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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刻骨2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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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谦看不得她再不把他当回事的倨傲神情,被酒精焚烧的意志已然成了灰烬,猛地又霸住她的香唇,道出两个关键词:“今晚陪我,‘锦华’百分之五的股份——”

雨濛身子蓦地僵住了,‘锦华’的那两成股份真的落入了他的手中。

她僵硬的身子被他死死地困在电梯一角,扑面而来的酒气带着最原始的欲*望,单手束紧她的腰,另一只魔爪已经自动自发地覆上胸口那微露的春*色,这个女人她把自己当什么了,她的身体现在成了‘锦华’求生的工具了么?想到那个邱泊的手在她腰际整整扣了几个小时,他的意念就抓狂般地着火,环着她腰身的手臂更为紧箍——吻到昏天黑地。

“你不是要够了么?”雨濛嘴角嗤笑,看着倒在自己身前亟力所求的男子,心底一块不明的地方竟然变的软软的,口吻竟不自觉地向在跟小孩子计较。

“所以,你就亟不可待地找别的男人了?”他手托起她瓷白的下颚,吻一寸一寸下滑,随着呼吸声一路向下,“反正是做同样的交易,为什么就不考虑下老主顾?”

在他的大掌撕碎裙摆的最后一霎,雨濛反手抄起裙裾,将身上的人大力推攘开,反身欺在他上头,视线由上而下,咄咄向他,一抹精致的媚笑落入他眼底:“郑谦,难道你这是放不下我么?”

难道你这是放不下我么?

郑谦醉意朦胧的瞳仁骤然收缩,对着眼前这双彩妆背后的犀利眸子,恼怒纠成团,是谁给予那个柔弱的女孩一夕之间如此霸道的眼神——猛地一拳砸下她身后的铜墙铁臂上,空空的回音在心尖回荡——

她到要看看他的这场酒疯想要怎么收场。

未料,他只是倾过身来,停在她不远不近的距离,璀然笑开:“那你还要不要‘锦华’那百分之五的股权?不要的话——”

眼神一闪,他竟然给她按下了电梯的开门键。

随着他们一路纠缠,稳步上升的红字终于在‘54’,停下。

明晃晃的走廊,没有人声,只有停留在电梯里怒目而视的男女,彼此在方才激烈的纠缠下气喘吁吁。

郑谦绅士地给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雨濛顺势走了出去。

时间分秒游走,电梯里的身子疲累地下滑,终于孤单把他环抱成团,耳际怎么也阻挡不了她的那句话:“难道你这是放不下去么?”

难道你这是放不下我么?

放不下她么?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放不下她?她爱跟谁跟谁走——

可是越是这么用强力地强大的意念来说服自己,内心的野兽反抗的越为凶狠,难受地只想张开口,大声咆哮——

电梯停在那里多久,她就站在门口多久。

为什么不能离开,她简直费解自己的思想。

那个如飞蛾的念头顿生,便再也抑制不了它的衍生,或许他内心深处真的是在乎自己的,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赌这一把呢?

如果能够抓住郑谦,就是对自己内心,对‘锦华’的双重救赎。

希望只有千分之一,失败就是万劫不复。

她摇了摇头,不该去轻信他方才眼底的独占欲,这份感情不能触碰。

她已经没有资本去赌了。

本已准备迈出离开的脚步,可是为什么最后还是去打开了那扇电梯门?

周雨濛,你这是为什么?

死了都不会再有人同情你,她对着明亮如镜的电梯门哂笑——

轰然间门打开了,他半闭着眼倾身靠着门口,一身疲惫,一身落寞,一身孤寂——

她靠向他,皓臂勾上他的脖颈,轻轻地啄了他的唇,这一刹那,耳际恍若能听到飞蛾振翅的声响——

“为什么回来?”这一次他环住的腰再不会有半分松懈。

“为了那百分之五的股权。”她笑,似真似假,面具都已戴上。

主动覆上香唇,美好的让他恍若身至幻境。

流苏般的绸带轻轻抽动,左胸口的蝴蝶缓缓卸下双翅,褪尽繁复,她在他的身下化成一泓春*水——

那一夜他出奇的温柔,第一次听到她主动回应的声响,甚至缠绵入梦后只消感觉到她的气味,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高*潮迭起……

‘天植’66楼总统套房,清晨降临地悄无声息。

竟感觉不到一丝宿醉后的头痛,身体舒服地像经历了一次漫长而美好的旅行。他伸了伸长臂,并没有能揽到身旁的软玉温香——触到的只是一片薄凉的锦被——

指端的凉一下子蔓延进了心窝,难道昨夜的旖旎不过是他醉酒之后的一场幻梦?

其实那个蓝色的飘逸身影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在他的怀里,她一直牵着邱泊的手,从宴会的开始到最后——

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扶着额头不敢想象下去,如果那场梦的男主人公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叫邱泊的男人——这个可怕的念头让他几乎发狂,随手抓了件衬衫就套了上去,一秒也静不下来就冲出了卧室——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狼狈地出现在她面前,蓬头垢面、睡眼惺忪、甚至衣衫不整——

而她已是一身正装,头发已被一丝不苟的盘起,毫无昨日被他揉乱的一丝痕迹,颈部吻痕也被立领的绒衫轻巧地掩盖下去,看上去仍是那么白玉无瑕,忍不住他用视线一路回味着昨夜梦里的触感,再往下,紧致挺立的胸线把昨夜的迷乱记忆一点一点点亮,仿佛一身手便能握到那柔韧的腰,一闭眼就能听到耳际她的低吟——一步裙底下紧紧裹住的那双纤长双腿,让他恨不能飞身过去将其抬起,重新牢牢地盘上自己的腰际——

在他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前,她都在全神贯注地浏览手机上的网页,直到眼角的余光中有了一个站立不动阴影,她才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看到他,趿着一双棉布拖鞋,没有系皮带,长裤显得有点松垮,衬衫的扣子乱七八糟地搭着,头发蓬乱,刘海斜斜地挡着眼睛,那浅浅埋在刘海的的眼神被她悉数捕捉到,迷离中带着讶异,讶异中藏着困惑,困惑中还流露着一点点的欣喜——

雨濛很满意他的表情,微笑着站起身来,一如所有电视剧里经历了419的女主角一样索性,放下手机,走到他跟前将他衬衫的纽扣一个一个地解开——

她没有穿高跟鞋,他将近就要高出她一个头,他木头人一般僵立在原地,下颚抵着她柔滑的发丝,指端在他胸间游走,细碎的指甲轻巧划过,像被猫挠着一样难受——她耳边只听得到他吞口水的声音,这个反应让她很满意,她恶作剧一般地放慢手上的动作——直到解完最后一颗纽扣,她又整了整他的衣领,然后帮他一颗一颗地再扣上去,然后轻巧又得意地笑:“唔,我眼光还不错,尺寸刚刚好——看,谁娶了我一定很有福气,对不对?”

郑谦恨地牙根咬紧,看她究竟还想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谁知她从哪里又拿出一条新的皮带,然后环着他的腰际给他一点一点的穿皮带,像细蛇一般一个环扣一个环扣地游过去,从左往右,每经历一个一个环扣,她的身子就向他贴近一分,直到穿到最背后的那个扣子——

被她撩拨地早已昂首的硬挺终于抵上了她的身体。

他再也忍无可忍了!猛地挥开她的手,抽出穿了一半的皮带,夺到了自己手中,狠狠道:“很好玩是不是?”

她根本就是故意在点火,终于把他一发不可收拾地燎起来,却耸一耸肩退开来:“什么啊?人家本着好聚好散的心,给你叫的衣服,本想亲手给你穿上的,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

“好聚好散?你什么意思?真把自己当商品了?”她一副烟视媚行的样子就让他怒火中烧,一手扣住她的玉颈,霸住她的唇舌,致死地纠缠,她被他压在长桌边缘,石桌的边缘硌的她腰际生疼,他腰腹间的力量似是瞬间就要脱缰袭来,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早上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候,还真是不能惹的。

“难道郑少还想赖我的帐不成?”雨濛微笑着与他拉开距离,手轻轻地撑开两人之间的间隙,“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们一笔归一笔,先把昨晚的结了,以后再谈——”

她把手机早已调整好的股权转让页面递到他手上:“就几行字,先输入一下,生效后回去立马补一份书面的给你——”

“你——”她的微笑言语如一盆冰水将一夜的美梦和欲*火浇熄,手指疾速地在键盘上输了几个字母,他生气的时候总是嘴唇紧抿,再不发一语。

这一次她一点都不怕他的怒火,由着他光火赤拉拉地烧,她一副气定神闲地对着镜子配耳饰,试完一对又一对——

直到‘哐’的一声,她精雕细琢的笑靥在镜面里面被粉碎。

手机直直砸在她面前,他冷哼了一声:“好了。”

雨濛故作惊骇地朝他瞪了瞪眼,一脸疼惜地捡起手机的残骸,啧啧两声:“真是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算了,幸好我早有准备,今天把叫的衣服首饰都签你账上了——”然后拍了拍手机上的镜子残渣,悠哉地把它塞回那个一早新订的名牌包包里,呶呶嘴角,踮着脚尖贴到他耳边,轻咬他的耳垂:“谢谢郑少,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玄关的门锁已经打开,呆愣在厅室半晌的他终于在她迈出最后一步时把她拽了回来——

“周雨濛,你收手吧,你救不了‘锦华’的!”

她转过身,朝他淡定地笑了一笑:“未必,至少现在我已经拿回那丢掉的百分之五股权,而且也有人愿意注资帮助我们了——”

“你说,邱泊?”他听见那声注资帮助,只觉荒唐。

但一念她可能付出的代价,瞳孔便蓦地收紧了。

她顺着他的想法点头:“是啊,我们都约好下周末到汀东好好商量一下具体细节了——”

“不准去!”这条件反射般的一声吼出,她的笑容先于他的知觉,的确他的要求太过无礼,他没有任何的立场。

“不去,你给我注资?”她的笑声中带了一声不屑与鄙夷,像一把刀子一样隔开他的心口,把刚刚灌入的些许温暖,悉数放逐——

她先走出房门,反身扣上,听到房内落锁的声响,防线终于全线瓦解,手指开始不住的颤抖。

她竟然敢对他起了心计,这一步棋,能走通么?

她对着空气轻声的问:“下周末,你会出现在汀东么?”

你的心中真的有我的位置么?

那天可是黎绘回来的日子?

你会来汀东找我么?

(紫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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