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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我要告诉绯月郡主事情的真相吗,可是,连我自己也没弄清楚,事情的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突然有些鄙视自己,东方瑾是绯月郡主的夫君,就算是名义上的,瑾也应该对她负起责任,包括她的名誉和贞操……
东方瑾忘了挣扎,努力回忆起昨天看到的情景,心里依然理不出头绪,只是任绯月郡主抚摸,满腹凄楚的自嘲道,反正含玉对这一切已不在乎,既然他不想要,东方瑾又何必为她苦苦的坚守。
绯月郡主娇俏的扬起一丝得意,柔媚的娇笑道:“瑾,不好意思了吧,乘人家睡着使坏,好不要脸……”
门外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绯月郡主意犹未尽的松开东方瑾,亲昵的瞟了东方瑾一眼,媚眼如丝,美艳妖冶得让东方瑾不敢正视。
“进来吧。”绯月郡主犹自娇喘吁吁地说道。
等杜宇吩咐摆好酒菜,绯月已经接过店小二送来的热水,服侍东方瑾洗漱完毕,强按着不让东方瑾起床,让他就那么靠在床头上,亲自来服侍夫君用膳,绯月心里甜甜的揣度着,瑾大病未愈,昨天又……被累坏了。
于诚依然没有回来,杜宇去隔壁房间情紫苏姑娘过来一起吃饭,他们两人正式情浓之时,只顾了卿卿我我的相互夹菜,倒没注意,绯月郡主是怎么服侍瑾用完了早餐。
天黑定以后,于诚终于下定决心,向绯月郡主坦白,若是绯月郡主并不怨恨自己对她做的那些事情,那就说明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位置,若是……那就用鸳鸯剑向她谢罪。
“绯月郡主,能不能耽误你一小会儿时间,在下有话要说。”
于诚站在东方瑾下榻的客房门外,满脸严肃的瞥了瑾郡王一眼,凝视着绯月郡主道。
东方瑾心里微微一怔,甚是忧虑的看着绯月郡主,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阻止于诚,若是,绯月真的认错了人,会不会羞愤难当,无法面对被人轻薄的事实,以绯月的性格,没准儿会立刻杀了于诚。
“好你个侍卫长大人,整整一天没见你的人影儿,说道,本郡主要怎么惩罚你?”绯月见到于诚,心里竟然有说不出的高兴,呵呵呵,于诚,你还不知道吧,瑾郡王终于肯接近绯月了,他好温柔好性感好缠绵哦……
在瑾的腮边飞快地一吻,乐滋滋的跑出门去,绯月郡主使劲儿一拍于诚的肩膀,嘴角扬起顽皮的笑意来,那份可爱与娇憨,让于诚的心跳突然一窒。
“郡主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么,于诚从没见过君主如此高兴。”于诚问道,眸子里的愧疚不停地闪闪烁烁,显得很是惶恐不安。
避过廊道里的目光,绯月郡主一把勾住于诚的后脑勺,让他俯下身来,贴着于诚的耳朵羞涩的说道:“瑾郡王,他是喜欢绯月的,昨天晚上,他主动找绯月,那个……唔,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总之,绯月今天好开心,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惊讶的睁大双眼,事情会变成这样的,倒是出乎于诚的意外,痴痴的看着绯月郡主眼角眉梢的笑意,看着绯月郡主喜极而泣的眼泪悄然濡湿了眼睫,于诚觉得自己的思维瞬间被抽空,心里空落落的,真的觉得,那一刻比死还难受。
“于诚,我是不是应该感谢含玉姑娘,因为她的移情别恋,才让绯月有机会走进瑾郡王的心里,此生能和瑾没有隔阂的相信相爱,绯月就算立刻死了,也没有半点遗憾。”
绯月郡主接过于诚递来的手绢,难为情的擦干泪水,很糗的擤了擤鼻涕,嘟嘟着嘴憨笑道:“怎么不说话,看你傻啦吧唧的样子,我怎么会让你当我的侍卫长。哦,对了,你不是有话要说吗,说吧,本郡主听着,是不是你也和杜宇一样喜欢上那个姑娘了,怎么样,是需要本郡主替你做主吗。”
绯月郡主,我该怎么做才对,于诚不是想隐瞒自己的罪孽,于诚也不是害怕承担责任,可是,于诚不想夺走郡主的快了,把郡主送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之中。
“郡主见笑了,于诚此生不会爱上任何姑娘,于诚只想留在郡主身边,做一个称职的侍卫长,能够一生为公主守护幸福,此愿足矣。”艰难的作出决定,于诚松开握着剑柄的手,直起身来淡定的说道。
第095章 **债找上门
含玉与楚天浩一直玩到灯会散场才回到豫亲王府,整晚上,楚天浩任劳任怨的举着草扎,引来不少贵妇和少女们的侧目。
也难怪,风流潇洒的豫亲王无异于一枚钻石男,正是盛京无数春闺的梦里人,却不惜自毁形象,举着草扎跟在那个喜欢吃冰糖葫芦的女子身后,简直让人失望之极,又嫉恨之至。
笑愚公子还没有睡,正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着,等候含玉回家,那个名叫芙飞的漂亮艺伎,坐在秋千上,一边悠然的随秋千晃动,一边用短笛吹奏着《牡丹亭 惊梦》,笑愚托腮做沉吟状,丰腴性感的唇上存留着被人吻过的痕迹。
准确点说,是被强吻。只因为豫王爷一句玩笑话,“芙菲姑娘,本王把你许配给笑愚公子,只要你能让笑愚公子接受你,本王就发还你的契约,在准备一份丰厚的妆套送给你陪嫁。”芙菲就使出浑身解数紧缠着笑愚,敏感的笑愚哪能不知道豫王爷的险恶用心呢,这个腹黑的“风流王爷”只不过是为自己的爱情扫清障碍而已。
笑愚并不在意楚天浩的算计,反倒因为他对含玉的感情而暗暗高兴,公主早晚都会大婚的,楚天浩贵为亲王,武功高强,人又长的英俊潇洒,自是公主夫婿的最佳人选,若是公主可以夺回皇位,以豫王爷高贵的出身,以及显赫的大溱皇族背景,册封为后也是名正言顺的事情。
按照茜香国的潜规矩,公主的侍读即使不被册封为嫔妃,也等同于公主的小妾,笑愚早把自己当成公主的夫,茜香国的男子谨守夫道,自然不可以对别的女子假以辞色。
见含玉回家,笑愚连忙接过楚天浩手上的草扎,礼貌的笑问芙蕖姑娘道:“豫王爷带回冰糖葫芦,芙蕖姑娘来一串吧。”
取下一串冰糖葫芦递给芙蕖,笑愚儒雅的微笑道:“笑愚要服侍我家公主歇息,少陪了,请芙蕖姑娘见谅。”
“含玉公主,今天是元宵佳节,本王陪了你一天,你也该投桃报李吧。”楚天浩单手支撑在门框上,一副委屈的样子请求道:“却解语小花为我弹奏一曲好吗?”
“对不起了,楚大叔,今天玩儿的太累,含玉要歇息了,就不打扰大叔了。”当着楚天浩的面就仰身往床上一到,那意思当然是说:“楚大叔,请回吧。”
笑愚十分热情地恭送楚天浩,转来把洗澡水备好,看含玉时,却没精打采的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只是盯着那个草扎发呆,突然对笑愚公子道:“含玉今天又看到瑾郡王了,他的伤好像还没痊愈呢,脸色好苍白,可是,他的笑容真的好迷人,浅浅的挂在唇边,若有若无的样子,眉头锁着淡淡的忧郁,整个人就像是印在窗户里的水墨画,清幽淡雅静美得让人心疼。”
笑愚公子扬起一脸的暧昧来,宠溺的拧了把手巾,替含玉擦拭着手和脸,好温和的语调对含玉道:“公主还是老样子,见到好看的男孩子就兴奋的不得了,若是女皇陛下听到,又要骂公主是小色女了。”
“笑愚哥哥,含玉太太太冤枉了,人家长到现在还没怎么过男孩子呢,就落下小色女的恶名,难听色了。”含玉干脆连衣服都懒得脱,一骨碌钻进被窝里,或许是玩儿的太疯狂了,觉得浑身酸疼,心里莫名其妙的感到空落落的。
“好了好了,都是笑愚哥哥不好,惹我家小公主生气了,乖,闭上眼睛,笑愚哥哥看着你睡。”笑愚为含玉拉好被子,轻轻的拍打着含玉肩膀,哄她睡觉,谁知道,含玉大眼睛咕噜噜的转着,就是睡不着。
“笑愚哥哥,含玉今天心里乱得很,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心里掉了下来,好难受。”含玉说道,掀开被子把含玉拉进身边躺下,满脸惶惑的乞求道:“笑愚哥哥别走,陪我睡觉。”
“好,含玉别怕,没事儿的,含玉一定是玩累了才会这样……”笑愚一边说着,一边把含玉紧紧地搂在怀里,分别六年来,这是一次陪含玉睡觉,笑愚轻轻吻着含玉的额头,心里酥酥痒痒的,一样的温馨席卷了整个身心。
终于在笑愚怀里沉沉入睡,翌日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笑愚公子早已起床,和麒麟在院子里下围棋,听到含玉叫自己,笑愚忙吩咐小丫头准备热水,服侍含玉洗漱,麒麟见含玉穿戴整齐了准备去小餐厅吃早餐,紧张的赔了笑脸:“我家王爷今天有事,让麒麟陪公主和与笑愚大哥去盛京最有名的酒楼吃酒,马车已经备好了,就在门口,不如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含玉打着呵欠道:“今天哪儿也不想去,我还是去解语小筑弹琴解闷儿吧,笑愚哥哥,让她们把早餐送到解语小筑好了,我们过那边吃饭去。”
“含玉公主,王爷不在的时候,不喜欢人家去他的寝宫。”
麒麟一语未了,只听到院子外面突然热闹起来,只见一大群男女簇拥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美貌女子朝院子里走来,那女子边用手帕擦拭着眼泪,一个三四岁大的男孩牵着她的衣角不停地哭喊着:“娘亲,你不是说豫王爷是磬儿的爹爹吗,他为何不肯认磬儿……”
“为什么,等见了那个狐狸精,你再问为什么,她自会告诉你。”女子身边的一个婆子翻着白眼仁儿说道。
笑愚见那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矛头似乎是冲着含玉公主,急忙放下棋子儿站起身来迎了过去,试图把那些人挡在门外。
“哪儿来的不长眼的奴才,让开!”一个中年汉子一掌推开笑愚,就往门里闯,却被麒麟飞身挡住,麒麟憋红了脸好言相劝道:“程将军,你也知道我家王爷的脾气,王爷刚说的很清楚,让你们在客厅里等他,一个时辰内自会给你们一个说法,你们竟然敢来这里为难含玉姑娘,实话告诉你们,得罪了这位姑娘,等于是和王爷结下了死仇,还请掂量清楚。”
那男人一愣,犹豫片刻,大怒道:“麒麟小爷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别人怕你家王爷,我程清自然……哈哈哈,也怕,可是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豫王爷对我妹妹始乱终弃,如今孩儿每天问妹妹要爹爹,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为他们娘两讨个说法。”
那个掩面哭泣的女子见有哥哥撑腰,立刻指着含玉哽咽着对小男孩道:“磬儿,你去求求这位好心的姐姐,让她劝劝爹爹,别抛下自己的骨肉不管……呜呜呜……”
含玉哪曾见过这阵仗,顿时懵了,傻乎乎的问道:“这位姐姐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这孩子的爹爹是谁呀,干嘛要我去劝、劝他呀。”
“姐姐,娘亲说我爹爹就是这里的王爷,他有了新王妃就不要娘亲和我了,姐姐,求你劝劝爹爹。”小男孩扑通一声跪在含玉面前,仰起头来哭求含玉到。
我勒个去,原来这“风流王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连孩儿都养下了,却还楞装清纯钻石男,看那男孩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嗨,看起来还真的和风流某男有几分相像。
本公主虽无治理天下之雄才伟略,却也有打抱不平之古道遗风,楚天浩着个风骚男真是下流兼无耻,抛弃妻子的事也干得出来,这个闲事本公主管定了。
转身跑进屋去,把草扎扛了出来,对那孩子到:“小王爷,吃吧,就在这里等你爹爹,他要敢不认你,本姑娘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什么小王爷,含玉公主,你别听他们胡说,麒麟从小跟着我家王爷,根本就没见过这位女子。”麒麟见含玉公主然称呼那男孩“小王爷”,不由啼笑皆非辩解道。
“住嘴!死麒麟,臭狗屎,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你看这孩子的眉毛和眼睛,哪一点不像你家王爷,还有,你才多大,你就算和这孩子一般大就跟着你家王爷满打满算也不过十来年,你家王爷,嗯,我算算,对,就算十五岁开始到处风流,生的孩子也和你一般大了,哼哼,笑死人了,何况,你家王爷和那帮人那个,还非要在你眼皮底下不曾?”
“噗嗤!”来寻事的男女们还几个公然喷笑,连那个被遗弃的女子也捂了嘴偷笑,家含玉看她,忙忍了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依旧哭诉起来。
笑愚也不由诧异的望着含玉,这小东西什么时候学得这般油嘴滑舌,什么粗俗的话都说得出口,如此贻笑大方,也不知道害羞。
那群人本来是想趁豫亲王不在围攻含玉,给她一个下马威的,没想到她却完全成了这帮人的盟友,义正言辞的声讨起“风流王爷”来,说的话又甚是幽默风趣,倒是没有在为难他们,反倒是围住麒麟拉拉扯扯的叫骂,前来声讨负心汉,总的闹出点动静儿不是。
“磬儿,你的名字是叫磬儿吧,姐姐告诉你,等你爹爹来了,你就一把抱住他的腿,要哭的很伤心很伤心的样子,对他说,爹爹,前朝有个陈世美,你可不能学他的样子呀,孩儿担心你不得好死……”
含玉说着满脸正气的抽了两根儿冰糖葫芦,递给那男孩一根,自己拿了一根儿,把糖葫芦当成风流某男的嘴脸狠狠地咬了一口。
突然感到身后有什么东西靠近,感觉到头顶上有东西压了下来,含玉这才发现众人的眼睛全看着自己身后,下意识的转过身来,鼻尖撞在某风流男的肩膀上,酸溜溜的疼,只见泰山压顶的目光愤怒的盯着自己道:“吃东西的时候还没忘了胡说八道,我看你才要小心,别噎死你!”
第096章 怎样避孕的……
或许是因为鼻子被撞的缘故吧,含玉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左手一拳头打在楚天浩肩膀上,右手没吃完的冰糖葫芦干脆甩在了楚天浩脸上,扭头对来那男孩子道:“这就是你爹爹,还不快点求他!”
男孩子立刻扑了过来,一把抱住楚天浩的小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道:“爹爹,磬儿乖,别抛下磬儿……”
“含玉,你干的好事!”风流某男被那男孩哭的手足无措,气急败坏地冲着含玉发火道:“本王已经忍无可忍了!”
含玉怒极反笑放声大笑起来,满脸不屑的嘲讽楚天浩道:“风流那个网页没有没搞错啊,什么我干的好事,你也太抬举含玉了,本公主可没本事和那位姐姐生出小王爷来,是你自己干的好事吧?”
楚天浩不由语塞,努力让自己的情绪静下来,无奈地冲着含玉一提嘴角,扬起一个不正经的坏笑,痞里痞气的乞求道:“好了,我们别斗气了,含玉和这女子,呵呵呵,当然生不出小王爷,不过,含玉能不能帮本王一个忙,替我好好哄哄这位小王爷,别缠着本王不放,含玉总得给本王一点时间,让本王和这位大嫂叙叙旧对吧?”
好,楚天浩,算你狠,我倒要听听看,你是怎么风流成性始乱终弃的。
“磬儿,来,来姐姐这里,你爹爹要和你娘亲商量事情,磬儿乖,别再惹你爹爹心烦,爹爹会因此不喜欢磬儿的。”含玉又抽出一根冰糖葫芦,亲自喂那男孩子吃。
某男阴沉着脸,眯缝着双眼睨着含玉,听她一口一个“你爹爹”说的热闹,真想上去用嘴堵住她的嘴巴。
抽身走到那个自称是自己旧相好的女子面前,只见她双十年龄,模样长得倒有十分颜色,只是,连牺牲自己名节,乱认男人的事情也做得出来,也太让人恶心了,若非担心含玉指责自己对女人太过无礼,楚天浩真想嘲讽几句,你们他妈的想要寒碜本王,也别用这种低级的女人呀,就算是做戏好歹找个端正点的女人让本王看着爽一下吧。
“这位娘子,本王和你在什么地方认识的,相好了多久,本王怀疑自己患了遗忘症,怎么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楚天浩好听的男中音冷冷的问道,犀利的目光直盯着那女子满脸通红,低垂着头不敢和他的目光对视。
“奴家五年前和王爷一见钟情,相好了快一年时间,终于珠胎暗结,可是王爷出征南明国归来后,就再也不肯亲近奴家,呜呜呜,奴家未婚先孕,自是没脸见人,就在哥哥的别院里生下磬儿,奴家是真心爱着王爷,所以,不敢对别人说磬儿是你的孩子,以免坏了王爷的名声,可是,昨天磬儿哭闹着要爹爹,奴家酒醉一时失口,才惹下大祸……”
那女子说的凄凄切切,倒真像是一个忍辱负重,为心上人默默牺牲自己的多情女子。
“和你好了一年多?哦,你可真看的起自己,你难道没听说过,本王和任何女子相处都不会超过十天半月么……”楚天浩无意间和含玉的目光接触,含玉眸子里的惊讶和鄙视,让楚天浩的话卡在了喉咙里,真是无语,这种话怎么能让含玉听到。
女子娇娇怯怯的抬起头来,取出一块玉佩对楚天浩道:“王爷,这是奴家及笄之时你送给奴家的纪念,这上面刻着豫王爷的封号呢。”
楚天浩一把抓过那玉佩捏在手心,冷笑着扬手,玉屑纷纷随风飘落。
“豫王爷,就算你销毁了证据,不承认我妹妹和你的丑事也不行,今天,你必须给我妹妹一个说法。”程将军冷哼一声,训斥自己的妹妹到:“今天豫王爷若是不给你一个名分,你就死在这里,别回家了,我程家丢不起这个人。”
“程将军,本王早说过,这枚玉佩是本王当年送给未婚妻的文定之物,至于怎么在你妹妹手里,我想你比谁都清楚。”淡定的转身面对那位女子,双臂环胸审视良久,突然嘴角一勾,似笑非笑地问道:“本王和你恩爱长达一年之久,相信娘子对本王身上的东子都了如指掌吧,那我问你,本王屁股上刺绣的玫瑰是红色还是蓝色,秀在左边还是右边?”
那女子面露惶恐,悄悄瞟了程将军一眼,吞吞吐吐的回答道:“是、是、是红色的,在左边。”
“回答错误!”楚天浩促狭的凑近那女子,嘴角依然是那种不正经的坏笑,眸子却冷酷犀利,盯着那女子脊梁骨直冒冷汗,风流王爷脸色猛地一沉霜冷的调侃道:“看来,娘子对本王对本王爱的不够深呀。本王告诉你吧,本王屁股上的玫瑰是蓝色的,而且也不在左边,是在右边呀,娘子!”
楚天浩说着,满脸怒气的对含玉戏谐道,“本王的话是真是假,自是得经过检验才知道,不过,总不能让本王在这里脱了裤子让大家看吧,怎么样,行侠仗义的含玉姑娘可有兴趣替这位小王爷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