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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交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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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着身子,缠着彼此的双腿,掌心在方晓来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滑动,抑制住呵欠,丁平懒懒抬眸,望着紧紧的盯着自己的人那张精致的面孔,未消的青痕依然停在眼睑附近,那是过于疲惫欠缺休息的证明。

“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丁平凑近,轻轻送上吻,缠绵着那微微干涩的薄唇:“变丑了的话,我会嫌弃你。”

半是玩笑的话换来方晓来一瞬的僵硬。

“你选择了穆先生?”

“你的语气跟他越来越像了。”丁平失笑,摸摸方晓来的脸:“明明就是疑问,怎么听都是肯定。”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扒拉下脸上不安份的爪子,尴尬的动了动,依然埋在丁平身子里的部位突然被绞得紧了些,不禁颤了颤身子。

“我在跟你开玩笑呢。”意有所指的话成功让方晓来红了脸,丁平将身子移了移,更贴近方晓来,也教他更深入了一些,一条腿架上方晓来的腰,丁平侧过头,让自己在枕头上更舒服些:“人生就是这样,不是被选择就是选择。”

“现在,你可以选择。”方晓来的意思很明确。

“然后你被选择?”丁平乐了,挑眉道:“穆是什么人,就算你只是丁夫人也该知道,他想要的东西——给时间考虑或选择那是面子。”

“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当年他不要,现在他要……”方晓来收紧了手臂,眸子里透着迷茫:“你还是你的时候他不要,伤害你。现在你不是你了,他却逼你嫁。既然这么喜欢,当年他干什么去了!”

若是照他年轻时的性子,怕是会狠狠一拳揍在床板上,为丁平打抱不平。但是现在却无助的抱牢怀中的人儿,心疼得不行:“现在你人都是我的了,他又要来抢!”

失笑,丁平想了想自己之前做过的事,低笑几声:“你知道的,我是红牌……说到‘这个’事情,我也不知道我是谁的。”

突然感觉到身子被勒紧,方晓来拧眉吼道:“我的!”

对上那双诧异的狭长眼睛,他的气势突然低落:“我是丁夫人嘛,你……你之前那……当然应该是我的……可是现在……对不起……”

眨眼,摸摸方晓来的头:“之前是名义,现在是身体。”

也算是圆满吧,之前渴望那么久,多少算是赚回来了。

只是……

丁平长长呼出一口气:“穆么……到底在想什么……”

任性妄为的花家穆音少爷当初是怎么把他心爱的人塞给自己保护的,之后又是如何拼了条命换对方的平安以及花家承认的身份,怎么可能在五年之后突然跑出来说要娶自己?

戳了戳方晓来,丁平突然道:“帮我查一下。”

“嗯。”方晓来听了就要起身,丁平拧了拧眉,立即把他拉回来。

“不急。”丁平再将腿缠得牢一些:“难得跟你如此的接近,还不够。”

“你!”方晓来乱晃着眼珠子,半晌道:“以前不是这样!”

“以前,那当然不一样。”丁平失笑,移动了一下身子,望着方晓来忍着情动的沉迷道:“以前,只是大哥,疼爱是有限度的。方晓来,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很想回到过去的相处模式吧?”

方晓来摇头,任谁得了喜欢的人的身子,也不肯再回到做和尚的时代啊。

“还是回去吧。”作势要撤回腿,将两人的身体分开,方晓来发挥他极为优异的身手,一个翻身就将丁平压到身子下面,非但没有离开那温暖的身体,还更深入了些。

被顶得皱眉,丁平懒懒的由着腿儿搁在方晓来腰上,唇畔一丝若有若无的笑:“若再回修罗场,我就出不来了。现在,白桑大概派了人出来找我了,想必找到你这里也不会用多长时间。唉……嗯!”

听着他的话,忍不住的怨怒之气找不到发泄的地方,方晓来只能报复性的在丁平身体里律动,大开大合的抽出送入,眉头揪得死紧。

他不想丁平再离开,但是他左右不了丁平的未来。不是因为修罗场或白桑或有名的花家小爷穆音,而是因为要给丁平自由。丁平选择了什么,他就只能接受什么。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被选择吧。

满满的苦涩压抑着,只能在眼前的时刻,用身体告诉对方他是多么在意,多么不舍。

“宝贝,我是没什么廉耻的人。”丁平抱紧他,在他耳边说:“这是没办法的事,这灵魂毕竟已活了没廉耻的二十九年……所以……我会找你偷情……”

“滚!”压抑了几秒,方晓来狠狠逼出一个字,眼睛湿润又滚烫的热,泪落下来沾在那光滑的背上,缓缓的流淌。

说的是滚,却不舍得松手。

丁平想,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呢,怎么就换来一个滚字?

背上一点一滴的烫热转瞬冰冷,丁平的眸子更冷,望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让脸颊贴着方晓来的肩膀,感受着被刺激了的年轻男人撞击着身体激起的没顶欢愉,一阵阵的失神。

他不是女人,也不想依附着谁,从来要的不过是自由,支配自己的自由,可是,到头来根本不可能。那若是不可能,总也要找些属于自己的乐趣。说要跟方晓来偷情,并不是玩笑话,而是他深深的意识到,他的灵魂对□□的厌恶与习惯。

即使对方是他灵魂的束缚者,曾经渴望过身体的接触,真正被吻被抚摸时还是会感到恶心和不耐。他没有把最好的给穆,也便不认为有资格再成为穆的人,他的厌恶是对自己的厌恶,同时也是穆加诸在他身上的心情。

方晓来呢,则不同。那是多么虔诚的喜欢他的人,即使知道他曾是千人骑万人压的牛郎都与日俱增在喜欢着的,除了给予他无以为报。

“我滚了,谁陪你?”丁平逗了逗他,逗出更多的泪珠子一颗颗打在背上,唇畔的笑意凝冷萧瑟,却缠紧了方晓来的身子:“宝贝啊,你记住,不要管华施的事,一丝一毫都不要管!你是我的宝贝,我不能让你受伤害。”

“我没打算管。”方晓来停了停,道:“没有了你,我还管什么?不过,你那位未婚夫罗宸遇先生倒真是个好人,说不论做什么他都愿意,只要能够帮他解决华施面临的问题。”

“……”

“你不觉得很感动么?”

“我喜欢你。”

丁平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笑,感动有什么意义呢?华施不是他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烫手山芋,丢掉还来不及呢,居然要救它出水火,丁平觉得自己傻了才会感动。方晓来说起这话题,多少也是因为对方的做法使他感到了不安,却不知道丁平若是能选择,只有“喜欢”才能做得准。不是他喜欢的人,为他做再多又能怎样!

“可是华施……”

“顾好你的方宏吧。”丁平哼了一声,紧缠上去:“现在,顾好我。”

“啊!”方晓来听他话音方落,被勒紧了腰,狠狠撞过去,唇被丁平掳了去,浸入满满的情爱滋味里,理智顿时灰飞烟灭,禁不住颤着声叫出声来:“丁平!”

白苏一脚迈进华施集团自己的办公室时,几个年过半百的元老已经等在助理室里,辜铭正坐在助理位置上写着什么,纤细苍白的手指捏着钢笔,被投下的影子遮没了笔尖,只闻沙沙的落笔声,看不清那张清秀的脸。

停了脚步,不等白苏想清楚自己在刹那间的念头是什么,元老们一拥而上。

一只手勾住她的腰,将她带离人堆,随着门喀的一响,当她回眸时已经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椅子里,辜铭手里捏着几张写满了字的纸。大概是力道用得太足,勾勒的笔迹透了纸,几处破损,却也透着尖楞方角似是应和着辜铭埋在淡漠面孔后坚毅果决的性子。

头有点晕晕的,抚了抚额头,接过纸来。

下一秒零乱的脚步进了门,是那几个刚回过神的元老。

白苏挥了挥手,示意辜铭离开,辜铭走出门的时候还不忘记掩好。

“怎么了?”司风的声音响在辜铭背后。

辜铭的身体受了惊般的一颤。

“没有这么夸张吧,你会被我吓到?”一脸不信的轻佻样,司风拉过辜铭压坐在椅子里,他自己则坐在桌上:“发生了什么事?那几个老头一脸肃穆。”

“小姐没事吧?”辜铭和司风关心的重点完全两码事。

“没事,大小姐果然是很疼她,你就安心吧。”

“既然疼她,为什么要剥夺她的产业管理权?”辜铭的声音里掺着淡淡的幽怨。

“两害取其轻喽。”司风向辜铭吹口气,吹动那几缕发丝:“我可是一路保护她回来的,你还不相信我吗?什么时候我信誉度这么低了!”

辜铭扫他一眼,神情没有变,但司风却有了些尴尬。

“华施出问题了。”辜铭没有瞒司风的意思:“如果有可能……劝方先生不要插手华施的事情。”

“他没这么傻。”司风很不客气的点头道:“我很好奇,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你知道袁小姐不见了的事吧!”辜铭陈述,司风想起今天还在修罗场看到袁子君,但是他想听完辜铭说的话,便没有插嘴。辜铭略作迟疑,接着道:“袁小姐处理的都是常务的工作,她失踪了之后,方先生把工作全部交给了罗宸遇,罗宸遇自然和方先生不同——他、他发现帐目有问题,然后揪住一个拉起一串,发现华施集团早在袁先生去世之前就已经被挖空了。财务上出的事太大,财务主管今早已被发现卷款潜逃。”

“果然很严重,三小姐是脱不开身了吧。”司风似乎明白了白桑夺了白苏对白家产业的管理的意思了。

“是。”辜铭的手颤抖着,突然拉住司风的衣摆:“你说,小姐不会有事吧!”

“你怕?”司风拧眉,由着辜铭垂着头拉着他:“你怕什么?辜铭,不论你知道什么,或你怕什么,你都不会视她的安全于不顾,不是吗?”

“嗯。”

“那有什么好怕,要保护就保护好她。”司风挥手拨开他:“若是连你都不肯努力,谁还顾得了她呢?”

司风此时的态度比司影更形冷漠,拂开辜铭的手,他便起了身,向门口走过去:“我得尽快去找我家夫人了,感谢你的提醒。”

辜铭抬起头,背挺得很直很直,望着司风头也不回的远去,仿佛看到了少年时他被司风抛弃的那一幕。

司风出了华施便直奔着方宏而去,他家的丁夫人越发与丁平相像,绝对是工作狂,在华施找不到人就肯定是在方宏卖命!

他也没走正路,潇洒的踩在十六楼的探台上,向着办公室看了一眼,居然没有看到人。正当他疑惑时,眼角似乎看到隔壁有什么东西在动,于是他攀着玻璃移到隔壁的房间,隔着墨绿色的窗,冷眼观望着缠在一起的一双人儿,其中一个是他家的管事,另一个则是早上刚刚看到过的袁子君。

“有人。”丁平扯过被子将两人一卷,向着床里侧挪了挪,示意方晓来向窗外看。

方晓来压着未散的情潮向着窗外一扫,并不意外的看到司风以蹲踞的动作守在窗口,微笑着看他。

“没想到十六楼他也能听!”抽过床头搭着的睡衣,方晓来裹好自己,又细细的把丁平塞进被子里,这才慢吞吞走到窗口,把司风放进来。

司风笑着扫了眼床上背对他的人,庄重的把方晓来的睡衣紧了紧:“管事,注意身体。”

“嗯,如果我感冒了,一定会记得是因为你。”方晓来示意他坐下,神情却有些不耐:“有什么事非要见我?”

“华施快要崩了。”司风很严肃的道:“我不管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华施的事你不能再管。否则,我实在无法向丁平交待。”

“你是打算怎么向他交待?”方晓来很欢乐的问:“打算写封信烧了还是亲自把自己烧了去传话?”

“至少我不打算你亲自去告诉他为什么下去了。”司风跟方晓来在开玩笑时从不含糊:“就连三小姐也被剥夺了白家产业的管理权,事态很严重啊。虽然我希望管事你不要总是想他,多少有点调剂生活的内容,但不要失去理智。”

“嗯,你说的对。”方晓来掩了掩笑意道:“他也是来告诉我,不要再插手华施的事的。”

方晓来不知道司风若是晓得丁平就是袁子君会是什么反应,但是出于某种心理,他不想告诉司风。

司风很是讶异的扫了床上的人一眼,突然想起了什么:“她不是在修罗场?为什么现在就在你的床上?”

“来找我偷情,不行吗?”方晓来敛了敛眉。

“偷情!为什么要用偷的?”

“因为……”方晓来满眼的无奈:“名义上,他现在是属于穆先生的人。”

“穆先生!”司风变了调的低吼:“管事你不要命了,他的人也敢碰!他知道了的话,你会没命的!不,你全家都会没命的!或者还有更变态的事!世上女人这么多,别犯傻啊!快给送回去!”

“晚了耶,已经……”方晓来觉得司风着急的模样也很可爱,装模作样的摊手:“而且我被他迷上了……”

“不准!”司风目露凶光,低吼:“我现在就找大小姐和小少爷给你想办法,总之我不准在我死之前你有什么意外!不然……”

“你对我老公还真是念念不忘啊。”

“哼。”司风哼了声,垮下双肩:“我这辈子是造孽了。没名没份跟着丁平混了十余年,得罪了我的搭档。而后又被托了孤,还不知道要被你折腾多少年。你就当可怜我一下,少惹些是非,也让我能多活几年罢!”

“那就保密吧,不要多事。”方晓来脸一冷,望着窗外的一缕阳光道:“宣扬出去,对谁也不好,那就当你不知道好了。”

“可是!”

“若是被发现了的话,那时候再想办法也不迟。”

“你这家伙!”司风捏着拳头,若不是那床上躺着的人打着穆先生的标签,他一定会上去杀掉她!可是,他也知道,就算能杀掉她,也面临着一堆麻烦,首当其冲的就是方晓来一定会跟他翻脸。

他对方晓来的好,除却丁平这层爱屋及乌的关系,更是打心眼里对他的喜欢。亦师亦父亦兄的那种喜欢,也是看着他数年来纠缠在心里的那份没有结果的爱满满的心疼。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方晓来拾起桌上的手机:“罗宸遇发过来的信息。”

这个名字司风不陌生,丁平听了也将头扭回来。刚刚好与司风视线撞个正着,司风愣愣的盯着那双熟悉的眸子好一会儿,剧烈的心跳拉回他的意识,他才尴尬的移开目光。

“他邀请我。”方晓来回头看着丁平,语气放柔:“祭拜袁氏夫妇,说,有话要说。”

能拒绝么,肯定是……

丁平摇摇头:“去吧。”

“嗯。”方晓来将司风搂肩搭背的送到窗口,怂恿他道:“扰人好事也要有度,司风总侍,我会注意分寸的,你尽快离开吧。”

司风被他推到窗外,神情有些复杂的点头:“那,记得及时联系我,我不想收尸。”

“放心吧,尸体不会打电话给你的。去吧。”

方晓来落下窗,拉上窗帘,扭过头却看到丁平已经光溜溜的站在地板上,一件件的套着衣服。

“那个……”

“晚上我会回来陪你。”一句话堵死方晓来。

“还真是偷情啊?”

“我只是突然想到有些事要去做,你跟着我不方便。”丁平很快的穿戴整齐,走到方晓来身边,勾着他的脖子送上吻:“乖,晚上我会回来陪你,不必担心我。”

“你出来的时候,有没有跟白桑打点好?”方晓来由着丁平将他推坐在床上,心里琢磨着要怎么应付白家大小姐的责难。

“是白羽把我劫持出来的。”送了个淡淡的笑给方晓来,丁平摸着那张精致的脸,觉得食髓知味的人或许是他自己,怎么都不舍得放开方晓来呢。

“我应该感谢他么?!”方晓来咬咬牙,身畔的纤影一闪,门锁被打开,而后就是两道关门声,心也随着房间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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