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携徒赏月(1 / 1)
你猜这人是谁?没错!是七叔!
小敢看到七叔后,也说道:“哎呦!这么巧啊!”
七叔笑呵呵说道:“你们在赏月啊?”
阿萱悄悄问小敢道:“你认得他?”
小敢道:“岂止是认得?他是我师父!”
阿萱惊讶道:“啊?你师父这么年轻?看起来比你大不了几岁啊!”
小敢道:“嗯……我也很奇怪,在我印象中,七叔就没变过样!”
七叔道:“喂!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
阿萱道:“说您年轻呢!你们师徒俩个聊着,我去睡觉了!”说完,就飞身下去了。
七叔走到小敢身边坐下说道:“这丫头谁家的?”
小敢说道:“你不认识她?老梅家的!”
七叔奇道:“哦?哪个老梅家?”
小敢道:“就是‘千面修罗’梅四爷啊!”
七叔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他闺女啊!”
七叔又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
小敢愣了一下道:“什么叫勾搭啊?我们也没干嘛啊!”
七叔坏笑道:“哦?大半夜不睡觉,把人家小姑娘整到房顶上来,还说没干嘛?”
小敢说道:“是她叫我出来赏月的!什么叫我把她整到房顶上来啊!”
七叔道:“别急、别急!我和你闹着玩儿的!”又说道:“听说亮子家那小子今天比武把别人鞋给脱了,还砸人脸上了?”
小敢道:“当时我也不在场,听说大概是这样的,不过,清秋说他不是故意的!”
七叔笑道:“哈哈!我就说嘛!怎么会这么巧!”
小敢问道:“七叔你什么时候来的?”
七叔道:“今天下午,和你亮子叔一块儿来的!”
小敢道:“哦!那你现在来房顶干嘛?”
七叔道:“就许你赏月,我就不能赏月了?”
小敢道:“可是……这么多年来,咱们两个都没赏月的习惯啊!”
七叔眉毛挑来挑去的说道:“那咱们找点儿乐子去?”
小敢看着七叔猥琐的表情,试问道:“乐子?什么乐子?”
七叔道:“小小年纪别多想,带你去祸害别人去!”
小敢更是奇怪道:“嗯?你不是跟我说过不许害人嘛!”
七叔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我说的是不许无缘无故的随意害别人!不过这次有原因的,至于什么原因,以后再跟你说,你到底去不去?”
薛小敢听七叔这么说,忙道:“去!去!干嘛不去!”
七叔道:“那就跟我走着,小心点儿!别让别人发现了!”说完,七叔跳起来,掠身飞出,小敢也跳起来,急忙赶上。”
薛小敢的武功都是跟七叔学的,只见月光下两个动作身法几乎一模一样的身影在房顶掠过。
薛小敢赶到七叔身边说道:“七叔!说件事儿!”
七叔道:“说!”
“今天是八月十五!月亮这么大!做坏事儿是不是容易被别人发现啊!”小敢说道。
七叔忽的停下,小敢却仍向前冲去,七叔一把拉住他,说道:“哎……好些年没办过什么事儿了!怎么连这茬儿都忘了!那就改变计划,行吧!”
小敢无奈道:“本来你什么计划,我就不知道!随便改!随便改!”
七叔眯着眼睛说道:“好!暗的来既然容易被发现!不如明的来!”
小敢问道:“先告诉我去哪儿成吗?”
七叔道:“你猜这会儿哪最热闹?”
小敢道:“不猜!快说!快说!”
七叔叹道:“你这孩子怎么一点儿好奇心都没有啊!”又接着道:“去上官府!”
……
上官府,灯火通明,“上官三雄”、“第十八代七君子”、“中原大侠”、“黄须客”、“云中双龙”、“笑弥勒”、“风里行”等人都聚在大厅上谈论着这几日武林大会如何如何。
突听“膨”的一声,门被撞开了,只见门房小刚躺倒在地,上官仲燕忙过去扶起他说道:“你这是怎么了?”
只见小刚双目紧闭,口不能言,却是被人点了穴道。上官仲燕连忙又拍又打要给小刚解穴,怎料竟是解不开,这点穴的手法竟是极为怪异!
上官仲燕刚要开口询问:“是何人无故伤人?”
只见两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当先一人一身褐色衣衫,头发在头顶扎了起来,有没扎在一起的头发随意散乱着,面若白玉,目若深渊,一脸严峻的说道:“我们要进来!他丫的敢挡路!你说该打不该打?”
上官仲燕还未答话,只听后面那人说道:“可是打人不好啊!不过,若是有人挡路,劝他又不听,那就难免要动动手喽!”
上官叔齐一看后面这人,惊道:“是你小子!”又对上官仲燕说道:“他就是薛小敢!”
这两人正是前来挑事儿的七叔和薛小敢!
只见七叔缓缓说道:“哦?你们倒是认得他!难不成十八年不见,就忘了七哥不成?”
众人齐道:“玉面逍遥郎!”
虽然七叔在江湖上的名头响亮,不过这屋子里见过他的人却是没几个,况且这么多年来,谁也没想到这逍遥郎竟是半点也没有显老,此时看起来也不过好像比薛小敢大上六、七岁而已。“黄须客”本是和七叔有一点儿交情的,不过乍一看却也是没认出来!
直到七叔说什么“十八年”、“七哥”等等,众人才恍然大悟。
上官伯秦起身说道:“你来干什么?”
七叔笑道:“你这老头糊涂!我听说你们这些人到关外去找我嘞!却无功而返,我听说了,就来看看你们找我是有什么事儿!你现在居然问我干嘛!你没事儿的话,我可就走了!”
上官仲燕怒道:“打伤了人就想走吗?”
七叔笑道:“嘿!我说是你们要找我,这小子不信,死缠着不让进,我一挥手他就进来了,怎么着?你这老头儿要为他出头找回场子?他不会是你的儿子吧!”
上官仲燕说道:“你怎么……”却是未说出。
七叔听他说的古怪,不由笑道:“哎呦!你不会是想说,‘你怎么知道’吧!难不成他真是你儿子?我刚才是瞎猜的,哈哈!”
上官仲*日里机谋圆滑、精明阴险,不料今天被说得老脸通红,只觉得满屋子的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这老头“腾”的一下站起来,怒道:“你休要胡说!小刚是我捡回来的,跟了我上官家这么多年,怎么也算是我半个家人,现在被你打成这样,你还胡言论语!你今天休想全身而退!”
七叔笑道:“哎呦!动火伤肝儿啊!老头儿!你说我休想全身而退,难不成你非让我带几条人命走?”
上官仲燕一惊,不由得冷静下来,说道:“这屋子里,我们一共十五个人,你们就两个,你以为动起手来,你能占了便宜?”
薛小敢这时瞪着眼睛说道:“啊哈?你们这些老家伙想以多欺少了?不过,你可别忘了!十八年前,七叔可是能一个人挑了魔云窟的!你们这十五个人又如何!何况,你当我是好惹的嘛!”
“无影无踪手里刀”古啸堂说道:“你这小子休得放肆!你在山海关时,我们已经饶了你一命了!你若知趣,现在赶快和我们站在一起,也许能留你一命!”
七叔笑道:“哈哈哈!小敢啊!你什么时候和这粗眉毛勾搭到一起了!”
薛小敢道:“哎呦!师父冤枉死我了!我怎么认得这粗眉毛!谁知道他发什么疯!”
古啸堂道:“哼!你们两个真是欺人太甚!原来逍遥郎真收了一个好徒弟啊?哼哼!”
七叔对小敢说道:“诶?你说这人要是不要脸,真是没办法啊!打不过就说打不过,又没什么丢人的!”
薛小敢道:“就是就是!不过,他长得又磕碜,又会放狠话,真是让我好怕呀!”
这时,“笑弥勒”如觉笑呵呵地说道:“阿弥陀佛!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什么打打杀杀的,多不好啊!有什么事儿,大家摊开了说不就行了!”
七叔笑道:“哎呦!薛小敢啊!薛小敢!为师今天给你上一课!你说这要是当了*还立牌坊,做了和尚还喝酒的,算是什么东西!”
小敢笑道:“诶?七叔啊!七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当不当*,立不立牌坊和咱们又有什么关系?和东西又有什么关系,你这么说让‘东西’这二字情何以堪啊!”
“笑弥勒”如觉本就是个酒肉和尚,虽说他也说什么“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可是仍不免有人背后对他说三道四的,不过这当面让他难堪的,还是头一回,只见他一颗大光头羞得通红,却仍是笑呵呵说道:“施主着相了!这东西不东西,名号不名号的!贫僧是不介意的!”
七叔也哈哈笑道:“你若是不在乎,干嘛说我着相不着相的!你说我着相,岂不是因为你心中有相,你不就也是着了相了!”
如觉一愣,竟是说不出话来。
这时,上官叔齐磕了磕烟袋说道:“我问你!‘截风剑’郭大侠去哪了?”
七叔沉着脸狠狠说道:“抽烟的都是坏人,你把烟灭了我才说!要是不灭,你休想再有好日子!”
上官叔齐没办法,只好先将烟袋灭了,别在腰上,说道:“你这回可说了吧!”
七叔转面一笑:“嘿嘿!这才乖嘛!你要知道郭忘忧在哪吗?你附耳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上官叔齐道:“谁偷袭,谁是王八蛋!”说着便走过去,把耳朵凑了过去,只听逍遥郎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