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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无比尖锐的獠牙川柳竞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猛地扎入了川柳竞脖子上的肉里,鲜血灌入别的咽喉中,吞咽声无比的鲜明。
川柳竞:“……麻蛋!为啥又咬!”
好不容易用治愈咒把那两个难看的血洞给弄平了,居然又戳了下来,而且川柳竞怀疑根本就是同一个位置!
而且这回咬得特别深,快要把他的肉都咬掉一块了。
尼玛!啃的是肉不是猪肉啊!会疼的啊!
老妖怪咬完以后还用舌头细细地舔着自己的杰作,他似乎是迷上了这种用舌尖舔去血珠,再挤一挤伤口把血弄出来,再舔掉的游戏……
老妖怪抹了把嘴巴,理直气壮道:“刚刚又没有叫的名字。”
川柳竞捂脸内牛,这是有多鸡摸,才会喜欢这么无聊的游戏,才会这么记仇的啊,“……差不多得了啊,昨天没吃饭,今天要是再这么躺下去,不被玩死也要饿死了。”
玖兰李土微微抬起头,用支葵千里的脸做了个十分邪魅狂狷的表情,对川柳竞勾了勾唇,仿佛期待着什么。
为啥对一个称呼都能那么执着啊!?
“李……”川柳竞别扭地尝试着顺应对方的意愿,无奈他实没办法对着那张违和的脸叫出对方的名字,其实本来川柳竞就不喜欢叫别的名字,和他家宝贝儿这样又那样了不也还是叫家锥生君?于是川柳竞心下一横,炸毛了:“大爷的!劳资快饿死了!”
玖兰李土得意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发现了川柳竞不为知的一面,没再折腾他,松了口,直起身。
“饿了的话,让那孩子给准备……”玖兰李土大发慈悲道:“新鲜的处女之血。”
川柳竞一脸黑线:“谢谢了的特殊爱好不适合……”
这件事的后续发展是,川柳竞终于意识到,称呼是件多么重要的事情。
正常的类确定了彼此的感情之后都会给对方一个甜得发腻的昵称以彰显对方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川柳竞表示这个版块他的表现非常正常,前羞涩地叫对方“锥生君”,后热情地喊他“宝贝儿”。
但是,他家那只时而x冷淡时而打桩机的锥生零对他的称呼永远都是一个“喂”字。
有时候连“喂”都没有啊!
两个还没好上的时候偶尔锥生零会叫叫他“学长”,单独相处时基本上都没有叫过他的名字!也没有叫过床!(后面那个根本和话题没有任何关系吧……)
就算不叫“阿娜答”或者“小竞竞”,最起码,好歹也给喊句“川柳”吧……
种种迹象表明……
这孩子,不正常啊。
一条拓麻再度见到川柳竞的时候,差点认不出他来了。
脸色比吸血鬼还要苍白,眼睛底下深深的黑眼圈,眼球布满了血丝,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连脸颊都削瘦了。
原本黑亮黑亮的头发此时如枯黄的草一般耷拉垂下,怎么看怎么凄惨。
……看上去就像刚被ooxx了几百遍一样,形象实是让不忍直视。
一条拓麻:“呃……,还好吗?”
川柳竞不明就里:“啥?”
一条拓麻纠结了下,内疚地看着川柳竞:“还很疼吗……”要是他有能力阻止玖兰李土的话,川柳竞也不用受这种苦了。
川柳竞想了想,立马想到了他苦逼的脖子,现还有俩牙印呢,嘤嘤嘤控诉脸道:“当然很疼啊,那东西插|进来的时候一点都不温油!”
一条拓麻心里咯噔一下,更加内疚了,看来川柳竞还是逃不过玖兰李土的魔爪,被ooxx了,都怪自己没有能力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对不起……要是之前拦住他就好了……对了,他除了那个以外,还对做了什么?”
玖兰宿舍长保佑别再有什么不忍直视的事情发生了。
川柳竞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他还一直洞口舔来舔去的,舔了吸,吸了舔……”
一条拓麻倒地不起。
玖兰宿舍长……对不起……
于是这两就各种误会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时间到了三回到黑主学院的时候。
三从一翁的豪华加长车上下了车,吸血鬼回到夜间部宿舍,川柳竞则往日间部的宿舍走去。
玖兰李土看了眼一条拓麻:“一直盯着他看干什么,跟他有一腿吗?”
芯子是万年老妖怪的目光显得特别危险。
一条拓麻额上冒出冷汗,他谨慎道:“并不是这样的,只是听说……大,除了吸血以外,真的对川柳做了‘那种事’?”
把“那种事”自动代替为“威胁川柳竞直呼他的名字”,玖兰李土勾着唇角点了点头:“怎么,不行么?”
一条拓麻此时很想学一学川柳竞捧着心脏,泪流满面,但他还是挺住了,他用官方脸回答道:“当然不会。”
玖兰李土眼中透出兴味,完全露出了一副品评食物的表情:“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是肉紧致有弹性,尤其是插|进去的时候,又热又紧,紧紧包裹着的感觉……”
纯血大评价食物的表情一条拓麻眼中看来完全就是个活生生的变态!
这样的幕后boss不倒台没有天理了!
一条拓麻玖兰李土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握起了拳。
被当做晚餐榨了大半的血,川柳竞无比苦逼的内心只有见到他家宝贝儿的时候才得以纾解。
所以一晚上基本处于贫血状态,视网膜变得有些模糊的川柳竞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银色头发时,连脸都没有看清就扑了过去。
像只考拉一样挂对方身上,先摸一把小屁股,再捏一下小耳垂,最后绕到前面裤裆……
再来一句:“宝贝儿想了吗?”
接着,对方就会热情地回应——
“……欲求不满吗?”声音比锥生零高了八度,粘了八分,软了八成,语气里全是讽刺。
川柳竞猛地惊醒过来,身体僵硬。
“看来,零那家伙没有喂饱啊,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对伸出魔爪吗?”锥生一缕转过身,眼神戏谑,他摆了摆手:“哼,想都别想。”
川柳竞赶紧松开手,一脸血:“只是没看清路况……”
锥生一缕嘲讽地笑了笑:“少装了,分明就对觊觎已久了,一直不肯告诉闲大的下落,不就是怕跟闲大私奔了吗。”
川柳竞:“脑补帝还能说点别的吗?”
锥生一缕:“还有上次被撞破企图对零不轨的时候,不也看了一眼,想勾引?但是很抱歉,对3p没有兴趣。”
川柳竞真想给他跪了……
然而锥生一缕接着又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刚才还叫得那么恶心,一想起来全身都是鸡皮疙瘩。”
谁提供一块豆腐,给哥撞一撞……
导演,可以申请删档重来么……
川柳竞血泪脸。
受尽折磨的川柳竞终于如愿以偿地练习室里看到了正练枪的锥生零,饱受磨难的小心脏终于驶入了幸福的港湾,川柳竞吸取教训,这次他没有立马扑过去。
而是先看清楚,确认对方是锥生零,才扑了过去。
锥生零还带着护目镜,一手举着把枪,弹膛上不得不发之际,被川柳竞一个熊抱,手抖了一下,差点蹦了他自己。
惊魂未定的锥生零放下枪,扣住川柳竞的后脑,把那脑袋稍稍挪开,无奈地问:“怎么了?”
“嘤嘤嘤……”川柳竞无比委屈,慷慨激昂义愤填膺地把支葵家遇鬼记、老妖怪调戏记、校园走廊被吐槽记倒豆子般地说了出来。
由于他讲话速度太快,情绪太过激动,导致锥生零听到的全是呜哩哇啦不知哪国的语言。
锥生零揉了揉眉心,道:“说慢一点,挑重点说。”
川柳竞委屈道:“被一只活了上万年的吸血鬼吸了血,昏迷了一晚上!”
锥生零和他兄弟果然是双胞胎,听了川柳竞的内容梗概以后第一句话是:“他怎么还没有被的血毒死?”
……了个去!
就锥生零以为川柳竞会呜哇哇地大哭起来的时候,很意外的,川柳竞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眼锥生零。
眼神毫无波澜。
……这家伙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锥生零有点担心地想。
但随即他发现自己实是错的离谱。
川柳竞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状:“要不要再把一缕也收进来?”
锥生零额冒青筋:“想都别想!”
虽然双胞胎某些程度上很相似,但是锥生一缕绝对不会练习室就把推倒,不顾别的身体还处于失血过多的状态,化身打桩机……
不过称呼是个严肃的问题……
趁锥生零从他体内缓缓退出,牵扯出大量粘腻的浊液时,川柳竞喘着气道:“换个称呼嘛,不要老是叫喂喂喂的……”
“哦,那希望叫什么?”锥生零揉了揉他的头发道。
“阿娜答?哈尼?小竞竞?”川柳竞睁着一双无辜的绿眼睛,眼睛特别湿润地看着对方。
锥生零:“……还是叫喂吧。”
川柳竞嘤嘤嘤:“不干!啊!不要转移话题……唔唔唔……”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特别的让人不忍直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