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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风情万种地举着青花瓷粥碗,含玉娇憨地斜睨着风流某男,媚眼如和风扫过,吹拂得楚天浩心里暖暖的,痒痒的。
“王妃喂本王喝吗?”风流王爷的嘴角勾起招牌式的不怀好意的坏笑,鼻音很重地撒娇道:“喂本王一口,唔,用嘴才行。谁让你狠心谋害亲夫……”
“爷,杜宇公子求见王妃。”门外传来崔橹的禀报声。
风流王爷心里一个激灵,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脱口抢在含玉发话之前吩咐道:“帮本王回了,打发他走人吧,不长眼色的东西,没见王妃正服侍本王喝粥吗?”
“别,请他在小客厅里喝茶吧,就说本妃还在沐浴,让杜宇公子稍等,本妃服侍王爷喝完粥这就过去。”
含玉心里一直惦记着东方瑾的伤情,碍于风流王爷这个醋罐子不敢向人打听,听说杜宇来了,哪里肯放过这个打探的时机,一时间根本顾不上再和风流王爷调情,也没心思拒绝风流王爷的腻味,大口大口地把粥喂进某男嘴里,急切间差点没把风流王爷呛个半死。
瑾哥哥他好吗,他是不是还在生含玉的气,他总是那么温文尔雅,不像楚大叔这样毫不掩饰自己的妒忌心,就算心里在意含玉那一剑的无情,也不会说半句责备含玉的话呢?
喂完最后一口粥,趁风流王爷被呛得拼命咳嗽之际,急匆匆地一路小跑着来到会客厅,一眼瞧见杜宇公子端坐在椅子上发呆,脚边放着一个红木镶嵌金丝的箱子,含玉觉得那木箱十分熟悉,隐约感觉到那箱子似乎惊愕瑾郡王有关。
“杜宇公子,大冷天的你怎么来了,路上还结着冰呢,有什么急事吗?”含玉孩子般地扑了过去,趴在杜宇椅子边的茶几上,笑嘻嘻地盯着杜宇的眼睛看,没等杜宇答话,就又抢着问道:“对了,瑾郡王的伤全好了吗?你把我的话转告给他了吗?他是不是已经原谅含玉了?”
“含玉……”貌似被含玉没头没脑的一番问话弄晕了,杜宇暗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千言万语一起卡在喉咙口,哽咽着,却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哈,杜宇公子没这么夸张吧,这才分别几天,就这么矫情,含玉又不是紫苏,不用如此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家王爷会吃醋的……”发现杜宇的眸子已经濡湿,含玉有些不好意思,便掩饰性地打趣杜宇道。
总觉得杜宇此行有什么目的,风流某男实在放心不下,就连忙穿好衣服跟了过来,听到含玉无厘头的话语不由微蹙了眉头,装作没事人的样子走进来拍了拍杜宇的肩膀,佯作亲热状打着哈哈道:“哈哈哈,故人再相逢,又是大节下的,杜宇公子得陪本王一醉方休,不醉不归。”
“王爷客气了,杜宇受瑾郡王之托,把含玉陛下的东西物归原主,至于王爷赐酒,杜宇不敢领受。”因为心里一直把楚天浩当做害死瑾郡王的元凶之一,所以,杜宇根本不想对他假以辞色,当下阴沉着脸冷冷地回绝道。
含玉不明就里,忙笑着打圆场道:“杜宇公子,两国相争,不应影响朋友之间的友谊不是,今天既然有幸相聚,含玉少不得也要敬杜宇公子几杯水酒。”
杜宇当下紧咬了下唇,一把推开风流王爷,也不回答含玉,径直弯下腰去打开箱子上的银锁,掀开箱盖,把银锁和钥匙一起放在箱子里,然后,抬起头来对含玉说道:“这些东西是瑾郡王大婚前准备送给含玉的,却一直没有送出,瑾郡王带着它们几度辗转,保存至今,现在该交还给含玉了。”
箱子里是一个小手绢包,一件浅绿色的女式衣裙,还有一把古香古色的精美的瑶琴。
“杜宇公子,瑾郡王他没出什么事情吧?我怎么被你忽悠得心里发慌,这是怎么回事?瑾郡王干嘛要送我这些东西?”含玉惶恐不安地瞥了风流王爷一眼,发现某男的脸色霎那间已经变得惨白。
极度的恐惧让风流王爷突然失控,一把抓住杜宇的衣领把他拽住客厅,厉声警告道:“杜宇公子,本王希望你有点人性,别再打扰含玉,她受了内伤,才刚刚康复,你想要她的小命吗?你听好了,含玉若是有什么不测,本王让你一家老少用命来偿还。”
杜宇原本还在犹豫着,担心含玉会受到不良的刺激,心里正在隐隐地后悔,该不该把含玉和瑾少爷的事情和盘托出,此时被楚天浩用恶语相激,盛怒之下,反倒顾不了许多,哑声对追出门来的含玉说道:“含玉,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怪罪瑾少爷,恨他不该娶绯月郡主为妻,可是你知道吗,少爷当时是被箐卿大人所逼,若是少爷不和郡主联姻,箐卿大人就会奏请圣上,把含玉公主引渡回茜香国,交给人妖皇帝处置……”
“杜宇公子,你说什么?”许许多多的记忆霎那间被触动,含玉隐约忆起箐卿哥哥弥留时说过的话,心绪一下子纷乱起来,忍不住讷讷地质问道:“你们为何要对含玉隐瞒真相?为什么要等含玉准备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楚大叔时,来扰乱含玉的心情,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么?你冒着严寒赶来这里,就是为了让含玉对瑾郡王心怀愧疚吗?”
含玉的反应大出杜宇的预料之外,她似乎把自己看成了破坏风流王爷婚姻的无耻之徒,看向自己时,眸子里满是厌恶与憎恨。
“对不起,含玉王妃,也许,杜宇真的不该来打扰你,若是你不愿意收下这些东西,杜宇立刻就把它们带走,不过,这枚玉石却是王妃的旧物,瑾郡王特别吩咐过,让杜宇寻个机会送还给含玉王妃。”杜宇说着,双手颤抖着取出那个绢帕,打开来,里边是一枚大如雀卵的宝石,灿若明霞,莹润如酥,五色花纹缠护,以金线配着黑珠儿线打成的绺子络着,含玉没来由的心房颤抖起来,仿佛那东西刚从自己心里掉出去的一样。
想起含玉那次丢了宝玉,魂不守舍地满世界寻找她的玉,杜宇心里一阵酸楚,默默地直起身来,把玉挂在含玉的脖子上,凄然一笑道:“好了,我该做的已经都做完了,就此别过,含玉陛下自己珍重!”
杜宇小心翼翼地捧起地上的红木箱子,转身朝门外走去,尚未走出门去,就听到含玉惊天动地的一声哀鸣:“杜宇哥哥,你别走,我瑾哥哥他没事吧,为什么,他要把玉还给我,他,不再喜欢含玉了吗?”
听到含玉称呼自己“杜宇哥哥”,熟悉的声音让杜宇不由自主地转过身来,再看含玉时,杜宇霎那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含玉早已泪流满面,傻傻的,一如几年前哀求自己把玉带给瑾少爷时的模样……
第168章 迷失的爱情游戏
半新半旧的绢帕,上面是东方瑾用工整的小楷写下的诗句:“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更向谁。尺幅鲛绡劳解赠,为伊哪得不伤悲。”
“杜宇哥哥,含玉记得把玉送给瑾哥哥时曾让你转告瑾哥哥,这玉就是含玉自己,希望瑾哥哥看到玉就会想到是含玉在陪伴着他,可是,他怎么忍心,把玉送还给含玉?”低柔而又娇怯的声音,说得杜宇热泪狂奔。
“含玉,瑾少爷知道你爱上了豫亲王,他是真心地希望你们过得幸福,因为,他觉得自己有愧于绯月郡主,所以决定送还宝玉,试着去接受绯月郡主,可是……”
含玉不解地打断杜宇的话问道:“试着接受,他们,不是早已经大婚了吗?”
杜宇苦涩地摇头,抽泣着哪里说得出话来,好容易才哽咽出来道:“含玉,你真傻,你不知道瑾少爷离开你又多痛苦吗,他把你托付给太子殿下,咳嗽了一路,还不时吐血,等来到平西王府,就高烧不退,整整躺了一个多月,几乎送掉性命,后来就一直托词身体不好,拒绝和绯月郡主同房……他一直关注着你的情况,听程总管送来消息,说你和太子相处得很好,他只是默默地微笑,整整一天没有吃东西也没说一句话,后来,后来得知你被茜香国使臣所逼,下落不明,少爷这才不顾一切地毅然离开平西王府,日夜兼程赶回南都寻找你,随后又去盛京寻找你,好不容易在豫亲王府见到含玉,你却已经成了豫亲王的准王妃……”
在豫亲王府,瑾哥哥和自己再度相逢,瑾哥哥想对自己解释一切,可是,自己却没有给他机会。
决堤的泪水顺着鼻翼流淌,含玉却像是浑然不知,傻傻地抚摸着瑶琴对杜宇说道:“杜宇哥哥,含玉记得瑾哥哥喜欢静静地坐在窗下弹琴,含玉会和杜宇哥哥坐在湘妃竹丛里的石墩上,听瑾哥哥弹琴,那时候,我们三人是那么要好,就像是亲兄弟一样。”
“是的,含玉和瑾少爷真是过分,含玉女扮男装的事情,连杜宇都给瞒住了,知道瑾少爷和绯月郡主大婚前,瑾少爷订做了这套襦裙,让杜宇送给含玉,他说,好想看看含玉着女装的样子……”
回忆往事,再次回忆起东方瑾的痛苦和挣扎,想起在静心书斋瑾少爷整夜咳嗽,梦里都喊着含玉的名字,白天却对含玉说着违心的话语,想起含玉对自己说,杜宇哥哥,含玉实在是忍不住了,含玉就哭一小会儿,不会让瑾哥哥看到的……杜宇再次心如刀绞,泣不成声。
所有的疑虑霎那间都有了答案,原来瑾哥哥一次一次地冒着生命危险解救和帮助自己,并非出于背叛爱情的内疚,而是出于难以表白的真情,原来瑾哥哥一直都在期待自己回头,等着听自己告诉他,含玉心里依然爱着瑾哥哥,没有别人。
“杜宇哥哥,瑾哥哥在哪里?你带我去看他,含玉要告诉瑾哥哥,含玉只是失忆了,含玉心里从来就舍不得忘记瑾哥哥……”含玉把绢帕放进袖袋内,拽起杜宇就往门外走。
“含玉!”风流王爷一把抓住含玉的手腕,任凭她挣扎就是不愿松开,深邃的眸子阴鸷而又犀利地盯着杜宇,竭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问道:“杜宇公子,你想葬送含玉一生的幸福吗?难道让含玉终身痛苦,这就是瑾郡王想要看到的结局?”
杜宇猛地一个激灵,终于渐渐恢复了理智,默然擦去脸颊上的泪水,对含玉微笑道:“含玉还是喜欢犯傻,这可不行,瑾少爷让杜宇送还东西,就是为了彼此能够重新开始,瑾少爷已经决定接受绯月郡主,而含玉,你也有了自己的夫君,少爷说,这是、这是最好的结局。”
含玉哪里肯听,静静地对着楚天浩说道:“楚大叔,请你松开手。”
“你不要这么残忍!”风流某男手腕稍一用力,把含玉带进自己的怀里,搂着她的细腰,让她直面自己的眼睛,恨得牙痒痒地嗔怒道:“含玉,你准备怎么样?忘掉我们之间的所有过往?那些甜蜜的爱,那些让我们一起快乐过的美好日子,你要把它们都扔到什么地方去!”
下意识地推了推风流某男,却被固执地抱得更紧,含玉只好扭过头去,避开风流王爷的目光,神情黯然地说道:“楚大叔,对不起,请别对含玉说什么往日,那些回忆对含玉来说才是真正的残酷。”
不敢正视风流王爷的眸子,因为他的目光是那么的残酷,灼痛了含玉心底里最柔软的部分,含玉暗暗呢喃着,楚大叔,对不起,含玉不想伤害你,所以含玉不能说出对那些亲密过往的无比厌恶,是的,那些曾经让含玉不惜一切去交换,去捍卫的回忆,现在全部成了对瑾哥哥的无耻背叛,联想起我们的爱情所带给瑾哥哥的无数次伤害,想起瑾哥哥痛苦地看着我们亲热,嘴角却浮起浅浅的笑意默然观望,含玉的心就如同在沸水里煎熬,我只想对你说,我恨我自己的迷失,恨我自己怎么会忘记瑾哥哥,走进你的生活……
“含玉,难道你忘了含烟阁的那个夜晚吗,你的一颦一笑都在告诉本王,你是深爱着本王的……”
该死的风流王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含玉脱口打断楚天浩的话道:“对不起,楚大叔,对含玉来说,那些往事无疑是对瑾郡王的背叛,含玉除了憎恨自己,就是厌恶自己曾经对爱情的玷污,如果我可以做到的话,我希望那一切从来不曾发生过。”
“哈,哈哈……”环抱在含玉腰间的手缓缓地松开,楚天浩突然不懈地嘲讽道:“这就是本王最最珍视的爱情吗?原来,它只是一个虚幻的梦,是一个失忆的女人恣情率性时的游戏而已,女皇陛下,那就是一场游戏,那只是女皇陛下在玩过家家的游戏是吗?”
“楚大叔,对不起……”含玉第一次发现楚天浩的眸光有多么可怕。
“杜宇公子,你们真卑鄙!东方瑾真卑鄙!就为了打击本王,不惜毁灭含玉一生的幸福,你们希望她怎么做?是为东方瑾殉情,还是在痛苦中终了一生?”风流王爷指着大门,突然咆哮起来道:“东方瑾活着时无法战胜本王,如今依然无法战胜本王,他以为这样就会击垮本王吗?哈,哈哈哈……滚吧,尊敬的女皇陛下,我们结束了,本王身边有很多女人,本王从来就不曾稀罕过你!”
楚天浩,他妈的真傻,被海若蓝甩了还不够,竟然妄想用爱情来修复创伤,你怎么会如此放不开,你的心怎么会如此疼痛,你怎么还会为她担心,害怕她难以接受瑾郡王已死的事实?可是,男人的自尊还是很快占据上风,风流王爷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不等含玉回话,再次咆哮道:“滚!门在那里,立刻给本王滚出去!”
“楚大叔,你说殉情?瑾郡王死了吗?含玉为什么要殉情?”含玉讷讷地问道。
风流王爷心里一愣,本王刚才都说了些什么?本王是不是说过,东方瑾活着或者是死去之类的话语?指着大门的手颓然垂了下来,楚天浩怔怔地发现,含玉脸色惨白,连嘴唇都已经失去血色,双眼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眸子里似乎空无一物。
“瑾哥哥已经死了吗?可是我的心为什么告诉我,他还活着,楚大叔,你快告诉含玉,你说的不是真的,瑾哥哥,他好好地在静苑门外等含玉回家去,他准备了很多烟花,让梦醒他们藏在园子里的每一个角落,豆蔻年华,烟花次第绽放……”
含玉的脸上突然浮现出甜甜的笑容,只听她羞涩地呢喃道:“瑾哥哥,是你吗,干嘛蒙着我的眼睛,楚大叔说你在和我玩游戏,你以为含玉猜不出是你在我身后吗,瑾哥哥真傻,你身上的味道是那么的奇异,就算是在百花丛中,含玉也能分辨出来,哈,你戴着香囊吗,是芍药熏香,可是,含玉依然闻得到你身上的味道,那味道就像能够催眠,让含玉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仰慕你,抱紧你……”
含玉就像是真的被催眠了一样,举起双手在自己的眼前摩挲着,如同是在抚摸着蒙住自己双眼的无形的手,神情是那么的沉醉和专注。
风流王爷的自尊和骄傲瞬间崩溃,猛地握住含玉的双手,暗哑着嗓子乞求道:“含玉,你别吓唬本王好不好,没有什么瑾哥哥,那时杜宇公子为了离间我们的感情,编造的故事,瑾郡王是绯月郡主的夫君,人家夫妻二人正在家里恩爱着呢,不信你问杜宇公子,本王说的是不是真的?”
杜宇早被含玉的痴呆给吓懵了,听到风流王爷如此说道,这才回过神来,对含玉的关爱,让他开始反省,瑾少爷若是泉下有知,定然希望含玉过得幸福,他一定会责怪自己,不该对含玉说那些往事,不该扰乱含玉的生活,若是,若是含玉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瑾少爷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自己。
杜宇走近几步,就像小时候那样,溺爱地拍了拍含玉的后脑勺,佯嗔道:“傻瓜,都做了豫王妃了,还是这么容易被人忽悠,瑾少爷好好地,他已经和绯月郡主大婚,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好了,杜宇哥哥也该回去 ,这些东西是我偷回来和你开玩笑的,我得带回家去,说不定晚上,晚上,瑾少爷还会弹琴……”
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完,杜宇的眼泪就再次不可遏制地哗哗流淌……
第169章 我们两清了……
阴霾很久的天气突然又下起雪来,这显然不是出行的时候,可是,含玉的神智依然有些恍恍惚惚的,整日里认定杜宇不放,前前后后紧跟着杜宇,坚持要让他带自己去找瑾哥哥。
“这就是东方瑾想要看到的结果对吧?”风流王爷眯缝着双眼,看着含玉里里外外地忙碌着,而杜宇十分懊恼地站在马车前,把那只木箱递给车上的茗烟,风流某男目光如剑,恨不能把杜宇凌迟处死。
“对不起,是杜宇一时考虑不周,但是,请王爷不要误会我家少爷,瑾郡王他一直隐忍着自己的感情,就是为了成全豫亲王和含玉的爱情,他心里只想看到含玉过得开心快乐,是杜宇该死,杜宇让瑾少爷死不瞑目……”
含玉正在全神贯注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并亲手把那个红木箱子搬上马车,那情形就像一个离乡很久的游子一样,满怀期待和兴奋,打点行装,准备回家,听到杜宇说“瑾少爷死不瞑目”,生气地走过来,在杜宇的额头上敲了一个爆栗,蛮横地嗔道:“杜宇哥哥,你胡说什么呀,含玉没有告诉你吗。瑾哥哥没有死,他还活着,她在和含玉捉迷藏呢,快走吧,你帮含玉去找瑾哥哥。”
“含玉,别再任性了好不好,今天晴好,我们这就回盛京,回我们的解语小筑好不好,你还记得本王的刺青吗,哈,你以为本王不知道,本王早从镜子里看到,海棠的花蕊是你的名字……”
楚天浩自信满满地微笑着,经过一夜的考虑,他觉得自己有责任帮助含玉忘掉东方瑾,他也愿意用真心去唤醒含玉,毕竟,自己和含玉之间有那么多美好的记忆,足以让含玉感动,从而心无旁骛地重新爱上自己。
“风流那个什么大叔,你说什么刺青呀,是含玉帮你刺的吗?在哪里,让我看看刺得好不好……”含玉眸子里满是好奇,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过身来打量着风流王爷,突然扑哧一声笑喷,接着不正经地调侃道:“我帮你刺海棠花?不会吧,本公主觉得帮你刺一只夜枭那才应景儿,你看你的眼神儿,简直就像夜枭一样犀利而又阴森,怪吓人的,一点也不像解语花的温柔。”
正在马车上安置行李,铺垫虎皮褥子的茗烟不知就里,听女皇陛下说的好玩,便跟着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了半天才发现摄政王的神情不对劲儿。
风流王爷突然变脸,拧紧了眉头训斥茗烟道:“很好笑吗?小王八蛋你是弱智呀还是脑残呀……”
骂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风流某男惊异地发现,怎么连自己骂人的口气也和某女一个腔调。
“好了,小气鬼,别开不起玩笑,来,握个手算是道别吧,本公主帮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