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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倒V】(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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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衣第一次参加像庙会一样的集会。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有情侣,有一家人,还有朋友一起。舞衣很羡慕像这样的集会,至少可以很朋友们一起。

“果然还是日本类似夏夜祭的集会比较有趣!”高山走在舞衣身边,也是好奇地左顾右盼。

舞衣小心翼翼地走着,虽然好奇,表情却收敛了许多。不想高山那样什么事情都表情了出来,看着脚下的木屐,舞衣苦笑了一下。她以前连高跟鞋都很少穿,现在穿着木屐就像踩高跷一样……

“穿不惯就穿运动鞋,又不是没人那么穿?”本堂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舞衣身后,一眼就看出来舞衣的不自然。熟识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眼前这个丫头向来穿不惯高于5厘米的任何鞋子。

舞衣在前面皱眉,本堂的声音不大,却可以让她和弦一郎听个清楚。侧头,果然弦一郎蹙眉转过了头看着舞衣,那眼神似乎在询问本堂曜说的是不是真得。

“咳,我只是以为,穿浴衣不穿木屐会不会很奇怪,而且也不是那么不习惯……啊……”还没说完,舞衣就被青石板的缝隙绊了一下向前摔过去。

本堂曜下意识伸出手,弦一郎却比他更快单手搂住舞衣的腰。舞衣向前的动作改变的动作转了半圈靠进弦一郎的怀里。舞衣僵了僵,刚想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却忽然愣住。

弦一郎的体温和往常一样的比她的体温高了很多,但是心跳却不复以往的平缓,而是有些急促。

舞衣忽然有些惊讶,以往弦一郎平稳的心跳让她很安心,但是现在这略带些急促的心跳却让舞衣心底莫名的腾起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她的心跳也跟着打乱了节拍。

本堂曜看着还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饶有兴趣的眯起眼。看了看自己伸在半空的手,耸耸肩将手收回握拳抵在唇上。那个女人终于成熟了一些了。

本堂曜有些惊讶自己的心境如此感慨,从第一次认识,到往后那么久的日子里。也许他不知不觉地把她当作了他的亲人。让他难得的体会了一把亲情。

“缘分果然很奇妙啊!”本堂曜长叹。

听到本堂曜突然的长叹,舞衣吓了一跳,伸手隔开弦一郎。弦一郎没说什么松开舞衣,然后看着转过头的舞衣耳根悄然爬上的一抹红,嘴角扬了扬。

“喂喂,你怎么突然想我祖父?!”舞衣抚着胸口,一脸鄙视。

本堂曜却难得的没有反驳,而是看着舞衣笑的暧昧。

看着本堂曜暧昧的笑容,舞衣觉得她的心跳有失控的前兆,立刻转过身拉住弦一郎,“去那边看看,电灯泡什么的真讨厌!”

看着舞衣接近于逃跑的离开,本堂曜烦闷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哈哈哈!真田桑!”你居然在害羞!后半句本堂曜没说出来,只是失控地笑到了调出了眼泪。

拉着弦一郎乱走了一阵,舞衣忽然回过神,看到了周围完全不见其他人的影子。

“咳,刚才已经走散了……”弦一郎好笑地提醒。

“你怎么不告诉我?”舞衣惊讶反问。看着弦一郎严肃着表情,眼底却带着笑意,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走吧,想吃什么?”没有让舞衣继续尴尬,弦一郎主动牵起舞衣的手。

“嗯,看看吧……”舞衣随口应着,看着被牵着的手发呆。

和刚才她欠弦一郎的手不同,舞衣能够感觉到弦一郎手心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递给她。

舞衣曾不止一次发现,她的体温要比常人低很多。她记得来这里不久的时候又一次量体温居然才刚过了34度多一些。当时她很诧异,听柳生德斋说以前的真田舞衣体温很正常,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灵魂和身体出现的问题,但是却也无法找到原因。

体温低没什么,只不过冬天要难熬一些。再就是姨妈驾临的时候比较痛苦。

感受着手心的温度,舞衣偷偷瞄了瞄弦一郎的侧脸。他是属狗的吧,体温比常人高了很多。应该和他结合结合……

想到这里,舞衣突然愣住。脸颊爆红了起来,“咳咳咳咳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舞衣咳了起来。

“怎么了?”弦一郎听到声音停下脚步,周围的人很多,弦一郎伸手半圈着舞衣以免她被人撞到。看着舞衣爆红的脸,弦一郎有些疑惑。

“没,没咳,没什么……”舞衣连忙摆手,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失,看到弦一郎疑惑的表情顿时变得更红。

“怎么这么红?发烧了?”看着舞衣那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的连,弦一郎皱眉伸手想要试探一下舞衣的温度。

舞衣却慌乱地伸手拨开,用力过猛舞衣向后倒去。弦一郎伸手去拽,舞衣倒进弦一郎的怀里。弦一郎的体温让舞衣更加慌乱猛地推开,在弦一郎惊愕的表情下转身就跑。

“舞衣!”弦一郎下意识大叫,顾不得周围人好奇的目光,立刻就追。

木屐穿在脚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舞衣因为不习惯,好几次差点跌倒。弦一郎跟在后面看的心惊胆战,脚步加快了速度。

再一次差点崴到脚,舞衣气愤地将木屐甩开以最快的速度拔腿就跑。

夜晚的凉风成功地给舞衣的脸降了温,也成功的让舞衣的体温也跟着降到更低。在人群里穿梭不停,突然左脚一痛,舞衣腿一软像前面摔倒。

“真田桑!”温润的嗓音响起,舞衣跌进一个清凉的怀抱。

抬起头,舞衣看到了忍足侑士微微惊讶的表情,“谢谢你!”舞衣站好道谢,她和这位绅士倒是不太熟。

“真田桑这是……”忍足打量了一下舞衣,视线在舞衣娇好的腿上转了转便移到舞衣沾着血的左脚,眉头一皱,“真田桑受伤了?”

“啊,好痛!”被提及伤口,舞衣这才发现左脚脚掌有些刺痛。

“我服你到那边休息一下!”见舞衣点头,忍足扶着舞衣走到旁边的椅子坐下,“咳咳,真田桑在被坏人追赶?”忍足很好奇,看到舞衣颇为狼狈的表情,还有连鞋都没有。

“没,没有……”舞衣连忙摆手。

看着舞衣不愿意多说的样子,忍足点点头,“真田桑的脚受伤了,我帮你看一下,失礼了!”说完单膝跪地,忍足轻轻抬起舞衣的左脚。

一道不是很长的口子,血液已经凝固。

“咳,没事!”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舞衣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心想着应该没事。用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因为剧烈的奔跑舞衣觉得很热。

忍足皱眉,伤口虽然不大却是在外面地面划伤,可能会细菌感染。摸着舞衣的小腿,忍足感觉舞衣的体温有些不正常,“真田桑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啊?”舞衣觉得头有些昏昏的,甩了甩说。

“真田桑的体温有些高,可能是着凉了!”说着伸手盖在舞衣的额头,的确有些高。忍足看着舞衣双颊泛起的红云,想了一下,“真田桑我想还是先带你去医院看看比较好,失礼了!”没等舞衣拒绝,忍足将舞衣打横抱起来。

“唉!”舞衣吓了一跳,挣扎,“不用了,我没事啊!”

“小心会掉下去!”忍足皱眉,表情也变得严肃。

舞衣楞了一下,挣扎变轻了许多。感觉到头有些昏沉沉的,舞衣便不再挣扎。被忍足抱着,舞衣觉得很别扭,说不上是恶心,还是厌恶。总觉得很难受,忍足的体温很正常但这喂喂清凉,本应该很舒服,舞衣却很不喜欢。身体僵硬地动都不敢动,被忍足抱到了附近的医院。

老实地让医生清理了伤口,量了体温然后被医生嘱咐了许多。舞衣犹豫要不要通知弦一郎,不确定地看向忍足。

“我已经景吾通知真田君了,应该已经赶过来了。”看着舞衣的动作,忍足笑着说。

舞衣的确发烧了,医生说可能是因为脚下的伤口可能破伤风,所以让舞衣去打针。因为舞衣没有了鞋,医院体贴的让舞衣坐在轮椅上,打了针出来,舞衣看到了浑身散发着黑气的弦一郎。

弦一郎手里拎着舞衣的木屐,看起来有些滑稽。舞衣想笑,却怎么都笑不出。自知自己闯了祸,舞衣不乏一生。

“谢谢你,忍足君。”礼貌地道谢,舞衣扯出一个微笑。

“怎么说我将来的支援都是当一名医生,这些都是小事。真田桑下一回可不要在光着脚到处跑了。”忍足微笑的体的说,却在舞衣看来更像是火上浇油。

果然周围的空气更压抑了……

舞衣垂着头撇撇嘴,不敢看弦一郎。心底忍不住嘀咕。景羽柠啊景羽柠,你真没用。弦一郎比你小很多好不好,要不要连心也跟着变小的?!

不过事情本就是她理亏,舞衣叹口气。

“我背你回去!”弦一郎有些冰冷带着怒气地说。

舞衣点点头,之前的尴尬早就一扫而光了。

靠在弦一郎的背上,舞衣觉得很放松。和被忍足侑士抱着的感觉不同,感受到弦一郎的体温,舞衣的心情莫名的放松下来。一放松下来,舞衣就开始觉得浑身都痛,思维也不是很清晰,虽然已经包扎过的脚也跟着一条一条的痛起来。

“呜……”舞衣低呜一声。

“很难受?”弦一郎停下脚步。

舞衣用额头在弦一郎肩膀上敲了敲,弦一郎将舞衣放下来,摸了摸舞衣还很热的额头皱起眉。怒气减弱了很多,带着浓浓的担心。叹口气,弦一郎将舞衣打横抱起来。因为穿的都是浴衣,没有外套。舞衣窝在弦一郎的怀里双手抱肩,紧紧贴着弦一郎的胸膛让自己暖和起来。

没有了忍足君抱着的僵硬,舞衣很快就意识模糊了。

迷糊间,舞衣感觉有人拍他,睁开眼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视野里。

“这时候你都能睡着?我只是担心乔伊是不是能照顾好你!”说话的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舞衣顿时清醒了过来,诧异地看着四周,她怎么会在车里?顺着声音看过去,舞衣愣住。

“怎么了?睡傻了?”成熟英俊的脸上被岁月刻下了些许痕迹,却丝毫盖不住那张脸的气势。“本堂?”舞衣惊愕地开口。那张脸竟是以前的本堂曜?

“你的日语什么时候变好了?记得我名字的发音?”开车的本堂曜瞄了瞄舞衣的脸,嘴角的笑容似有似无。

“这是哪里?”舞衣发现本堂曜说的居然是中文,看了看车外的风景,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了。

有些惶恐地转头看着副驾驶青年,“小乐?”舞衣疑惑地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不同的却是脸上的阴暗被幸福取代了。

“柠姐,你真的睡傻了啊?我好羡慕你哦,可以有个这么盛大的婚礼,我也想要!”青年说完期望地看着本堂。

“你要是想要,等小柠去度蜜月回来我们就去荷兰注册……”本堂曜的笑容依旧玩世不恭,却带了份真诚。

舞衣觉得自己有些混沌,突然注意到婚礼。低头一看自己正穿着洁白的婚纱,错愕地转头陌生的脸……

“柠,你怎么了?”身边的人注意到她的表情,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担心地说,“都让你昨晚早点睡了,你就是不听,要是还困再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男人的笑容很温暖。

舞衣收回视线轻轻摇了摇头,看向窗外熟悉的景色。舞衣觉得有些惶然,她要结婚了吗?不,该问的应该是她又变回了景羽柠?

心底一阵抽痛,舞衣皱眉。“究竟那一边才是真的……”

接下来的路途并不沉闷,本堂曜和小乐不仅一边打情骂俏,一边还说着有关她不知道的部分。原来身边的陌生男人叫乔伊,是到中国留学的英国留学生。原来本堂曜并没有被小乐杀死,而是在小乐最后的时候突然放弃了,然后本堂明白了内心的想法。原来她一直住在本堂曜在北郊的一处小别墅里,而她现在是本堂曜法律上的妹妹。舞衣有些疑惑,到底那一边才是真的呢?是住了5年的旧楼?还是真田舞衣,还是现在?

如果真田舞衣是真的话,那么那具身体是不是已经死掉了?她记得她发了高烧,弦一郎抱着她回和宿基地……

弦一郎……

舞衣在心底叫着,心脏却突然失了恒狂跳了起来。钝痛从心尖顺着血液传遍了全身,舞衣痛苦的捂住头。周围的声音变得嘈杂,让舞衣更加痛苦。

黑暗又一次袭来,而变的呼唤越来越近,舞衣猛地睁开眼,“弦一郎!”

视线从模糊到清明,舞衣看着面前弦一郎的脸,猛地一震伸手迅速地搂住弦一郎的脖子。

“不要让我回去……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啊啦,晚了点,今天出去练车,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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