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14节(1 / 1)
嘀嘀嘀,一条很长消息传来:我昨天晚上才发现JMS人情味很浓,买包包还跟我道晚安,以前别人都只问有没折扣,哪种颜色还有没货之类的,也有老朋友问候我的,也都是问有没新包包。”她的图象闪动起来。她什么时候上线,我不知道,因为我津津有味地听BBC关于重庆钉子户的报导,还有教授讲解各国关于征用土地的法律法规。这部分听不太懂,但是批评中国法制不健全,官僚主义严重这部分还是听懂了大概。
“是吗?那说明其他人都不讲礼貌。”
“她还起个怪腻人的名字,叫什么爱情守望者,估计是18-9岁的小女生吧。”
“不一定吧,爱情守望哪分年龄段啊,只有苍老的心,没有苍老的爱情。”我觉得自己真有点情感大师的味道了。
“少来这些,酸溜溜的,弄的自己象几十岁的老人一样。”
“是吗?我一向说话就是这样啊,字字珠玑,和我聊天算你的服气了,很多人想要这机会,我不给。”
“不过她要的那款包包我只有黑色的没棕色的,我明天打电话问下有没棕色的,我觉得这小妹妹应该不错。”接着就是图象变黑,
沉默,可怕的沉默。
对这种不打招呼擅自离守的情况,我习以为常了,我一般都要等20分钟再给她发个消息,也就是打几把五十K以后看看聊天记录。
嘀嘀嘀,消息又传来,原来她给商家打过电话,有那款棕色包包,还说她明天去拿包包。
我告诉她没必要这么认真,别人要买的话肯定要买,要是不买再认真也没用。她回复说也许人家急着要呢。
躺在床上,却睡不着。她这么认真,一定是个好女孩,我安慰自己,觉得自己的等待是值得的。我一高兴一激动就想写点什么,对于写的东西,水挑很不以为然。有一次院组织一次一寝室为单位的征文活动,题目是“我的大学生活”。对于官样文字,我确实很拿手,我花了不到半小时就写完了,因为当时我的朋友替我斗3元的地主,我对他的技术很不放心。我拿到二等奖证书时候,水挑神秘稀稀地把嘴凑到我耳边,还用手半遮嘴巴,说:“告诉你个秘密,每个寝室的人都拿了个本本,三等奖其实就是鼓励奖,每10个寝室就有个二等奖,全院才3个一等奖,一个特等奖。”我到走廊前仔细数了一下,每层楼里有18个寝室,有6层楼,还有隔壁的宿舍没算。“靠,猪肉卖成了豆腐价。”我朝着楼梯嚷道。不过事后我还是凭着本本找父亲要了300元的辛苦费。我和她之间似乎找不到共同话题,如果有的话,也只是建立在第三方的基础上。真有点象一位美国诗人说的,南是南,北是北,南北兄弟不相逢。水挑以前说我的诗的总词汇量不超过1000,翻来覆去都是那些,我知道他是正确的,但我要稍稍责怪他说话的方式。
爱到浓时如烈火
情于深处似流水
守尽严冬应是春
望断天涯亦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