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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柳竞被撩拨得快不行了,浑身轻轻颤抖着,口中吐着灼热的气息:“不、不行了……”
……全身上下都像有把火燃烧,连骨头都会融化变软。
自己的肉|根还被锥生零握手里,这个好学生连那方面的事情都能举一反三,用带着茧子的手指不断磨蹭着颤抖的顶端,却临近高|潮的时候堵着发泄出口,不让他射。
太过分了有木有!!
川柳竞心里咆哮,身体却软锥生零的怀里,皮肤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太热而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锥生零正舔着川柳竞的耳垂,不紧不慢地揉捻着川柳竞肉|柱上突起的青筋。
后背紧紧贴着锥生零,川柳竞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小腹紧致的肌肉下勃|起的硬物。
那根东西就硬硬地顶他的尾椎处,每次微微的搏动都能引得川柳竞浑身一颤,身体像被电流流过了似的,从表皮到心脏无不战栗。
……就像每一个细胞都渴望着那东西一样。
川柳竞咽了咽口水,臀部上挪,粗长之物便顺势滑进了他的股沟。
轻轻抬腰,下移,将锥生零的东西夹臀瓣里,不断磨蹭着。
“嘶……”锥生零狠狠地用尖尖的獠牙碾磨着川柳竞的脖颈,却不刺破他的皮肤,忍耐着被摩挲而愈发挺立的欲|望:“说,要……”
川柳竞死死咬着下唇,被吻得又红又肿的唇仿佛再用一点力气就能弄破似的,川柳竞坚决要坚持最后的底线,决不妥协!
“不说吗?”
锥生零低低的笑了起来,磁性的嗓音更催化每个饥|渴的细胞,川柳竞又忍不住用臀瓣夹紧了对方的肉|根,体内却越来越空虚。
只听锥生零用低沉而饱含情|欲的声音道:“那就看看谁比较有耐心吧……”
锥生零话音一落,加快了手中的套|弄,所有皮肤都他的掌控之下,并且不断地用手指粗糙的地方摩擦着敏感的地方,包括两枚小球。
“唔……哈啊……”
快|感如潮涌般冲击着川柳竞,头皮发麻,耳边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外再难捕捉到什么声音,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不知是为了避开这灭顶的快|感,还是追寻着那只能带给自己快乐的手。
白光闪过,锥生零的掌间已是一片白浊。
黏黏腻腻的……
川柳竞眨了眨眼睛,眼里一阵迷茫,连睫毛也因泪腺受到的刺激而湿润,他转过头,抬起手臂扳住了锥生零的下巴。
火热红肿的双唇贴向稍微冰凉的唇上,川柳竞闭上眼,用舌尖感受着锥生零略薄的唇,尖尖的小獠牙,以及与微凉的唇不同的滚烫的舌。
亲吻到深处,水声啧啧,呼吸交融,恨不得将自己嵌进对方的身体里。
喉间不自觉地发出阵阵呻|吟,咽下两份的唾液,却总觉得还不够。
“要……啊啊……”川柳竞狠狠地瞪了眼锥生零,对方还接吻的时候就一直逗弄着泄过一次的疲软之物。
锥生零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得意:“终于愿意说了吗?”
川柳竞眉头蹙了蹙,硬生生地把那句“要”说成了:“要、要死了……”
“哼。”锥生零的嘴角多了一抹笑容,他温柔地吻|吮着川柳竞的脖颈,吮出一片枚红色的痕迹,如同烙印一般。
不得不说,锥生零这个学生真的是天才过头了,他将真气运手掌上,拨动着川柳竞的两颗蛋蛋,就是不碰已经直立起来吐出点点浊液的硬物。
这种时候还用上双修,真的是要死了……
受到对方的吸引,川柳竞的身体也不自觉地运起了口诀,根本不用他自己想起,身体就遵循本能地动了起来。
尤其是小菊花,饥|渴地收缩着,肠壁自行蠕动起来,分泌出滴滴滑液。
……就像是为了等待硬物贯穿而做好准备一样。
饥|渴的程度快超出川柳竞的控制了,后|穴追寻着硕大硬热之物,似乎想要将其吞咽进去。
心里像是有几百只蚂蚁爬,四肢百骸都被热度蒸得发软,却又更为敏感……
川柳竞睁着迷离的绿色眼眸,动了动红艳得快要滴下血来的唇。
“快、进来……”
目光略带谴责的意味,然而锥生零却觉得这个眼神无比的诱惑,令他浑身都变得更热了。
“啊——!!”没有经过扩张的地盘瞬间被硬物撑开,川柳竞疼得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然而当那肉|刃贯穿到底,微微耸动起来,磨蹭着肠壁内凸起的小点时,他几乎觉得自己的声音都要哑得说不出话来了:“混蛋、不……不要一上来就这么……刺激……”
锥生零拍了拍他的屁股,让川柳竞跪趴床上,这个姿势可以进入得更深,而且只要低头,就能看到肉|根进出的样子。
饶是川柳竞这样厚脸皮的渣渣,也不禁红了脸。
锥生零光是用硬根摩擦着那个小点就足够让难受的了,他还不待肠壁适应,就轻轻抽|出,再重重撞向深处。
两颗肉|囊紧紧地贴川柳竞的臀瓣上,撞击时发出啪啪啪的肉声。
真是简单又粗暴……
但川柳竞反而更吃这一套,习惯了这样的速度与力道之后,满足感便油然而生。
身体就像完全契合一起般,随着每一次的撞击,呼吸都会变得更为急促,身体也填得更满。
真好……
这种感觉,连灵魂都舒服地颤栗。
锥生零慢慢停了下来,他感受着肉壁包裹着自己的粗壮,身体紧紧贴着川柳竞的后背道:“……需要有个,帮分担肩膀上那些沉重的负担。而决定帮分担这些,不管同不同意。”
“不……不行……”
川柳竞沙哑着嗓音道。
“不行?”锥生零飞快地耸动着臀部,声音低沉道:“说过的吧,不行就做到无话可说为止。”
明明之前说的是,不行就做到答应的啊混蛋!
唔……
不过其实川柳竞想说的是“不行好痒快动一动”神马的,既然对方误解了,那就误解下去好了。
但是,两分钟之后……
“不行……太、太快了啊啊啊……”
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直到第二天天亮以后才结束,床单被单全都皱巴巴黏糊糊的让不忍直视不说,锥生零牟足了劲发泄,不仅榨干了川柳竞,也榨干了他自己。
虽然很累,但是总算到最后,川柳竞亲口答应了不再拒绝锥生零。
两个就像打了场硬仗般累得浑身乏力,到最后,锥生零的那根东西还插川柳竞的身体里,手臂有力地环着川柳竞的腰。
于是保持着这个姿势,他们沉沉地睡了过去,连太阳晒屁股了都雷打不动。
直到拍门声持续了整整十分钟。
锥生零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还好他记得锁上了门。
不像川柳竞那个大大咧咧的家伙,锥生零做每一件的事情的时候都连细节都考虑到了,包括门锁内,连替换的衣服都准备好了。
床单被单揉成一团塞床底下,提溜起川柳竞那个懒货,替他套上衣服,眼神扫过他身上或青或红的痕迹时,压抑着自己不去加深这些痕迹。
锥生零处理完这些事情仅仅花了一分钟。
门打开,站门口的愣了一下,然后恢复了忧郁的眼神:“喔,是锥生君啊。”
“玖兰学长,有什么事情吗?”
锥生零挡门口,他的个子不比玖兰枢矮多少,因此这么一站,让很难从窄小的门缝里看出什么来。
川柳竞听到门口的动静,磨磨蹭蹭地坐了起来,某个使用过度的地方刚碰到床时,他的睡衣完全没了,顿时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嗷——!!!”
锥生零的身体僵直了,他无比后悔打开了门。
玖兰枢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的视线锥生零的身体上往下移动,停留锥生零还没扎好衬衣的裤头上。
“还是等十分钟再来好了。”玖兰枢无比体贴地说。
川柳竞揉着眼睛,一开口就是嘶哑到极致的声音:“是谁啊……”
玖兰枢的笑容变得更为儒雅,他彬彬有礼地替锥生零关上了门。
锥生零黑着脸转过了身。
等川柳竞整理好自己,早就过了不止十分钟了,他边攀着锥生零的肩膀起床,边跟对方交换了个法式热吻,然后对方的蓝色刺青般的痕迹上啃了几口,这才放开了对方。
……一点都没有昨天纠结半天的矫情。
锥生零觉得这个的接受能力真的太强悍了。
一旦接受了,就热情得快要让招架不住了。
川柳竞色迷迷地锥生零的屁股上一摸,舔了舔自己的唇:“宝贝儿回头见~”
说完,十分潇洒地甩了甩头……一瘸一拐地出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面试,面了三轮,好累……
明天还要继续面,嘤嘤嘤……
忘了说,举报君不要来俺家>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