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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赵云归附明主,孙权自乱方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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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主就袁绍,云见於鄴。——《三国志·蜀书六·赵云传》

赵云新归,孙权留他住在太守府。可他来太守府之后却什么都不做,整日就在府中陈放兵器之处坐着。孙权也不委他实事,由他坐了两天。

第三天时,孙权来找赵云,“可想明白了?”

“吴侯知道我在想什么?”赵云问。

孙权并不在意他未称“主公”,“你在想当日邺城相谈,你认他为主公,他为何这样轻易就将你给了我,还是为了留住一个谋逆之臣。”

“是,我想不明白!我一直以为玄德公待我如兄弟,是不可多得的明主,他怎么会……!”

孙权在他旁边坐下,“周瑜又怎么会叛我?我也想不明白,他和大哥是义兄弟,我与他一同长大,大哥死前对他托孤,我视他如兄,他为什么要背叛我?可,我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赵云问。

“乱世之中,有多少人都想借此自立?玄德公如此,周瑜也如此。”孙权道,“要想成大事就得有兵有将,玄德公手下虽然有云长、翼德多员大将,可能数得上的谋臣又有谁?他需要公瑾之谋,因此才铤而走险。”

“是,一员勇将怎么比得上天下。”赵云苦笑。

“你就是你,你不必与天下相比。”孙权说。

赵云颇为动容。

孙权对他笑道:“我的兵还等着子龙来练。”

出了太守府,孙权来到庞统住处。

“主公。”庞统出门相迎。

“进去说。”孙权道。

两人到府中屏退左右。

孙权问道:“那边怎么样?”

“已经妥当,为赵子龙一事,张飞出走,刘备追之不上,正和关羽四处寻找。”庞统道。

“咱们的人准备好了吗?”孙权问。

“已经安排妥当了。”庞统说,“不出两日,那张飞、关羽二人一定会听到流言。”

“嗯,到时放刘备自去就可以了,不用杀他。”

“喏。”

“公瑾那边……”

“公瑾在驿馆一切都好,已经深得刘备信任。”庞统道,“若没有他,关、张二人的事还不会这样顺利。”

“那就好。”孙权说。

突然有军吏奔来跪于堂外,“报——!”

“什么事?”庞统向门外问道。

门外军吏回话,“方才周瑜和刘备在郊外策马,周瑜摔下马来。”

孙权心里一紧,“怎么会摔下马?现在怎么样了?”

“是张将军使了绊马索……”

“哪个张将军?”庞统问。

军吏回答,“是之前不见了的张翼德,张将军。”

孙权拉开门就要往外冲,庞统拉住她,“主公稍安勿躁,此番张翼德使绊马索,只要有人稍在刘备面前煽风点火就可使他们君臣反目。”

“现在还哪顾得上这个?”孙权说着就要去驿馆。

庞统再劝,“主公先问问公瑾情况如何再去不迟?如果没事,主公自可静观其变。”

孙权忙问道:“公瑾如何?”

军吏说:“听说周瑜摔下马来并无大碍,可刚起身就吐血不止,现已在驿馆延医诊治。”

这次庞统再拉不住孙权,眼见她冲出大门,夺了军吏的马,策马而去。

“公瑾!公瑾!”孙权身影一闪而入,跪在周瑜榻边大叫。

原本想道歉的张飞,和关羽、刘备一同愣在了那里,吴侯此时可是丝毫没有容仪可言,一路奔来衣衫不整,头发也有散乱。周瑜虽然吐血,但人尚且清醒,见她如此焦急不免在心中一叹。

“他怎么样?”孙权向一旁的大夫问道,又立刻想起自己就是大夫,连忙给周瑜把脉。“快!来人!来人!回府把我药箱拿来!”孙权这边喊完了人,那边揪住大夫,“把你药箱给我拿来,里面都有什么药?有银针没有?”

周瑜出言阻止这样慌张的孙权,“主公、主公。”

孙权忙中根本没有听见,低头翻起了大夫的药箱,找出几味能暂缓症状的药粉。

“泉儿!”周瑜起身握住她的胳膊。

这一声将孙权叫醒,孙权更为慌张,“公瑾!你不能起来!”

“冷静些!”

周瑜的话在此时此刻的孙权面前完全无效,她一门心思都在药上。

当着众人的面,周瑜也不好有别的动作,狠了狠心,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孙权被打的身子一晃,却定在了那里。

“冷静了吗?”周瑜问。

孙权没有生气,反而像个知错的孩子,“嗯。”

周瑜一手撑在榻上,咳了两声,又吐出一口血。

“先把这个吃了。”孙权端上药粉,回首又去递水。

这时早有军士将她的药箱从太守府中拿来,孙权轻车熟路的找出要用的药材,捣成药泥,做成膏药,扯开周瑜的衣襟敷上。

安顿好周瑜,孙权回身向刘关张三人跪下,“诸位也看到了,此乃我之计也。孙权愿意向诸位赔罪,但公瑾我要带回太守府养伤。”

关羽、张飞不知该当如何,刘备道:“这……是刘备无福,请吴侯带公瑾走吧。”

“多谢玄德公。”孙权行大礼叩首,“我不日就让人将子龙送回。”

回到太守府,赵云却不愿意再回刘备那里。赵云道:“不论是否是主公之计,刘备能将我送出就已证明我在他心中分量,这两日我已思虑清楚,当年他摔阿斗,不过也是诱我之计罢了。那种时候,我拼了性命为他救回幼子,他不摔阿斗,又拿什么收我之心?刘备心计歹毒胜过主公万倍,此次主公因公瑾将军摔马就肯放弃云长、翼德两员大将,若换做刘备是万万不可能的。”

听闻过此番宏论的诸人都点头作叹,诸葛亮摇了摇扇子掩饰了面上的得意——这几日他对子龙说的话果然有用。

甘宁道:“说到底还是主公仁德,不过,那时我倒没看出来这是主公之计。”

诸葛亮道:“你没看那时,公覆和义公两位老将军都不说话吗?”

“这还真没注意,”甘宁转头问道,“两位老将军当时就看出来了?”

韩当说道:“公瑾与先主公情谊深厚,对主公一直忠心耿耿,绝不是谋逆之人,当时我是觉得蹊跷。”

黄盖笑道:“你只看当时主公的反应就知道,若是公瑾当真谋逆,主公怎会只是生气?主公待公瑾如亲兄,当年先主公过身,主公接连数日不吃不喝,几度晕厥。公瑾若是当真叛了主公,主公伤心尚且来不及。”

“姜还是老的辣啊。”甘宁感慨。

“是你太嫩。”凌统说。

“你小子!”甘宁这边又和凌统杠上暂且不表。

只听庞统说道:“此番赵子龙肯归顺主公倒是没有想到。”

“有没有想到你的计谋也失败了。”诸葛亮摇着扇子说。

庞统还未及反驳,吕蒙说道:“子龙依附也是好事,只不过那刘备痛失一员大将竟然还能对主公客气有礼,真是奇闻。”

庞统笑道:“不然他能怎样?”

诸葛亮道:“他这可是在咱们的地盘上,要是翻脸,咱们可就有理由让他走不出柴桑了。”

太守府前堂后室,孙权丝毫不知前面几人讨论得热闹,她靠着廊柱闷坐阑干。

“兄长。”

“尚香。”孙权看了一眼来人,眼睛又瞥向别处。

孙尚香挥退下人,对孙权道:“大人让我来问问,刚才可是打得厉害了。”

“他醒了?”孙权偏过头问,这一转头露出了刚才被周瑜扇过的那半边脸,红红的一片,倒是没有肿。

“呀!”孙尚香吓了一跳,“大人怎么这么没轻重!”她赶紧拿了手上的药给孙权去擦。

“没什么事,就是看着吓人。”孙权也所言不虚,周瑜一员武将,若真的使了力道去打怕不只是红了,肿起半边脸颊都是轻的。

“大人也真是的,兄长也是担心他,他怎么能下这样的重手!”孙尚香边揉边说,“兄长疼吗?我用的力道大不大?”

孙权道:“他曾经跟我说过好多次,不能因为他乱了阵脚,今天我还是乱了,不怪他打我这一巴掌。我当时都分不清楚自己是在何地了,虽然没出什么大错,可是,我身为吴主竟然在刘备面前乱了阵脚,这是我的过失。若不是他当时还醒着打了我这一巴掌,我还不知道要怎样。”

“兄长是为了此事在此闷闷不乐?”孙尚香问。

“也是吧,还担心他伤势,当年医官说他岁不过十载,如今已有八年。”孙权道。

“兄长自幼学医,难道没有办法?当年兄长不是说一定可以医好吗?”

“当年我是这样说的,现在也有这样的把握,只不过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孙权说,“看着他摔马受伤,心里也不好受。”

“兄长不必太过忧虑,大人吉人自有天相。”孙尚香说,“此番受伤,兄长不也说虽然伤重,但没有性命之忧吗?”

“是啊,我也是杞人忧天。”

“兄长是关心则乱。”

孙权道:“他醒了吧?”

“嗯,兄长要去看看吗?”

“我……我还是去吧。”

内室中,周瑜已经起身,丫鬟正服侍他梳洗。

周瑜见到孙权来了,起身行礼,“主公。”

“行什么礼,快躺下吧。”孙权挥挥手让人都下去,自己拿起了刚才丫鬟放下的手巾给他擦脸。

周瑜握住了她的手,拿过手巾在冷水里洗过,敷在她被打的半边脸上,“我是病成了什么样要让你伺候?”

“尚香不也是这么伺候你的,别人能,我怎么就不能?”孙权一甩手没好气的说。

“这是为我打了你生气?”周瑜转过她的身子继续为她敷脸。

孙权赌气的说:“我要是为了那个生气,我也够没意思的了。”

“那是在生气我摔了马,破坏了计划?”

孙权气道:“难道你在我心里还没有关羽、张飞重要?!”

周瑜笑说:“你这是在问谁?”

“这是反问!是反问!”

周瑜安抚道:“好了,是我让你担心了,别气了。”

孙权气消了些,“今天失了分寸是我不对,你也在府上好好养一段时间。我是跟着元化先生学过医术,可我不是神仙,这些年来你自己算算有几时是安心休养过的?不是在沙场上,就是在兵营里,不然就是在出征路上。今天听你吐血不止,我吓也要吓死了,好端端的人就算摔个马也不至于如此,还不是当年的那一箭?也求你少吓我一点吧,我也多活两年。”

“知道了,孙大夫。”周瑜笑道。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你以为咳血是小事吗?那是伤到了肺!不是伤得很了,怎么会咳血?你年年到了冬天就咳嗽胸痛,你以为旧伤那是好了吗?说了不让你去湖边,你非要练兵;说了不能吹笛子,也没见你放下;说了不能开弓,和士元那是怎么回事?都是你平时不注意,今天才变成这个样子,要是一开始就好好养着,现在也不至于如此!”孙权念着念着竟把自己的眼泪念出来了,“你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

我要是死了,你也要一个人得到江山。周瑜把这句话咽了回去,从床头拿了帕子给她擦眼泪,“怎么说着我还把自己给说哭了?”

孙权低头见他手腕上还有那天被绑缚上殿的血痕,更是怒道:“这是哪个混蛋干的!把你绑成这样!”

“好了,好了,这都是小事。”周瑜顺势抱住要找人算账的孙权,“就这样还让我卧床休息,我怎么躺得住。”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周瑜道:“上次为了一支当归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今天为了一根绳子还不知道要砸什么。太守府没那么多物件可以让你砸,还是我抱住你稳妥些。”相处这些年,周瑜对她的小脾气早已摸出规律来,孙权生气的时候一定要顺着毛摸,等气消了说什么都好用。但若是此时讲道理,她的脾气只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孙权果然消了气,“那就算了,你躺下吧。”

周瑜没再坚持自己可以起身,算是退让一步,躺回榻上,“今天咳血不止的时候,我还真怕就那样死了。”

“知道怕就好。”孙权坐在榻边与他相对。

“我要是死了,你这脾气旁的人都阻止不了,要是你做错了事,没人告诉你该怎么办?”

“什么死不死的,你还是好好活着吧。”

“是要好好活着,我答应了策兄的事,不能言而无信。”周瑜道,“这些年我才知道白驹过隙、时不我待的意思,因而总不能长留吴郡,让你担心了。”

“你才多大就说这种话。”

“你还记得你和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才多大吗?”

“我说过?记不得了。”

“那时你才七岁。”

话说到这儿,孙权听出些意味,一股怒气窜上,“你要说什么?你要说的无非就是你还不能休息,让我以大局为重。可我不明白,这是世上有什么比你的性命还重要?!”

“泉儿,你先别急,听我说。”周瑜好言相说。

“有什么好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去死!我才不管什么江山社稷!”

眼见着她夺门而出,周瑜只有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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