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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纸鸢再飞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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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华并未作声,她自行回答,“弃车保帅。公主,太子能,公主为何不能?黄文跃见到的是奴婢,奴婢也不曾提公主一个字,他只能指证奴婢一人,却无法指证公主,只要奴婢说此事是奴婢一人所为,他们便没有证据来指证公主。”

宣华仍不说话。弃车保帅……弃车保帅,她自然知道。可是心底,却不愿用到这样的方式。最开始见到玉竹,站在她身旁的还有一个宫女,长得秀气一些,也爱笑,嘴也甜一些,是那种很快便能赢得旁人好感的人,可玉竹却不一样。她并不多说话,也并不那么爱笑,年纪不大,却又正正经经,老老实实,不犯错,亦不会让人有什么惊喜。那时,自己也同旁人一样喜欢那个宫女一些,可却在不经意中将玉竹一直留在身边,直至招驸马,出宫入住公主府,也是带了她。

那个时候她才想,她这样留玉竹在身旁,也许是觉得她和自己有些相似,同样的无趣,同样的不笑,同样的不知道该如何得旁人的喜欢。这么多年,在宫孤独时她陪着自己,在宫外单纯时她亦陪着自己,被贬赤阳时她亦陪着自己,在白江,在苍州她打鬼门关前走过时亦只有她陪着自己……不愿,不愿就此将她弃掉,她难道只是单单的一个工具么?

“公主,先前太子已主动面圣认过罪,如今公主若是再主动认罪供出奴婢只怕会引起皇上怀疑,不如就等钟离陌将证据呈给皇上,皇上找公主问罪时公主再推说不知,然后再问奴婢,奴婢那时便承认罪责,当场畏罪自尽可好?奴婢亦是怕苦怕疼之人,自尽了倒也痛快。”玉竹接着说道。

宣华摇摇头,“不必如此,事情或许还没到这一步,你先起来再说吧。”

“公主。”玉竹的语气已从最初的颤抖、坚决,到现在的平静,“奴婢知道,事实已经到了这一步。而且奴婢也是作过打算。公主若有事,奴婢又怎能安好?还不如舍了奴婢一人来保公主。”

“你先下去吧,这事再说,让我好好想想。”宣华回道。

“公主……”

“下去吧。皇上还没召见我不是么,你急什么?”宣华打断她,抬头道。

玉竹只得低头回答:“奴婢先行告退。”

待她离去,宣华起身离开桌旁,缓步移至窗边,揭开窗子。外面依旧是秋高气爽,阳光明媚。父亲没了,孩子没了,这一辈子可能会有的孩子都没了,她的身边真的再没有什么,哪怕一个宫女,她也没有那么大方的说该弃便弃。

可是眼下,又该怎么办?

钟离陌,会毫不犹豫地将证据摆到母皇面前,让她灰飞烟灭么?

母皇,会雷霆大怒,毫不犹豫将她严惩么?

相对来说,她觉得母皇比钟离陌还要无情一些,因为钟离陌与她毫无瓜葛。所以这一次,她再不可能翻身了?

毫无瓜葛……钟离陌与她,真的毫无瓜葛么?

她想忘却忘不掉,还总是以为自己已经忘掉的那样,对他来说就真的什么也不是?

阳光从窗外打到她脸上,温暖柔和,轻风徐徐吹来,竟不输春日。

“玉竹。”她轻声喊道。

一会儿,玉竹推门而入,“公主。”

“两年前,我与钟驸马定姻缘的纸鸢还在么?”

玉竹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微微诧异,想了想,回道:“好像是在的,奴婢应不会扔,猜想大概是收在公主府吧。”

“现在便去将它找来。”

玉竹再抬头看她一眼,回道:“是。”

本以为公主是作出了肯定的决策,却没想到她却突然要起了当年的纸鸢,这个时候找东西是要做什么?

禁卫府内,下人正在为钟离陌换药,一名银面卫走了进来,“大阁领,他招了。”

钟楚轻笑,伸出手接过那银面卫递来的供词:一字一句,时间地点交待得清清楚楚,与郑府花匠交待的亦完全吻合。禁卫府虽做过不少屈打成招的事,可他能保证,这张供词所述,绝对准确无误,只是供的却只是她身边的宫女。

或许现在,他该捉了那叫玉竹的宫女来,不知那宫女招供起来是难是易。

王蔻……不知她是杀人灭口呢,还是弃车保帅,若是杀人灭口不及时,他可就要去捉她身旁的玉竹了,不知那时的她还能不能保持一向的镇定。

下人将他伤口缠好,又替他穿上衣服,这才起身去收拾药物。钟离陌叠好供词收入怀中,缓步走出房门。

禁卫府总是会有些难闻的血腥味,皮肉烧焦味,或是这样那样难闻的气味,还有这样那样嘈杂的声音,他闲来总爱出去走走,然而哪怕他是大阁领,也不宜在白日将自己暴露在阳光下。

站在禁卫府大阁领卧房前的小院中,能看到宫中各式高低屋角,禁卫府与皇宫,只有一墙之隔。

很意外地,一只飘在空中的物体落入了视线中,离得并太远,马上就能认出那是一只纸鸢。春天里宫中倒是有许多女人放纸鸢,秋天虽也风和日丽,放纸鸢的却不多。眼前的纸鸢飞得并不高,离得也不近,甚至以他的眼力能依稀看到那纸鸢的形状花纹。

有些熟悉,是一只白鹤纸鸢,,上面色彩多为白,只点缀了些许红色。

好像许久前,他也曾这样抬头看向空中,然后看到了只白色的飞鹤纸鸢,只小小看了一会儿,飞得好好的纸鸢便突然掉了下来,他一时有兴致,飞身将它接在了手中,然后便看到了上面笔法明显出自女人之手,却又并不那么娟秀的诗句。

钟离陌望着那纸鸢,不由轻轻一笑,脚尖往地上一点,如飞燕般掠出了高墙。

朝晖轩前院中,宣华手中的线突然松垮下来,飞在空中的纸鸢停了一会儿,盘旋着落下。身旁宫女着急道:“公主,纸鸢掉下来了!”

有护卫已经准备去捡,宣华开口道:“算了吧,断了就断了,要飞就让它飞吧。”说完,抬手拭了拭颈上的汗,对玉竹说道:“备水,沐浴。”(83中文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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