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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疑似身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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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继勋官拜右武卫上将军,一介武将仇思思本以为是个粗人,没料想本人却是个带着书生气的儒雅老头,只是老人神色悲戚又疲惫,丝毫没有平日位及重臣的气势,显然老年丧女,还是唯一的女儿,给这个本该尽享儿孙之福的老人真的带来很大的伤痛。

焦继勋本也就是来看一下自己死去的女儿,与仇思思自然并无什么太大关系,然而来者既是客,虽然眼下的情况不适合摆宴,但也不可能真冷落了一个堂堂的将军,况且还有赵德芳在,一个是秦王,一个是将军,怎么着都不可能让两人在自己院子各吃各的吧?

楚洵大概便是想明白了这些,于是第二天晚上硬是厚着脸皮说要给焦继勋接风。

当然,一切从简,凤鸣山庄的庄主不是傻子。

从简的饭局也是局,楚洵派人来捎话的时候没落下请仇思思一起去,仇思思自然更不可能拂了楚洵乃至焦继勋的面子,哪怕焦继勋可能压根不知道有他这一号人物在。

仇思思挑了一件素净又不会让人举得失礼的广袖罗裙穿上,稍微打扮了一下,就领着秋月出门了。

赵德芳和陆雁铭已在屋子外等着,看到她,赵德芳微微一笑,称赞得毫不吝啬,“很漂亮。”

陆雁铭本来已经抬脚往院子外走了,听到赵德芳的话回过头来,将仇思思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打量一遍,然后要笑不笑的撇了撇嘴,这才又继续走路。

仇思思笑容僵在脸上。

陆雁铭话没说出来,但这意思她看懂了。

他在讥笑她姿色平平,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说也可理解为嘲笑赵德芳眼神不佳。

仇思思恨得牙痒痒,却不好发作出来。与秋月不同,即使赵德芳在身边她也不敢对陆雁铭太放肆,秋香姑娘于她来说,是不被逼急绝不会轻易去得罪的主。

赵德芳拉住仇思思的手,看一眼她这咬牙切齿的模样,俯身在她耳边轻笑,“木儿,你样去见焦将军,焦将军会被你吓到的。”

仇思思被突然吐在耳边的热气一个激灵,下意识便要移开头,却又听到被刻意压低了的更亲昵的笑语,“我是真的举得木儿这样很美。”

仇思思这下终于顾不得在心里骂陆雁铭,老脸大红。

两人这暧昧的举动远远看去就像情人间最普通的调情,仇思思此时正沉浸在女儿家的娇羞中而不自知,自然也没注意到另外两人眼中的情绪。

“我们快些走吧,莫叫人久等了。”赵德芳捏捏仇思思的手,忍住越发上扬的嘴角。

仇思思自然是点头如蒜的。

当初仇思思他们初来凤鸣山庄时,楚洵为他们接风是选在平日专门用来宴客的芜合厅,这次宴款焦继勋却是特地挑了一处空闲的小院,除了楚家父子、卢璇和焦继勋,便只有他们几个,当真是将从简两字落实得彻底。

仇思思四人到达时,其他人都已经在座位上等着了,彼时楚洵正在闲话家常,看到他们进来,便率先起身迎了过来。

先是楚洵和赵德芳见礼,然后再是焦继勋,再接着是楚唯,最后才轮到卢璇。

赵德芳这边一一客套完后,便轮到仇思思了。仇思思不是真正的古代女子,自然学不会古代女子礼数的那些精髓,但偶尔装装样子唬弄唬弄人还是会的。仇思思领着秋月一一向四人行完礼,又得到回礼后,最后才轮到陆雁铭。

陆家二公子平时性格虽冷漠惯了,但还不至于不懂礼数,只是性子到底摆在那里,看在仇思思眼里着实怎么着都有些不冷不热的违和感。

见完礼后,考虑到今天情况特殊,大家都很默契地没有多说客套话,由赵德芳领着,各自坐到事先为自己安排的座位上开始用餐。

仇思思一直对这种人多的聚餐没什么好感,要应付形形□□的人不说,吃个饭往往还没办法吃到尽心,好在今天所有人都选择了闷声自己吃自己的,除了楚洵偶尔两句身为主人的客套话,倒也没有多说些有的没的。然而对仇思思来说到底还是感觉压抑的,所以一顿饭下来,仇思思只吃出一个感想……她吃得不止一些消化不良。

晚饭后,考虑到如今焦继勋的心情也不是谈天说地的时候,大家便决定各自散去,各回各屋。赵德芳领着他们跟其余人道别时,仇思思怎么都没想到焦继勋会突然与自己说话。

他初见自己时没说,吃饭时也没说,此刻却好像突然想起她这个人似的问她,“木儿姑娘和我认识的一个旧人长得极像,不知可否告知焦某姑娘的本家姓什么?”

仇思思本是站在赵德芳斜后方的,从这个角度她其实看不太清楚赵德芳的面部表情,但即使如此,仇思思还是可以肯定赵德芳在听到焦继勋这句问话后有一瞬间变了脸色。

这一瞬间极短,所以若不是视线本就停留在他脸上的人是不会察觉到的。

仇思思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跟自己一样当时是看着赵德芳的,若是看着,是不是也会和自己此刻一样大感疑惑。

“木儿姑娘?”见仇思思只是发愣却并不说话,焦继勋于是又出声唤她。

仇思思回过神,下意识又去看赵德芳,然而赵德芳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没有回头看她。

明明连陆雁铭此刻都是看着她的,而楚唯,更是一脸的饶有兴致。

“不瞒焦将军,木儿去年曾受过一次重伤,而后又生了一场大病,受伤前的事,木儿如今都不记得了。”仇思思一脸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事,而事实是,她也确实是在说别人的事,只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而已。

“那姑娘的家人现在何处?”焦继勋犹未死心。

“木儿本就是个孤儿。”

焦继勋愣住。好一会,才露出抱歉之色,“抱歉,焦某并非存心……”

“我知道,”仇思思微笑着打断他,“木儿知道焦将军只是太思念那位旧友而已。其实,木儿此刻也并没难过,人有旦夕祸福,每个人皆有自己的命数,木儿知道这些是强求不得的。况且,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自己的亲人是谁都不知道,又何来难不难过之说。”

仇思思说这番话一方面确实是有感而发,另一方面,其实是打定着为自己多找些托辞,以免别人觉得自己豁达的有些过分。

仇思思却没料想,焦继勋听后竟露出赞赏之色,“世间难得有木儿姑娘想的明白之人,焦某活了这一辈子,竟还不如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想的明白,这一生实在是白活了。”

焦继勋一番感慨完后没想到楚洵也感慨起来,“焦老不必自谦,看不开尘世种种的又岂是你一人。”

两人似是都想起了些什么,深深叹了口气。

仇思思没想到自己无心的说辞会将气氛搞得更加压抑起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说些劝解两人的话,却又觉得自己不够格,眼睛东瞟西瞟瞟到楚唯那时,发现他在看着自己,桃花眼中似乎有什么,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仇思思眨了下眼睛,再定睛看楚唯时,桃花眼已经恢复到往日的朦胧迷离。

这下什么都没有了。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笑,到底还是赵德芳开口替她解了围,“两位皆是吃过的盐比我们吃过的米还多,如今说这些话,岂不是叫我们这些小辈难堪。”

秦王殿下这话说得似嗔似劝,焦继勋和楚洵自然不好再乱说丧气话,两人皆一脸尴尬,楚洵忙道,“瞧我,这秋天都还没到居然开始悲秋伤怀了,惭愧惭愧。”

焦继勋顿了顿,也叹了口气,“老夫可能是喝多了,众位莫见怪。”

众人于是又是一番客套,客套完后,才终于散了。

回去的路上,四人皆是沉默,快要走到院子时,却是平日最寡言的陆雁铭突然凉凉说了一句,“明明各自都没什么心情,倒难得这顿饭个个能装着样子从头吃到尾。”

“是啊。”赵德芳点头。

陆雁铭愣住,停下脚步默默看着赵德芳渐走渐远,好半会才回过神来。

不仅秋香姑娘一脸被雷劈到的样子,仇思思和秋月也以为自己听错了。

甭管陆雁铭刚刚说的是不是大实话,哪怕是实话,以赵德芳往日的性子也绝不会如此附和陆雁铭的。不仅不会附和,还会责备他说话不知分寸。

然而今天,莫不是吃个晚饭吃的着魔了……?

赵德芳走了一段路,才发觉周围似乎安静的有些离奇,竟然连脚步声都听不到了,一转头,赫然发觉仇思思不在了,再一转头,连秋月和陆雁铭都不见了。

赵德芳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过身寻找消失的三人,这才发现仇思思三人竟站在刚刚走过的转角直愣愣看着他。

“怎么了?”他奇怪看着他们。

“没什么。”陆雁铭率先回过神,绕过仇思思往前走,“我只是被挡住了路。”

仇思思差点被口水呛死。

赵德芳奇怪看了陆雁铭一眼,然后继续看向站在原地的两人,

“姑娘站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继陆雁铭之后,秋月也毫不客气的把仇思思出卖了。

仇思思吞了口口水,突然想起一句古话怎么说来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对,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仇思思心里苦笑一声,只得露出一个惨兮兮的笑,“我小腿突然抽住了。”

赵德芳一听,脸色大变,抬脚便要过来,却听仇思思又突然拔高声音,“停!”

木儿的身子自然叫不出多响的声音,但赵德芳还是听话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仇思思。

仇思思扯扯嘴角,露出一个自以为乖巧懂事的微笑,“你不用过来,我让秋月扶着在这站一下就好。”说着,转向秋月,“秋月,你扶我一下吧。”

秋月柳眉微皱,但还是扶住了她。

仇思思顺势便将全部力道都压到了秋月身上。

在心中暗暗数着秒数,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仇思思于是微微站直了身子,但还是将大部分力道靠在秋月身上,“我好多了,你们先走吧,我和秋月在后面慢慢跟着。”

赵德芳还是一脸的不放心。

“我真的没事了。”仇思思露出个轻松却又不是太轻松的笑容,然后一脸纯良地问旁边的秋月,“秋月,扶我回去好不好?”

秋雨深深看了仇思思一眼,才点了点头。

赵德芳见秋月扶着仇思思慢慢地走过来,也不好再说什么。他知道木儿的脾气,在人前若他对她表现的太亲密,她会恼怒。

然而赵德芳还是觉得今天哪里有些不对劲。

不待他多想,仇思思和秋月已经走到了他跟前,仇思思俯下身看脚下的石板路,“地上有银子?”

“啊?”赵德芳也随着她一起低下头。

地上哪里可能真有银子。

“哪里有银子了?”

“没银子你们两个站在这堵着路干嘛,风景很好吗?”

“木儿……”赵德芳反应过来哭笑不得。

“不看风景就快走,麻烦体谅一下我这个现在腿脚不方便的人。”仇思思故意板起了脸。

赵德芳咳嗽一声,终于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陆雁铭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才回身跟上赵德芳。那眼神仇思思看的明白,是毫不掩饰的鄙视。

姐姐的!

仇思思咬咬牙,深深吸一口气又将那气全部吐出来,这才带着秋月慢悠悠跟了上去。

焦继勋是为焦语桐的事而来,所以焦语桐的七七一过,焦继勋便拜别了众人。

焦语桐当真被留在了楚唯原先将她安葬的那个山谷,焦继勋只说每年忌日焦家一定会派人来看望焦语桐,然后,便再无其他,若不是看他为焦语桐做六七和七七时的悲痛之色不似刻意装出来的,仇思思一定会怀疑焦语桐压根不是他亲生的。

众人都觉得焦继勋这父亲当的未免有些冷血,然而焦语桐安葬在哪毕竟是焦家自己的事,哪怕是皇帝老子,也不好太过插手。

“木儿姑娘既神似焦某的一个旧识,你我也算有缘,如今焦家已无女,木儿姑娘倘若不嫌弃的话,要不要考虑一下认作焦家女儿?焦家虽不能说有多大能耐,但最起码能保姑娘和秦王殿下一段良缘。”焦继勋走前,还特地请了仇思思和赵德芳借一步说话。

仇思思听后尴尬得哭笑不得,姑且不论她对赵德芳是何种感情,但她毕竟还是个女孩子,被问到这种问题,是要她笑好,还是不笑好?

瞥眼看到一旁的赵德芳,秦王殿下正噙着笑看着她,等着她回答。

仇思思眼角抽了抽。这两位该不是合伙起来整她吧?

大概是仇思思脸上的表情实在怪异,焦继勋终于后知后觉地又问她,“木儿姑娘可是觉得焦某太唐突了?”

“不是,当然不是。”仇思思摇头。

“那木儿姑娘……”

“我和木儿都知道焦将军是一片好意。”赵德芳打断焦继勋的话,看了仇思思一眼,才继续笑道,“我既然要娶木儿,就不怕别人质疑木儿的身家背景,不过焦将军这建议确实不失为一个良策。只是,如今焦姑娘的事才发生没多久,尊夫人想必还在悲痛中,此时恐怕没什么心情去认一个女儿,不如等秋后,我带木儿去拜访将军和夫人,到时我们按照规矩正式让木儿给两位磕头斟茶,认下这干爹干娘。”

“还是殿下想的周到。”焦继勋听了也觉得有理,颔首,“如此我回去和内人也好先准备准备。”

“那麻烦焦将军了。”

“殿下何必跟老夫客气。”已过古稀之年的老人似是想起什么回忆,叹息了一声,露出个极淡的浅笑,“先帝当年对焦某有知遇之恩,在世时,更曾多番嘱咐过吾以后要好好辅佐殿下,只是谁料想世事多变,殿下以后若有用的着焦某的吩咐便是,莫说这区区小事,就是赔上老夫这条性命,也未曾不可。”

这番话说出来,莫说仇思思,连赵德芳也惊愣了片刻。他们在这个时间点来凤鸣山庄,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此行的目的,仇思思本来还担心焦继勋会坏事,现在人家明白的把自己的立场说了出来,言下之意便是我不但不会去打小报告,还会帮你。这对他们来说实在是件幸事。

仇思思本来还在心里埋怨焦继勋太过冷血,此刻听到他这一番话,对此人的印象又好了些。没想到这样一个对亲身女儿算得上无情的父亲,对赵匡胤乃至赵德芳倒是难得的忠心。

大概顾忌到她在场,焦继勋没再说起任何关于政治上的事,只叮咛了些要赵德芳务必以自身安全为重的话。那些话比起下级对上级的溜须拍马,仇思思听着却觉得更像是一位长者在为小辈的安危担忧。

而这些哪怕只是长辈闲话家常的担忧里,其实还是会有一两句透露著些什么的。

尤其是焦继勋最后的那句话。

“凤鸣山庄确实值得拉拢,但殿下切记,务必要小心楚少主和卢璇。”

焦继勋是说完这话离开的,走前赵德芳曾询问了他这话的含义,没料想焦继勋却是不愿再详细说开,赵德芳见他一副铁了心的模样,便也不好再说什么。

自从焦继勋说了那句话后,回去的路上,仇思思一心一意都在想话里的含义。

焦继勋没说凤鸣山庄靠不住,也没说要小心楚洵,却唯独要他们防着楚唯和卢璇这实在奇怪。楚唯似乎从不参与山庄的事,看着对赵德芳也不像有敌意;卢璇虽说曾经因为焦语桐的事跟赵德芳关系不佳,但如今焦语桐都已经死了,人又不是他们害死的,没道理要迁怒到他们。

仇思思越想越觉得这句话里大有文章。

“木儿。”赵德芳见她一个人低着头只管走路,便出声唤她,然而仇思思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实在太过投入,压根就没听到。

赵德芳于是耐着性子又唤了一声,“木儿?”

仇思思依旧没理他。

赵德芳无奈,只得提高了些音量,“木~儿~”

仇思思这次倒是被叫回了神,抬头迷茫地看着他,“怎么了?”

赵德芳被她这副模样弄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说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叫你也都不理人,还低着头走路,地上有银子?”

她曾经揶揄他的话如今被以话还话说回到她身上,若是平日里的仇思思,必定不肯在嘴上吃这亏的。只是她现在没什么斗嘴的心情,听他这么说,想想觉得自己也确实有点理亏,便也没跟他计较,“那你叫我什么事?”

赵德芳手抵在嘴前低咳了一声,“也没什么,就是看你一副有心事的模样,怎么了?”

“没什么,就瞎想些其他的。”仇思思笑笑,跟他打马虎眼。

她也知道自己这个理由很不靠谱,但古代女子是不好言论政事的,自己心里想想没关系,若要说出来,她实在不笃定赵德芳会怎么想她。

赵德芳不信,“真的没什么?”

“真的,”仇思思点头,“比真金还真。”

赵德芳当然不是好忽悠的,他瞅着她看了未几,莞尔,“木儿可是在想焦继勋最后的那句话?”

仇思思愣了愣,没回答。

“其实我也是在想那句话的含义。”赵德芳牵起她的手拉着她继续缓缓往前走,没有再问她想了什么,而是自顾自说了起来,仿佛他刚刚问她不过是想找个借口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与楚唯及卢璇皆无怨无仇,焦继勋却要我当心这二人,以他的性子,既说的如此慎重,便不可能只是平白猜测,想来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渊源。”

赵德芳说到此停了下来,瞥眼见身旁之人只是静静听着不吭声,只得顿了顿继续说,“越国公虽地位极高,但在我十岁时便已告老还乡,从此不再过问朝中之事,没理由如今要突然投靠二叔,但若不是为了斩草除根,我又实在想不到还会为了什么。”

说着又深深叹了口气,见一旁的人儿脸上开始出现若有所思,又道,“最奇怪的便是那楚唯。焦继勋既然说了凤鸣山庄值得拉拢,那他应该不是在担忧楚家父子会是阳奉阴违之人,如果楚唯真的打算针对于我,那他父亲的立场便会很尴尬。他是有十足的信心楚洵最后会站到他那边,还是他有一定要对付我的理由,哪怕父子反目?”

至此,赵德芳终于将自己的疑惑都说了出来。他自己停了脚下的步子,仇思思被她牵着,自然也不得不跟着停下。

“木儿,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连那些之前不曾相识之人,我如今都不得不去防着?”他苦笑着问她。

仇思思本来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发表任何言论,只是看着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此刻被困惑和悲伤填满,温和不再,自信不再,终究还是心软了下来。

他那些问题她其实也是真的回答不出,她唯一知道的便是,“这一切还有个前提,比起楚洵,卢璇似乎更忌惮楚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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