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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办法淡定。
”风流大叔,含玉记着赶来,是想讨个准信儿,豫王爷何时迎娶含玉做你的王妃?“太阳从头顶投射下来,把含玉整个儿罩在阳光里,炫目的光线,刺得含玉睁不开眼睛,只好把手搭在额头上,眯缝着漂亮的大眼睛瞅着风流某男,因为很久听不到回答,含玉讪讪的自嘲道:“朕只是想告诉楚大叔,朕愿意做你的王妃,不过,看样子是朕自作多情。”
楚天浩闻言倏地坐直了身子,深邃的目光直视着含玉的眼睛,颇为严肃地问道:“含玉刚才说的什么?本王还想再听一遍。”
“朕刚才说自己自作多情……”
“不是这句……”楚天浩急忙打断含玉的话逼问道:“本王要听上一句……”
“没有上一句,不过,朕可以告诉你下一句,那就是,风流王爷你给朕听清楚了,你是混蛋,朕刚才的话全部收回,朕已经开始后悔了,朕不会为你这个风流什么的王爷放弃整座森林,朕决定继续做我的小色女,明天就开始选秀,邀请风流某男参加海选……”
楚天浩跳下树来,一揽含玉的细腰把她搂进怀里,十分霸道的说道:“女皇陛下,君无戏言,含玉的话已经出口断没有咽回去的道理,自作多情?哼!”
劈手夺过含玉手上的茶盅,掷在桌子上,然后弯腰把含玉横抱在胸前,施展轻功飞速跑下石阶,侍卫们见楚天浩抱着女皇陛下就跑,不明就里,由于女皇陛下没有口谕,也不敢阻拦,惊慌失措的紧追在两人后面,看起来甚是滑稽可笑。
含玉下意识的勾住风流某男的脖子,低声嗔怪道:“喂,你干什么呀,快把我放下来,当心侍卫们以为你在劫持朕。”
根本就懒得理会含玉,风流某男抱着含玉径直来到庄园的中心花园,站在草坪上高声喊道:“麒麟,崔穞,收拾东西,我们准备回大溱,本王要带我的王妃回家了。”
“哎,楚大叔,你发什么神经啊?”使劲儿拧了拧风流王爷的耳朵,含玉啼笑皆非的嗔道:“楚大叔,朕答应做你的豫王妃,可没说跟你回大溱国,朕才不会给你制造机会,让你和初恋情人旧情复燃。”
仿佛被当头浇了盆冷水,楚天浩的声音降低了八度,冷冷的问道:“含玉在消遣本王吗?你以为,那本王寻开心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对吧?”粗鲁的把含玉往地上一扔,若非含玉一个鲤鱼打挺站稳身子,几乎没被甩一个屁蹲儿。
风流某男激动的胸部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瞪了含玉半响,终于忍无可忍的怒吼道:“你一定要拿那个女人来羞辱本王吗?”
知道自己的话犯了楚天浩的忌讳,初恋情人被人横刀夺爱,成了自己的皇嫂,这是楚天浩难解的心结,朕专拣人家的痛楚戳,确实不够地道,可是,朕并不是有意要伤某人的自尊,只不过嘴贱而已。
含玉想要道歉,却又搁不下面子,猫了个咪,朕好歹也是个皇帝呢,虽然只是弹丸小国之君,可是要朕当着侍卫们的面向风流某男赔礼道歉,那也太掉价了吧。
小嘴儿一瞥,强词夺理的讥讽道:“某王爷说话不算话,以大欺小,说什么由了含玉欺负你,简直就是放了一个臭屁,还是最臭最臭的屁,哼!”
“你……这个小东西!”风流某男一提嘴角,突然不正经的坏笑起来,呵呵呵,又拿出压箱底的功夫来了,自知理屈又不肯认错,认准本王吃你这套,双手环胸狼目含玉道:“我说女皇陛下怎么急匆匆的来找本王,原来是想欺负夫君了,早说呀……”
含玉大囧,这个风流某男,还真是脸皮就得无以伦比,专拣无聊当有趣,不懈的斜睨着楚天浩低声怒骂道:“楚大叔,你,好不要脸。”
把一堆国骂咽回肚子,看来,这皇帝真不是好当的,连骂人都要克制,有道是君为臣纲,众目睽睽之下,难道让臣民笑话伟大的女皇陛下是个泼妇吗?
“陛下,不好了,文翰,文翰公子跳海了。”含玉和楚天浩的公案还没了结,只见那个跟着文翰公子的侍卫气喘如牛的边跑边喊叫道。
含玉和楚天浩惧是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跑出庄外,朝海边狂奔。
侍卫们见状不敢怠慢,自然是又紧跟在女皇陛下身后,朝码头跑去。
第134前世有负文翰公子
来到海边码头一看,文翰已经被人救起,而那个报信的侍卫也已经跟了回来,匍匐于地接着没说完的话气喘吁吁的禀报道:“女皇陛下,别、别着急,文翰公子,已、已经被人救、救、救起来了,救、救文翰公子的人说要见豫王爷……”
停泊在码头的一艘商船上,一个身形高壮的汉子正把文翰扛在肩膀上,帮他把肚子里的水控出来。
“文翰公子,你怎么样,你没事吧,你怎么这么傻,菁卿哥哥要是知道你这样会很失望的,你是故意想让他难受的吗?”由于担心文翰公子的生死,含玉一急,顿时忘了皇帝的威仪,大呼小叫起来。
扛着文翰的汉子听到含玉的声音转过身来,含玉和楚天浩这才发现,救文翰的竟然是薛蟠大人。
薛蟠也不答话,扛着文翰公子跃上岸来,一路小跑着走上码头,早有侍卫上前接过文翰公子去茶寮里,寻了张躺椅让文翰躺下。
“薛蟠大人,你怎么也来茜香国了,是大溱国出了什么大事吗?”对于薛蟠的出现感到十分意外,楚天浩满腹疑惑的问道。
“文翰,原来你叫文翰,你怎么样,感觉好点没有?”薛蟠大人貌似不曾留意到豫王爷在问话,也忘了该和女皇陛下客气一下,跟进屋来,径直蹲在文翰身边,关切的问道。
白皙清秀的面容,长眉如画,柔弱文静的眼神,薄唇苍白的失去血色,却更加让薛某人看着心痛,尤其是眉心的那颗胭脂痣,让薛蟠若有所思,潜意识里,总觉得文翰公子是自己最为牵挂的亲人。
楚天浩见薛蟠望着文翰公子发呆,忍不住调侃道:“薛蟠公子真是及时雨,哪里有美人儿需要仗义相助,哪里就有薛蟠大人出现,不过,能不能把你的目光收敛一下,免得美人儿以为你就人家是居心不良。”
“文翰公子都这样了,你还之谷的贫嘴。”含玉白了风流王爷一眼,凑到文翰公子身边问道:“文翰公子,你还好吧,你怎么这么傻,菁卿大人若是知道你自杀,会觉得是自己的过错,心里不安的,你希望他良心受到折磨一生都不快乐吗?”
文翰淡淡一笑,极其虐弱的反问道:“谁自杀了?文翰不过是兑现对菁卿大人的承诺,文翰和菁卿打赌,若是他对文翰没有感觉,文翰决不再纠缠他,文翰会自动跳进大海里去。”
文翰说着,一口海水涌上来,不由被呛到,捂胸拼命的呛咳起来。
薛蟠急忙让他侧过身躯,轻轻的拍打后背,一边咳嗽的轻松一点。
“快去请医生!”含玉吩咐道,有焦急地问道:“怎么样,不要紧吧?”
“喝了不少海水,好在没被呛着肺,应该不会十分严重。”薛蟠这时已经回神来,分别跟含玉和楚天浩打了声招呼,继续去服侍文翰公子。
楚天浩见薛蟠如此紧张文翰公子,心里嘀咕道,见鬼,薛蟠大人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婆婆妈妈,她突然出现在茜香国,不是专门为了救人的把?忍不住脚尖一点,在薛蟠屁股上重重的踢了一脚,薛蟠没有防备,身子往前一扑,恰恰扑倒在文翰身上。
“豫王爷,君子动口不动手……”薛蟠耍贫嘴道。
没等到楚天浩问话,文翰的眉头已经不自觉地微微蹙起,默然斜睨着薛蟠大人,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是何人,你把菁卿藏到了那里,我刚明明看到菁卿在笑文翰输了赌局……”
薛蟠诧异地看着文翰,又回头看看含玉和楚天浩,莫名其妙的问道:“什么菁卿?文翰公子说的赌局又是怎么回事?我操,这么清秀文雅的男子,竟是一个不要命的赌徒吗?”
楚天浩思付过后,冲薛蟠使了个眼色,淡淡的解释道:“菁卿是文翰公子的朋友,出门了,文翰公子大概是想他了,精神出现恍惚。”见薛蟠愣怔了一下,楚天浩接着问道:“先告诉本王,是不是国内有什么事情让你来通知本王?”
薛蟠一巴掌打在自己额头上,不好意思的苦笑道:“刚救文翰公子时,因为他拼命挣扎,所以,我也喝了几口海水,被灌得晕晕乎乎的,竟然把大事给搁在了脑后。”眸子一撇文翰公子,见他正等待自己回答,撇下豫王爷,连忙对文翰公子笑道:“菁卿出远门了,把你托付给本大人照顾,你放心,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楚天浩默默凝视着含玉公主,两人眸子里凄惶与不安,让薛蟠醒悟到那个菁卿的公子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他和文翰公子难道是情侣关系吗,以致于文翰公子要跳海殉情,这个神经大条的男人,心里突然有些酸酸的难受,看样子,文翰公子是受到了刺激,以致于精神恍惚,薛蟠突然就有一种冲动,想要好好的关照爱护这个萍水相逢,却觉得十分熟悉的年轻公子。
医生已经赶来,为文翰公子诊过脉,也说不碍事,开了镇静安神的方子,交给薛蟠大人,吩咐煎药要主义的事项,含玉悬着的心这才完全落了下来。
楚天浩问了薛蟠半天,也没见正经回答一句,忍不住又是一脚踢在薛蟠的屁股上,没好气的催促道:“薛大人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怎么见到文翰公子连魂也丢了,还不快点告诉本王,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含玉见楚天浩急于知道薛蟠来茜香国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就接过薛蟠手上的药房,吩咐侍卫立刻去配药熬药,然后,半蹲在文翰公子身边,怀着三分感伤,七分怜悯,柔声安稳文翰公子道:“文翰公子,对不起i,其实,菁卿大人曾让含玉转告文翰公子,等他病好了就来看文翰,是朕不希望你们在一起,所以……”
“姑娘为何要欺骗文翰,什么菁卿有病,我看你才有病呢,我刚明明看到菁卿大人好好地,薛蟠大人都说了,菁卿大人远行,把我拖给他照顾。”厌恶的调开目光,不再看含玉,文翰与其生硬地对含玉道:“文翰没兴趣和人开玩笑,姑娘请自重。”
我嘞个去,文翰该不是刺激过度,神经出了毛病了吧,含玉一阵黯然,傻啦吧唧的蹲在那里,石化般,好半天,心里才憋出一句话来--菩萨保佑,别再出什么事情,我想,我也快要疯了!
缓缓的站起身来,吩咐备车,准备带文翰公子回宫请御医诊治,哪知道文翰执意不肯上车,远远的指着“醉含烟”庄园道:“我要回家去等候菁卿大人,对不起,文翰不能离开庄园,菁卿大人回来若是没见到文翰一定会着急的。”
文翰公子看起来依旧斯文儒雅,说出的话也甚是有条头里,似乎不像是神经错乱,莫非,他也和自己一样换了遗忘症?含玉暗暗揣度着,自己是选择性遗忘,不去想瑾郡王,而文翰公子却是选择性记忆,把菁卿刻在了他的心里,奇怪的是,除了菁卿,他似乎把以前的人和事统统忘记,可是,却记住了新结识的薛蟠公子,是不是潜意识里文翰希望生活有一个全新的开始呢?
正胡思乱想着,文翰已经站起身来,对正在和楚天浩说话的薛蟠说:“薛蟠大人,文翰有些疲惫,要先回家休息,你办完事情也早点回家吧。”举止潇洒地对众人拱拱手,优雅的转身朝“醉含烟”方向走去。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含玉和楚天浩,当然,还有薛蟠大人都是一愣,这个文翰公子,他把薛蟠公子当成谁了?家人,还是久别重逢的故交?
见文翰公子已经走远,薛蟠哪里还有心思和楚天浩详谈,急急忙忙的把一封信交给豫亲王,鬼使神差般跟在文翰公子身后,走出数丈开外,突然回头对楚天浩抱歉道:“王爷恕罪,薛蟠暂时恐怕不能回大溱国了,请王爷带个口信给家父,等文翰公子身体好些,薛蟠带她一起回去。”
诧异地望着文翰公子和薛蟠大人远去的身影,含玉忍不住调侃到:“楚大叔,薛蟠大人是不是见到美男子就犯傻?”
“这家伙好打抱不平,表面上似乎很色,见了美貌的男人和女人都会花痴半天,可是,却从没见他动过真格的,今天本王爷正纳闷儿着,看他的情形,就像是前世有负文翰公子,这辈子特意来换风流情债,哈哈哈,女皇陛下,是不是本王前世也欠了你的债
,所以这是注定逃不过你的情网?”
“少来,看不出风流大叔自我感觉良好,你认为自己哪里好,可以值得朕不惜血本布下情网,嗯,赖不住你这条美人鱼呢?”含玉满脸不屑的嘲笑了风流王爷几句。
楚天浩从身后拥了上来,暧昧的俯身贴着含玉的耳朵不正经的调笑道:“想要知道本王那里好吗?这个不难,等本王娶了含玉做王妃,自然会一点一点的,毫不保留的,完全彻底的告诉含玉。”
猛的打掉风流某男不安分的大手,含玉正色道:“喂,风流那个楚大叔,你能不能正经点,当心色胆包不住天,本女皇陛下治你调戏圣上之罪。”
第三卷 女尊帝国 第135章 往事不堪回首
不等参加含玉的登基大典,楚天浩就匆匆告辞女王陛下赶回大溱国,因为,从薛蟠大人带来的书信中得知,大溱皇帝驾崩,无邪陷入帝位争夺战中,处境十分危险。
风流王爷一直以为海若蓝是因为爱慕虚荣才投入皇兄的怀抱,却不知道,海若澈被打后忍气吞声,主要原因是酒后失德,色胆包天调戏了王皇后,被人抓住了把柄,等明白中了人家的圈套,这才醒悟自己犯下了砍头的重罪。
此事无论皇帝是否会知道,海若蓝一家都注定要被王皇后紧紧捏在手心,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海若蓝送到皇帝身边去,取得皇帝陛下的专宠,以便够分量与王皇后相抗衡。
既然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海若蓝当然不会退缩,但是,她唯一希望的就是把初夜交给自己的初恋情人。
很不寻常的一件事情,说起来却很简单,十四年前的那一天,楚天浩送海若蓝回家,却被海若澈缠住多喝了几杯酒,当然,这酒里下了迷情销魂散……
海若蓝走进天宇皇帝的包厢时,戏台上正在唱着《牡丹亭?游园》,天宇皇帝已经喝得半醉,这正是海若蓝希望的状态。
作为大溱国第一美女,海若蓝当然也是皇帝陛下觊觎的目标,春色潋滟,美人频送秋波,皇帝陛下自然乐于接招,海若蓝很快把心旌摇动的皇帝陛下灌得大醉,可是,最后时刻,海若蓝却突然退缩,她开始犹豫,这样做是不是值得,将来自己会不会后悔。
包厢内的蜡烛被吹灭,皇帝陛下向海若蓝伸出手去时,海若蓝却下意识的躲在了自己婢女的身后,于是,婢女半推半就地代替海若蓝和皇帝陛下温存缠绵,而海若蓝却坐在包厢内,看两出戏同时上演,台上是《牡丹亭?游园》,包厢内却在上演“李代桃僵”。
不用担心婢女会出卖自己,去求取皇帝的恩宠,因为,那位女子美则美矣,可惜是个六指美女,一个畸形的女子当然得有自知之明。
回家之后,楚天浩还在自己的闺房里酣睡,凝视着楚天浩英俊帅气的面容,海若蓝越想越是后悔,本以为,只要自己不再和皇帝纠缠不清,这件事情就会不了了之,没想到皇帝陛下不久就下旨,册封海若蓝为宸妃。
巧的是,海若蓝和婢女竟然都在那一天受孕,海若蓝生下无邪后的第三天,婢女也产下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没有把这事情告诉楚天浩,因为海若蓝知道,以楚天浩的个性,若是知道无邪是他的孩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尊为皇后的海若蓝此次派薛蟠来找豫亲王殿下,也是万不得已,大溱皇帝征战中重伤不治,已经驾崩,按理说,作为太子的花无邪应该顺理成章的即位成为新帝,可是,四皇子的舅父已经接替楚天浩,掌握了大溱国的兵权,暗中操纵,想要废除无邪,拥立四皇子为帝。
多年来,海若蓝所依仗的就是豫亲王楚天浩,很多大臣也是出于对楚天浩的敬畏,依附于海若蓝的势力,可是,四皇子的党羽有意传出消息,说豫亲王不辞而别,是去茜香国做了女皇的男宠,已经入赘茜香国,再也不会回到大溱国来。
海若蓝失去豫亲王的支持,实力大减,太子党人心惶惶,花无邪不仅是皇位,连性命也岌岌可危。海若蓝知道,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已经到了非说不可的时候了,纵然不能和楚天浩再续前缘,也该让楚天浩知道,无邪是他的儿子,亲生骨肉有难,楚天浩纵然再恨自己,也不会置无邪的生死于不顾。
对楚天浩来说,往事不堪回首,却必须面对,就算可以无视和海若蓝的初恋之情,那么无邪呢,无论是楚天浩还是含玉,都无法逾越无邪这一个心结,因为,含玉和楚天浩都不愿意无邪受到伤害。
选择离开含玉,并不意味着楚天浩更爱海若蓝,事实上,含玉的出现,已经让那段尘封的初恋渐渐淡忘,真正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无邪吧,当含玉知道无邪和楚天浩是父子关系,十分震惊,记得自己曾和风流某男开玩笑,说不定哪一天会有一个女人带着孩儿来认爹爹,没想到箴言成真,来认爹爹的竟然是花无邪。
得知楚天浩决定离开茜香国,含玉就再也没有给楚天浩单独相处的机会,既然要分别,就没有必要再用缠绵的话语加深惜别的哀伤,爱情悄悄的来,就让他淡淡的去,这样很好。
其实,就算没有无邪的意外发生,楚天浩的离开也是迟早的事情,出于男人的自尊与骄傲,楚天浩不可能留在茜香国做女皇的男宠,身为女皇的含玉也不可能去大溱国做豫亲王的妃子,何况含玉心里还有一份牵挂,就是等候箐卿哥哥起死回生归来。
离开茜香国的前夜,为了感谢豫亲王殿下对女皇陛下的帮助和支持,皇宫里举行了盛大的饯行仪式,文武百官轮番敬酒,楚天浩纵然生性豪饮,最后也被灌得酩酊大醉。
带着十分的酒意,已经视众大臣如无物,风流王爷斟满酒,踉跄着来到女皇陛下座前,醉眼相望,举杯口齿不清的倾诉道:“含玉,在本王心里,你永远是我的豫亲王妃,解语小筑会一直等候你的归来,本王不会让任何女子踏进解语小筑。”
含玉鼻子一酸,却忍着不好意思让泪水流出来。冬夜的箫声,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