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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男人的理智与攻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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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还是那个熙熙攘攘的街道,阳光还是让人感到眩晕。车就停在不远处,车里的女人娇笑地与坐在一边的男人攀谈着。心,有瞬间忽然感觉像是被某种尖锐的利器划过。

呼吸开始难受得急促,鼻子与眼睛也开始感到酸涩,泪也在心底开始萌芽并疯长着。

人都说,相爱是寂寞撒的谎。只是很多的时候,爱常常会被取代。被长久的习惯取代,被亲情取代,被责任给取代。偶尔我们总觉得自己深爱着某个人,但其实爱早已融于了习惯。

在平常的日子里,爱这种情绪总是无力荡漾着,让人看不见摸不着寻不到。但在某些突发的事件之余,这种情绪会突然猛烈出现,刺得人心口疼得难以忍受,让人顿悟,原来爱早已渗透入了骨。

可还是不懂,人是因为寂寞才相爱,却也会因为寂寞而分开。那么,当彼此都觉得不再了解的时候,相互伤害的时候。是坦荡地分开,还是因为习惯与亲情不闻不问地继续在一起?

不过想不透理不顺时,我们或许会习惯性地选择暂时逃避,习惯想哭的时候试着扬起笑。

就如现在,明明眼泪在肺腑奔腾,却一样会笑着扬起胳膊,试着与车里的男人打招呼。

还好,他看到了我。扬了扬手臂,望过来笑了笑,并顺势取下了鼻梁上的眼镜,只有在开车的时候他才会戴眼镜。他是好看的,十年来都不觉得腻。

深邃的双眼,笔挺的鼻子,有着在人群里绝对不会显矮的好身段。一年四季永远是一身笔挺的正装,让人感觉干净干练,还有犀利。朋友圈子里的人都了解,卢峻最让人难以对付的,或许是他深藏在温润背后的极端理智。

在大多数时候,他会温和礼遇一个或许与他陌生无关的人。而且,从不轻易动怒。可但凡真正动怒了,朋友圈子里的人,多数都会害怕他那种模样。

偶尔他们也会笑问我,会不会怕卢峻动怒的模样。笑话,怎么可能会害怕自己的枕边人呢。

只是后来与现在重新来看,我开始渐渐害怕起来,害怕他会变成另一个让我陌生的男人。

他笑着朝我走来,身后商店橱窗里忽然响起歌来。一首很老很老的歌,曲调熟悉,男中音开始是低低缓缓的唱着。忽然之间觉得,这样的一首词,居然很应景。

他唱着,天亮之前,你说好,会出现。梦醒来后,你依然,一样远。

我困在风雨里,想淡忘伤口上的盐。可记忆太黑暗,没光线,什么都看不见

才发现,我和爱情,已走散好多年。被时间割断的那份缘,难逃沧海和桑田

在每一个夜晚,面对孤单,总是沉默寡言。隔着玻璃的脸,太疲倦,想暂时的闭上眼。

在苦中回甜……慢慢地跟着节拍和音,心渐渐感觉苍凉。仿佛所有一切,都了无生意。

爱之一字,果然可怕。女人,果然脆弱。为爱,能舍弃父母双亲,能为失了他生无可恋。

“干什么呢?”他走了过来,低沉温和地笑问了这么句,并按住了我因为音符摇晃的肩膀。该死,真的该死,我喜欢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非常喜欢,恐怕已经如□□上瘾般戒不掉了。

若哪一天闻不到了,我一定会失眠。因为他不在枕边的夜晚,我都是在失眠中度过。人果然都是贪婪,只是这样的依恋真的不好。可忍不住,眼泪在靠入他胸膛的瞬间还是流了出来。

“怎么了?”他又问,将我推开,双手揉着我眼角的泪。“是为殷敏?”

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无言将我再次拥紧。在人群熙攘的街,我喜欢这种被他拥紧的滋味,喜欢被他牵着手走的感觉。可这原本只属于两个人的世界,总会有破灭。

进到车里的时候,三个人有了瞬间的沉默。黎静坐在驾驶座边的位置,她没有下过车,而我似乎只能坐上后面的位置了。心底开始有些抗拒,毕竟我男人的身边,应该是我的位置才对。

她笑起,说:“安云,愣什么,快点上车啊。”语气之间,仿佛什么也不沾染,用着粤语。我们在一起总是很奇怪,互不妥协。她一直用我母语与我交谈,我也用普通话与她对话。

最开始认识的时候,我们很要好。初见面的时候,我们便去美食城吃火锅。然而这么多年下来,我们已经一步步由朋友变得相互伤害,直至现在的这种尴尬氛围。

看来女人都是气量狭隘,对待或许并算不得是敌人的敌人,也可以做到丝毫的不退让。

久久愣在车门边,想要抚平心底的这隐约不甘,前座卢峻的声音又再响起:“安云,快点上到车上来。”听得出来,他有些开始生气了,或许是生气我不该与黎静这样的气氛,或许是其它。

这个男人总是如此理智,明明什么都懂,什么都看在眼里却不为所动。该恨吗,却根本恨不起来呢。因为他与这个女人根本就没发生过任何不清楚的关系,这一点我们三人都很清楚。

安静地上了后座,安静地一路回了家。三人下了车,黎静与卢峻一路在用粤语交谈着,而我只能一路沉默着,并跟在他们的身后。看着一身时装的女人,一身西装的男人。

笑着谈论一些不属于我世界领域的事物,听着前面的这个女人,脚底的那一双高跟鞋,敲打着地面,连带着敲打进心坎里去。那些终年压迫在心底的疼,随着这阵鞋声更加的泛滥。

“安云,换一身衣服,梳洗下。”卢峻这么说的时间里,已拉起了我的手进了房间的浴室。被摁得靠在了浴室的墙上,他开始靠得很近很近。

鼻息微喘,神色有些微的不开心,像是想要说些什么道歉的话。

只是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说,也不屑解释。这样一个男人,从不轻易将道歉的话挂在嘴边,从不会细心耐心哄哄哭泣的女人。他说女人大多矫情,越哄只会哭得越厉害。

丢在一边不管不顾,不用片刻功夫自然会无趣地不哭了。所以他只喜欢实际的动作,所以他俯下唇来堵住了我的嘴。狠狠的那种,直到我受不了,他这才放开点点,将下颌搁在我的发顶。

“生气了。”不是问句,他望着我,气息有些暴躁,很细微。外人肯定不会察觉,可我懂。

“没有。”我也直视着他,想让他知道。我懂他的一切,什么都知道,只是有些累了。

“撒谎,你生气了!”话说完,他又俯下头吻着我的脖子。一手撩起裙子往里探去,一手想要解开我胸衣的带子。可是今晚不止是黎静一个人等着,还有很多的人都在等着。

“黎静还在客厅里等着呢,你干什么?”我推开,想要躲开他这种自认为的补偿道歉方式。

“让她等着,现在我想要我的女人。如果她没耐性,可以先走。”微喘的声落,他重重在我的脖子上吸允了一下。他是故意的,我懂。欢爱的时候,我不喜欢脖子上留下他弄出的痕迹。

可他却说与自己的老婆亲热不犯法,为什么不能留下痕迹呢。为他这道重重的吸允,我难忍地喊了一声疼。我记得的,房间的门好像只是虚掩着的,他是故意的。

疼,被他有些粗野的动作弄疼,浴池里满满的水一声声‘哗啦哗啦’的满溢了出去。外面客厅里,还有一个女人在等,而在我身体里驰骋的这个男人。

他有心让我难以忍受地呻*吟喘息,他懂得我身体哪些部位最为敏感,他知道该如何灭掉一个女人的执念。他的攻击与报复总是来得如此直白,可以杀得人措手不及并鲜血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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