜记忆最深刻的一次是半年前。

俄娜在床事——关于床的选择——上颇为挑剔是人所共知的,她认为睡觉是人生最惬意的一种享受没有之一,所以床挑的好不好就十分关键了。

可惜那段时间她的床十分倒霉,不知怎么就断了一个腿。

这种事本是极好解决,就是再做一张床便是,但她的床是木质。凯姆特本地缺乏木材,所有家具所用的木料皆是靠贸易往来,王室中虽然不至于缺了她一张床,但要做起来倒是颇为麻烦。

幸好她在神官府邸的时候还有一张小一些的床,便让莱亚尔偷偷找人运进宫来,却为想到当夜米亚蒙大驾光临。

俄娜在大神官府的那张床为了避免太过浪费,做的不算大,一个人躺躺还能翻个身。但两个人一起躺,尤其是加上来的那个还比她这原装大一轮,后果可想而知。

米亚蒙倒是十分淡定,颇有些能躺得下就能睡得着的意思,丝毫没有想要挪窝的表示。搞的俄娜十分忐忑,本来就觉得挺对不起他的,更生怕半夜把人给踹下去了。就这么忐忑到半夜,终于忍不住对米亚蒙说:“要不你抱着我睡吧?”

总的来说俄娜是个十分纯洁的孩子,会这么说是真心担心把这位凯姆特未来的王给踹下床了,但米亚蒙殿下一贯希望发生一些不太纯洁的事,所以阴森森地跟她说。

“娜娜,你这是怀疑我作为一个男人的能力吗?”

俄娜一个激灵,立刻从善如流。

“殿下,那你睡地下吧。”

然后俄娜新送来的床虽然因为节俭与款式美观而稍稍改小了些许,但至今一直很结实很结实很结实。

但这种事决计是不能告诉别人的。

她清了清嗓子,道:“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一件旧事想要问你。”

“哦,什么事?”

俄娜迟疑了片刻,吞下一口唾沫。

“先说好你可以不回答我,但不许生气。”

“你又闯了什么祸?”

“不是。”俄娜躲开他审度的目光,有些心虚的看向一旁。

“那你是想问什么?”

“我是想问你关于赛特和伊西斯的一件往事。”

俄娜尽量放轻声音,却还是见伊尔纳脸色未沉,目光一凛,顿时心中一叹,暗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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