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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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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一切都太晚了,那个影子迅速的向少华俯下身去,少华全身抽搐了下,猛的向后扬了下脑袋。

火烛灭了,天台周围一片漆黑,樊风和大个同时跃起,退后几步。现在就剩夏雨离少华最近,他睁开眼睛时刚好看到少华回过后仰的脸。此时少华的眼睛黑暗里泛着青辉,脸上写满愤怒和杀气。

“甘——懒——州——甘——懒——州——”黑暗中传出一个陌生而急促的声音,像是附身在少华身上的亡魂发出,幽怨的语气,带着焦急。

“哇——”夏雨吓得大叫一声,哆嗦着往樊风和大个身边爬!

恢复视力的樊风转过脸看着大个,迷茫的问:“少华——少华说什么?”

一向胆大的大个慌乱的提起西瓜刀,对着慢慢转动身躯想要站起来的少华,“我——我不知道,少华好像被鬼上身了。”

“上——上身?”刚才的发生的情形樊风没看到,听大个一说变得更加慌张,“那现在怎么办?”

还在地上爬行的夏雨哆嗦着说:“刚才少华好像没说怎么送!”

“干他娘!!老子劈了他!”大个怒吼,举起西瓜刀欲向少华砍去。

樊风拉住大个,“你想把少华也砍死啊!!!”

“那你说咋办?”问话的还是大个,他已经被恐惧战胜了理智。

此时,樊风也变得六神无主,曾经玄青道人就教了他一些道家吐纳运气的法门,从未正规传授驱鬼屠魔的法术,当然不知道到底该什么办。“锦袋!师傅给的锦袋!”他想到藏在裤兜里的锦袋,“搏了!!”一把掏了出来砸向少华。瞬间,锦袋激起一圈金光,形似一个太极图笼罩了少华,接着一股极热的风平地吹过天台,少华发出了一声惨叫,青绿色的气从他的七窍冒出来,在空气中依稀显示出一个人的脸孔,然后消失,少华便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火烛在地上留下一滩烛泪,烧成灰烬的冥纸泛着点点火星轻飘飘的在风里飞扬……

“少华?醒醒,少华——”

少华醒过来,看看周围已经在寝室里,屋外下起暴雨,窗户关着,寝室变得闷热难耐。

“方清铭刚说了什么?”少华慢慢坐起来问,手一直按着额头,感觉还有些昏。

“方清铭?”大家交换了下眼神,原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少华根本不清楚,还当是方清铭上了自己的身。

“还方清铭呢!!刚不知道你把哪只怨鬼招出来了,害我们差点没命!”夏雨咋呼着叫道。

“怨鬼?”少华看着大家,有些不太相信。暗想,分明是烧的方清铭的生辰八字,怎么会招来别的亡魂。除非是那亡魂身感怨气,自行上了自己的身。

一直支持少华的樊风也对他点点头,“的确不是方清铭,我们怕他伤了你,没问什么就将他驱走了。”

“少华,你自己被谁上了都不知道?”大个问。

“不知道,被灵上身后意识便不属于我。”少华摇头回答。

夏雨回想天台上的一幕,心有余悸的说:“你知道不知道,刚才在天台上你‘橄榄粥!橄榄粥!’的叫吓死人哩!”

“橄榄粥?”少华重复了一遍。

“对呀,好像是这个音,怪里怪气的。”夏雨进一步解释。

“橄榄粥……干啦邹……”少华一遍又一遍默念,低头冥想,字面上绝对不会有任何意义,只是一个发音,一个发音!少华突然想到了,他对大家喊道:“是不是这个音,甘——懒——州——”

他一字一顿的将最后三个音节发得很慢,大个和樊风激动的叫道:“对,就是这个音。”

“你不说不记得了吗?怎么现在又想起来了?”

“我的确是不记得,我能说出来,也是刚才夏雨提醒的。”

“说??难道不是叫声,是句话?”

“恩,这是苗话,意思是——快跑。”

大个樊风再次面面相觑,在少华的要求下,几人仔细的重复了一次当时的情景,怨鬼怎么上的他的身,后来他们又是怎么样把怨灵赶走,将他抬回寝室一清二楚的说了一遍。

几人说完,少华脑子里又多出一个疑问,“到底那亡魂上了自己的身为什么会说出“快跑”两个字,难道有什么提示吗?”

少华将这疑问告诉了大家。

大个首先提出自己的看法,“会不会是那灵魂让我们快跑?”

“有可能,不过还有一种情况是,这他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或者想说没说就死了,所以上了少华身后才得以开口。”接着樊风也说出自己的想法。

“别看我,我可什么都想不出来。”夏雨急促的说完,急匆匆的灌了口矿泉水。

大家的目光都期盼落到睡在樊风上铺的少华身上。少华并没注意到大家的目光,仍旧把胳膊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发呆。直到樊风从下面踹了他的床板一脚,问:“想什么呢?”少华“呃?”了一声回过神,“我在想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说我们苗话?”

“你还真糊涂,会说苗话,当然是苗人啦。”樊风觉得少华定被鬼上身伤了元气,现在还淅沥糊涂好像少根劲似的,那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想半天。

“那他会是谁?”少华接着问。

老爱同樊风作对的夏雨插嘴道:“这都得怪樊风,还没等人家自我介绍,就把人家打跑了!”

“你个乌龟王八蛋!这咋个能怪到老子!”樊风大呵一声从床上跳到桌子上和夏雨干了起来。先是口水龙大战,接着就演变成了掐脖子,扣眼,摘桃……哪招狠用哪招。

这次大个也没管他俩,随着他俩鬼打死鬼,真打死了寝室反倒安静。他大胆猜测道:“你们说会不会是前两次死的新生中的一个?”

打闹中的樊风和夏雨停下来,觉得大个说的很在理,这次上少华身的亡魂极有可能就是他们。

得了一会少华叫大个道:“大个。”

“啥事?”

“在我们几个人里,就你和王男俊秋关系不错,我想你请他帮忙搞到住这寝室楼的新生注册表。”

“你要那个干啥?”

“有用,你想办法弄来就行。”

“好,今天晚了,明天上课我去找他。”

又是一夜无眠,四个人熬到天亮,疲惫的跑去教室睡觉。下午的时候,大个想办法从王男俊秋那复印到一份住宿舍楼的新生表。

吃过晚饭四个人也没去上晚自习,聚在寝室里讨论这几个日来发生的事。

“你们还记得死的那两个新生名字不?”少华仔细研究过新生表后问大家。

“大家都是刚来谁认识谁啊。”

少华笑了下,“前两次死的因该是三楼数学系的龙XX和廖X,第三次死的是我们这一层物理系的麻X,至于断了双手疯掉的那个我不知道,不过他的遭遇多半是意外。”

少华说完,大家非常惊讶,“你怎么那么肯定?”

“因为,”少华苦笑了一下,略带诡异的说:“我该是第四个……”

“什么第四个,方清铭才——才是——”这次夏雨边说边盯着大个,生怕自己又说错话,吃大个的巴掌。

“方清铭也是意外,他因该是为了救我才——”少华喉咙一哽,话说到一半再说不下去。

“少华,方清铭是为了我们大家才死的,不是单是你一个。”大个安慰少华。

“这些都是怎么看出来的?”樊风问。

“就从这张新生注册表,大家注意看民族那一栏。”少华把表摆到桌上,指点大家看。

“民族?”夏雨问,“死人和民族有什么关系?”

“有,那苗人亡灵提醒了我,所以我想找到新生注册表。果然我找到了在这栋宿舍里,只有四个新生是苗族,我是其中之一。另两个,就是已经死去的那两个新生。”少华解释道。

其他人随着少华手指查看新生表,果然是像少华说的那样。很快几个人又产生更多的疑问,“为什么死的都是苗人?又是谁杀的他们?”不过这些都找不到答案,包括少华,就连他自己也想不出来,一时烦躁,少华从床头取下芦笙拉开寝室门。

大个拉住他,问:“干吗去?”

“心烦,我想上天台,给他们吹首芦笙,这是我们苗人的习俗。”

大个锁了锁眉头,心想,在寝室里憋着也没啥意思不如一块上去透透气,说不定还能想起什么。于是对少华说:“一个人上去不安全,我陪你一块去。”

夏雨小声尖叫道,“还上天台?”

“又不得哪个逼到你去,你叫个哪子?”樊风一旁讥讽道。

“我——我——”夏雨一激动结结巴巴的答不上来,最后只得改口说:“大个去哪,我就去哪。”

大个从枕头下抽出西瓜刀,勾着少华肩膀出了寝室,樊风跟在俩人后面。

落单的夏雨,一边埋怨一边爬回自己的蚊帐翻找东西,“靠,三个疯子,黑灯瞎火的上什么天台啊,把我一个人丢寝室里,这不是想让我当第五个吗?”

他找出几根蜡烛装进腰间的小拉练包,留了一根拿在手上。接着掏出火机试了几下,“没气了?倒霉!”又拿出火机的气体充气罐给火机充气。充好气,心想反正充气罐不大,丢包里也装得下,也懒得再放回去,跳下床,追出门去。

一场秋雨,一场寒,大个他们已经来到天台。风呼啸而过,夹杂着树叶的纱沙声和划过屋顶的声音,少华独吹独奏的《指路歌》,更显悲凉;凄婉的芦笙细碎的在天台回响。

夏雨掌着点燃的蜡烛,爬上天台,“吹得跟哀乐似的。”

地平线上,乌云慢慢开始聚集,天变得越来越黑。眩目的闪电在云层穿梭,给几人带来一种遥远、致命的恐惧。天台上卷起的秋风,将蜡烛红色的火焰吹得只剩围着烛芯的一点淡蓝。夏雨赶紧双手护成灯罩挡住蜡烛,蜡烛的火焰,挣扎了几下,好不容易恢复了平衡。他四下环顾,胆怯的说:“我们还是下去吧,我突然觉得有点冷。”

不单是他一人觉得,其他人同样觉得天台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了一圈。连大个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压低了声音说:“走,我也觉得气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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