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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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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兰汀也不悔。”

这是我们一同履行了几万年的约定,所以不论有多少可能性,我都会努力去达成。

我要将你找回来,希望有那么一天,我们能并肩坐在这迭荼山上,看满山迭荼花开,笑颜一如昔。

我一定会,继续问你那个问题。

你一定要再次回答我,好不好?

不过,这一次,我想换个答案。

“我们要努力生活在同一个世界,绝不放弃任何——让自己获得幸福的机会。”

(泗水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一个学生党,今天起两天一更到正文结束(大概一个月后),最后一卷番外部分更新不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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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楔子 ...

自漫长的梦境中醒来,久枉茫然的睁开眼,一时不知置身何地。

“醒了?”

低柔的男声贴着耳际徐徐响起,一袭长衣似火,三千青丝如瀑,精致极妍的素面,红瞳叠影成双,眼下泪痣浓如将凝未干的血。

“……”她迷糊的看他半晌,意识仍浸在梦中未曾脱出。然而空荡荡地脑海中斑驳境象早已零落,只依稀记得一幅雪袖云纹,一道春水融融般的语音。

“也算你有几分仙缘,我便助你一次,望你日后努力修习,早日得道飞升。”顿了一顿,“取个名字,就叫七淬罢。”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一个学生党,这章起到结局2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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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一)(二) ...

(一)

江南三月,草长莺飞,杜鹃啼血映山红,烟花十里扬州。

扬州崇府坐落在西大街,占据了北湖半面风光。正门朱色红漆加之白玉狮子凝固成无声的端然,内里尽是长廊阔柱、石径蜲蛇,幽深曲折在小桥流水人家的诗意之间。

七淬左手握着一只翡翠玲珑绣球,右手拿着半干的帕子,仔细的擦拭上面的灰尘。

这只翡翠绣球是目前三少爷最喜欢的摆设之一,若是一个不小心将它弄坏了,依着那位少爷的性子,怕是没有什么好的后果。

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就更小心了些。

翡翠是上好的水种,沾了水后显得更加温润清透。其实这种玉质并不需要天天擦拭,只是少爷脾气太过放纵,喜欢什么也显得特别极端,因此特意叮嘱了下人必须日日拂拭不得染一点灰尘。

不过,依着主子那喜新厌旧的心思,估计她也擦不了几天——随时,都可能有一件新的玩意儿,另获恩宠。

“这金玉银具,本身作用不只如此,然而进了这富家大院,就免不了做了玩物,等待主人的怜惜或遗弃——其实啊,这和人一样,你看,老爷的那位二十三夫人才受了五天的宠爱罢?如今已成了旧人,眼看着第二十四位夫人就要入府了,还不知道能拴住老爷的心多久呢。”

她想起府中和自己一般的下人在闲嗑时谈及的话题,虽然说的冠冕堂皇,话语中却总免不了阴阳怪气亦或幸灾乐祸。

将擦好的翡翠绣球放回原处,七淬提着抹布便往外走。作为崇府三少爷屋中的扫洒丫鬟,她的容色并不引人注目,但这并非表示,她生的不好。

据说这世上的每一个生物,除了五官眉眼的区别之外,都有属于自身的存在感。比如气质、磁场、味道、目光等等,这些东西合在一处,才能真正表现出一个人的特点。

若是按照这个说法来看,七淬便属于那种存在感极低的人。

五官不精致更不深刻,而是朦胧清浅的描摹晕染。微双的眼,小巧的鼻与浅淡的唇,就如江南七月濛濛烟雨弥漫出的一幅雾水图,乍一看十分的不起眼,却是看得越久,便越入画。

崇府老爷年轻时多年无子,后来不得已在亲族中过继了一个文武上都初露锋芒的,便是现在的大少爷崇霄。不知是这位少爷果真身带福脉,又或是老爷沉寂多年的子息终得上天垂帘,五十岁上有妾室生下一对双胞子弟,即二少爷重晟、三少爷重佑。

也因此,本备受重视的崇霄地位一落千丈,若不是如今两位亲少爷一位略显平庸而另一纯位属纨绔,或许大少爷是要被彻底无视了。

崇霄比两个弟弟年长十二岁,如今已二十有九,身边却只有一位妻子,是他二十弱冠时由老爷亲自为其挑选的,也是位知书识礼的大家闺秀。曾亦娶过个妾室,却在生产时难产而亡,只留下一个庶子。而正妻身子不好,也仅在婚后三年上为他又添一个女儿,也是几乎用命换来的。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崇霄以后继有人为由,自此执意不愿再纳妾。和正妻的感情虽谈不上多么深厚,却也算得上相敬如宾。

这样一位少爷,纵然算不上是钻石王老五,也是个黄金李老三。于是就算说出去也没人相信,大少爷崇霄,实则和一个没什么出奇的扫洒丫鬟暗生情愫。

更也许,就算有人信了,也不会认为这两人能有什么好结果。

道不同不相为谋,便是志同道合也未必能心想事成。

但凡牵扯到男情女爱,自古以来皆是如此。

(二)

夜箜告诉她,明天便是他们双修的日子。

彼时久枉正在吃一种新制的点心,听了这话愣了愣,遂点点头:“哦。”

夜箜看她愣愣的样子,很难分清究竟是傻乎乎还是浑不在意,于是心底的感觉就变得很微妙:“你无所谓?”

久枉茫然半晌:“……啊?不是说会有点痛么?还有别的什么?”想到这里忽然紧张起来:“难道还有很严重的事情会发生?”

夜箜不知该气该笑:“如果是呢?”

久枉沉默,眉毛眼睛鼻子整个纠结在一起,浑不在意原本雾濛濛般的容色五官变成一张皱皱的水布,只专心致志的思考代换着是和不是之间的得失利弊,最后一副终于痛下决心而大义凌然的样子:“如果真的可以提升修为,随便吧!”

夜箜叹了口气,“真的这么想成仙?为什么?”

久枉满脸无辜:“你不要看不起我,既然和山精野怪一样是生灵,我为什么就不能成仙了?原因?成仙需要原因吗?”

她那古怪的逻辑再次成功的打败了夜箜,他未再多言,起身离开。

久枉是十年前被夜箜带入魔界的,那时她正经历着人生中有且仅有一次的情伤。

久枉的原名不叫久枉,叫七淬。至于这个名字的来历,如果非要追根溯源,大概是因为她的一个梦。

那个模模糊糊的梦里似乎有个人在说话,梦醒后却了无痕迹。只是从记事起每月一次甚至准确到被她后来作为葵水预报的梦境做了数年,再怎么想了无痕迹也着实很难做到。

根据七淬认真的总结,梦后她还记得并懂得的中心思想只有两个——一个是她第一次做梦时就奇迹般听清的原名七淬,另一个是后来的数年中逐渐被她确认的志向成仙。

从她记事起,便是一个人生活在山中。虽说没有记忆却不妨碍她知道怎么照顾自己,有些东西早已扎根潜意识甚至显得理所当然。两年前,她撞见来山里寻药物的崇霄,迷迷糊糊的就被他拐出那居住了不知多少年的地方。

只可惜那时她还未接触过话本,否则就会知道这位半贵不贵的公子是对她一见钟情了,而他们之间的这场经历,正是许多才子佳人的话本里所常见的。

她被崇霄大少爷安排着入了崇府做丫鬟时,并不知道少爷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而丫鬟又有什么区别,只是对他莫名的依赖,就如他对她莫名的一见钟情——当然最后的事实证明,这世上很少有纯粹莫名的东西,就如一见钟情对被钟情人相貌与钟情人审美的要求格外高那样,依赖这种看似更加虚无的东西往往追根究底会有个更加实际的理由。

只是这理由此刻依然未知而已。

崇霄虽然一见钟情了,却并非一见禽兽了。虽然面对的这个脸蛋看着大概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或许离及笄只剩下几个月,而这小姑娘某部位又长得很有优势让人足以劝说自己把这几个月的跨度干脆利落的消除掉,可崇霄到底没有这么做,为了给感情留出可能发展空间避免最后只有自己一头热于是他将七淬安排到他喜爱收藏的三弟那里做个扫洒丫鬟,决定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了却这个心愿——不管结局是心满意足还是死不瞑目。

毕竟他已经二十七岁,比她年长十三载,又早有妻妾子女——虽然这四个位置都仅仅分别对应一人,且其中之一已经亡故。如果她能补上这个空缺,就算不提其他事宜,就是打麻将也不必再向别处讨个人情借人凑数,自家便可圆满。

他等了两年,两年后这个十六岁的姑娘在生辰那天点头满足了他的心愿。然而二人仅仅建立了口头协议还未来得及签字画押更别提开始合作共事,死神就已到来。

崇霄的死因很简单,一场流行性伤寒经过空气传播催化后不幸进入他的呼吸系统,不幸成为此度流行性伤寒死亡率统计数上的一个小小百分比。

七淬的情伤中情的部分至此戛然而止,甚至此刻听罢此事因果的夜箜以一个相对成熟至少正常的非人类角度对此事进行评价,得出结论是他完全无法确定七淬的这次所谓情伤中,处于因果之中成因的情这部分究竟算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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