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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我们在激烈中缠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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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激烈中缠绵,汗水与靡靡气味交融着在房间内散开。

他仿佛想要补偿什么,比以往投入了更多的爱抚与温柔,也比以往更加的激烈一些。

我的身体在他的这种冲击中瘫软了下来,只能随着起伏而起伏,随着本能在呻*吟了。

当彼此的身体都达到了绚烂后,我们无言地紧紧拥抱在了一起喘息。

在这阵沉默中,卢峻笑了,笑得似乎很安心,“安云,你看邹凯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个常年混迹在女人堆里不能抽身的混蛋,跟我身边的朋友哪里不同了?既然你能看淡容忍他的作为,为什么不能这样来对待我的朋友们呢?所以安云,不许厚此薄彼生我的气。”

看,总是这样的,他总有办法让我无话可说。因为邹凯这家伙,的确是个混蛋渣类。

与他的那些朋友,在本质上根本相同。所以我只能再一次被打败,再次维持一贯的沉默。

并在这阵沉默中,开始回忆起与卢峻初初认识的那些年月来。

还记得十八岁刚认识卢峻的时候,他是个不多话的温润却隐含犀利的男孩,我与他只是偶尔敷衍着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语就擦肩而过的同学关系。后来有那么一天,宿舍里停电停水了。

在一处偏僻的黑暗水源处,我撞入了某人的怀里,被那么一双手揽住了快要倒下的身体。

黑暗中,我被吓坏了,心跳如雷。当手电筒亮起来的时候,我们看清了对方的脸。

然后他低低笑了,将我推开了少许。因为我被惊吓住了,在不知觉中也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我们的姿势很暧昧,超越了我们以往的那种普通的同学关系。为此,我有些无言相对。

“怎么,不是听说许安云胆子挺大,上次不是连男生也敢动手打的吗。没想到实际的却是这幅模样,这样就吓呆吓傻了。你说,我是不是该在同学们面前广而告之打破许安云的面具?”

“你想说就去说,没人拦着你!”当年我是这么回答他的,有些害怕,害怕他会对我伪装的狠倔动手。在学校里许安云的名声很坏,说她动辄对看不顺眼的人用犀利的言语攻击,或者直接动手。

因为有些很害怕呢,因为身边已经不再有邹凯的存在,也已经离家很远很远了。

再出了事,只能自己保护自己。所以那年,直接丢下了还没来得及洗的衣服奔回了宿舍里。

只是第二天一大早,那些被丢下的衣服,连同内衣裤都晾晒在了我原本晾晒衣服的地方。

当年,很气愤,将被他双手碰过的内衣裤全都丢入了垃圾桶里。从此,对这样一个表面温润实际却非常犀利的男孩有了重新的认识。而他,也不知道为何的,总会莫名地出现在我左右。

会在下课等在我的教室旁,用一种威胁的淡笑眼神看着我。会在食堂里我独自一人吃饭的时候与我挨在一起坐下,或是皱着眉头很安静地将他不喜欢吃的菜夹入我的碗里。

这种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纠缠让流言四起,将我变得没有任何男孩与女孩敢来接近。

“卢峻,你去广而告之吧,我不怕。”那年,被逼得毫无办法后,给了他这么一句。

他没有答话,只是笑笑转身离开。那笑容,带点儿自嘲的味道。

这样的狠话过后,整整一年我们都不在说话,断绝了任何的交际与言语的交流。

然而等到十九岁的某一天,他忽然在众人面前抓住我的手,说我喜欢你,我们交往吧。

那一刻我心如擂鼓,不安,惶恐,疑惑不悦疯涌而至。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被人这样直言表白,也是我第一次从他以往淡笑着的眸底看到了丝丝紧张与不安情绪。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执意不肯放开我的手,问我答应与否。

在满是人潮的围观下,我有些慌神,不知道自己何时入了他的眼,怎么一点也不自知。

我并没有可以吸引男孩子的多大美貌,平日里与那些活泼的女孩子也没多走在一起出去玩闹。

所以十九岁的我,对卢峻毫无任何的想法。虽然对于他提出的交往的语句心如擂鼓,但那只是单纯不知道如何来应对他这样一句话,与想要挣脱开被他捏紧的手腕的不安与急躁罢了。

也许是看懂了我的为难与拒绝,那一次卢峻并没执意想要得到答案而是放开了我的手。

而我也在他放开的刹那飞快转身走掉,希望将这一幕快些揭过去。

在那以后的日子里,学校里我们两人流言四起。我总是避开着卢峻,可他却开始对我的生活无孔不入。每次走进宿舍里,我的床铺上总有他留下的吃食饮料与写着三言两语的留言条。

那纸条上面总会写着让我好好吃饭喝水无关乎痛痒的两三句淡淡言字。

不得不承认,他的字迹很是漂亮雅气,比起我的鬼画符好上很多倍。致使我发傻气地并未将那些三言两语的留言条就此丢进垃圾桶里去,而是随手扔进了床头的盒子里。

又或者,在无形中,说不定我早已陷下去了,只是自己不想去面对与接受罢了。

不过纵使这样,那年,依然对卢峻没有什么好感。看见他就躲着走,却又颇为无奈地拒绝不了他总是在我进宿舍之前就留下的吃食与饮料之类的举止。

室友总对我说,“许安云,你就投降吧,天天吃着人家的就不嘴软吗?”

听此,我总是一笑置之心依然很冷,只是盒子里积攒的字条却一日比一日多了起来。

这样僵持了许多日子,我和卢峻至他表白那天就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人们都说我怎么能够如此心狠做到这种地步,说我行情与长相都不是很好的家伙,至于这样拿乔吗。其实我并非拿乔,只是觉得爱情交往这些是一生的事情,岂能儿戏马虎,岂能骑着驴找马。

爱情的游戏我还玩不起,也没有那挥霍的资格与本钱。

可是后来的某一天,卢忽然打着绷带出现在各人的视线里,只是我却是依然不理睬他半句。

但他周围的朋友或是我周围的朋友全都指责我是如此的狠心,说卢峻的手伤成那样了,你就不心疼,就不能帮他洗洗衣服去食堂打个饭什么的吗?

心疼他吗,那时候的我还真的一点也没有呢。但迫于人言,还是去他的宿舍看望了他。

那一天,也真替他洗了一次衣服,算是回报了他替我洗衣服的情了,因为真的不习惯欠谁。

那年那月,他似乎被病痛折磨了很久一段时间,拖着我陪在了他身边很长一段日子。

也是至那些时日开始,在他人的眼中我似乎被认定了,打上了属于卢峻的标签。

本想解释些什么,但是碍于他的伤势与自身的懒得解释,也并没有再多说什么更过分的话。

以至于很多年后我时常想想不甘地问他,当年的手臂受伤是不是一场和朋友们引我上钩的戏码,但卢峻总是笑而不答。于此这才明了,我当年后知后觉愚蠢得究竟有多么的彻底。

也许我是个情感天性凉薄的家伙,那年的那些时日也是我极其郁闷的日子。

因为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来应对卢的锲而不舍,不知道怎么来安排身边多出来的一人。总是喜欢一个人走在前面,喜欢将他甩在身后。喜欢一个人泡在图书馆,甚至忘了有他这么号人物的存在。

或许是我这样的态度激怒了他,某天他狠狠吻了我,强势不容反抗的那种。

像是报复,吻得我唇齿发疼慌忙逃离开去。

他那个强势的吻太不像平日里温和决不勉强人的作派,我想他应该是被他的那一群朋友教唆了。

于是心底有些恨他起来,只不过那个吻却是让我失眠了一整夜。

我会失眠并非因为那是初吻就惦记如此之深,而是厌烦了这样的被追逐,想要躲到一处被他找不到的地方去,想要与他结束这不清不楚的纠缠。

再到后来,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想要说些什么。那是很好的日子,天空湛蓝。

“卢峻,我对你实在不能喜欢太深起来要怎么办?看来我真的不适合你,我们分手吧。”

他本是笑得很开怀,却因为这句话忽然愣住,“你是认真的?”

“嗯,在认真不过了。”我想,我真的够坏。应该没有谁会喜欢一个坏女孩。

他生气了,从草坪站起身来久久看着我不言不语,像是在等待我收回某些话。

闭上了眼睛不给任何一句妥协的话,在我的这种沉默中,他转身走开了。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这只是一种习惯被打破,我可以再一次熬过来的。

因为我做不到因为他丢弃某些人,丢弃那些给我二十多年寂寞的双亲。

虽然她们也许并不算太爱我,虽然她们可能也许早已经放弃了我。

只是我还站在原地奢望在等待,恨并爱着,希望他们能像我爱他们那样来爱我。

可人真的不能太贪心,在想要得到一样的时候还奢望可以得到另一样。

在无法给出他人真心承诺的时候,决绝的拒绝应该不会伤人太深的。

所以我必须戒掉某人在三年间对我的照顾与陪伴,必须戒掉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当走出校门的时候,他站在我面前笑。是了,他是一个不习惯求人与喜欢说软话的人。

“安云,保重了,后会有期。”他这样淡笑着说,并惯性地揉了揉我的发。

“嗯,你也保重,希望你能找到一个真正喜欢你的人。”然后,我们拥抱了。

那年我们都是如此的理性,不吵不闹不纠缠。分手了,却也不算是敌人。

只不过在他走后,我看阳光的眼有了炫目的七彩颜色。

还来不及抬手,嘴角已经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呵呵,原来是泪,真的很可笑。是我自己主动推开的,流泪什么的真的太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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