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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真真假假皆是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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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

“你们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

“一切都遵从主上吩咐的事情办妥,魇已经出动了。”

“很好,做的不错,接下来我们就有好戏看了。”

“可是,主上——”

“怎么,不明白我为什么明明说的是要杀了柳嫣,却又不让你们动她一根寒毛?”

“主上明鉴。”

“这个,以后你就知道了,不过,你要千万记得,不能对这个女子产生感情,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好了,你去做你的事情吧!”

“是——”

“呵呵,‘问天石’的守护者,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柳嫣睡的很不安稳,即使是在梦中,眉头依然是紧紧的皱着,不停的辗转着,像是陷入了什么噩梦中。凌熹担心的看着她,伸手用指腹揉开了她紧缩的双眉,“你究竟是梦到了什么,睡梦中都这么不安稳,你睡前说的话是我想象的那个意思吗?”

柳嫣漫无边际的走着,似乎有人在耳边低低的吟唱着,不自觉的向一个方向走去。

两棵参天的古柏,将黝黑干硬的枝干**灰色的天空中。转过两棵大树,一个小小的山洞便显露出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有人吗?站在洞口叫了两声,洞中传来了回音,却是没有人回答。

缓步走了进去,犹豫的四处打量着。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这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那哀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于飞兮,使我渐沦亡。

琴音忽然响起,舒缓柔和的曲调如同风的低语,一点一点沁入人的心魂,柔柔的漾开,化做一波一波的暖流,缓缓的流过全身。竟是一首《凤求凰》!没有绵延的婉转,只有浓烈的深情……

“是谁?”大声地问着,却没有人回答。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将琴代语兮,聊写那哀肠……

不得于飞兮,使我渐沦亡………

不得于飞兮,使我渐沦亡……

不得于飞兮,使我渐沦亡……

墙无声无息的移开了一条缝隙,被这琴声蛊惑着,不自觉的走了进去,又是一条狭长的甬道,然后,眼前一亮,豁然开朗。

火红!鲜艳!耀眼的睁不开眼睛。

遍野都是盛开的彼岸花,一阵风吹来。无数飘落下的色彩,伴着风凌空飞舞的花瓣,像红色的雨,铺天盖地撒开,迷惑人的美丽,不断地在眼前飘零着残存的生命力,好像在尽情地挥洒着它凄然而耀眼的时刻。

席地盘膝而坐的人,有着俊美如玉的容颜,风采飘摇象是传说中的神坻,漆黑的长发长长的拖在地上,墨黑色的外衣随意的敞开着,抚琴的那双手,莹白胜雪。时缓时急,修长的十指从容不迫的在琴弦上跳跃着。

抚琴人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他的一双漆黑的瞳孔胶滞在花丛中,那红衣飘飘,在落英中回旋舞蹈的人身上,原本一双漠如寒霜的眼睛,这时竟然是热烈如火。

那舞蹈之人一身红衣在空中飞翔起来,火焰般的长发随着越来越快的身影一并的飘飞,整个人就如一团狂烧不尽的火焰,一个旋身。倒在了抚琴人的身上,一个用左手一个用右手,琴声窃窃如私语,诉尽平生不尽情,两人相偎着,在那琴弦上竟配合得天衣无缝,如斯契合……

偶尔的一抬头,却让柳嫣几乎惊讶的叫了出来。女子的容貌和她看到的‘烈焰仙子’司婉清一般无二。

那红衣的女子明艳的像是要炫花人的眼睛,微微的一笑像是漫天飘零的彼岸花般凄美,艳光四射。

“小师叔!”惊叫着睁开了眼睛,这才知道自己是做了一个瑰丽的梦,只是这个梦境太真实了,那飞扬的舞姿还不停的在眼前盘旋着。

“做噩梦了!”凌熹拿来一块干净的手巾,拭去了她满脸的汗。

“哦,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翻身而起,想探探凌熹的脉象,手臂无意碰到了床,觉得一阵钻心的痛,这才发现手臂已经被细细的包扎了。

“你不要乱动,小心伤口再裂开。”凌熹慌忙走了过来,抓起她的手臂看没有渗出伤口,这才放心,“我没事了。”

“凌大哥,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有人在我的耳边不停的说着,我就跟着那个声音走着,来到了一个山洞。在山洞中我见到了小师叔,真的,见到她了。”

“你一定是最近有些累了,好好休息就没有事了。”对于她的梦,凌熹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安慰她。

“嗯!”柳嫣乖乖闭上了眼睛,脑子还是不停的转着,一定要找到这个地方。看到她闭上了眼睛,凌熹忽然想到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问,不过,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不觉有些痴了。

“洪帮主,您老可听说过有这么个地方吗?”柳嫣还是不死心,跑到草堂去打问洪帮主。

“柳姑娘,你这么问我还真是答不上来,不过,给我几天时间,我让弟子去看看。”

“那就有劳洪帮主了。”

三日后。

“柳姑娘,你还别说,还真有这么个地方,不过偏僻的很,我奇怪你是怎么知道的?”洪帮主奇怪的问。

柳嫣自然不好说是梦到的,随口支吾了几句,问好了路线,拉着凌熹告辞出来。

这里实在是太荒凉了。放眼望去,方圆几里之内渺无人烟,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棵树还坚持在那里。

两棵参天的古柏,将黝黑干硬的枝干**灰色的天空中。

转过两棵大树,一个小小的山洞便显露出来。他们几乎有点不相信地看着这个地方:就是这里吗?若是这样,似乎找到得太容易了。

事情都是这样,如果很顺利地达到目的,总会令人感到莫名的不踏实。

点燃了一根枯枝作为的火把,他们毫不迟疑地向洞中走去。

山洞内深暗而幽长,出人意料地,脚下居然是平整的石阶,显然是经过刻意的建造。谨慎地慢慢前行,下行约三十余级石阶,面前的道路突然出现了一个直角转弯。凌熹停了下来,细细谛听转角隐蔽处的动静……

静,静得毫无声息。

“这里!”这个地方居然与梦中的一般无二,凭借着些许的记忆,柳嫣朝着一处走去,凌熹不放心,也随后跟了上去。

门,无声无息的滑开了。

红雨,墨衣,剑舞,俨然梦境的重现。只是——

琴声化为了一片的肃杀之气,伴着阵阵如暴雨疾风,金戈铁马的琴音,红衣女子身形转换,持剑而舞。随着琴声的加快,舞剑的人身形也越舞越快,剑气如飞虹贯日,淡虹色的剑芒,在花间如蛟龙般飞走游离,剑气,琴音,纠缠在一起,琴声越急,剑气越胜,那舞剑之人一身红衣在空中飞翔起来,神色肃然,圣洁通透,灵气逼人。

“小,小师叔。”柳嫣犹豫地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破坏这如画的场景。

“嘘!”凌熹拉了拉她的手,摇摇头,示意她再等等,看看。

琴声骤然停止,柳嫣也从回忆中清醒了过来,暗自提醒自己要冷静,定了定神,没有开口,等着对方先说话。

“有佳客自远方来,倒是我们慢待了,还请二位多多恕罪。”抚琴的男子收琴而起,含笑说话,声音清朗,“这里的风景不错,二位要是不嫌弃的话,我们席地谈谈如何。”

男子的声音很有说服力,柳嫣和凌熹没有异议,学着他的样子盘膝而坐,那红衣女子斜倚在他的身上,表情慵懒,男子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如火的秀发。

为什么明明愿望已经达到,他却只感觉得到无以形容的空虚?

一定是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在他不经意间逃走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在半月前的那一瞬,婉清从沉眠中睁开眼来,那双他记忆中恨极也爱极的清亮眸子由最初迷惑的惘然转变为空洞的清明,在看清有他在时惊慌失措地缩到墙角,颤抖着恐惧着问他是谁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未意识到,往后所有歇斯底里的无绪,都是从那时开始的。

明明是他想要的结果。只要能让婉清醒来,什么要求他都可以做的到。

发觉他不在便会四处寻找他的身影,听到他的声音便会有所反应,因他的欢喜而喜悦,因他的不悦而失落,因他的愤怒而恐惧,只属于他的一个人的,不为天下苍生,不为其他任何理由,单单纯纯只是为了姬未央而活的婉清。

明明心愿已经满足了,他却只感受到入骨的冰寒,由外到内,由身到心。

这个无邪的笑着的人是谁?

咳咳,有些不安的发出一丝的声音,明明很有可能就是这个人杀了那些无辜的孩子,可是,惊讶的是竟然对他产生不了多少的恨意。

“你们不用多说什么了,我已经知道了。你们运气很好,居然能找到这里来,不错,我承认,那些孩子是我虏来的,一会儿,若是有可能的话你们就把他们带走吧!”墨衣男子低沉的说着。

“为什么?”没有问出最后的意思,但是相信男子肯定了解。潜意识觉得那个瑰丽的梦与眼前的男人有关。

“我已经倦了,这样痴痴傻傻的婉清又怎是我心中的女神,我心中的婉清是那个傲视一切,独立风行的火焰女子,而不是什么事情都顺从我的痴儿,我放她自由。”

却没有看到婉清在听完他的话后那神采改变,是喜是悲,是犹豫是挣扎,是不舍是眷恋,是同情是怜悯,怕也只有她一人得知。

“喂,喂,你怎么了!”预感到了不妙,柳嫣急忙上来,在接触到他的手腕的时候脸一阵的发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与其让她这样痴痴傻傻的活着,我宁可她死。帮我和她说声对不起,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让她成了这个样子,要是她不满的话,以后再来找我算账好了。”说完,他嘴角漾出了安心的微笑,“以后,婉清就拜托你们了。”微笑的闭上了眼睛。

柳嫣有些呆了,她实在是不懂他们这样的爱情。

“阿嫣!小心!”凌熹的急叫声唤回了柳嫣的神智,抬头看时脸色一变,想撤身似乎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她也呆住了,完全忘了闪躲。

掌,黯然销魂的掌,带着如血蔷薇般惊心动魄的美丽向她袭来,这妩媚的杀招只有双手最柔软温柔的女子方可练就,如情人委屈的眼泪,诉尽无限痴怨,缠绵入骨,也狠毒入骨。

“闪啊!”凌熹拼命的扑了过来,一下子把她推倒在一边,自己则是接了这女子的一掌,踉跄后退了几步。女子一击不中,没有再继续下去,看着倒在地上的柳嫣,有些发楞。

红衣女子看了看她,转身走到了男子的身边,跪了下来,表情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瑶琴。

“琤琤”的琴声打破了沉默,低柔的歌声从传来………

“飞沙中,寒风中,故人去流浪。在远方他的身影就是……我梦想。

当每次,寒夜里,思念又回荡,低声苍凉他可无恙。

有了他的地方就是我的……天堂。我心随风飘荡落在他的……身旁。

为了他,情愿告别那梦想的蓝天,为了他,情愿告别那笛声的悠扬。

穿越过,千山万水,我要向他奔去。只为了,能和他去……流浪,流浪四方………”

痴了。歌词并非词牌曲赋,却诉说了一片深情。那种愿意追随他到天涯海角的无怨无悔………

“你啊!无悔追随的是你,倾心以对的是你,先伸出手的是你,先放开手的……也是你………”

穿越过,千山万水,我要向他奔去。只为了,能和他去……流浪,流浪四方………

放下牵绊,浪迹江湖的心愿已成为水月镜花,相伴一生的承诺已变成水中的泡沫……

一抔黄土掩风流。

去的是他,去的也是他………

“你个笨蛋,做什么事情都不征求我的意见,把我变成浑浑噩噩的人是你,说要照顾我一生一世的人也是你,最先放手的人还是你,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你说我要是不满就去找你,我这就去了,你可不许不认账。”回头淡淡的笑了,“我要随他去了。最后拜托你一件事情,把我们合葬,这是我的最后一个心愿,我要去找这个笨蛋了。”

遍野的花凋谢了,风乍起,漫天红云,不知是花,还是血。

“就这样结束了吗?”柳嫣傻傻的回头看着凌熹,凌熹哑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得转变了话题,“刚才那墨衣人的话里话外说好像丢失的孩子在他这里,咱们去找找吧!”

“可是,小师叔她——”

“就让她安息在这里吧!这样子活着,也许死亡才是她真正的解脱。”

一步三回头的走开,准备找到孩子之后再回来安葬他们,走了没有多远,一道石壁挡在面前。

他们迅速转过石壁,同时暗暗做好的袭击的准备。但……

入眼的竟然是一大扇厚实的石门,阻隔了道路。

凌熹和柳嫣相对苦笑了一下:这个门,看起来坚固而沉重,似乎不是凭自己的力气就可以打开的。看来硬来是不行的,柳嫣看了看四壁,希望能找到打开门的机关。

可就在这时,那门突然轰隆作响地慢慢升上去,就那样在他们面前打开来……

柳嫣本能地后退一步,全身戒备。而凌熹则是上前了一步,把她护在身后。

面前却是豁然开朗,一间开阔的洞厅出现在眼前,足有三十余丈深,二十丈宽。在这洞厅之中,居然高燃松明,不住跳动的火焰将洞中的情景映得忽明忽暗。

在洞厅深处的地下,整整齐齐有顺序地摆着几个地铺,每一张地铺上都安安静静地坐着一个孩子。

似乎早知道要来人,他们谁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只是静静地坐着,狐疑地看着他们。

忽然,有一个怯怯的声音唤道:“嫣——嫣姐姐,凌哥哥——”

两人急循声找时,一个孩子已飞快地投入了柳嫣的怀抱:“嫣姐姐——”

“无忧!”柳嫣也看出了那孩子是谁,立时紧紧地拥住轩辕无忧,她禁住喃喃道:“老天保佑,太好了,总算找到你们了,否则我——。”

就在这时,凌熹的右眼角忽然觉得有亮光闪了一闪——一道冷冽的寒芒映照着火焰在他对面的岩壁上流泄出一抹凄厉。

只这一抹凄厉,便足以撕碎所有重逢的喜悦,截断所有希望的归途。

柳嫣也同时感觉到了,只是以手轻拍无忧的肩,示意他退开。

“你一直在等我?真是多谢你,没有在我的背后下手。”声音中竟然含着微微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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