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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雷声滚滚,来个雷劈死我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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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我们收拾了东西踏上返回海月的路程。没有来时的说笑、没有来时的清闲,所有人都骑快马赶路,每赶四个时辰的路就休息半个时辰。饶是这样,赶到海月的时间还是在接到通知后的第四天清晨。

我们先回到清泠王府,准备休息一下,吃个早饭,然后去刑部找舒烟雅进一步了解案情。说实话我还挺爱查案的,一是有些案子有可能会威胁到鸢澈的皇权,我不能坐视不管;二是我实在有些闲,除暴安民一下也是好的嘛~

就在我刚咬了一口包子的时候,蜚零带着口谕来了,于是我成为清芜几百年来唯一一个叼着包子领旨的人……

“圣上口谕:朕知清泠王舟车劳顿,然此事危及甚广、影响甚为恶劣,故清泠王应尽一己之力协助办案。到京后,命清泠王立即进宫觐见。钦此。”蜚零摇晃着脑袋说完,然后给我拍背顺气,“王爷您没噎着吧?”

在听到前面那些词语,我让这半个包子噎住了!鸢澈,你也太能拽了吧!

我可怜兮兮地望着蜚零,“这是皇上说的吗?你没搞错吧!”

蜚零抽抽嘴角,“皇上还有第二道口谕,说如果王爷您质疑第一道口谕,便宣第二道。”

我挑挑眉,示意她可以说了。

蜚零站起身,清了清嗓子,深吸了一口气,“慕幻泠你给老娘死进宫来!别以为你成亲了老娘就不敢治你!”

嗯,听着顺耳多了!我拍拍衣服,苦命地跟着蜚零进宫。

身后,屋里听旨的众人乐成了一团,皇上对王爷真的不能客气!

此时应该是刚散早朝的时辰,但是为何没人出来?我站在丹凤门前琢磨,而蜚零没容我多想就将我推了进去。

“王爷呀,你这身衣服不适合见驾,下官带您去换一身吧!”蜚零拉着我去侧殿换衣服。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这一路风尘仆仆地赶来,刚到王府就被抓过来了,根本没时间换。不过……这丫头为啥这么神神叨叨地要给我找衣服?

被蜚零拽着沐浴、换上一套软银轻罗曳地长裙、梳了个鸾凤凌云髻、配上玫瑰晶梅花步摇簪、戴上象征王爷身份的鸑鷟耳坠后,我无奈望天——别是被鸢澈算计了吧!

缓步走进彝斓殿,我更加确定自己被鸢澈黑了的想法。刚才还在感叹为何没人下朝,我终于找到答案了,她们都跟彝斓殿里待着呢!

踏在轻软的大红绒毛地毯上,我心里这叫一个七上八下呀!两边的文武官员都以奇异的眼神看我,在一些老太太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怒意。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不能看向凤座,所以我只能微微低首、硬着头皮走到凤座下。双膝跪地,向鸢澈行大礼。

“臣妹慕幻泠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上面传来鸢澈低沉的声音,“平身。”

“谢皇上。”我站起。

听到鸢澈略带笑意地道,“既然清泠王到了,那就宣旨吧。”

一旁的一位内侍手持圣旨走上来,我赶紧跪下听旨,心下琢磨——鸢澈就是为了让我听宣旨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清泠王聪慧机敏,天资过人,实为不可多得之人才。朕念及姐妹情深,故赐予天戒。今日起见天戒如面圣,清泠王之语即圣上之语。尔等不得有所怠慢……”

至于后面说的是什么,我就没仔细听了,因为这道圣旨给我的刺激太大了!西风呼呼地吹呀,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虽低着头,但丝毫没阻碍我无限地翻白眼,内心狂吼——老天爷啊,一个雷劈死我吧!

“臣妹领旨谢恩。”我咬着后槽牙,慢悠悠地磕了个头。

鸢澈从凤座上站起,身旁蜚零打开一个精致黄花梨雕花木盒,里面是一枚金质鸑鷟形状的戒指。鸑鷟首尾相接,如若戴上远远看去便如鸑鷟盘飞与手指上。戒指的底部有一条细金链,连着一个小的镶钻戒指。大戒指戴在中指,小戒指便可戴在小指,中间以金链相连。

鸢澈拿着这戒指,亲自给我戴上,霸气地对地下众臣道,“你们都听明白了吗?今日朕将这天戒赐予清泠王,从此她的命令就是朕的命令!这次的凶杀案件,就由清泠王全权负责,如谁还有疑义,朕定严惩不贷!”

“谢皇上厚爱。”我继续磨牙中。

“皇上英明!”大殿中众臣附和,其中不乏有磨牙之声,“恭喜清泠王。”

我还了半礼,“众位大臣客气了。”此时我站在走上凤位的台阶上,在宽广的大殿之上,俯览底下对你臣服的众人,那种感觉的确容易让人有超强的满足感,怪不得历朝历代为了这张至高无上的座位而闹的血雨腥风、尸骨如山。

“行了,今日早朝就到这里吧,退朝。”鸢澈挥挥手,“清泠王留下。”

文武众臣行礼离开,我则跟着鸢澈走到殿后。

刚从后门走出彝斓殿,鸢澈立刻提着坠地凤服撒腿就跑,身后传来‘噼里啪啦’瓷器摔地声音,及我的怒吼,“卓鸢澈你个混蛋!你给老娘说清楚,你到底作什么!”

鸢澈一边跑一边还嘟囔,“真可惜了那些瓷器了!哎呀,你悠着点儿,砸几个就得了,那可都是真东西!”

“你他娘的给我滚回来!”我又举起一个青釉花瓶向前面那个跑走的身影砸去。

鸢澈的武功真不是盖的,至少轻功很是厉害,又仗着她熟悉地形,所以一眨眼的功夫就跑的没了踪影。

我体力不好,又没武功,所以只剩下站在庆聍门下大骂鸢澈。(庆聍门是从前朝进后宫的唯一的宫门,鸢澈就是跑进这里没了影儿的。)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春天的太阳还是有些毒,太阳下的我被烤的口干舌燥,最后嗓子哑了,也没有力气去骂鸢澈,只好坐在庆聍门的门槛上,拿出折扇扇风。无意中看到手上那枚天戒,顿时感到无比堵心!

骆音轩端着茶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不由无奈地摇摇头——这哪里有王爷的样子?就连重臣的子女都没这副模样……不过这也是澈最看重的地方,真实是幻泠最大的优点。在朋友面前,她永远是最真实的一面。

骆音轩走到我身边,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杯香茗,“渴了吧,喝点水吧。”

我尴尬地笑笑,接过拿杯水一饮而尽。骆音轩失笑摇头,拿茶壶给我添水。我整整喝了一壶茶,嗓子干疼的感觉才好些,感激地冲骆音轩笑笑——救命恩人呀!

骆音轩顺手拿起身边第二壶茶,继续给我添水。看我端起杯子继续灌水,幽幽来了一句,“她也是迫不得已,最近老臣的意见比较大。”

“噗!”我一口水喷了出去,瞪大双眸,“那帮人不会是想逼死我吧?!”

骆音轩笑了出来,赶紧给我递过来一块手帕,“倒是没那么严重,不过是怕你逼宫夺位罢了。”

我翻了个白眼,为啥他说‘逼宫夺位’就像说去菜市场买菜那么轻松?

“那她还赐我天戒!咳咳……”我愤恨地道,声音有些嘶哑,不会伤到声带了吧。

骆音轩看我那么难受,赶紧又给我添了些茶,“嗓子都哑了,找个太医看看吧。”

我摆手示意他没事,将杯子递给他,“不能再喝了,再喝就成水牛了!”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跟她说,这个哑巴亏我吃了,她欠我一回。”

骆音轩点头,“好,我一定转告。”

我说了句回见,疲惫地向宫外走去,坐上早就备好的马车。

刚回到王府,看云烟和关夜守在门口,孟煜曦手上捧着个茶杯就过来了。一见我第一件事就是将杯子塞进我手里,“快喝。”

“呃?”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嗓子还是很难受的,于是低头喝茶。

“皇夫刚才派人来说的,让我准备些罗汉果、胖大海什么的,反正是治嗓子的药就行。”孟煜曦在一旁解释。

“噗!”今天我第二次喷茶,心中感叹——他们果然是有预谋的!这一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哎呀,这是怎么了?”冰和月影走过来,十分奇怪地问,“姐姐被叫到宫里是受封赏去了?”

“唉,我是受刺激去了!”我无奈地耸耸肩膀,“皇上赏了我一枚天戒,见戒如面圣!”

这几个都是人精,一听这事立刻变了脸色,全都担忧地看向我。

“姐,你怎么招皇上了?她用这个方法报复你。”冰问。

月影踹了他一脚——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开玩笑!

冰委屈地揉揉屁股,但看到云烟和关夜一副也想抽他的表情,立刻消停了。

孟煜曦没有管那些,只蹙眉道,“泠儿,我们离开吧。”

我无奈地摇摇头,抬起左手,那枚天戒在阳光下金光闪闪,“这就像一座无形的牢房,将我死死地困在这里。现在要是想离开,很难……”

“难道真的要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吗?”孟煜曦有些气愤地道。

这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看到他生气,赶紧拉起他的手以示安慰,“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况且这是份无上荣耀,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呢,我又为何要推辞?”

“无上荣耀吗?”月影冷笑,年少的经历,让他看尽人世冷暖,所以在看事物时比一般同龄孩子更加通透,“只怕是催命的鬼符还差不多!”

我知他心是向着我的,但也不免责备,“这种话不能胡说,小心被有心的耳朵听去。放心吧,只要暗部还在我手中,她便不敢对我怎样。再说了,如果我看不出她是什么样的人,当年又怎会和她合作?庙堂的水不是我们想的那么清澈浅显,她这样做必定是权衡大局后才下的决心。以后我们只要谨言慎行就好了。”

月影自知言语鲁莽,低头认错,“是,月影谨记。”

剩下的几个人也都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我伸了个懒腰,吩咐云烟,“鸢澈让我查这次的案子,你和关夜去趟刑部,除了看尸体外,还要将近几年的命案全部翻出来,找找有没有类似的案子。未破的、破了的全都要查。冰和月影这几日也不用去书房了,我会去和石先生请假,你俩帮帮云烟他们。我累了,先去休息一下。”

云烟等人领命去了,唯独孟煜曦没动,一脸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握紧他的手,抬头直视他的美眸,“鸢澈曾答应过我,待时局稳定后,便放我离开。你可愿等到那时?”

孟煜曦愣了一下,美眸中充满惊疑,“你…想去哪里?”

我笑笑,抬头看看天空,“江南水乡、大漠草原、高山险峰、江河湖泊,哪里不都是我能去的地方?只要能避开这滚滚红尘,就好。你呢?曦愿意去哪里?”

孟煜曦低头看我,嘴边带着春风般温暖的笑容,“只要能在你身边,便好。”

心底的甜蜜如一滴墨滴在水中,慢慢晕染……

“我给你准备些治嗓子的药,你先好好休息。”他低头,如蜻蜓点水般吻过我的唇,跑走了。

我失笑摇头,这算是被自家相公调戏了?心中一直萦绕的不痛快的感觉总算减少了,我慢悠悠地回到朝华殿,准备小憩一下。

躺在躺椅上,摸摸伏在身上睡得直打呼噜的小白,我的思路慢慢清晰。

如今大局已定,鸢澈成为皇上已是不能更改的事实。所以下一步,那些大臣担心的就应该是皇室宗亲了。大家都知道鸢澈这皇上是怎么当上的,难保皇室里没有一个两个想效仿一下。皇家动乱必定会引起天下动乱,况且鸢澈这皇上从上任来当的不赖,是个体恤百姓、仁德慈厚的帝王,若是换人,指不定还成什么样呢。既然如此,还不如维持现状,力挺鸢澈。

皇室中,鸢澈的两个哥哥早已嫁人,不在防范范围中;鸢泞刚十一岁,目前为止不可能掀起多少风浪。那么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我这个外姓王爷了,逼宫夺位、手刃仇敌、算计先皇,我的‘履历表’对自己很是不利,在那些大臣眼中,我这种人留下来就是个祸害,不如早些铲除。

右手不自觉地抚摸戴在左手的天戒,终于明白鸢澈为何要将它给我。虽然鸢澈皇位已坐稳,但还是有些怨言。如今将我推向风口浪尖,分散那些人的注意力。一来可保江山稳固,二来可让鸢澈知晓哪些人是不安分的,以待将来慢慢收拾。

我苦笑地移动了下身子,小白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继续睡。我摸摸小白的毛皮。要是都像你一般无忧无虑,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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