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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相府闹鬼 王叔作怪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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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下朝之后,曦华去了趟秋离府。本是算好了秋离兆和离宫回家的时间,这会儿应当是在府中的,却不料,管家明泽东如告诉他,主子还没有回来。

“明泽管家,你可知相爷去了何处?”曦华拧着眉,心情有些沉重。

“陛下恕罪,相爷……不曾交代去处。”明泽东如低着头,一脸为难之色。

“那他总得回来吧,我进去等他。”曦华没再多问,径自朝内院方向走了过去。

“陛下,老奴去给您准备茶水点心!”明泽东如赶紧跟了上来。曦华却冷冷摇头道:“不必了,忙你的去吧,我去俊房里坐坐,不想有人来打扰。”

“是!”明泽东如闻言只得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曦华快步离去。

打开房门,进屋坐下之后,情绪稍稳的曦华觉得自己方才对那明泽管家说话的语气着实生硬了些,不觉略感后悔地叹了口气。

明泽东如是相府的第二任管家,他的前任远桥望,在秋离兆和入京为官之前就是秋离家的老家人,是看着秋离俊兄弟俩出生长大的,和他们的关系就像亲人一样。曦华也很喜欢他,以前每回到相府来的时候,都跟着秋离俊一起喊他“远桥叔”,把他当做家中长辈一样尊敬。可惜,秋离俊去世之后,这位老人家也请辞回乡去了,后来接替他的便是明泽东如。

明泽东如年纪比远桥望小了将近十岁,现在也不过四十出头,但也许是因为太爱操心的缘故,头发很早就花白了,看起来倒像是比远桥望更苍老,他的性格也比远桥望沉闷得多,凡事只知低头应命,问一句答一句,从不跟人说笑,但执行起家规来很严厉,活脱脱就是铁面无私的秋离兆和的翻版,据说府里的下人们都对他又怕又恨。

曦华对这个明泽东如没什么好感,更谈不上有什么亲如家人的感情,因此向来只是公事公办地称他“明泽管家”。今日,因为没能如愿找到秋离兆和,她心情不畅,口气之中便更多了几分不耐。

事后想想,主子不愿见她,他一个当下人的又有什么办法,她可以不喜欢他,但也不该把气撒在他身上。如此一想,她便有些后悔起自己方才的态度来,但她如今着实没心情刻意去安抚他,只想着,待会儿再见到他时语气和善些,让他知道自己并非针对他也就是了。

此时此刻,最让她烦恼的莫过于秋离兆和。自从公开接受锦燏之后,她与这位公爹大人的关系就有些僵,这于公于私都绝非她所愿,所以,今日她特地来这里,想跟秋离兆和好好谈一谈。在宫里议完事之后,她明明看到他是朝回府的方向走的,怎的就会不在呢?

是……故意躲着她吧。曦华只有在心里苦笑。曾经亲如父女的两人,如今,除了公事就真的无话可说了吗?其实,她几次三番都想把真相告诉秋离兆和,但冷静下来想想,终究还是有所顾虑未曾开口,今天来,她也只是想求谅,而非坦白的。

可是,即使将来有一天,秋离兆和知道了真相,不再像现在这般气她怨她,但王夫之位易主,对秋离家的声誉和地位总是会有影响的,以他那样古板的性子,就真能坦然受之,与她再无心结吗?

满心忧思间,只听窗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低语,似乎是秋离府的几名下人在议论着什么。曦华本就心烦,听见杂乱之声不觉更是烦躁,于是起身走向门口,想去把那群不识相的家伙打发走,可随后,却因听清对话的内容蓦地顿住了脚步。

“小彤,你相信阿樱失踪,是因为跟情人私奔了吗?”

“我怎么知道?平时好像也没听她提起过看上了哪家的后生啊,真是觉得有些突然呢!”

“最奇怪的还不是这个,那天晚上,她只说出去解个手,包袱都没带,存了好些年的银两也没拿,居然就这么一去不回了,你不觉得这太不正常了吗?”

“也许,她那个小情人很有钱,她根本就不稀罕这些了,所以轻装上路呗!”

“就算她的男人再有钱,能多带点银子走也不是坏事啊,毕竟是辛苦了这么多年的血汗钱嘛!她大可以请辞之后再好好走,又不是做了贼,何必这样偷偷摸摸的呢?”

“你忘了吗,她那缺德的后娘卖掉她时签的是死契,她一辈子都卖给相府了,除非相爷自愿把契约作废,或者是由相爷做主帮她找个人成亲,否则她是永远不能走的。她喜欢上的肯定是相爷不可能同意她跟的人,所以才要私奔啊!”

“哦,听你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

“去,有什么道理啊!”一个粗噶的男声□□来,打断了先前七嘴八舌议论的几个女声,“告诉你们,她肯定是被鬼抓去了,管家是怕府里人心惶惶,才用这个借口来蒙骗我们!”

“鬼?相府里有鬼?阿财你可别吓我们啊!”

“这个,你们这些小丫头就不懂了吧?”那名叫阿财的男子压低了嗓子,神秘兮兮地道,“咱们到这里的时间都不到三年,府里从前的事情没见过,也没听过,是吧?不过,我倒是有个堂哥三年前在这里做过,他告诉我,当年,他亲眼见过府里闹鬼呢!”

“真的?真有这事?”

“怎么没有!那时,秋离俊大少爷刚死不久,府里就出了好几桩怪事,一是他生前住过的那个房间,半夜里常常会发出男人叹气的声音,二是挂在墙上的那张画像,一到晚上眼睛里就会流出红色的血泪,天亮以后却又没有了,三是有回祭祖时,秋离家宗祠的牌位倒了一大片,当时在场的人都听到一阵很可怕的笑声,然后墙上就冒出一排像是用血写的红字:多行不义必自毙!妈呀,真是想起来就叫人汗毛直竖!”

“从那以后,秋离府的下人一下子吓跑了不少,就因为这样,后来才逐渐换上了我们这批新人。前些日子,好像那张画像又出了什么异状,相爷和管家也紧张了一阵,不过没查出什么,只能不了了之。不过我估计,那个鬼其实一直都在,说不定哪天就会跑出来害人呢!”

“居然有这么可怕的事!哎呀,早知道这样,打死我也不来这里干活了,太吓人了!”

“我们不知道也就算了,那阿财你明明听你堂哥说过了,为什么还要来?你不会是故意编故事吓我们吧?”

“哪有?不信我带你去问我堂哥啊。我来还不是因为这里给的报酬高,我娘那十年二十年死不掉也好不了的病要花很多钱的嘛!刚来时,其实我也挺怕的,后来看看没什么动静,胆子才一点点大了起来,不过现在……算了,还是赶紧找个理由走人吧,要是命都没了,还怎么挣钱啊?我奉劝你们一句,也都早做打算吧,等到像阿樱那样就来不及了!不过千万别捅出去是我跟你们说的啊,要不然,我肯定还没走成,就被那死人脸的明泽老头给砍死了!”

“不好,死人脸老头来啦!”突然,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众人立刻惊呼一片,作鸟兽散,临走前,那阿财还不忘叫了声:“哎哎哎,记着,我刚才跟你们说的话千万别告诉别人啊,不然我要是被那死老头砍死了,变了鬼也来找你们算账!”

纷乱的脚步声倏忽远去,站在门内的曦华神色凝重,眉头皱得比方才更深了。

竟有这样的事?秋离家的下人在秋离俊死后半年内全都换成了新人,这个她是知道的,秋离兆和的说法是,那些人常常提起秋离俊生前之事,他听了心里难受,所以干脆就另换一批没见过秋离俊的了,当时她心里觉得如此做法似乎太没必要,但这毕竟是秋离府的家事,她也就没有多说什么。现在想来,似乎还是那阿财透露的原委更有说服力一些。

她现在终于明白那日秋离兆和看到墙上多了个钉子为何要如此紧张了。看来,当初他把画像收进抽屉里,不是因为睹物思人,而是被闹鬼事件给吓着了。可是,她跟秋离兆和关系紧张,应该是从锦燏出现以后才开始的,三年前,他还是把他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怎的也不告诉她呢?

曦华越想越是不安,忍不住立刻要去找秋离兆和当面问个清楚,可转念一想,却又改了主意。秋离兆和要是愿意告诉她,上次看到钉子时就该说出来了,既然他不想让她知道,她贸然去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弄不好,事后他还会迁怒于阿财他们。

想通这层利害关系,她便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片刻的沉思后,心里渐渐有了打算。

☆ ☆ ☆ ☆ ☆

锦燏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新开张的国师府,除了曦华之外,迎来的第一位贵客竟会是曦华的九堂叔羿天伦,那个当初曾强烈反对曦华封自己为国师的人。

虽然向来对这种道貌岸然,自以为是又不通人情的老家伙没什么好感,但看在曦华的面子上,锦燏还是礼数周全地接待了他。

按说锦燏如今身为国师,地位还在羿天伦这个虽有贵族身份却无实权的王叔之上,对他执个晚辈之礼着实是给足他面子了,可惜这位老王叔却毫无受了人家破格敬重的自觉,不仅心安理得,大大咧咧地受了锦燏的礼,态度还极其傲慢,甚至带着些不耐烦。

锦燏料定他心中定然是在想:就算是正式的王夫也还是我的晚辈呢,你不过是我侄女养的外室,这么个低三下四,见不得光的东西,还想我拿什么态度对你?

撇了撇嘴,锦燏也懒得跟他计较,反倒觉得有几分好笑,暗想若是这有眼不识泰山的家伙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位“小辈”其实做他祖爷爷的祖爷爷都绰绰有余,怕是会吓得屁滚尿流当场厥倒吧?淡笑着给老头奉了杯茶后,他优雅地坐下,悠然问道:“不知九王叔今日造访,有何贵干呢?”

“老夫的家宅近来不□□稳,疑有妖鬼作祟,听说阑夜国师法力高强,善于降妖除魔,方便的话就走一趟去帮老夫看看吧。”羿天伦眼皮也不抬地说着,那语气,一点也不像请人帮忙的样子,倒像是在吩咐下人一般。

“哦?竟有此事?”锦燏挑了挑眉,几乎有想朝那老家伙翻白眼的冲动。

这厮,敢情当他是专门靠驱些小鬼捉些小妖甚至是装神弄鬼混饭吃的某某天师法师之流呢!要是真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闹腾也就罢了,不管是不是杀鸡用牛刀,他权当是为民除害罢了,可只要一看对面那位老人家,虽然心地不怎么光明,但身周气息还是清净的,如果家中真有妖物,断不会未沾上一点邪气,这情形无疑说明,什么妖鬼之说,根本是子虚乌有。

心里虽这样想,但他嘴上还是客气地应道:“锦燏愿为九王叔效劳,请您老人家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羿天伦还是用那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欠揍表情懒洋洋地说了几句,道是他家中有几个婢女小厮无端发疯,见了人便冲上去又踢又打,大夫也看不好,像是中了邪一般。

锦燏狐疑地听着,又仔细看了看那老家伙的表情……呵,真的假的?怎么看他一点都不着急呢?明白了,这厮是故意来找茬的吧?上次他劝谏曦华不要封自己为国师,却被曦华一通冷嘲热讽顶了回去,现在见自己得了宠,这般春风得意,心里便不痛快了。

这所谓的中邪,怕是那老家伙自己编排出来的戏码,因为事实上没有妖鬼作祟,所以法力再高强的人也捉不出什么来,可他要是说没有,结果那些下人却还是继续疯,那老家伙肯定会对外宣扬,要么说他浪得虚名,连个小妖小鬼都摆不平,要么就说他仗着曦华的宠爱,不把宗室元老放在眼里,区区捉鬼之事都不肯尽力,嗯,算算好像横竖都是他吃亏啊。

不过,这厮貌似想得也太天真了,他堂堂天界貔奢圣使,怎么可能会被这么个拙劣的小把戏难倒?锦燏不屑地暗啐一口,言语上却依旧一派谦逊地客套着:“救人如救火,那是刻不容缓,我们这便动身吧。”

羿天伦眼中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喜色,但还是板着张清水脸,倨傲地“嗯”了一声,待锦燏先行站起又做了个“请”的手势后,才整整衣襟,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

两人刚要出门,却听门口传来一声清朗的笑语:“九王叔,您的家宅不安稳,那可是大事,不如侄女随您一同去吧。”

听见这声音,锦燏眼底笑意一闪,羿天伦的神情却是僵了僵,虽然细微反应有所不同,但两人还是同时跪了下去,躬身道:“参见陛下!”

“二位不必多礼!”曦华笑吟吟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一手扶起锦燏,一手扶起羿天伦,目光流转地道:“自从出去微服私访的途中遇了回妖,我也跟着阑夜国师长了不少见识,不如今日就由我来为王叔效劳吧,若是不成时,再请国师相助,如何?”

羿天伦眼角一抽,干笑道:“这如何使得?陛下日理万机,怎可为了老臣这点微不足道的家事操心?”

“九王叔不也素来很关心侄女的家事吗?就当是侄女投桃报李吧,横竖今日我也忙完了,正有闲暇,九王叔就不要推辞了!”曦华的笑容愈发灿烂,语气愈发热情,羿天伦明知她话里带刺,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只得欠身应道:“多谢陛下关怀,那就有劳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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