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卖身不卖艺（1 / 1）

其实，这个世界上痛苦的人很多，而且形形色色。只是有的人把痛苦掩藏在了心里，没有人知道。而有的人则要死要活，就怕没有人知道他痛苦了，受打击了，失恋了。卓清远是属于第一种，把痛苦掩藏在心里的人，很少有人知道他到底受过了多少痛苦，生病，亲人，爱人，这一切都没有多少人能知道，而比起卓清远，许老师恐怕更痛苦，作为一个女人，她连名节都在被人诋毁和怀疑，而这些人有些居然还是她的学生。恐怕许老师的痛苦更在卓清远之上，而许老师在忍受这些痛苦的时候，年纪和卓清远也相差无妨，相比之下，卓清远只是太平凡的一个凡人而已。

唯一不同的是，卓清远比起许老师更加在乎有过的美好回忆。而许老师那些回忆可能不全是爱情而已。但卓清远毕竟是一个执着的人，他如果决定了的事情，是没有人能够扭转的，即使你勉强让他同意，他也会从心里去反抗，消极的对待，绝对不会顺从。

卓清远在许老师的面前很乖巧的表示愿意听许老师的话，好好的对待自己，坚强的活下去。许老师已经不告诉自己她的故事，难道就是现在来安慰卓清远的砝码。卓清远想入非非的YY了一下，忽然想到丽江的赵菲菲，不知道她还好么？只是，他已经没有了赵菲菲的电话，一起创业的几个年轻人，再也联系不到了。

“老师，如果十年之后我还活着，我愿意在你身边陪你。”卓清远说着。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忽然在仔细回忆了一下其中的话，尼玛，感觉像是表白一样。次奥，自己说话怎么忽然之间这么笨拙了，连基本的意思都不会表达了。

许老师很吃惊的看着卓清远，没有说话。卓清远脸色发红，比刚才扇耳光还发烫：“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到时候我愿意和你一起生活。”卓清远一急，说话说的更加的让人误解了，现在卓清远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知道往哪儿爬，浑身不自在，而许老师居然笑了出来。

卓清远知道自己这里呆不下去了，飞快了跑出了许老师的家，外面没有雪，但是天气依然比较寒冷，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

“呵呵，卓清远，你想陪我，我还不同意呢！”许老师自言自语了一句。

卓清远本想表达的意思是，师父就如母亲一样，更别说许老师这样关心自己的师父。而许老师不愿意和别人好，心底善良，一个孝敬她老人家的人都没有，卓清远愿意把许老师当作娘一样孝敬，做一个后辈应该做的事情，陪她，让她快乐。但是笨拙的嘴说出的话好像要站老师便宜一样，用别人的话说，你这小子，还想乱伦。

回到宿舍，卓清远爬上床就睡着了，这一切，是否有过变化，还是一直都这样？卓清远不知道，只是他觉得，刚才的话，好像给自己找到了稍微的一些生存希望。许老师，真的愿意赡养她么？就算自己愿意，别人也不见得同意，这种事情，无法说清楚。

卓清远的痛苦慢慢变得麻木，他每日在宿舍与学校之间穿梭。两科的学业，毕业论文，让本就麻木的卓清远，更加麻木。卓清远感觉到自己的成绩几乎已经跟不上节奏了，各种不会，现在又不想强迫自己。而没有经济来源的卓清远，看着钱包里逐渐减少的毛爷爷，更加的不知所措，该当如何进行？

一个周末的下午，卓清远去街上买书，因为没有休息好，在地铁2号线睡着了，这一睡觉，就睡到了地铁停车。（因而2号线是环线，所以中间几乎一直不会有终点站。）最后卓清远被工作人员哄下了车，出来之后没有地方可去，找了一个小一点，价钱不贵的宾馆，因而这时候的天气寒冷，卓清远不敢选择直接在外面过夜，对这个地段也不熟悉，只能找宾馆睡觉了。

夜12点多的时候，有人敲门。卓清远没有过类似的经历，直接就打开了房门。进来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妙龄女子，什么话都不说，直接往里面蹭。

卓清远无奈的让她进来，然后关上了房门。

“哟，你挺猴急的嘛，这么快就关门了，怕被人看见么？”女子说道，声音非常的做作，卓清远有些感觉不舒服，但是好奇心驱使着他接着看女子到底想要干什么。

“请问你有什么事么？你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卖身不卖艺的妓者？”卓清远问道。

“聪明，那么看你关门的意思，你就是同意了？请问你要一套服务，还是让我在这里过夜呢？”女妓者问道。

卓清远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我呢，第一没有请你过来，第二，我也没有钱请你服务。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从这里出去，第二，休息好了，明天在出去。但是这其中发生了任何事情，我都不负责，还有，我身上一共还有三十二块钱，你可以趁我睡着了拿走，我保证不报警。”

女记者很惊讶的看着卓清远，“你这个怪人，你包里还有身份证，还有银行卡嘛，你可以先收货再付费啊，还有你出门在外，没带手机。”

卓清远笑了笑，掏出衣兜和裤兜里面的所有东西，一个钱包，有很多银行卡，不过全没钱了，一张公交卡，一个钥匙，宿舍的。钱包里出了银行卡就是身份证了。

这是我现在的所有资产：“你自己看着办吧，对了，银行卡的所有密码都是123456（这是笔者编的），你放心，你完全可以去试试，绝对没有错误。你现在还想说什么？”

女记者完全被卓清远给弄蒙了，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的怪人，怪到如此境地，既然如此，倒要好好的瞧瞧他到底有何不同，反正自己也不在乎那么点钱，好奇心驱使的人总是会做出一些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

“我今晚决定留在这里休息，明天再出去，你所说的负责人，呵呵，我不需要任何人负责人，我敢只身来到这里，什么情况我会害怕。”女记者说道。

卓清远一愣：“要是换做以前，我会害怕这其中有隐情，你会对我做出不利的事情，但是现在我一无所有，就算你要割掉我的肾，挖走我的心，只要别告诉我，不要让我疼，我都会毫不在乎，就这么简单。”卓清远的话已经非常明显了，我就是光脚的，你想要使出什么手段尽管来，我大不了就这条贱命死在这里，根本无所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