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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苏州名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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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攒一些钱,就够给自己赎身了!”苏芾莺看着自己多年来的积蓄。

“姑娘!该去采唐楼坐唱了!车马都备好了!”门外有人喊道。

“知道了!我这就下去。”苏芾莺锁好柜子,抱了琴盒走下楼去。

采唐楼共有三层,也是三种待客的菜样,一楼菜品下等,平常百姓,街坊四邻也有常来吃的,不过却也是比别处贵些,二楼菜品中等,多是些路过商人、游人旅客,江湖草莽,三楼菜品上等,口袋里没几两正经银子,是上不来的,大多都是文人墨客、名流雅士、富商豪绅,不仅菜品上佳,近日来,采唐楼的老板又花大价钱从翠烟楼请来了名妓苏芾莺来坐唱,更是惹得生意兴隆,日进斗金。

正值晌午十分,满座宾客尽是伸长了脖子等那苏芾莺的到来,不多时,苏芾莺已到,经过一楼、二楼时,本是喧哗的宾客也安静下来,大家都直勾勾的看着这个美人儿,却也没人敢靠近,只是愣愣的看着她走向了三楼,有的人心中就暗想:我也该攒些钱去三楼坐坐,也好多看看这仙女儿般的人物!

虽不是人人都有钱有机会坐上三楼,不过,在二楼也还是能听到的,你若是悄悄地,就是当时走在大街上,也能听到那美妙的声音。

苏芾莺放下琴,整了整衣衫,今天却是心情极好似的,并不急着唱起来,而是巧笑说道:“不知道诸位想听点儿什么?”说话时的声音却也是没有一丝的杂质,清纯而且恬淡。说完这句话,就看着在场的宾客,那双眼睛和她的声音一样纯净,却又多了另一种的神奇,被她看到的人都像是刚被掀开盖头的小媳妇一样,不觉得红着脸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富商豪绅的身边不仅有美人娇娃,也往往会养一些文人墨客来提升自己的品味,可是苏芾莺问出这句话来,却没人能接得上来,或者是说没人敢接。

苏芾莺看着好笑,不禁微微的笑了笑,众人越加的“不好意思”了!

“就请姑娘唱一首《思君赋》如何?”也不知是谁说的,众人一听却也都是欣喜的附和着:“好好好!《思君赋》是再好不过的了!”

苏芾莺也一时没注意究竟是谁说的,微微低了低头说道:“小女子献丑了!”

轻捻琴弦,缓缓唱了起来,

“思君兮,不见君颜,楼上望兮,惹云闲;

思君兮,不闻君息,望海叹兮,风信寒;

思君兮,不伴君旁,轻抚兰兮,人断肠;

君今何在?夜晚风凉,不盼早归,但求勿忘;

君今何在?可忆家乡,不求多财,只愿无恙;

君今何在?可闲可忙,休多挂碍,休把我想;

春风扶柳点翠香,妾心一片思情郎;

夏雷惊虫躲阴凉,奴家只把你来想;

秋叶翩翩落花黄,郎君情义永不忘;

冬梅艳开雪中藏,我只盼你早些回,回家乡;

北海之南,昆仑东向,君在何方?

自君走后,每多思量,可把我忘?

万千世界,众生扰扰,我却只知君好;

苍茫大海,无尽山川,君归时,勿嫌红颜已老……”

本就是思归的曲子,经苏芾莺缓缓唱来,众人都或多或少的想起往事,只是强忍着没有哭出来罢了!

一曲终了,众人都默然不语,苏芾莺笑道:“诸位可是听得不开心吗?这曲子的确是悲了点儿,待我唱个欢乐点儿的听听!”又抚琴歌道,

“使君无伤兮,何必徒哀,美人相伴兮,君复何求?

使君无哀兮,何必徒悲,美酒相伴兮,君复何求?

使君无悲兮,何必徒愁,佳肴相伴兮,君复何求?

使君无愁兮,何必徒忧,佳景相会兮,君复何求?

使君无忧兮,何必徒虑,今朝乐时且行乐,休管他日鬼见愁;

操劳辛苦休要提,烦难困苦暂回避,当欢喜时且欢喜,莫待白首对空杯;

君击节来我抚琴,歌来和至恬心听,当须饮时杯莫停,任他风雨满楼行;

庄生不过梦迷蝶,列子乘风方才行,若如你我之欢喜,梦醒风定乐亭亭……”

众人听得入神,甚至有的人还跟着手舞足蹈起来,满座欢喜,苏芾莺看着大家高兴的样子,却笑不起来,而是没来由的想着自己的身世,暗自悲伤,却表面上还要装作不悲不喜的模样,又唱了几曲后,便回翠烟楼去。

“烦恼事多是过往事,无情人可怜多情人。”苏芾莺看着纸条上的字喃喃念道。

这是谁放到我琴盒里的?苏芾莺想着,对了!那时让我唱《思君赋》的人又是谁呢?

“烦恼事多是过往事,无情人可怜多情人。”苏芾莺又念了一遍,啊呀!他是看出我那时的悲伤了,是在劝我呢!“无情人”?他是谁呢?

苏芾莺正想着,只见翠烟楼的老鸨笑呵呵的走了进来,说道:“姑娘这些日子在采唐楼坐唱可是累吗?再有三日,就到了期限了,这是你那份儿银子。”说着,把两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却仍是不走。

苏芾莺问道:“妈妈还有什么事儿吗?”

那老鸨拍手笑道:“姑娘真是一年比一年标致了,别说是外头那些男人们,就连我也想多亲近亲近呐!”

苏芾莺一听这话,冷冷说道:“妈妈这是什么意思?”

那老鸨说道:“哎呦!我能有什么意思,还不是……”

“妈妈休要再说下去了!”苏芾莺截口说道,“我不是说过只卖艺嘛!”

那老鸨阴阳怪气的说道:“像咱们这种人,还不都是早晚的事儿,一日在青楼,你一辈子都是这儿的人,你还想立牌坊不成,就算你赎了身,我看也没有哪个男人敢要你,就算有人敢要你,不过也是给人做小的,还要看人家脸色,还不如在这儿快活,吃穿不愁的,你又何必倔驴似的,撑什么‘大家闺秀’的虚样子。哎呦!”

苏芾莺越听越气愤,一巴掌掴在那老鸨脸上,那老鸨大怒,恨道:“你个小狐媚子!”正想一巴掌打回去,却又突然揉着自己的脸笑了起来,说道:“姑娘若是答应了,你再打老娘十巴掌都没关系,你这小脸儿可打不得,明个儿还要出去坐唱呢!若是打肿了脸,岂不是倒人胃口,那不是可惜了白花花的银子了!你以后接不接活儿自己想去吧!”说着就甩门而出,又嘀咕道:“等过了这两天,看老娘还惯着你?老娘赚了银子才是正经!”

苏芾莺一个人趴在床上大哭了起来,一边为自己的身世而悲,一边为自己的前程而悲。

“像我这种人还有什么前程了?哼!这世上就没一个好人!”正发狠说着,却一眼瞥见那纸条。

“烦恼事多是过往事,无情人可怜多情人。”……他可是好人吗?就算他是,又能如何,谁又能度我脱苦海!不禁悲从中来,泪流不止。

……

“……当须饮时杯莫停,任他风雨满楼行;庄生不过梦迷蝶,列子乘风方才行……”阿良一边哼着曲儿,一边刷着碗。

费大雷说道:“不是让你去前堂了嘛!怎么还在这儿刷碗?”

阿良接道:“说是去前堂,其实不过是让我到处打杂,哪有活儿,我就去哪儿,这会儿前边儿没什么事儿我就来刷碗了!”

费大雷问道:“今个儿我不得闲,也不能去前边儿看看,怎么样?你今天可见到那个小娘子了?”

阿良问道:“嗯?哪个小娘子?”

费大雷说道:“还能有谁?苏芾莺啊!”

阿良说道:“哦!看见了,上楼去递毛巾时,看了一会儿,听了一会儿。”

“怎么样?漂亮吧!”费大雷说道。

阿良说道:“嗯,漂亮!歌唱的也好听!”

费大雷叹气道:“哎呀!就是可惜了命苦啊!”

阿良问道:“嗯?怎么?”

费大雷说道:“本来还不知道的,这两天打听才知道,原来她小的时候我认得她的,她父母和我家本都是街坊的。”

“哦?是哦!那后来怎么?”阿良问道。

“她父亲有一年走买卖遭了害,母亲后来也疯疯癫癫的不知道得了什么病,她那时也就五、六岁,无亲无靠的,也不知怎么的后来就沦落红尘了!哎呀!可惜了这姑娘了!”费大雷说道,“我若是有钱,一定帮她赎身,可惜啊!”

阿良问道:“不知道帮她赎身要多少钱?”

费大雷说道:“她现在一年比一年红火了,听说现在光是那些大富商要买她第一个晚上就已经出到天价了,翠烟楼的老鸨迟迟不让她接客,无非就是想再抬抬价钱,好狠赚一笔!别说是帮她赎身,就是跟她睡一晚上的钱也不是咱们这等人出得起的!你小子还是想想自己吧!”

阿良也不知在琢磨着什么呢,连费大雷叫他“小子”都没注意。

费大雷看着阿良这副愣愣的光景,也暗自含糊,这小子怎么有的时候看上去不止二十五六岁呢!

这时,外面一阵喧哗,只听程罢牛喊道:“阿良!说好的!你赶紧打发了!那老家伙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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