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新新教主(1 / 1)
第4章新新教主
从那以后张角就没有再饿过肚子。
可是张角的两个兄弟却没有机会上学。他们向父亲提意见。
“你们虽然不上学,但是还得好好干活,以便我凑钱给你们盖房子,娶媳妇。”父亲说。
张梁张宝听了,欢天喜地,干劲更加充足。因为他们看见活就想起了美女,媳妇。
很快几年过去了,长大的张角就参加了县里的考试。
等待考试成绩的日子里。张角大叫,放假万岁,现在的学生负担实在太重!需要减负,减负,再减负。
父亲问他考试自己感觉怎么样?考得分数还行吗?
Very good!张角张嘴一句羊文。听得父亲一头雾水。张角解释说,就是很好的意思。
“很好是什么意思?!”父亲感觉儿子有了文化,变得让人难以琢磨。
“就是我的分数足以让我排在很扎眼的位置上。”张角说道。当然乡试的排名是按照成绩的好坏排的,成绩好的排在上面。
“这么说,儿子考得肯定不错喽。”父亲看到张角自信满满的样子这么想。
成绩榜单终于下来了,贴在县里教育局的大门口公布栏上。
张角嘴里哼哼着等你等得好辛苦,一路来到教育局的大门。当然父亲也迫不及待地来看张榜成绩。他很想知道这些年辛苦功儿子上学,最后的结果如何。如果真的象儿子说的那样,他老张家可就翻身有望了。
可是父亲从榜单的上面找,前几名里却没有张角的名字。难道发挥不好,排在十几名?
十几名也没有。
总不成,这小子没有参加考试吧?!父亲越想越怕,颤抖着手,往下找,最后找得眼酸手疼,终于在榜单的最后一个,发现了张角的名字!张角考了个倒数第一!
父亲的脸变得跟个紫猪肝似的。
“你不是说你能排个很显眼的位次吗?!”父亲气得浑身哆嗦。
“是啊!我排在倒数第一,一眼就能看到!”张角说道,“可是你还费劲儿地扒拉半天才找到。”
张角刚说完,父亲的巴掌就象雨点一样落了下来。
父亲决定还是让张角复读一年,再考!毕竟这是他老张家崛起的唯一希望。
可是张角死活不肯复读。还说什么复读多没面子啊!?如今的升学率实在太低,只有百分之一!就是再复读n年也没用!
于是张角就父业子继,干起了他父亲的老本行,上山采草药。
张角的父亲由于年龄已大,光荣退休在家,休闲活动就是种种地,施施肥。
张角采草药的头一天,他就把挂在墙上的孔子像,撕得粉碎。
“你也是人,咱也是人,怎么你就是一代儒教的至尊教主,咱就是个落地秀才呢?!”张角心里懊恼道,“咱们早晚也做个教主来让你看看!”
父亲一见张角撕了孔子的画像,大为感慨:“你小子连孔圣人的画像都敢撕,难怪会考不上进士呢!”
“爸,你这么说可不对了。他孔子这个教主的地位也不是靠考试考来的。凭什么让咱去考什么鬼进士,状元的呢?!”张角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走别人走过的路,永远也无法超越他。要超越的第一步,就是把他的照片画像,都撕得粉碎!”
父亲听了,摇头连连。
之后,张角也不读什么圣贤书了,一看这些书他就头疼。
他开始结交三教九流。
关系就是生产力。这是张角长挂在嘴巴的名言。还有一句就是人脉就是命脉!
父亲听了,头摇得如同拨浪鼓般。
一天,张角从山里采药回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难道你在山里挖着了人参王了?!”张宝张梁看见张角高兴的样子不禁问道。
“没有,我今天去采药,碰到了一个神仙,他给了我一本书叫《太平要术》,说是这书能够帮助我成为一代教主。”张角兴奋道。
“咦,是么,我看看!”张宝拿过书来,张梁在一旁也瞅着书,翻了几页,可惜字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字,“奇怪?!这字怎么象张角写得呢!”
兄弟二人都惊呼道。
“别胡说!”张角生气地夺过书来,“你们又不认识字!”
没几天,有人病了,医生都治不好,宣判为绝症。张角非拉着这个病人要给他治病。
病人的病竟然好了,只不过喝了一碗水。
张梁张宝问张角:“你是怎么给人家治好的病?!”
“特异功能呗。”张角得意说。
“我们也想练!”张梁张宝急切地说。
“好办,念咒和画符即可!”张角说道,“首先你必须入教,而且要永不判教才可以。”
于是张梁张宝参加了太平教。
为了表示自己的对太平教的忠心,张梁张宝到处宣传太平教,拉拢人入教。
“太平教,太平教,生病发烧不用药。入了太平教,保管身体好,事业旺!”他们沿街走巷地这么宣传。
没用多久,张角的信徒就有二十多万人,发展速度比现在的传销还要快。
张角很是得意:“看看,咱说自己也是教主吧,孔子你不就是死后流芳嘛。咱可不一样。不过感觉虽然好,却不过瘾,我感觉,自己的级别还有发展潜力。比较适合作皇帝!”
于是,张角开始造反,成了迅速膨胀的造反集团。手下很快有四五十万号人马。
张角打出响亮的口号:新旧交替,顺应天意!
一句话触到汉灵帝的心痛处————天意?
汉灵帝很是害怕,问大臣:“怎么办?这个张角,这么低素质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跟着他造反?”
“当然是镇压了!”有人建议。
“可是贼子人数众多,中央政府军恐怕打不过他们。”皇帝说道。
“嗨,都是中央政府军的士兵,太爱泡妞约会,搞垮了身体。我建议给地方政府军下定额,限量剿灭叛军。”又有人出了个馊主意。
“不错!”皇帝竟然同意了。遗憾,用贼消灭贼岂不是很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