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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女□□的俘虏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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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美男害羞啦?人家本来不想给你看的,是你非要破了我的隐身结界,现在如此精彩的活春宫摆在眼前,你又不要看了,你们男人还真是反复无常呢!”藤帐中传出一个酥软柔糯,妖媚入骨的声音,灰发魔女恋恋不舍地与东川淼分开,在他身上用施过法术的藤条加了层禁制后一派慵懒地翻身坐起,挥挥手给自己简单添件衣物便撩开帐帘下了地。

这魔女还真敢做,只披了这么几片险险能遮住羞处的花枝树叶就出来了,全身凝脂般的肌肤和玲珑的曲线清晰可见,胸前一抹春光在花蔓编成的紧致胸衣下若隐若现,且时不时地随着她的脚步漾起一道道极其诱惑的波浪。

这世间的兽除了天界的上古神兽和仙宠仙兽,以及人间各种常见的凡兽之外,还有一些在特殊情况下诞生的异兽,这些兽既无天界神兽仙兽的至纯灵性,也不像人间凡兽修炼而成的兽妖那样可善可恶,他们有自己天生的禀性,而且十分顽固,从生到死绝无改变的可能,就好像恶灵沼中的吸血鬣蛙和食脏泽餮,只要活着就必然要吸血或是吞食脏腑,就算仙家去渡化他们也没有用,而汶魃是天生的淫兽,活着就只有一个目的——享受情/色之欢。

知道那汶魃穿上了勉强算得是衣裳的玩意儿,锦燏略略回过身去,但还是不怎么愿意看她,那魔女满心不乐地瞟了他一眼,妖声媚气地道:“装什么正经,不过也是只兽,就是比我命好些生在天界而已。你们那师兄不也是天界神兽吗?那又怎么样?到了床上,哪分什么灵性兽性,还不是跟只种猪没什么差别!”

汶魃走开之后,东川淼渐渐冷静下来也清醒了过来,此时的他鬓发凌乱、面如死灰,曾经棱角分明、刚强冷傲的脸庞上已不复昔日的清寒与卓然,初见师弟师妹的那一刹,他眼中有丝惊色一闪而过,但随后便颓然敛眸扭过头去,既没有呼救,也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对汶魃的侮辱性言辞亦是置之不理,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一般。

他是哀莫大于心死,可锦燏和清颜哪里听得下去如此龌龊的言辞,简直差点气炸了心肺。清颜看出锦燏因那汶魃放浪的穿着难堪得不愿正视,如此动起手来必然吃亏,于是一推他道:“你去救二师兄,我来对付这女色魔!”

锦燏也实在不愿与那浪/女继续掰扯下去。估摸着清颜即便无法取胜,也不至于吃什么大亏,如果当真应付不了,自己再去帮忙也还不迟,他便简单点个头,转身奔那藤床去了。

“哼,小鸟儿,就这么想替你情哥哥送死吗?那老娘成全你便是!”勾引锦燏不成的汶魃恼羞成怒,出口的言辞也变得愈加粗野起来。

见对方把自己误认作锦燏的情人,清颜翻了个白眼,也懒得多做解释——反正这女淫/魔今天非死不可,那张臭嘴里吐出的是犬齿还是象牙也就不重要了:“竟然看得出我的真身,也算你有几分本事了。好吧,看在这点能耐分上,待会儿让你死得痛快些!”

“小丫头,口出狂言,看看死的到底是谁!”汶魃满头灰发倏地飞扬起来,犹如一群乱舞的狂蛇,绿色眼珠瞬间光芒暴长,原本妖艳惑人的血红樱唇突然变黑,满口贝齿随之变成尖利的狼牙,双手十指也唰地伸出半尺来长、锋利如刀的漆黑指甲,在一声似狼非狼、似枭非枭的狂嚎中扑了过来。

“亏你还有脸卖弄风骚,原来真面目这么丑,要是全部现出真身,不把三界的男子都给吓跑了才怪!”清颜嗤笑出声,随手一招,一根树枝、一根藤条就分别出现在她左右双手中,分别化作了长剑和软鞭。她极少双手使用兵器,可见今日是对这侮辱二师兄的母淫兽当真动了杀机,决意专捡狠招下了。

汶魃生平最喜之事就是卖弄风骚,最得意的也是自己化形之后的美貌,如今被清颜这样讥刺,当下气得怒吼连连,妖爪一伸,数截尖甲便挟着风雷之声朝清颜劈头盖脸射来,断甲飞出后,原来的位置又迅速长出了同样长的新甲。

清颜知道此魔女实力不弱,应当与自己在伯仲之间,要胜她,最好的办法便是激怒她,乱她心神。见目的已经达到,她心中暗笑,手中一鞭一剑带出一圈青色的光环,镇定自若地迎了上去。

另一边,锦燏要到达藤床边也没那么容易。汶魃与清颜动手的同时又打了声呼哨,地面忽然震动了一下,左边五个右边五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瞬间从地底下冒了出来。

锦燏定睛一看,左边那几个,俨然是腐烂了一部分的尸体,有缺胳膊断腿的,有烂掉半个脑袋的,有肚子上烂了个洞半截肠子耷拉在外面的,还有浑身上下淌着脓水,浑身蛆虫爬进爬出的,一股尸臭扑鼻而来,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再看右边那几个,嗯,倒是没那么恶心人,清一色光秃秃的白骨。

这些本该早已长眠于地下的玩意儿一出土便万分活跃地冲杀过来,腐尸口中呼呼地喷着黑烟,有的还把手指头脚趾头耳朵鼻子心肝肠肺都飞出来当武器,白骨则伸长了没有肌肉的手爪,左一下右一下地朝他抓过来,爪端冒着蓝荧荧的幽光。

腐尸傀、枯骨傀!旋身避开那些恶心的攻击,锦燏微微眯了眯眼,养这些东西,还真是够缺德的!

所谓的傀,就是傀儡,受人操纵,自己没有灵魂的东西。腐尸傀和枯骨傀既不是妖,也不是鬼,因为这些尸身所属的魂魄早已往生去了,留下的只是一具臭皮囊而已,这些东西在妖气魔障深重之地存留久了,也会渐渐异化成能行动的怪物。

它们没有明确的思想意志,只有本能地毁灭一切,把能接触到的所有生灵都变成和它们一样的死物的恶性,它们是各种异类中最低等的东西,因此容易被高等的妖魔控制,成为替他们冲锋陷阵残害苍生的工具。腐尸喷出的黑烟、抛出的肢体以及白骨的手爪都是有含有尸毒的,几百上千年积累下来的尸毒,即使有法力的族类不小心沾上了也会中毒,只是因功力的不同,程度各有轻重而已。

因为自己也是兽身并非人类,所以若是遇上有灵性的妖物,只要有可能锦燏多半会手下留情,可这些死物化成的怪物完全没有留存于世的价值,他自然是不会心慈手软了。

眸色一寒,炽焰刀霍然自他右掌心中浮出,左手指尖一挑,刀身便一分为二,化作两支火焰飞梭疾射而出,其速度之快,几非言语所能形容,那些尸傀刚刚发动了第一拨攻击,还没来得及开始第二拨,那两支飞梭已分从左右两边,闪电般从它们的头颅中一排穿过。游动的飞梭拖着长长的尾焰,一边串了五个脑袋,远远看去就像针线串珠一般,忽然,只听“轰”的一声响,两条火线已是同时爆炸,所有的尸傀就这样灰飞烟灭,从此彻底消失于三界之中。

终于干净了!鄙夷地撇撇唇,锦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清颜尚未与那汶魃分出胜负,但她招数稳健,后劲颇足,显然是渐入佳境。确定她不会有什么危险后,他便放心地走到了东川淼身边。

那藤床也是施过法的,但这点障碍对锦燏来说还不算什么。竖掌如刀在帐幕上一划,他便抬手揭起了帐帘,看到东川淼双目紧闭,浑身赤/裸的样子,他心中一阵不忍,忙施法为他着了衣,这才低头去研究缚住他手脚的藤条。这个似乎比外面的帐帘难解决一些,若是清颜在旁边,用她的梵苓仙音就可以驱使它们自动松开,但她现在显然没空。

思绪迅速一转,锦燏微合了眸默念法诀,倏然睁眼的一瞬间,琉璃双瞳中两朵金红色火焰迸射而出,分化成四缕细如游丝的火线落在东川淼四肢处的藤结上,蜿蜒一圈之后,打结处便喀的一声断裂开来,他晃动手指虚空一引,火线立即消失,未伤到东川淼的肢体分毫。

“二师兄,你受苦了……”看着东川淼憔悴得已无半分人色的脸庞,锦燏鼻腔一阵酸涩,赶紧俯下身去想扶他起来,不料东川淼既不应声,也不睁眼,僵着身子死死钉在床面上,根本不配合他的手势。

东川淼为人素来高傲,平时练功偶有内息不调,只要自己能扛得过去,就宁可躲在房里痛上一晚也绝不要人相助,为的就是不让别人看见自己的狼狈,这次,他尊严尽丧的样子被师弟师妹见到,这生平从所未有的奇耻大辱对他来说实在是比死还要难以承受。锦燏心中难过至极,叹了口气小声劝道:“二师兄,你别这样!谁都有失手的时候,就是师父,当年不也在妖魔手里栽过跟头吗?”

东川淼依旧闭目不理,直如活死人一般,锦燏心念一转,忽地换了口吻道:“二师兄,你难道不想亲手一雪前耻吗?想的话就马上起来,我渡灵力给你……”

话音未落,东川淼倏然睁眼,眸底闪过一道死而复生般的锐光,随即双手一撑,挣扎着就要爬起。锦燏暗喜得计,立即顺势把他拉起来,又坐到他身后,双掌按上了他的背心。

东川淼被魔障控制已久,灵力虚损甚多,眼下要靠自己的能力动手是绝无可能,不过,他底子毕竟不错,如果接受了外来灵力,虽然不能持久,但速战速决,解决那个已和清颜斗得疲惫的汶魃应当是没有问题的,这也是眼下能让他振作起来的唯一办法了。

锦燏心知自己这一激东川淼出手,就必须保证他有胜无败,否则,他一旦失手,自尊二度受挫,那便是适得其反了。想到这里,他深吸口气,毫不吝惜地调出灵力源源不断输送进东川淼体内,开始帮助他恢复功力。

锦燏与东川淼师出同门,尽管修炼的法术派系不同,但对彼此的运功方法都极为熟悉,灵力的转渡也见效甚速。片刻之后,东川淼原本暗淡无光的脸庞上陡然泛起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身周隐隐有强大的气场流动起来。

“二师兄,感觉如何?”慢慢收了功,锦燏一边擦汗一边轻声问了句。这么短的时间内一下子送出去那么多灵力,这让他觉得十分疲惫,说话时微微有些气喘。

“甚好,多谢!”东川淼侧身以几不可见的幅度颔了颔首。

别人为他耗费了如许功力,他却只说了四个字,还板着一张冷面孔,一丝感激的表情也无,这在常人看来未免不通情理,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向来性子冷淡,惜言如金,轻易不开口,肯说这几个字,所有的心意就都在里面了。见他情绪略有改观,锦燏心中大慰,于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死魔女,看你往哪逃?”

说话间,忽听耳边传来清颜的娇叱,两人抬头看去,只见清颜手中一鞭一剑青芒四射,排山倒海的劲风一浪高过一浪直冲汶魃而去。

汶魃一头灰发被削去了一大片,右腮处印着道血痕,身上臂上更是伤痕无数,此时的她早已没了适才的威风,被清颜迎面挥来的劲风逼得连连踉跄后退,她下半身的双腿已然不见,现出了蛇一般长有鳞片的细长身子,尾部却又长了根毛茸茸蓬松松的大尾巴。汶魃本是种蛇身狐尾狼首枭爪的怪物,现在她的下半身现了原形,仅上半身还勉强保持人形,说明她的元气损耗极其严重,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越来越应付为难的汶魃连声求饶,清颜鄙夷地一哂,手下毫无留情之意,却听她又尖声叫道,“不关我的事啊,我也是受人指使……”

“你说什么?”清颜怔了怔,手下招式情不自禁地略缓,一旁的锦燏听得也是一愕。就在这时,忽听一声厉吼,汶魃冷不防的现出全部真身直扑清颜而去,张开狼口冲着她的脖颈便咬,两只利爪狠狠抓向她的胸膛,长长的蛇身也朝她下肢绕了过去以阻止她闪避。

清颜因她那句话分了神,一时间防备不及,眼看着就要被伤到,锦燏急喊了声“小心”,想要过去护她,可惜刚才损耗灵力太多,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因站起来太急,反倒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东川淼蓦地腾身而起,身在半空便右掌一翻,掌心间的白色光芒幻出了一柄二尺来长的银钩,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落地后的他并没有出手攻击汶魃,而是反手一钩刺入了自己腹中。

所有人都被他自残的行为惊呆了,包括本要对清颜下杀手的汶魃,就在她略一晃神的当口,东川淼已是一把拔出了银钩。尖利的倒钩撕开了他的腹部,血水哗地喷了出来,他脸色惨白,神情却颇为镇定,口中轻轻念了句咒语,涌出的鲜血顿时汇聚成一根水带,倏地缠上了汶魃的身,他抬手在自己眉心间一点,引出一道白光直射在那血绳之上。

“不——”看出他要做什么的汶魃顿时惊恐地吼叫起来,吼声未落,更凄厉的惨叫声便接了上来,只见那血绳遽然一紧,汶魃的身体已瞬间支离破碎,和着融化的血绳一起化作一滩血肉模糊的浆液洒了满地,半空中,无数幽绿的光点飘散开来,顷刻间消失无踪,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一般。

看着满地血肉狼藉,东川淼血色全无的唇边逸出一抹冷笑,随即身子一软,仰天倒了下去。“二师兄!”清颜急忙扑上去一把抱住了他,看到他气息奄奄地躺在自己怀里,下半身已被鲜血浸透,她的泪水顿时如断线的珠子般落了下来。

东川淼修习的水系法术中,最厉害也最惨烈的一招,便是以自身全部血液为引媒,催动原有灵力数倍爆发的“碾魂索”。被碾魂索缠身之人,除非功力远在施法者之上,否则肉体与魂魄将一同被碾碎,自此形神俱灭,永不超生,可一旦使出这一招,施法者全身鲜血与灵力一同散尽,必然也是难逃一死了。

因东川淼性子清冷,清颜向来与他并不是很亲,此次出来寻他多半也是出于责任而非感情。没想到,她危急之时,东川淼为了救她竟不惜舍命,想起自己以往看不惯他的冷脸,连话都很少跟他说,她又是内疚,又是后悔,一时间哭得几乎窒息。

锦燏咬牙强撑着走了过来,神情间也满是痛悔之色。他本是为了鼓起东川淼求生的意志才输灵力给他,如今想来反是害了师兄,若非自己灵力损耗过多,出手救清颜的必然是他,东川淼也就不会死了。蹲下身握住东川淼冰冷无力的手,素不轻易落泪的他眼前也不由得模糊一片。

“三师弟,小师妹,不要自责……”东川淼虚弱地扯了扯唇,吃力地喘息着道,“你们……知道我的脾气,落到……这步田地,即便不用……碾魂索,我也已无颜……再苟活于世,能在死前……手刃仇人,我……无憾了!替我……告诉师父,东川淼不肖,给他……丢脸了,下辈子,如果……他还肯……要我这……不成材的弟子,我一定不会……再让他失望……”

挣扎着说完这些话,东川淼缓缓垂下脸庞,在清颜怀中合上了眼睛。一阵腾起的白色烟雾中,灵力散尽的他现出了似蛇非蛇的定水虺真身——布满鳞片,有着黑白相间菱花格的巨大蛇身,头顶一块墨黑发亮的肉冠,身有四爪,每爪三趾,其色如玉,洁白的蛇腹上,一道尺许长的伤口中仍有血水淋漓而下,把那原本润白晶莹的身子染得猩红一片。锦燏颤抖着探了探他的气息,已是生机全无,魂归冥府。

“燏师兄,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们费了那么多苦心,最终得到的,竟然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放下东川淼的尸身,清颜泪眼迷蒙地望向锦燏,眸中闪过了少有的脆弱迷惘之色。面对着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锦燏只能垂首苦笑,安慰地把清颜不堪重负的娇躯搂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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