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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论文才武功,凭治理国家的能力,圣上比含玉公主不知要强过许多,可惜,茜香国祖制决定了他只能采取非常手段夺取帝位,这也是不得已而为。”钟离大人长叹一口气,语气甚是怜惜地说到:“圣上其实很孤独,因为茜香国女尊男卑,圣上从小就把自己看成女孩子,恨自己生不逢时,所以,他几乎从懂事起就在和皇太女暗中较劲儿,觊觎一切属于皇太女的东西。”紧紧地握住箐卿的手,眸子里是诚挚的请求:“箐卿大人,在下从小陪伴皇上,知道皇上这次对箐卿动了真心,所以,请答应兄弟,无论如何,不要辜负了皇帝的情意。”
这是在向我撒娇呢。想起自己当年在街头卖艺的情景来,森大人不由感慨,若非思鸿迷上瑜伽功夫,瘦溜自己为师,珍妮森如今还不定在哪里流浪。
准确点说,称自己为师是思鸿客气,圣上的师傅神龙见首不见尾,除了圣上,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为了方便和楚天浩的人联络,箐卿拒绝了皇帝陛下的邀请,依旧住在茜香坊里。
西城门虽然已经戒严,但是,双方并未真正交火,箐卿猜测,楚天浩是在等候顾将军的兵马,箐卿担心随着时间的推移,勤王的大军也会感到,若是三路大军联合起来勤王,顾将军的兵马只怕难以抵挡。
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让都城内乱起来,最好是森大人倒戈,赶在勤王大军到达之前,逼宫杀掉皇帝,拥立含玉公主登基称帝,把泓亲王弑君篡位的真相昭告天下。
第二日中午,钟离大人就来接箐卿进宫,笑说皇帝陛下相思成疾,茶饭不思,箐卿能否体谅兄弟奔波之苦,索性住进宫里去。
“钟离大人,你看那是怎么回事?”典轿行至闹市街头,箐卿发现很多官兵在驱散人群,就问道。
“停!过去问问,出了什么事情。”钟离大人也发现了情况有些异常。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经历制服的小头目急赶过来禀报道:“启禀大人,街头出现公主的告示,我们正分路清除。”经历说着,恭恭敬敬的呈上一张告示,却是含玉公主昭告天下,历数柳思泓弑君篡位,逼死亲母,谋杀公主殿下的罪行,号召朝野上下,军民同心,讨伐泓亲王柳思泓以正朝纲,受蒙蔽的朝中文武诸官,只要不再助纣为虐,公主免于追究所有人的罪责,并论功行赏,杀死或者活捉泓亲王者,册封为定国侯,世代承袭。
“看来,含玉公主确实是你们茜香国的人劫走的,大人和箐卿都被蒙骗了。”箐卿淡淡的说道。
“本大人原以为是太子殿下在演戏,回国后才听陛下说,应该是笑愚公子勾结海鲸帮的人所为。他们的帮主‘剑魔’差点杀了皇帝陛下。”
把告示揉成团扔出典轿外,箐卿不屑的嗤笑道:“哧,含玉公主也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凭这些蛊惑人心的告示就想夺天下么。”
“老实说,论文才武功,凭治理国家的能力,圣上比含玉公主不知要强过许多,可惜,茜香国祖制决定了他只能采取非常手段夺取帝位,这也是不得已而为。”钟离大人长叹一口气,语气甚是怜惜地说到:“圣上其实很孤独,因为茜香国女尊男卑,圣上从小就把自己看成女孩子,恨自己生不逢时,所以,他几乎从懂事起就在和皇太女暗中较劲儿,觊觎一切属于皇太女的东西。”紧紧地握住箐卿的手,眸子里是诚挚的请求:“箐卿大人,在下从小陪伴皇上,知道皇上这次对箐卿动了真心,所以,请答应兄弟,无论如何,不要辜负了皇帝的情意。”
“钟离大人,箐卿若想成为皇帝的男宠还需不远万里跑到茜香国来吗?”略微顿了一顿,箐卿微眯了双眼笑道:“不过,箐卿对比下吹箫的技艺甚是欣赏,或许可以成为知己朋友,就像箐卿和钟离兄一样。”
“在下没有勉强箐卿的意思,皇帝陛下也绝不会让箐卿感到难堪,他回尊敬自己的朋友,不过,最近比下心里也很烦,近日朝中传的沸沸腾腾,说含玉公主大难不死,并得到大溙国和南明国的支持,据说南明国太子和公主情深意笃,特派瑾郡王来联络女皇的旧臣支持公主征讨泓亲王,那瑾郡王就是先皇的旧情人北静王爷的公子,南营公孙将军的夫人就是他的姐姐嫣然郡主,所以,皇上甚是担心南营倒戈。”
“哦,这倒不得不防。”箐卿听说东方瑾也来到茜香国,心里的滋味真是一言难尽。
钟离大人摇头苦笑道:“听说大溙国的豫亲王竟然做了公主的夫,他和江湖人士交往甚密,更是防不胜防,朝中大臣们听说公主有这两个国家做后盾,也是人心惶惶,不过陛下这两天似乎非常兴奋,因为箐卿大人的出现给了陛下精神上的支撑和安慰。”
“箐卿来茜香国自然希望求得庇护,若能为陛下分忧当义不容辞,只怕箐卿心有余力不足。”箐卿不卑不亢的应酬着,心里却在揣度着,若是瑾郡王真的能说服先皇的旧臣们支持含玉公主,局势当然就大不一样,东南北三路大军只要有一路支持含玉公主,从兵力上来看,就可基本达到势均力敌。
派人潜入城里张贴告示,放出小道消息的正是东方瑾,向朝廷飞鸽传书报告勤王大军动向的也是东方瑾所为,所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如今,他正和统领南路大军的公孙将军一起,日夜兼程赶往茜都。
悬崖遇险,西门煜城竟然舍生相救自己的情敌,这让东方瑾不得不被西门煜城的真情所感动,和他相比,东方瑾更觉得无颜面对绯月郡主,所以,东方瑾决定,把绯月郡主托付给西门煜城,也许脱离自己的阴影,绯月郡主会注意到西门煜城的一片痴心。
日夜兼程赶到茜香国,正是笑愚公子被擒的第二日,东方瑾在酒楼里听说顾将军父子胁从公子劫狱谋反,知道含玉公主已逃出茜都暂时不会有危险,就直接与公孙将军取得联系,说服他和顾将军联手支持含玉公主讨伐柳思泓,然后,再派人通知楚天浩等待南路大军的消息,对茜都进行两路夹击。
东方瑾顾虑的是柳思泓毕竟是皇权在握,朝野上下无不唯命是从,而含玉公主势单力薄,就算有人暗中同情公主,也会顾虑已经到手的富贵功名不敢贸然行事,所以,又亲自起草了公主手谕,分别呈送东北两路将军,分析局势,晓以利害,许以功名,利用他们的投机心理,希望在皇帝和公主,帝位之争胜败尚未明朗之际,东北两路大军能够保持中立作壁上观,为西南两路大军夺取茜都争取时间。
当然,还有更直接的办法,那就是杀死柳思泓和已经承袭泓亲王之位柳御风,替那些举棋不定的朝臣们做出选择。
第三卷 女尊帝国
第120章 神秘的忍者
远远地看到皇帝陛下坐在雕栏上吹箫,没有穿龙袍。依旧是红色的衣衫,却是织锦的凤尾裙,高梳着凤髻,发髻上细细的点缀着红色的宝石花儿,美艳的就像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
在戏台上,还是第一次看男子着女装,箐卿没想到皇帝陛下女子装扮如此妖媚艳丽。
“箐卿,你可来了。”发现箐卿站在亭子外面静静地听自己吹萧,皇帝陛下开心地迎了过来,那份期盼,就像是在等候久别重逢的恋人。
是不喜欢女装的男人么,箐卿问自己到,第一次见到玉树临风的凤歌儿,非但并不讨厌,似乎还隐隐的觉得亲切,不由自主的产生怜悯之心,可是,再次面对凤歌儿时,他已经变成皇帝陛下,联想到含玉公主在大火中挣扎的恐怖场景,箐卿对他的好感煞那间荡然无存。
感觉到箐卿眸子里的冷漠与疏离,皇帝陛下幽怨的嗔道:“为何不说话,是在怨恨凤歌儿没有好好保护箐卿么,昨天的事情是个意外,从今天起,箐卿就留在凤歌儿的身边,凤歌儿保证不让任何人在碰箐卿一根汗毛。”
“钟离大人不曾告诉皇上么,箐卿是从皇宫里逃出来的。”箐卿远远地站在亭子外面,似乎不愿意和皇帝陛下走得太近,唇边扬起淡淡的一抹苦笑,颇为遗憾的口吻说道:“箐卿会记住吹着箫从薄雾中走来的凤歌儿,请陛下带个口信,若是凤歌儿想找朋友排解烦扰,箐卿在茜香坊随时恭候。”
若是我的武功可以做到,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眼前这个人妖,箐卿心里暗道,虽然我做不到,必要时却可以给“风流王爷”楚天浩创造机会,把皇帝诱出宫外,毕竟比宫里容易得手。
“箐卿若肯用心看,用心听,就会发现,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凤歌儿,而且,凤歌儿说,他喜欢箐卿公子。”碧玉箫缓缓的举在唇边,轻轻地吹了一个音律,就像是一声幽夜的叹息,怅然苦笑:“还是不吹了吧,箐卿似乎并不想听,凤歌儿是不是在自作多情了?”
箐卿一勾嘴角,唇边荡起浅浅的笑意,伸手接过玉箫,也不避讳皇妃笔下的香泽,直接放在唇边吹奏起来,确实是一曲《梅花三弄》,梅之高洁,怎么可以沦为男宠。
烟青色的压襟长儒,衣抉飘飘,由于天热,开得很低领口内并未穿衬衣,露出健美的胸肌来,让这个极品美男更显的腰肢而有风流不羁,箐卿原本就是弄萧高手,神韵和音律无不夺人心魄,曲终人散,皇帝陛下对箐卿的眷恋却更浓,眼看着箐卿背影消失在花木深处,正怅然若失,箐卿却又折转回来。
“不好意思,忘了把玉箫还给陛。”掏出手绢自己的把自己嘴唇接触的地方搽干净,双手递给皇帝陛下,扬唇浅笑道:“冒昧动用陛下的玉箫,还望陛下饶恕箐卿不恭之罪。”
没有接那玉箫,柳思泓解下腰间的玉佩系在玉箫上,深深地凝视着箐卿柔声低语道:“这是朕的信令,朝中大臣和宫中侍卫们无人不识,见玉佩如朕亲临,箐卿留在身边吧,凭此玉佩箐卿可随意出入禁苑来见凤歌儿。”
箐卿收敛起笑容,默默地解下玉佩记在腰间,然后,拉过皇帝陛下的手,把玉箫放进手里。
“这玉箫还是凤歌儿自己保存着吧,若是再见面,箐卿希望看到的是吹箫的俊俏公子,俄日不是让箐卿敬而远之的皇帝陛下。”不知道为何会这样说,是不是潜意识里并不希望在这个男子和含玉之间做出抉择。
挥挥手,惆然转身,却又忍不住再次回眸,箐卿微笑道:“很喜欢凤歌儿一袭儒装的样子,风流而又儒雅,凤歌儿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很迷人吗。”
说完从容地告辞而去,高挑的背影,优雅的身姿,狐媚的让人失魂落魄的浅浅笑意,在完全未燃尽的云雾里,美若梦中人。
“请不要走,箐卿,等我一会儿好吗。”柳思泓已经开始后悔,为何穿成这样,早听钟离大人说,箐卿并不喜欢女子,自己却犯贱装扮成这等样子。
说话间,皇帝陛下已经闪电般消失,进了寝宫,飞快的更衣,头上的首饰被扔的满地都是,担心箐卿久等,连发髻也没顾得上,乌发随意披散着,依然是不拘小节,风流潇洒的佳公子。
等皇帝陛下返回“天香亭”时,箐卿已经离去,心里不由怨恨到,这个箐卿也真是,太过狂傲不羁。
“陛下,箐卿公子让微臣禀报陛下;‘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箐卿公子请陛下保重。”莲叶儿在天香亭外面跪拜后禀报到。
这才发现亭子外面有人,定神见到是莲叶儿,柳思泓厉声训斥道:“以后箐卿公子有话让他自己对朕说,再敢多嘴,当心朕割了你的舌头!”
莲叶儿素知皇帝陛下喜怒无常,谈笑间就可突然翻脸追魂夺命,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却不敢辩解半句,匍匐于第叩头道:“女婢罪该万死,女婢知错了,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柳思泓突然放缓了语气,因为不满箐卿的不辞而别,却拿莲叶儿撒气,实在是没意思。
“奴婢谢陛下开恩!”莲叶儿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偷偷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静候陛下发落。
“吩咐钟离大人,派侍卫暗中守护茜香坊,确保箐卿公子安全。记住,别让箐卿公子察觉。”阴沉着脸色看着莲叶儿走远,这才轻轻一拍手掌说道:“有什么新消息没有?”
“启禀陛下,圣风堂忍着传来消息,四路大军都在赶往茜都途中,西路顾大将军的兵马三天内就可全比抵达城下,其他几路兵马估计还需要五日的路程,另外,按照圣上的旨意,禁卫营已经控制了公孙将军府邸,所有人准进不准出。”只听见声音,并没有看到人影。
“有柳含玉的消息吗?”
“启禀陛下,现已查明,柳含玉正是和风流王爷一起劫狱的那个年青小公子,他们已经和顾将军的前锋军队汇合,前锋大营离茜都都不到百里地。”声音是从大树上传来,由于是传音入密,除了柳思泓,并无其他人听到。
“师傅在哪里?”柳思泓沈声问道。
“师父顾记殿下的安全,所以,一直守护在陛下身边,以备突发事件再次发生。”
“谢谢师傅!”抱拳嘘辑了一下,面无表情的下达命令到“请师父放心,朕虽然不才,但是尚能自保,朕另有要事想请师傅帮忙。”
“恩”依然是闻声不见人,只听见一个阴森的奇怪强调不紧不慢地问道:“是杀柳含玉的事情吧,放心,为师已经吩咐下去,三天内必拿下柳含玉的首级。”
“圣风堂”正是柳思泓师傅亲自主持的特殊机构,由于形势十分诡异,而且直接受命于皇帝陛下,所以,天下很少有人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
“那就有劳师傅了,柳含玉一死,这场帝位之争自然会烟消云散,朕会考虑传位御风,茜香国永远不会在轮回到女王帝国时代。”
“很好,记住师父的话,茜香国是男人的世界,只能有男人来统治。”阴暗的树影中传来隐隐的怪笑,声音尖细分不清是男是女。笑过之后沉声问道:“陛下很喜欢那个叫做箐卿的男人是吗?”
柳思泓的眸子一丝惶恐,却装作羞涩状反问道:“师父,那个男子没有什么问题吧,而且,思泓也只是觉得他长得看着很舒服而已,还说不上是不是喜欢。”
“思泓的心思怎么瞒得过师父呢,陛下从没对一个男子如此动情,就算是对剑魔,思泓也只是出于自尊和嫉妒猜想占有他的感情。可是,为了这个男人的一句话,思泓竟然动了禅位与御风的念头,师父没有说错吧?”
没有来的感觉后脑勺发凉,师父是鬼魅俯身吗?对自己如影随形,就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子啊,却让你看不到摸不着,太可怕了,若是师傅有什么……朕可真是防不胜防。
“师父,您老人家不是也希望思泓百年后传为御风么,若是箐卿公子愿意陪伴思泓,思泓宁愿提前禅位,只求师父答应朕一件事情。”
“说吧,师傅一定办到。”那声音伴着丝丝凉意从脑后传来,回头看时,依然不见师父得无影无踪。
“朕只求师父一件事,就是确保箐卿公子安全。”眸子冷凝的注视着密林深处,柳思泓一字一顿的强调道:“就算他犯下通天大罪,也只能交由朕亲自处置。”
“师父也有一个要求,在柳含玉未死之前陛下乖乖地呆在宫中,以免出现意外,若是思泓再像上次那样冲动,擅自出宫会见情人,那么,你的箐卿公子定会死的难看。”
诡异的声音又从另外的方向传来,那个阴阳不调的声音让柳思泓想起身边的太监们,想起箐卿说喜欢凤歌儿那些话,柳思泓不有后悔,不该练那种无异于自宫的阴柔武功,只怕将来,自己也会变得和师傅一样。
“并非师父不通情达理,思泓也许并不知道,风流王爷楚天浩武功不在师父之下,他手下聚集着很多江湖一流高手,为师估计,这些人就混迹于城内,为师不希望这场战争因为陛下遇难而终结。”阴森而有怪异的声音最后冷笑道:“柳含玉,我曾对女皇发誓,只要你不踏进茜香国,我就觉不上你一根汗毛,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柳生孤独。”
第121章 喜车之术
五月一日是含玉的生日,因为害怕暴露含玉公主的身份,,笑愚不敢为含玉张罗庆贺,甚至连含玉也忘了今天是自己十六岁生日。
楚浩天接到玮熙送来的消息,知道西路大军讲明日抵达,估计南路兵马也会如期赶到。
茜都澄清修筑的十分结实,易守难攻,若是等大军抵达后展开对攻,只怕会形成长时间围城之势,僵持不下时,很难预计另两路人马会支持皇帝还是公主,楚天浩计划,明天晚上就偷袭茜都,陈城内部被里应外合攻占城门,迎接大军进城,以求速战速决。
天黑之后,楚天浩吩咐笑愚他们几个照顾含玉,自己带着麒麟潜入城内,一是谈情城内防守情况,二是向手下布置攻城事宜。有余含玉一直身穿男装,并没有引起外人的注意,所以,楚天浩因为含玉在军营里不会有什么危险。
只是一顿餐要丰富的晚餐而已,笑愚让厨房准备了很多含玉喜欢吃的东西,没有备酒,大战一触即发,笑愚知道大家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
像是暴风雨将来临,天气比较闷热,鞭挞后身上的伤痕还未痊愈,领口开得比较低的青灰色衣衫内,白皙的肌肤上伤痕依然十分醒目。
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全心全意照顾着含玉,笑愚根本就不曾想过自己,若非芙藻姑娘照应着,他甚至忘了自己身上带着伤。
女子一样修长白皙的手指,灵巧地剥去虾壳,把浅粉色的虾仁放在含玉公主面前的小碟子里,再按照含玉的口味亲自在生鱼片上涂好酱料和芥末卷好,也依次放在碟子里。在南明和大漆虽然也常吃到地道的海产品,可是做法不同,含玉还是很喜欢小时候习惯了的味道。
芙藻姑娘静静地看着笑愚公子温情脉脉的服侍着含玉,不动声色的学着笑愚的样子,复制着笑愚的动作,不过,剥好的虾和卷好的鱼片并不是给含玉公主,而是悄悄的放进笑愚公子的碟子里。
习惯了别人宠溺着,含玉根本就没有察言观色的意识,怡然自得的吃着可口的海鲜,偶尔回家一筷子喂到笑愚嘴里,因为,她发现笑愚只是照顾自己,根本就没有股的吃东西。
“公主,笑愚公子,你们吃吧,我失陪一下。”实在受不了两人之间的亲密,芙藻起身出营帐,独自坐在朝地上发呆。
没有月亮的晚上,满天繁星格外璀璨,芙蕖心里明白,能和含玉公主同桌吃饭那是为了遮人眼目,以自己的身份,根本就不配和公主同席而坐,而笑愚,本就是含玉公主的伴读,服侍公主是她分内的事情,可是,看到他们如此亲热,心里还是很不好受。
“笑愚哥哥,芙蕖姑娘对你真好,等到宫中,我就认命芙蕖姑娘为司乐,让你们成亲好不好?”含玉说着,把自己碟子里的生鱼片夹了一块喂给笑愚,笑愚却被含玉的话愣怔着,下意识的轻轻摇头,鱼片掉进胸襟内。
“公主不喜欢笑愚哥哥了对吧?”笑愚低声问道,看向含玉的目光是那么的感伤。
“笑愚哥哥胡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