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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意乱情迷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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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华不说话,只是侧头躲着他,想让泪水停下,泪水却不听话。却不知从不哭的自己为何要哭,为何要在他面前哭。

钟楚到身上翻手帕,翻了半天没翻到,便捏了袖子替她去擦泪水。

她再躲,转过身去,挥开他的手,挡开他。

他再上前,扳过她的肩,吻住她脸颊上的泪,唇渐渐往上,到她眼睑之下。

她怔住,在自己狼狈毕露的时候。可泪水,终究是止住。

他不曾放开她,吻去她的泪水,便去吻她的脸,她的鼻唇,终于将舌抵入她嘴中,由轻至重地勾缠于她。

心里想了许多许多,玉竹第一次带着他,让他跪倒在她面前的样子;新婚夜,她将盖头自头上揭下,斜睨他,让他搬至南苑,好好守规矩的情形;听闻他与子衿院中男子胡来,斥令他的情形;气到怒不可遏,挥出巴掌在他脸上留下红印的情形……其实一切一切,当初都不曾太在意,直至他离开公主府那一晚,给了她按他口中所说,永生难忘的一夜。

屈辱,愤怒,教训,或是,作为一个女人,永远都无法忘记的第一个男人。

至此之后,他再不曾从她脑中抹去印记。恨他,怒他,疑他,猜他,以至后来什么也没有,想起他,对着他,便只有又嗔又怒又怨又念,各种各样的情感,再无一丝思考。

闭着眼,她能感觉到他将她抱得紧紧,能感觉到他在她颈上,锁骨上留下的唇舌走过的滚烫,能感觉到他的手自她裙下的探入……

心里明白,她是不了解他的,他所在乎的,他所希望的,他的喜怒哀乐……什么也不了解……

可是身体只是无力,只是柔软似水,只是跌在了他怀中,如溺水一般攀住她能攀着的颈。

午时才过,整个赤阳城都懒洋洋的,连一向欢畅的宵香院也似平静了下来,只偶尔能听见底下传来几声隐隐约约的欢笑。

时已至秋,却还有些热,有微风飘进,顿觉畅快,睁眼,只见窗扇未掩,阵阵轻风吹得白色纱缦一扬一落。心中顿时紧绷,惟恐有人偷窥,哪怕下一瞬又明白这是三楼,楼外也是一片空旷。

所带的护从,应该是站在房门口的,他们的耳力……

她明白,她将唇咬得再紧他们也是能听见的,他们听得再明白也不会有任何异常言语异常表情的,可毕竟,始终不能在心中忽视。

有汗水滴到胸口来,发出清脆的嘀嗒声,混在其他声音中,这清脆并不那么听得真切。

太阳,一点点偏西,房中地上的光亮,也一点点发生变化。

再次睁眼,看到了他线条柔和的下巴。

从不曾这样,睁开眼发现身边有人,发现自己偎于那人怀中。

他的胸膛,比她想象得要硬,他的肩,比外面看上去要宽,他闭眼睡时的样子,全没了他醒时笑着的妩媚,他的呼吸,浅而绵长。

身体太酥太软,好似没什么知觉,却又清晰地感受到躺在他怀中的温暖,让人贪恋。

好不容易才抬起手,想触一触他的脸。

远处的远处,却传来一阵鸡鸣声。不由侧头去看外面,只见光带橘黄,竟已是夕阳西下时分。睡时不知是何时,醒时又不知是何时。

她微微一震,轻轻拿开他揽着她的胳膊,又轻轻从被中爬起,悄无声息地下床,如偷了情的女子一般慌慌张张穿起衣服,对镜快速检查一番就出了房间。

护从果真站在门外,朝她低下头,小声道:“公主。”

“回去吧。”心中慌乱,语气却轻淡。

赤阳并不比京城,这里的行馆也不比京城的公主府,没有大大的浴池,只有盛满热水的浴桶。

她屏退了下人,连玉竹也不留,一人坐在浴桶之中,身周氤氲水雾,脑中散不去的,是他在她身上纠缠的情形。

低下头,身上那点点印迹是淡淡的红,如水中飘浮着的花瓣一般。

不知道,如她这般情不自禁地沦陷,又如她这般对某个影像缠缠绕绕挥之不去时,离爱还有多远。

爱……爱……

那一样叫“爱”的东西,碰得吗?

这一天,睡得很早。也许是太累,所以很早就困,很早就躺在床上失去意识,可睡到一半,却又莫名其妙地醒来,醒来第一个想的,居然是那个人的脸。

比很多次,她想母皇想的都要多,想母皇时,心中很是烦乱,便会起身读些书或是写些字,而想他时,却不由想沉浸在这不停歇的思绪中,不愿起身,也不愿动弹一些,唯恐打乱了脑中的种种。

不知躺了多久,外面赫然响起一声“抓刺客”来,让让她从不断的思绪中惊醒,立刻坐起身来。

刺客?又是刺客?这刺客是不是来得太频繁了?

不由想到上一次所谓的“刺客”,心中突然一紧……刺杀她的人不会那么多吧,该不会……

门外的骚动更盛,有护卫的脚步声袭近,在她门口紧张地层层把守,自从上一次宵香院遇刺,她身边的护卫比以前警醒了许多,稍有风吹草动便会发觉。

宣华披了衣服要出去,却被玉竹拦住,让她待在房中,等前方护卫有了消息再出去一控究竟。宣华听了她的话,在房门口等了一会儿便见护卫来报,在她面前拜道:“公主,有人闯入行馆中,已被抓住。”

清楚地听见,护卫说的是有人,而不是有刺客,而且抓这人的速度,比上一次还快。宣华脸上突然热了热,然后低头看了看垂在颈侧的头发,下意识地捋了捋,走向院中。

在院角挨墙的某一处,护卫站成了一排,中间两名护卫押着个人,只随手押着,连刀都不曾抵向他脖子。那地方的院墙与别处无甚区别,只是墙外恰巧有棵树,有树枝伸了进来。

那人自然是钟楚。这一次,他穿了身墨绿色衣服,在夜间看来,倒也是一团黑,不易分辨。脸上没有面巾,不知是已被防卫摘除,还是根本没蒙。(83中文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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