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量7(1 / 1)
她不知道自己昨晚在这张床上晕过去几次,反正她发现人的潜力就是无穷的。
迎蓝试着动了动手脚,唔,还在,还齐全。
只是,身上好脏,但太累太疼太无力,想发疯都没力,似有人被一刀断了手,而这一切和她内心的痛比起来,实在是渺小的微乎其微。
内心的伤痛已经在刺激她的神经,让她发狂发疯的想要逃离这里。
迎蓝努力了半天,撑着,爬下床,下体还在流血,她一边向着浴室爬,一边感觉到那些湿粘的液体不断的涌出她的体外。
痛了半天的她才明白的记起日子来,原来,应该是自己的月事来了。
安骋远那个变态,居然连这样的日子也不放过她。
房间里开着空调,但地板极冷,特别是浴室,那里隔着门,温度比卧室明显要低上几度。
迎蓝一直爬着,特别倔强的那种,疼到感觉不到疼的那样麻木,就像15年前的那个清晨。
她想,她是不是个天生就能当勇士的那种人,这么多年来,怎么就这么经得起折腾呢?
迎蓝痛的直不起身体,趴在那调水,冷热适中,既然已经从鬼门关走回来了,她可不想再把自己冷死。
她是不是天生太会照顾别人了,这15年来,也许是自己家的父母训练的,秦风就说过,她的那行为特别象言情小说里那种蠢得圣母一样的低能白痴女主,心肠太好,可是脑子差一点。
浴缸里的水已经溢出来了,茫然的把花洒扔在浴缸里,谁说要节约用水了,现在的她,只想着浪费安变态的一切。
迎蓝用力的爬进浴缸,水立刻红了一片,她麻木地呆在那儿,再一次,不知是晕了,还是睡着了。
她想她的神经真的够冷静的,这事换了个别的女人,不定怎么呼天唤地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可怜的人,哭得吐得估计都找不到北了吧。
而她呢?居然还在这里想自己是不是太低能太白痴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还只有她一个。
此时的迎蓝,脑子倒清醒了一点,下面血还在流,浴缸被她弄得像犯罪现场似的恐怖。
迎蓝勉强就着水擦拭了身体,抓了一条挂着浴室里的浴巾,包裹着浴巾爬起来。
走路有点摇摇欲坠,刚洗完的身体又开始不断的流着冷汗,由于来月事的缘故,腰在叫嚣地疼痛。
可哪里的痛都不及那个秘密的地方痛,只是光站着,啥动作没有都跟给人拿小刀子挖着玩一样痛,脸色估计惨白的比得上贞子小姐,她爬到镜子前,照照、、、、、、
真惨!
她从来没这么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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