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婚后表白(1 / 1)
因为第一次的经历太过于血腥疼痛,小田对这种千百年来人类乐此不疲的运动有些排斥,借着那里疼的理由,她上床就挨着床边睡,拿背对着寻芳。
对此,寻芳从没有半句怨言。于是她又毛了,不都说男人是用小头思考的动物吗,他天天躺在她边上,居然没有行动。难道她是没有魅力的那种,还是他根本没有欲望?
不论那种,足以让她不爽!所以说,陷入恋爱中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不要的是你,要的也是你。人寻芳要知道你这么想,估计要吐血。
所谓男女大欲,是情之所至,性之所发。他这么蒙头蒙脑的亲下来,动作又温柔又体贴,一点也不会觉得粗鲁和恶心。那种感觉就像被人捧在手心里。她伸手紧紧抓住他的隔壁,心口热热的,呼吸都带着他的味道。
她踮起脚尖,使劲勾住他的腰,学着他动作,在那温热的唇齿间摩擦,含着那绯红的薄唇,小舌和他的舌头嬉戏,时而缠满,时而分离,刷过那整齐的牙齿,在粉色的牙肉上舔舐。
小田是个有洁癖的人,比如她无法想象两个没有刷牙的人交换口水,也无法想象没有洗澡或者大热天啪啪啪的乐趣何在。此时此刻她才明白,什么叫吃,她居然生了一股冲动,想把眼前的人拆骨下腹,永不分离。
她不满足,利落甩掉两只绣花鞋,然后踩在他的脚背上,勾住他的脖子,去亲那漂亮的下颌,然后是如山的鼻梁,把人看软的大眼睛,然后像小狗一样,在他右颊上的伤疤上涂口水。
伤疤上的皮肤凹凸不平,细看深深浅浅的颜色分布,暗色的旧伤疤粗粝,浅粉的新肉是长出来的。小田细细的打量,轻轻的吻上去,感受那块记忆。深色的口子有些硬,但是一定很疼,浅粉的新肉很嫩,像婴儿新长出来的肌肤,她不敢费力。
他埋首在雪白的颈脖间流连,留下一个个粉色的印记,感受到她的动作,浑身一抖,眼中逐渐微灼,低头看向她的身子,缓缓环过细腰托着浑圆的臂膀,往上一托。
她的腿顺势勾住他的长腿,好在裙裾宽大,并不需要脱。
八爪鱼一样巴在他身上,隔着薄薄的衣衫,身子相偎贴,不留空隙,她心乱如麻,理智和情感在打架,一触到他那温柔的要暖死人的目光,她的心化成一滩春水,汩汩冒起泡泡,再也忍不住,低头啃住那处印记,微微使上力,引的他喉间溢出一声喑哑的呻/吟。
她差点手一松,就要跌下来,禁不住得意道:“其实你身上有伤疤比没伤的时候跟好看,更有男人味。”实在是这一幕太惹火了,当年还是小姑娘的她,可是亲眼见过他那啥,真真是活色生香,香艳至极,就是脸上的表情很冷就是了。
寻芳默默的盯着她,把打横抱在怀里,面上红艳如霞,目光遽暗,心口剧烈起伏,声音冷了下来,“你以前看过我身子?”这话不是疑问,是笃定。
被美色冲昏头脑的小田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蠢话。寻芳身上的伤是三年前才有的,她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寻芳一看,面色更炽,身子明显轻震,眉头拧到老高,怒气冲天喝道:“小小年纪,你...你...”当年他和燕喜班来唱堂会,不想被人下了药,急头急脑寻了一空屋自己解决了,后来才发觉有人在屋里,只是溜的快,他也没瞧见人,没想到居然是那自己未来娘子。等等,她当时多大来着,最多十三岁。与其说生她的气,还不如说生自己的气,这事也太荒唐了。
单从这一声,就可以听出他的怒火。小田忙要起身逃开,姿势太尬尴。只是她低估了男人的力气,完全是鸡蛋碰石头。她不甘的嘀咕两句,“你不是用玉佩砸我了吗,我还以为看到了。”其实也是她做贼心虚,玉佩来的时机太巧。
寻芳咬牙切齿,愤愤然把手中的人翻转过来,啪啪啪拍了几下屁股,才慢悠悠道:“不听话的小孩,也不怕长针眼。”
她委屈极了,捂着脸大嚎,这也太丢脸了,呜咽道:“我又不是故意了,你当我喜欢啊,再说对着屏风能看到啥,不就是个背吗,我才亏了咧,没要你赔我,算你走运。”
他心神激荡,又羞又恼又恨,只当小姑娘面皮薄,受不住打,心里过意不去。忙把她搂在怀里,好言相劝,“别哭了,是我不好,以后不这样了。我的就算了,可不许看别人。”
其实寻芳的手那是高高抬起,轻轻落下,吓唬吓唬人的,没有多重。小田两辈子加起来是个三十多岁的灵魂,像被孩子一样打屁股,面子挂不住。再说了,不就看个裸男吗,在现代她可连钙片都看了。
“得了,谁看别人,我不小心看了一眼,老天爷就惩罚了,把我们成一对。可见老天爷也看不过眼去,怕伤了眼睛。这事完全是误会。你别生气了。”小田得理不饶人,不理不饶把脸在他胸前蹭。
寻芳被她气的笑了。
“这就说的通了,难怪你不肯拿玉佩,看到我既不激动也不高兴,倒有些害怕。走南闯北那么多年,头一回见到你这样的少年老成的小姑娘,玉佩成了定情信物。”当年被玉佩砸,小田以为对方发现了要兴师问罪,所以才踹踹然,误会真解大了。
她对了对手指,无语凝噎,咬着粉嫩的下唇嘟嚷道:“其实也激动了,你没见着罢了。你说送玉佩那次也不是第一次见你了。前头一年,我在路上就遇见你了,宝马香车路过镇上,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我记着你的声音了。后来在周家大院里,亲眼见过你对着屏风...都挺尬尴的。”那会子寻芳的名声多大啊,全民偶像那是,她当时还不屑一顾来着,觉得特厌烦,老是有人提他。
寻芳古怪的瞅着她,虽然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举起她的小手,在手心薄茧处亲了一口,吐气如兰,“我知道,你早对我芳心暗许。”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小田愣了,刚想跟他解释,她就是喜欢看看美人而已,音控颜控的家伙伤不起。话到嘴边说不出来,若前头她只把他当成美人来看,那现在抱着人家旧伤口猛亲算怎么回去,明明就是很心疼啊。
“那会子才多大啊,什么都不懂。”她讪讪然抽回了手,附赠一个大白眼,“寻芳在镇上的名声可大了,多少姑娘小媳妇肖想啊,你就是个偶像。我不追偶像,就喜欢看看而已。比起他们来差一大截。”寻芳说自己叫陈倦,如今镇上的人都叫他陈大夫。小田和肖大人一致认为,要想平静生活,索性摆脱寻芳这个身份。再说他以前唱戏也是浓妆艳抹,素颜没几个人见着,尤其是三五年过去,气质和面相又差了许多,这么一来,认出来的人极少。
他搂着她坐在床边,细心的解发钗,笑道:“偶像,是说被很多人捧吗?不打紧,他们都是喜欢我的皮相和嗓子,只有你不同,好的看不上,反倒是现在坏了,你捧在手心里。我何其有幸,能遇上娘子你。”
她双手抱膝,歪着脑袋任由他在墨发间忙碌,低吟浅唱:““当汝老去,青丝染霜;
独伴炉火,倦意浅漾;
请取此卷,曼声吟唱。
回思当年,汝之飞扬;
眼波深邃,顾盼流光;
如花引蝶,众生倾狂。
彼爱汝貌,非汝心肠;
唯吾一人,爱汝心香;
知汝心灵,圣洁芬芳。
当汝老去,黯然神伤;
唯吾一人,情意绵长。”
“娘子,”他抱紧她,郎声大笑,泪水簌簌往下滚,“我一直想,你那么好,我却一身狼狈遇见你。很多事,是老天爷注定的。若是我得势之时,只怕就此错过了。”
她凑到他耳边,声音小小的,“人生的路很长,你我相伴,慢慢走下去,你搀着我,我扶着你,不会孤苦伶仃,好不好。”
他一听,笑的更欢,哭的也更厉害了。一个大男人,像个孩子一样,他温柔的唤着,什么心肝肉团的话都喊出来了。
搞的她脸热热的,心里跟灌了蜜了一样,泡的软软的。
这厮倒好,只管嘴上甜蜜,手脚没有行动,害的她把口水吞了又吞,终于忍不住,巍巍癫癫伸出了爪子搭在他半敞的衣襟上,冲着小点乱揉起来。
“嗯~”这一声在他喉咙里头打了个转,格外旖旎。听的小田浑身一麻,亲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敞开心扉谈了心事,或许是因为她念了情诗,这一次的宇宙大和谐是真的很和谐。
小田十分英勇的剥了夫君的衣衫,然后当着他火热的目光,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学着从电视上看到的画面,先是嘴对嘴儿,脸偎脸儿,缠缠绵绵。手挽手儿,曲起双腿缠在他的劲腰上,只把全身相托付。嘴没闲着,手也没停,在那粉色两点上来回戳弄,直弄都立起来。
只是剩下的事,她敢想不敢做,只软软唤夫君,瞧瞧,嫁人了就有这般好处,不会的喊夫君。
寻芳低低的笑起来,笑声里满是温柔,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逗弄那软绵绵的玉团儿,红扑扑的樱桃子,轻轻的摩挲,重重的揉捏。她只觉得自己成了他手里的面团,什么力道啊,力度啊,都用上了。越揉越软,越搓越绵。
酥酥麻麻的感觉跟点了引线似的,一路从脊椎烧到那里,花底一滑,透出水儿,滴到了。
唔,这种感觉有点尴尬,有点像来大姨妈。她好奇的看向那处,额,黑乎乎的森林,她的,还有他的。
他的那里颜色很好看,是健康的浅粉色,看起很干净,也没有褶皱,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在她的下面。她吞了吞口水,往上看,他不胖,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肉很紧实,还有小腹肌,不同于她腰上软绵绵的肉。她突然想起一个说话,男人持续力好不好,腰也很关键。
很快,她就知道,这个说法大概是真的,她巍巍癫癫对上了他上前的那里,还是有点胀,不是撕裂的那种,是花瓣被剥开的挤压感。她侧着脸,合上眼,感受他的迈进。
因为有汁液的湿润,他进来很快,那里被撑的极大,被卡住了。她深吸一口气,随着他一抽,不可抑制发出呼气,尖叫!
她马上死死咬住嘴唇,那里又酸又软又涨,身子弯的厉害,双腿夹着瘦劲的腰,可耻的颤抖起来。
他吃了她的尖叫,丁香再逗,风紧嫩柳岂胜摆,春深锦箨迭次抽。
很深,很湿,也很热!
那里相互抵触的感觉,最亲密最衔接的感觉。
一点一点温柔的吃掉,香汗淋漓,热气腾腾,骨肉酥麻,灵魂激荡。她咬着那里,绞着那里,离去,是为了更好的重逢,重逢亲密,依依不舍离去。
终于知道为什么有浓情蜜意这个词了,她在他身下节节溃败,软成一滩糖水,被他融化了。
什么技巧啊,体位啊都放在一边,额,其实他也没有比较的对象。被他含情脉脉的看着,小心翼翼的宠着,翻来覆去的爱着,大抵都空不出脑子来想其他吧。
他的并急于进攻,总是很照顾她,很慢热很慢热的那种。
不知过了多久,他用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唤道:“妹妹...”
她不争气的流了很多水,那里出水了。
然后是他的喷发。
这个家伙太狡猾了,什么情哥哥情妹妹这一套,完全是她的萌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