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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富多彩,热闹非凡的社团文化是日本校园文化最独特的一笔。本身就对这些兴趣缺缺的葵被自己身在大学部的日暮子夏姑姑拉进了高中部的Sakura茶社,当然葵只是将这个看作挂名而已。虽然Sakura茶社倒是把葵的加入当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毕竟葵是来自具有完美礼仪的千年古老家族——日暮世家,而且人家还是下一任的宗主,但她们对于葵的不合作也表示无可奈何。Sakura茶社存在于日本的每一个贵族学校。她的存在的宗旨就是为了展现完美礼仪与气质以体现日本女人的美丽。每一位来自上流社会的贵族小姐都以成为该Sakura茶社的一员而自觉骄傲。因为Sakura茶社源于古时宫廷皇家公主们的樱花会。而值得一提的是,无论是现在的Sakura茶社还是古时的樱花会幕后主办人都是日暮家族。虽然为了自家的事情,就算是挂名的葵,还是要在Sakura茶社瞎逛两圈。但是这几天葵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不来Sakura茶社。
因为还有日欧青少年网球对抗赛,即使是结束了北海道合训,成为正选的几位队员还要在u-17合宿地接受最后的磨砺。虽说已经成功拿到正选位子的葵,显然还是不行。现在的葵和东井信在英德室内网球场上进行着练习。柳莲二则是在一边,看着场上葵与信对战的情景,手上不停刷刷地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柳莲二看着想努力却一直很难不在状态的葵,柳莲二不禁摇着自己的头,哎!日暮怎么这么让人捉摸不定呢?状态真得很不稳定。
从大学部走来的,刚走到英德室内网球场的花泽类就听见里面激烈的击打声。推开网球室门的花泽类,就看见这样一幅惨烈的景象。葵倾身就球,然后整个人由于力道过猛而摔倒在了地上。“啊!”葵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被自己的力量摔倒在地的葵感受到自己被一股熟悉的力道抱起。
“怎么样了?”
是花泽类焦急的声音,很难得地看见花泽类一向没什么表情变化的脸上会有因为自己而有些破裂。
“类!”其实本身并没有把自己的摔倒当一回事的葵,被花泽类这样一到是有点委屈了。花泽类把葵抱到场边的长椅上,掠起葵的运动裤,就看见皮被弄破了,渗出了血来。擦破的皮肉与旁边细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带了红药水,还有棉花,然后还有酒精,棉签。还有钳子。”原本在球场另一边跟葵打球的东井信,也凑过来,被葵脚上的破皮弄得有些心惊,忙从自己的包里取出这些递给花泽类。
“谢谢!”花泽类淡淡的声音响起,眼睛却没有抬一下,一直是看着葵受伤的地方,接过信递过来的药品,细细地替葵擦起药来。
信对此略微一笑,丝毫不在意地样子,看着如此焦急,如此心疼自己好姐妹的花泽类,信向葵看得见的方向冲葵竖起了大拇指。葵看到信的手势,又低头看着替自己认真细心擦着伤的,那眉头皱的比自己这个受伤的人还要紧的花泽类。原本因自己网球而不踏实的葵也露出了笑容。
“都受伤了,还能笑。”花泽类略微责备的声音响起。
“那不笑了吗?”说着,葵紧闭着自己笑不拢嘴的嘴巴,示意给花泽类看,自己真不笑了。看着如此鬼精灵的葵,花泽类无奈宝贝地揉了揉葵的头发。
“那喝水!”信将一瓶矿泉水递到了葵面前。葵接过瓶子,就开始大口往里灌,看来真是很累了。
“你好,花泽先生。一直久仰大名,却没有机会见到。闻名不如相见,我是东井信,然后这位是柳莲二,我男朋友。”捉过一旁还抱着笔记本在思考的柳莲二自我介绍到。
“你,你好。我是来自立海大的柳莲二。”显然临时拉来的这位没有做好准备。
“你们好,葵一直在说你。原来你就是东井信,不好意思,刚才一直没有看见你。”花泽类很诚恳地说道。
废话,你的注意力都在葵身上了。“没事,没事。”信讪讪地笑着,一边将红药水之类的物品放进一个迷你小药箱里,在放进旁边一个超大的包包里。超大的包包,因为震动还时不时发出响声,看来有很多的东西。花泽类看的有些呆了,这才意识到,刚才他接过事物里居然酒精,钳子这样匪夷所思的东西。
看着花泽类被信的百纳包吓着的呆样子,葵就想笑。“她是大妈的性子。什么东西都带着,她的包里,还有你很多想不到的东西。比如说椅子,比如说菜刀,比如说碗,都快吃饭了呢?她!”葵凑到花泽类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哪知,葵的头被不知名的东西重重砸了一下,然后落在了自己的怀里,又是抱枕。
“说什么呢?”信的耳朵可是灵着的呢!
“又是抱枕!东井信,你竟给我把抱枕带到这里来!你带去北海道,我就跟你算了!你今天….你就不能少给我带一样东西吗?”葵想起抱枕,就头疼。
花泽类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那夜在北海道,不觉得笑了起来。是啊,抱枕。
“我觉得我姑娘这未雨绸缪的性子好。”在一旁一直琢磨着数据的柳莲二抄话道,一副我妹子我骄傲的样子。
“死开!”葵将抱枕朝着柳莲二的方向扔去。柳莲二一把准确地接下抱枕后,将一份计划表递给了葵。
“这是我这几天经你要求为你做得一份训练表。”“不过,日暮现在最重要的是,状态。日暮的状态很不稳定,时好时坏。这不是我数据中的日暮同学。”柳莲二非常严肃地说道,“若日暮一直这样不在状态的话,安倍教练他们可能会换人。毕竟这是团队的比赛,很重要。”
“我知道。”葵说道,平静的话语透露出了葵心中的波涛汹涌。
“葵宝宝,你是怎么了?最近?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你在场上的感觉,让我很气馁。我需要的,与我对打的是舍我其谁的葵,而不是一直缩着,一直畏手畏脚的葵。葵,你在害怕什么?”信一句点到。
一旁的花泽类通过几人的对话,又想起了葵在北海道对自己所说的那些话,明白了什么。花泽类伸出自己的大手,握住了葵放在自己左侧的手,似乎想像以前葵对自己的一样,传递着什么。
“我害怕?什么?我害怕最后一次。在练习赛的时候,就是最后一场这个念头让我找回了状态,但是我现在真得很不想最后一次。可是,可是….”葵慢慢阐述着自己的心。
“害怕什么?为什么会是最后一次?怎么回事最后一次?难道葵不想打了吗?”信被葵的“最后一次”搞得有些糊涂。
“有!我有过不想打。在法国回来之后。”
“那不是因为家里的事吗?要接受家族训练不是吗?”
“如果不是我自己有这个念头,即便是什么重要的理由,原因,我都不会退的。”葵终于承认了当时自己虽然光明荒唐地说自己因为家族原因才退出的,但是多多少少,最重要的原因是自己突然觉得疲惫了。
“为什么?”信突然觉得自己不懂葵了。
“因为觉得够了。”葵讲出这些突然很轻松,“可是很可笑。我竟然会因为这样的理由离开了。然后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又要回来?你说我为什么要回来?不是觉得够了吗?但还是舍不得。看着如此努力的你们,我竟然会觉得够了。问题是到现在,我还觉得够了。”葵低下头。花泽类看着如此纠结的葵,心疼地将她的头靠在了自己怀里,自己或许只能做这些,对于网球的葵。
“忘了吗?在你家的后院,当我们两决定下来打一辈子网球的时候,我们说的话吗?”信蹲在葵面前,扳正葵的身子,让葵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眼睛。葵看着信的眼睛,仿佛自己真的回到了6岁时的那个后院里,她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