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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玉行偈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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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门外骏马长嘶,吴大叔掀开布帘出门迎客,小敢恐是“截风剑”他们,是以没出去,隔着布帘只听吴大叔说道:“几位这是打哪来的,可是要打些什么铁器?”

只听一男子说道:“少说废话,若是打好爷们儿们这几把刀剑,少不了你的赏钱!”

吴大叔道:“即是打造兵器,不知可有图纸?”

那男子道:“要什么图纸?我们说着尺寸分量,你只管记着。”

早有伙计翻出了文房四宝,“嚯嚯”的磨着墨,只听那男子道:

“我要一柄长剑,长三尺六寸,宽两寸,要有护手、有放血槽,你们三个要什么样的?”却是转首问他同伴。

薛小敢听那男子说第一句话时,便知不是“截风剑”他们,是以也早就掀帘而出,只见四个男子皆骑着高头大马,衣着甚是华贵,先前说话那个男子略有微须,其余三个却是比他年轻。

一个大眼睛的道:“我也要一柄长剑,长三尺、宽四寸,剑面中间要有一条两尺长、半寸宽的镂空。”

另一人眯着眼睛笑道:“想是二哥要夹别人的兵器了,嘿嘿,我要一柄三尺八寸的,随便你打多宽,但是要足够三十六斤。”

吴大叔道:“哎呦!怎使得这么重的剑,想是不好挥动啊!”

那人道:“你懂什么,若是不好挥动那便不挥动,若是好挥动却又懒得挥动,只管打来就是。”

吴大叔道:“想是您自有妙用,怪我多嘴,不知这位小爷要什么?”却是转首问那四人中还未说话的那个。

那人面色如水,缓缓说道:“雌雄一对剑,雄剑四尺七,雌剑三尺二,宽都是三寸,不要护手,靠柄处要有放血槽外加一圈棘刺。”

铺里的伙计一一记下,只听先前那个有微须的又道:“一定要用好铁,若是你用那些破烂货滥竽充数,就拆了你这铺子!”

吴大叔道:“一定一定,小店一向以诚信为本,不知几位何时要货?”

那人道:“当然是越快越好,三日之后,我等亲自来取,这银子算是定金,若是打造的精致,还有重赏!”

吴大叔接了银子,连声称谢,那四人吆喝一声,又策马前行。

吴大叔回首向小敢道:“小子,本说要给你弄个兵刃的,可这他们要货催得紧,等交了货,再给你弄吧!”

薛小敢道:“我本来也没什么事,况且又不知道该弄个什么兵器,不如跟您学学这锻造兵器的方法?”

吴大叔道:“好小子,你若想学,我便教你,等你学会了,自己弄个兵器岂不更好!”

正说时,吴清秋大步回来,嚷嚷道:“爹爹你竟糊弄我兄弟,这有什么好学的,他若是要什么刀剑,我打给他便是!”

吴大叔道:“反正他也闲来无事,艺多不压身,学学就学学呗!”

吴清秋道:“谁说他闲来无事,我还想让他跟我去‘武林大会’呢!”

吴大叔道:“你毛躁什么,那‘武林大会’八月十五才正式开始,此时方早,你去早了也是到处闲逛,老老实实跟我作几单生意,再去不迟!”

吴清秋道:“我方才倒是看见了四个公子哥,可是给咱家送银子来的?”

吴大叔笑道:“你这小子眼睛倒独,光这单的赏钱都够你们做盘缠的了。”

两父子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火热,却见小敢若有所思,吴大叔笑道:“嘿!想什么呢?”

薛小敢道:“这‘武林大会’…我怕是去不成了!”

吴大叔道:“你虽然是他的徒弟,但也不能这般高傲,就算你不图那‘七君子’的虚名,去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小敢道:“不是这话儿、不是这话儿,只因为我和那‘截风剑’郭大侠结了梁子。”

当下小敢便说了那日之事。

吴大叔道:“嘿嘿,想不到那‘截风剑’这么不禁打,不过这也只是一时胜负,又没什么深仇大恨,算什么结下梁子。”

吴大叔又道:“‘玉面逍遥郎’,嘿嘿!可真会给你师父起名字,他也不过是长得白净了些,身法快些。”

小敢道:“那么那伙人找我师父干嘛?”

吴大叔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当年我们虽是好友,可有一天他远赴塞外,而我也退出江湖在这儿隐居,后来又听说他挑了‘魔云窟’,又回了关外,从此便没他的消息了,直到遇见你。”

薛小敢又问:“‘魔云窟’是谁?”

吴大叔道:“‘魔云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本是魔教的一个分支,后来却脱离魔教,本来二十年前选出的‘七君子’是要去荡平‘魔云窟’的,但等‘七君子’集江湖同道到那‘魔云窟’时,却只见一片废墟,一方青石上血书‘七哥已破此,尔等白来了’,

后来江湖上传说有一隐世高僧作有一偈,偈云:

‘玉面逍遥郎,一十一竹枪;

大破魔云洞,却往关外藏;

自言暂离去,养个好儿郎;

武林豪杰聚,大会重开张。

携徒重归日,中秋明月赏;

好拳难敌众,乱箭四手忙;

一声呼来者,儿女情更长;

了却生前事,不忍就此亡。

海上瀛来客,四处皆举殇;

剑侠断铁腕,宝剑斩龙肠;

江湖乱始生,愁云染四方;

只想求得死,不料美名扬。

前嫌皆不计,昔日美娇娘;

海外求仙去,皎洁得清凉;

武林红尘事,尽在此偈藏;

待得纷乱止,再写下一行。’”

薛小敢道:“那这么说,是因为这个偈的前两句,所以才说是七叔破的‘魔云窟’,那么…第三句说的是我喽,第四句是说二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那‘携徒重归日,中秋明月赏;好拳难敌众,乱箭四手忙’怎么解释?”

吴大叔笑道:“别想了,这么多年来,江湖上多少智囊慧者都没能参透此偈,你又何苦想这个,不过记着罢了,看看能否一一应验而已。”

薛小敢道:“我只是觉得,这偈似乎和我有大关联。是以这才关心,若是想不透,那我便不想了,诶?对了,这偈可有名字?”

吴大叔道:“本是无名的,后来为了谈论方便,便取第一个字和最后一个字,叫它‘玉行偈文’。”

小敢道:“这名倒也文雅,就是文义难猜。”

吴清秋道:“你倒对这偈耿耿于怀,我倒是一点都不想,就想着日子快点过,好去‘武林大会’展展拳脚。”

吴大叔道:“日子得一天一天过,铁得一锤一锤打,多思无益,吃饭打铁才是正经。”

是以,小敢便在吴铁匠家住下,忙时打铁,闲时习武,却也锻炼的壮实些。

三日后,那四人取了剑,策马南行。

这四人,本是‘塞北铁剑’司徒劝的四个儿子,这次就是奉父命去冀州城参加‘武林大会’的,四人取了剑都很是满意,那个略有微须的是大哥司徒崖,大眼睛的是二哥司徒巍,用重剑的是小三司徒巅,耍一对剑的是老幺司徒崒。

话说这司徒兄弟,自来家底丰厚,穿戴也是锦袍玉带,胯下大马也是名驹奇种,一路南来也是出手阔绰,况且四人初出江湖,又没什么名头,是以便有那一路的大盗小贼侵扰。

这一日,正值晌午,司徒兄弟正大路上走着,也不急着赶路,也不停下歇着,只是顺着大路任马闲走,司徒巅“唉”了一声,

司徒崖道:“小小年纪,唉声叹气,这若是在家时,免不了又牵连我们挨爹一顿骂。”

司徒巅道:“大哥,这都从家出来了,偏你也和爹一样,这也不让,那也不许。这平白赶路,也没个毛贼,无聊得很。”

司徒巍道:“老三竟是胡闹,哪有盼着贼来的,若是一路无事,到了那冀州城,‘武林大会’上扬了咱兄弟的名号才是正经。”

司徒巅道:“二哥竟是想着扬名,若是灭几个江洋大盗也扬了名了。”

司徒崖道:“江湖正值太平时节,哪来那么多地江洋大盗。”

司徒巅道:“倒也是,传说那‘魔云窟’被那‘逍遥郎’灭了,这十八年来却也没什么大怪!”

司徒巍道:“瞧老三说那话倒大气的很,还‘十八年来’,那时节你还在怀里抱着呢!”

司徒巅道:“二哥还说我呢!十八年前,你不也刚会走道儿,嘿!要说那时节,四弟的小鬼儿还没投胎呢!”

司徒崒,面色如水,缓缓说道:“三哥没来由的提我怎地?我几时惹了你?好不正经。”

司徒巅陪笑道:“嘿嘿!好兄弟,你别恼我,这不是哥几个闲着搭话嘛?偏是你不禁逗!”

司徒崒道:“谁请你逗来着?我闲得住,谁用你逗!”

司徒巅也不恼,只是呵呵笑着:“偏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向我这死皮赖脸、没心没肺的性子,却有这么个冷郎君似的弟弟。”

司徒巍笑道:“你还知道你死皮赖脸啊!”

司徒巅道:“那可不是,正所谓‘知人者智,自知者明’,你三弟我‘明’得很嘞!”

司徒巍道:“别是咱爹给你启这名儿不好?叫什么‘司徒巅’,可是给叫的‘癫’了!”

司徒崖道:“老三‘癫’点儿也就算了,怎么老二也跟着老三说这疯话?‘崖巍巅崒’,多好的名!难为咱爹咋想出来的!”

司徒崒缓缓道:“咱爹当年也是响当当的名号!可不能让咱们堕了威名!”

司徒崖道:“还是四弟说的好,老三你也该在剑法上下点功夫。”

司徒巅道:“嘿嘿,咱爹的剑法邪乎的很,大哥你得了一手灵动潇洒,二哥学了那刁专锁拿,四弟天生学剑的好坯子,使那雌雄一对剑,若何别人打架,人家一把剑,他有俩。”又说道:“偏是我没用,招也记不全,练也懒得练,可惜了这把好力气,爹却也惯着我,说我这剑法实在的很,倒也有点儿‘返璞归真’的意思!”

司徒巍道:“爹几时说了?我们怎么没听说?”

司徒巅道:“爹生气打我时,你们有谁在跟前护着哩?”

司徒巍听了没话说,司徒崒本就不爱说话,司徒崖道:“谁叫你淘气来着?爹打你是让你有长进。”

四兄弟一路马上慢行着,一路闲侃,却只有老三是个话痨。

正行处,只听哨声响起,迎面飞来四支响箭,“嗖”的扎在马前,四匹骏马都高扬前蹄,惊立而起,不知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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