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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Chapter 1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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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乔希睡到中午才幽幽醒来。

她坐在床上发了会呆,游魂般飘到卫生间洗漱,洗脸时看见镜子里那张浮肿的脸,才被吓到清醒。

为了那个只会欺负她的哥哥,她昨晚居然蒙在被子里哭到半夜。

而哭泣的原因不是被欺负得很凄惨,而是因为搞不好在不久的将来,她就没办法再享受兄长的欺凌了。

她不是脑袋抽筋是什么?!

唉声叹气地走下楼,大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气,只有洒落在地板上的阳光过分刺眼。

不用说,兄长一定是准时出门,和余宛书约会去了。

换成过去,她或许还会怒斥兄长那她当小白鼠的行为太无耻,但她现在心虚,完全拿不出指责兄长的勇气。

谁让她打了兄长的心思呢?要是安安分分做个妹妹,也不会受伤害。

所以等温慕打电话来的时候,乔希还半死不活地靠在沙发中埋怨自己没用。

“小希,今天有空吗?我烤了新蛋糕,想请你来尝一尝。”

乔希没精打采地说,“啊?我、我不太想出门。”

温慕不由得担心,“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也不是,是心情不太好。”

“心情不好?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一说。”

乔希语塞。怎么说?说她喜欢上了乔准吗?这样势必会牵扯出兄长的身世。

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乔希的回答,温慕猜测道,“难道……和阿准有关?”

“诶?”

温慕笑了笑,“如果是阿准的身世问题,我已经知道了。”

乔希惊讶道,“你怎么会知道?”

温慕有些不好意思,“有次妈不小心说漏了嘴……”

温慕所说的妈妈,应该就是指玲姨了。

乔希一个兴奋,忘了怀疑玲姨怎么会那么不小心说漏嘴,当下就表示,“你等着阿慕,我这就过去!”

好不容易找到能够倾诉的对象,乔希是心情雀跃,动作迅猛地换好衣裤,就坐了地铁来到严家。一进门,乔希就看到温慕站在院子里对她招手,“小希,我们到后院去谈。”

“好。”

严家的小别墅后面有自带花园,碧草蓝天,微风吹拂的秋日午后让人心情愉悦。

乔希却开心不起来,一坐定,她就忍不住把事情原委托盘而出。

没办法,她实在憋得太久了,再不说出来,她的内伤会危及五脏六腑。

温慕认真地听着,直到乔希长吁短叹地说完,才开口,“小希,你的意思是,你对阿准……有其他想法?”

乔希趴在桌上,有气无力道,“嗯。”

“在知道阿准和你没有血缘关系后,才变成这样的?”

“嗯。”

“……那你想过该怎么办没有?”

乔希下巴磕着桌面,幽怨地看向温慕,“我想告诉哥实情,又怕他接受不了。而且……就算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哥也不会喜欢我吧。那个余宛书真的很优秀。”

温慕唇角微僵,乔希这才反应过来不该提到余宛书的名字。

哎,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女人?

相比之下,她还算是好的。温慕她明明都结了婚,还要被其他女人打扰幸福生活。

乔希叹了口气,“阿慕,文诚哥不会背叛你的,你不要乱想。”

温慕苦笑道,“谁知道呢……”

一时间,两人都想着心事没有说话。

半晌,温慕回过神来,“不好意思,明明是要安慰你的,却连我自己都……对了,我烤了蛋糕和布丁,这就去端来,你等一下。”

“好的。”

目送温慕微笑着离去,乔希心事重重地垂下头,她直觉温慕的心里也不好受。到底是怎样,难道余宛书真的还和严文诚有暧昧关系?都是女人,她那么有魅力,何必偏要严文诚这个有妇之夫呢?

再说严文信,这小子对余宛书也是几年如一日的爱慕,要她说余宛书和严文信凑做堆才是皆大欢喜,最棒的结局就是让她去安抚被余宛书拒绝而伤神的乔准,趁虚而入,一举拿下兄长。

乔希长叹口气,脸颊枕在手臂上,出神地看着落地窗口,没看到温慕,倒是看见了严文信。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青年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才睡醒的模样,穿着家居服一边用电动剃须刀刮胡子,一边大大伸了个懒腰,晒着太阳的他还不过瘾地撩起下摆,用手抓抓肚皮。

那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在阳光下滴了蜡油一样闪亮。

乔希懒洋洋地直起身体,对严文信挥了挥手,“喂。”

青年愣了愣,疑惑四顾。

乔希翻了个白眼,“你在看哪里,我在下面,下面。”

严文信这才低下头,一看见她,严文信就大大倒抽口气,不敢置信地,“你、你怎么在我家?!”

乔希扯出一抹虚伪的笑容,单手撑着脸颊作羞涩状,“当然是来看你了,亲爱的男朋友。”

严文信瞬间脸色发青,倒退几步,瞪视了她一会转身就跑。

恹恹地趴在桌上,乔希隐约听见温慕疑惑地喊“文信?”,而后足音渐渐逼近,最后到达终点的青年一掌拍在木桌上,乔希都跟着抖了三抖。

“喂,不过是装了两回罢了,你别想真的赖上我!”

这小子跑得倒挺快……

见她不说话,严文信眉头紧皱,“你干嘛?别以为装出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就能得逞!”

乔希看了如临大敌的严文信一会,受伤地垂下眼睫,“你吼什么……”

“……装柔弱也没有!”严文信唇角一抽。

“你!”乔希把头埋在手臂里,“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女孩子肩头微微颤动着,声音似乎也带上了鼻音。

“诶?”严文信尴尬地站在原地,在越来越安静的气氛里,不禁僵硬地坐到了乔希身边的藤椅上,“呃,你、你怎么了……”

乔希没抬头,“如果我真的喜欢你的话,怎么办。”

严文信受惊地瞪大眼睛,“……”

“你这么说,不是太让我心寒了吗?”

严文信收了表情,六神无主间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才对,“那个……你、你不会真的……”

乔希依然不动,“你说呢?”

“我……”

而然没等严文信说完,乔希就猛地抬起头大笑,“哈哈哈,你不会当真了吧!”

“诶?”

“哇,你居然真的以为我喜欢你。你未免太自恋了吧!”

被乔希哈哈大笑着拍了后背两掌,严文信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一时间脸色青红交错。

“喂,生气啦?不要这么小气嘛,谁让你刚刚那么说我,还好我够强健,换成其他女孩子早就痛哭流涕了。”

难怪兄长喜欢欺负人,原来真的会有成就感。

果然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快乐会翻三番。

乔希心情大好,见温慕走到门边对她说进客厅吃东西,就抬起屁股巴巴跑了进去。

当然她没忘记受伤的人,“严文信,你不吃啊?”

严文信坐在原地,眉头紧皱,狐疑地瞪了她半晌,“你真的没有喜欢我?”

……这个人,到底该说是自恋,还是单纯啊。

“没有!”

“最好没有,你要知道我可是有喜欢的人。”严文信边走边说。

乔希取笑道,“嗯嗯,你最痴情了,又专一,简直是全世界女孩子的梦中情人。”

两人来到客厅,温慕见他们的相处居然称得上有说有笑,不禁问,“小希,你和文信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乔希和严文信彼此嫌弃地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谁要和她/他关系好!”

“……”

虽说是周末,严文诚却还是忙碌在公司里,玲姨则是在前两天飞到温哥华同严父一起度假,因此整个大宅中,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听严文信粗略讲述了和乔希的几次见面,温慕不由对乔希说,“小希,依阿准的个性,没有清空你的周边,说明他真的很疼你。”

哈、哈哈,阿慕不要开玩笑。

“等你看到我哥怎么压榨我,阿慕你就说不出这种话了。”

温慕淡淡笑道,“阿准的个性就是那样,不欺负你他会不安,越欺负你,就表示他越爱你。人和人的感情是靠不同的手段维系的,有的人会宠,有的人呢是彼此嫌弃,而阿准就是欺负了。就像看到可爱的小动物,难道没有按到怀里狠狠揉捏一番的冲动吗?仔细想想,阿准再欺负你,也没有很过分吧?”

听温慕这么头头是道地说了,乔希有点心动,脸颊都发烫起来。

“唔,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呢……”

三人一边聊天一边吃甜点,气氛堪称和睦,但没过多久,严文信就眉头轻皱着放下蛋糕,脸色有些难看。

“文信,怎么了?”

听温慕问他,严文信顿了顿,捂着肚子说,“才起床,吃得有些油腻,胃不舒服。”

“啊,这样。”温慕恍然道,“我去给你煮碗面吧,等着。”

严文信感激道,“谢谢大嫂。”

作为大嫂,温慕做的还是很到位的,不仅和长辈们相处融洽,还非常体贴个性暴躁的小叔子。

不愧是她仰慕的人。

目送温慕到半开放的厨房煮水下面,乔希戳了戳严文信的手臂,压低嗓音,“喂,你说实话,不觉得阿慕和文诚哥在一起才是绝配吗?”

严文信瞥了她一眼,理所当然地,“大嫂和大哥都结婚了,当然配啦。”

啧啧这死小孩,她可没忘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吼了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埋怨过,你分明就觉得阿慕是倒贴来的,还拆散了文诚哥和余宛书那对苦命鸳鸯吧!”乔希毫不留情地戳破严文信的谎言,“哼,胳膊肘往外拐,难为阿慕对你那么好!”

严文信干咳了一声,尴尬道,“我、我那时候也是一时脑热……我又没要让大哥和大嫂离婚。再说宛书和大哥……那都几年前的事了,再在一起也没意思啊。”

“但文诚哥明显没忘记余宛书不是吗?”

“这……”

“切,得不到的就是好的,男人都一样,天下乌鸦一般黑!”

被乔希白眼加鄙视指桑骂槐地骂了一顿,严文信很是无辜,“你干嘛冲我发脾气?忘了补钙吗?”

乔希梗着脖子,嘴硬道,“我哪有冲你发脾气,我在实话实说!”

……她不过是借机发泄对兄长见色忘妹的不满罢了,居然被看穿。

之前她还怀疑严文信这公子哥能进警署是大大的黑幕,现在倒要重新审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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