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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Act 05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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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哎?!……啊!”

北岛先生捂着眼睛弯下腰,不过白兰也被殃及到了,流着眼泪打喷嚏:“C、C酱……你怎么也不……阿嚏……”

谁有时间跟你解释再说我有那个机会解释么!我拉着晕头晕脑的白兰往厨房里冲。背后响起几声胡乱的枪响,弹射在墙壁玻璃上也让人胆战心惊。把白兰推倒玻璃窗前,还好那个家伙机灵,即使眼睛被泪水糊了也利索地爬了出去,还帮腿短爬得哼哧哼哧的我托抱了下去。

厨房离后门比较近,我们打开了后面的铁门便冲进了一边的森林和古宅之间的柏油路。

白兰的血滴在路面,如果进入森林的话对于掩藏行踪比较有好处,但是森林之中也许会有野兽……思绪被急促的脚步声和枪声打乱。白兰拉着我跑进了一边的森林,湿嗒嗒的落叶在脚下窸窣作响。白兰身上带着伤,而我又腿短脑笨,动若脱兔这种事是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不是脚底打滑就是被树根绊倒,还要白兰这个伤员拉扯我,我怎么可以这么没用TUT。

比起来,身后传来的林叶穿梭声简直触目惊心。

我的一把胡椒粉居然没把北岛先生熏瞎么!他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恢复正常!

北岛先生虽然心理素质异于常人,但是白兰也不是盖的。受伤还带着个累赘,在急速奔跑中还能选择方向,七弯八拐的连我都绕得晕晕的。

然而我们到底还是比不过北岛先生。

两个没吃早饭的人一个带伤一个天生破质……尽管白兰高超的甩人技术让北岛先生一直没机会向我们下手,但是在体力逐渐下降后,北岛先生越来越向我们靠近着。

“噗——”在枝叶煽动声后,来到一小片林间空地,顶多不过2平大的地上除了发黄发黑的落叶,还有偶尔□□的黑泥。白兰把我推到一边,再把我按趴下。

“听着,顺着这条小道尽量匍匐下去……我给你的刀还带着吧,到时候我会引开他……不要回头。”白兰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虽然他克制着没有喘息,俊秀的脸上却苍白着渗出汗水。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一直摇着头。

“乖。”白兰撩开我散乱的刘海,迷幻地微笑,然后冷不丁推了我一把。

我就这样滚下那个1米高的小土坡,身体在穿过杂草丛灌木枝的时候被割得火辣辣的疼,而头顶上白兰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另一边响起的冷硬的推枝践草声,应该是北岛吧。他并没有注意到已经和他不是一个平面的我,身影在树干、稀松的灌木以及高高的杂草后穿梭而过。

我可以顺着斜坡爬下去,也许会碰到毒蛇猛兽,也许会在森林里迷路然后冻死饿死,不过比起碰到有□□的北岛先生,大概活得会稍久一点吧。可是用放弃白兰换来的那一点通向死亡之门的延长,不仅毫无意义,而且只会让我连死也不安心。

手中摸到了放在衣服兜里的瑞士军刀,只要按一下一边的按钮,齿背的刀刃就会弹出来。泛着和一般钢刀不一样的色泽,带着点晕润也更暗含杀气的银色。

我不想伤害北岛先生是因为并没有确认他就是犯人。即使确信这个人在未来对我有害处,也无法堂而皇之的以此对他人实施暴力。我只是这样想而已,那不代表逃避。如果是亲眼目睹暴行上演,那么我一定……一定可以……

手指发着抖,我用力地握了握军刀镶嵌着牛皮的刀柄。在探头观测了上方的情形后我爬上了斜坡,钻出了草木。影影绰绰的,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北岛先生和白兰,这里的林木之间还留有空隙,并不是每一处都填满茂密的野草灌木,如果北岛先生突然回身的话很可能会发现我。但是情况迫急,我没时间小心地一点一点靠近了,只能努力不发出声响地走向北岛先生。

噗——

一颗子弹射入树木粗糙的树皮。白兰靠在树干上,虽然因为失血和体力流失胸膛起伏,神情却无丝毫狼狈,冷静地看着北岛,似乎在判断他下一步的动作。白兰可以通过北岛一侧看到我,我知道他看到我了。然而白兰不愧是白兰,哪怕演技是实力派的北岛先生也无法窥视出他一丝一毫的惊讶与不自然。他抱着手臂靠站着,眼睛冷静的直视着北岛先生。在幽暗的森林中,阳光也破碎,他的眼睛却瑰丽闪出光泽。

北岛先生举起□□,白兰没有闪开,似乎是看开了般,微微翘着嘴角,在林风穿过时眯着眼睛,如同享受着最后一刻大自然的安抚。

我屏住呼吸,手在颤抖着。

不知道下一秒北岛先生是否会开枪,但是必须忍耐着。

忍耐着靠近……

“再见。”

北岛先生说。

扣动扳机需要几秒钟呢?我松开军刀的刀柄。

并没有太多血流出来,也许是因为北岛先生穿了深色风衣的缘故。

据说带齿的刀在拉出来的时候,可以将里面的内脏搅得一团乱。所以我不敢□□,刀柄就这样插在北岛先生的身上。

我觉得胸腔里的氧气在迅速地消耗殆尽,眼泪迷糊了眼睛。

一切都结束了吗?这样就可以了吗?会停止吧……

不,并没有停止。

枪声还是响了起来。

“C酱!”

我低估了北岛先生。

我突然想起我第一次见到北岛先生的情景。像他这样的名演员,和北宫清音这样任性的搭档演戏的时候,完全看不出一点讥讽、不耐烦或者讨好。除了那个角色该有的情绪,你完全无法深触到那个男人内心深处。

他的忍耐能力、他的目光都是不平常的。

所以,当遭受了攻击,他变了。并不是变得慌乱,而是原先冷静的杀意变得执拗,有一股不死不休的意味。我突然想起来白兰说“北岛先生是个冷傲的男人”,白兰一定知道了吧……

虽然眼泪流个不停,双腿的甩动不自然得好像会脱落。我扛着白兰的肩膀闷头地向前跑着。摔倒了也要立刻爬起来继续跑。白兰的鲜血更多地流下来,流进我的衣服,贴着我的皮肤,一阵粘稠炙热。

“C酱……”头顶上传来白兰无奈的声音,背后还有枪声。

“子弹肯定会用完的,你一个人一定可以跑出去……我已经把手机放在你的兜里了,离古宅远一点的话也许可以拨通信号……就算我和你一起逃出去,血腥味会引来野兽,到了晚上会很危险……”

“不要……不要……”我知道白兰要说什么,眼泪模糊了眼睛,不再像以前那样努力地把它吸回去,而是快速地眨出来,避免影响视线。我慌乱地摇了摇头,又坚定地托着白兰向前跑去。

说是跑,其实速度真的很慢。但是北岛先生受了伤也跑不快。

所以一定可以的……

明明是为了救白兰才折回去的,明明……是我太大意了,才会害得白兰为了救我又中了一枪。更害怕的是从他的胸膛中央流出来的血正一阵一阵温润着我的背部……我好害怕……我怕白兰会因此死掉……

湿润的土地突然崩塌,脚下一滑便离开原来的路径摔了下去。

晕头晕脑地爬起来,便看到自己正摔在类似沟壑的峡谷里……不知道该不该称之为峡谷,□□岩石的地质面与土坡的垂直距离不过一米。

“白兰?!”我向一边的白兰爬去。

“咳咳……C酱……”白兰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我把地面的碎石扫一扫,帮白兰靠在一边的岩壁上。看来北岛先生应该是跟丢了,我也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处于什么位置。白兰的境况危急,可除了看起来毫无作用的伤口处理,我想不出一点办法。而只是稍微脱离了一点威胁而已,饥饿感就翻天覆地的涌上来,让眼前发黑的我不得不蹲下身用拳头顶住胃部。

“我早就知道会……这样所以事……先准备好物资了……”虽然说话很辛苦,白兰却露出点得意的咪咪笑,从衣兜里掏出一小包的棉花糖,“铛铛铛——Lo~”

……铛你个头啊!早知道会这样逃出来你还只带棉花糖!

算了,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有棉花糖就了可以活下去”,如果好好地活下来的话就原谅你好了。

我蹲在白兰旁边慢吞吞地吃着他分给我的棉花糖,试图将那颗糖果大小的物体吃出包子的效果。如果吃十几分钟的话,大概肚子就会被骗以为我真的吃了很多东西了咕……唔,看来肚子不是这么好骗的,我果然还是饿惨了。

“C酱……”含着棉花糖的白兰突然出声,发白的脸色有些恍惚,“是不是我出血太多出现幻觉了?”

“什么?”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就看到某种犬科动物,吻部尖长,耳朵竖立。

……等等,是不是有哪里不对?狼不是夜间行动的吗?貌似还是群体行动的?我冷汗地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别的狼。但是一只也够呛了。

“可能是野狼……也可能是被岛主放养的,”白兰手掌支地,尽量让自己笔直上身,“……一定是被血腥味引来的。”

我一面盯着那头谨慎靠近的狼——因为两边没有适合藏身的地形才现身的吧,不知道在拐角处躲了多久了。是认为我们变得更虚弱了还是……忍不住了呢?

那种事情我根本不知道,一边注意着灰狼一边环顾四周寻找可以自卫的工具。居然被我在凸出的石块边发现了木棍。我一面虚张声势地恶狠狠地盯着狼,绝不泄露半边妥协,一边用打颤的脚小心地向着木棍挪去。

“C酱……它是冲我来的。”白兰垂下的眼皮盖住半个眼眸,显出一点疲惫与安宁,一直毛翘的生机勃发的头发大概因为之前打滚过的原因脏兮兮蔫耷耷的,“所以如果远离我C酱一定会没事的。”

也许那只狼也是这么想的吧,它垂涎的目光盯着白兰,白兰在它眼里已经是唾手可得了的吧,只要我能够自动离开的话,它一定会迫不及待地大餐一顿的吧。

我蹲下身捡起木棍,盯视着眼前的狼。大概意识到我的意思,它威胁地呲牙咧嘴,目露凶光,试图以此驱赶我。

“C酱,不行的,你会死的……”

“啰嗦死了。”我紧紧地握住木棍,“你这么想被吃掉的话还不如让我吃掉!”

我也很饿啊混蛋!就算你不在那里说晦气话我也想打退堂鼓啊!我这不是……没有退路吗!

一步一步,那只灰狼靠近。

完全没看清楚它是怎么动身的,那灰色的远看瘦长近看意外庞大的身躯扑在视野里,湿嗒嗒的獠牙向着脖颈袭来。因为不是正面突袭,甚至没法靠本能挥动木棍来驱赶。

大脑里一片空白,怎么办,不能就这样失败,就算死也要……

“砰噗——”肉袋砸在地上的声音,等我愣愣回神,便看到侧倒地上的灰狼身体被开了个洞眼,流出的血黏湿了皮毛。僵硬着脖颈侧转身,便看到白兰沾着血的手正握着□□,黑色枪声擦上了他的血,显得越发沉重。

……哎?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愣愣地看着那个笑眯眯坐在地上的男人。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一时间有些发懵,但好像明白了什么……

“虽然既没能看到C酱因为恐惧而怨恨他人的丑态,也没能引诱你杀了北岛酱……不过,很精彩哦。作为游戏观测对象,C酱给了我不少的乐趣呢。”

“……你才是……凶手?”

不对,哪里不对?如果白兰是凶手为什么北岛先生要这么做?

“嗯~嗯~”白兰摇头,“其实是恐惧和怀疑让你们死去的哦——在无尽的黑暗中,因为对已知和未知的恐惧而向对方伸出魔爪……”

“什么意思?”在一阵发汗后反而冷静了下来,试图理清楚面前混乱的一切。

“其实在《死亡游戏》里面,真正的演员只有小屋先生和Max先生而已——扮演被杀的人,将无头尸体放置在自己的房间,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古宅——这就是他们的任务,为的是成为恐慌的导火索。”

“……那么杰斯卡先生和中井先生……”

“被北岛酱杀了。”

“为什么?”

“当知道下一个死的是自己,而杀人事件正在按剧本进行,在充满怀疑的气氛中,你觉得杰斯卡先生会怎么做?”白兰好整以暇地支着腿坐着,“和北岛发生冲突的杰斯卡被北岛错手杀死,于是北岛酱干脆伪装成之前的神秘杀人事件。本来最可能发现真相的北岛先生也因为成为了杀人凶手,而变成了推动这个游戏的齿轮。”

“怎么会……”

“当然杰斯卡会去找北岛先生也有我的功劳,”白兰笑眯眯道,“作为暗示的【Death】也是我放的哦,而安排和C酱同房这种情节,也有让C酱当我的不在场证明人的因素。”

“中井先生……”

“我事先把【Death】放在了中井桑和北岛酱常坐的沙发上,这样他们就会同时看到death纸条,一定会想‘下一个被杀的到底是谁呢’。因为爱惜自己的性命,首先会考虑到自己的安全会不会受到威胁。中井先生会想‘按照剧本杀人’下一个一定会是自己,但是北岛先生会想‘这会不会是在暗示着他也面临着危险’。然后我只要稍微点播一下中井先生‘北岛是杀手哦’‘下一个死的是你哦’,以中井先生纤细到夸张的神经不是疯了想自杀就是去杀了北岛酱吧?不过如果他知道北岛酱是凶手的话,一定会引起北岛酱对他的杀意……嘛,不过杀人犯只有北岛酱而已,我完全没有伤害任何人哦。”白兰笑眯眯地仰起头。

“啪——”

那张白皙到苍白的脸即使被我重重扇了一巴掌也没有浮现太多血色。

“C酱你这样真让我困扰……”

虽然依然笑眯眯,但是被扇得微微偏转角度的眸光却渗出冰寒。

“因为你的游戏,杰斯卡和中井先生死了,北岛先生他……”

北岛先生他不知道怎么样了,即使是活着,他的一生也毁了吧。

“你是罪人,白兰。你不可能推卸责任。就算没有亲手杀人,你的行为也触犯了法律。”

“是吗?”白兰毫不在意地伸腿,“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有罪?那两具无头尸体本来就是将购买的尸体做了下处理而已,死的人都是北岛酱杀的,我可从来没有威胁过北岛酱或者指使过北岛酱哦。而且我也是受害者啊,我流的血可是真的呢,C酱。”最后两个字很轻,有一种恍惚的委屈感,然而等我捕捉到白兰的眼睛,却发现那里面虚无的光比任何时刻都要高远都要清冷。

“我可以当证人,北岛先生……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诱导,也不会变成这样。北岛先生确实犯了罪,但是你不只是个受害者。”

“这个世界可没有可以关白兰的牢笼,”白兰站起来,身体些微摇晃。苍白的脸色,眼眸却像反光的冰面,“就算是按照正常的司法程序,我也会被无罪释放。你懂吗,这个世界的规则?”白兰捏住我的下巴,“我可以请全世界最优秀的律师,我可以用演技感动陪审团,我可以不用贿赂仅用言语就左右法官的判决。我可以制造或者毁灭证据,即使被判刑,我也可以在监狱里出入自由。而如果白兰被囚禁,会有无数人失业,欧洲各区的黑手党会重新崛起,甚至可能引发世界战争……你明白吗?这个世界还没有足够大的牢笼可以用来关白兰-杰索。”

那是怎样的眼神呢?

高高在上吗?还是像神一般虚无?

然而那种看似冰冷到极致,毫无感情波纹的眼睛,却让我觉得好脆弱。

……想要用手将其化暖。

“既然法律不能桎梏你,那我就做你的牢笼。”

一定不会再让你玩这种危险的游戏,不会再让你做这种事。

下一次,一定会阻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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