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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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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二不歇,加紧抽送的度数,尘柄横贯花房,乒乒乓乓一阵大干,阳精亦至,二人搂成一团,丢於一处。

尤氏见二人已丢,情急中将整个掌儿插入,却也受用,抽了数十下,花心一抖,却也合着丢了!似醉了一般起身徐徐回至房中,坐以待旦。

且说自那以後,玉儿眼见婚期临近,料想胡二那亲亲肉话儿受用不了好久,遂夜夜与他云雨,极尽欢畅!却又约了出嫁之日,邀了胡二这位高邻同去郎家,也算认得路儿,日後思念了,便照路寻去,以叙旧情!

两人夜夜云浓雨急,惹得那尤氏骚情大炽!亦趁二人欢干之时,倚门首偷溯,聊慰饥渴!也恨自家老头儿不中用!心头打定主意,趁女儿嫁了,定要将那个小公子勾引过来,效女儿的样儿,夜夜受用!

如此这般,日子如驰一般!不一日,八月初八便到。午时未至,玉儿郎家迎亲的便来了。吹吹打打,好不闹热!郎家亦不过夜,当日娶了新娘子,便打原路启程。

胡二不忘前约,起身相送。马车顺了大道,不出三日,便到了。胡二暗暗打听,此处便是曾县,与本县接壤,又将沿途景致细细记在心头!只图来日寻往,不费气力!到得曾县,又行了二十馀里,方到得郎家。早听说玉儿所许人家是个开布店家的,家中攒了些银两,近前一望,果然宅院气派非凡,富甲一方。

宴席早已设毕,新郎自拥玉儿进得洞房,宾客相继就座,触筹交错,欢声笑语!少顷,出来一男一女,二人向众位宾客道了安,却似主人身份。此时胡二已喝了三五杯,两颊发烫,头晕目眩。抬首瞧那二人时,似曾眼熟,定睛一规,不觉大吃一惊!

你道那二人是谁个?原来却是那中生与迎春!

原来,中生与迎春由清水至曾县,投奔的人家,便是玉儿的夫君!中生与主人本是同窗,意气相投,投奔至此,自然给了一份差使,日常便理些帐薄,甚是相处得来,迎春便与那中生夫妻相称,夫唱妇随,日子倒还过得惬意!

当下,中生与迎春依次敬酒,胡二惊得六神无主!欲知他作何打算,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洞房幽春色无限

诗曰∶

杯酒优干戈,弦歌有网罗。

英雄竟何在,热血酒青莎。

且说胡二识出那中生与迎春,心中老大着忙,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却又逢二人以主人身份,依次与客人斟酒,胡二更慌。当下,许多宾客已饮得醉了,中生亦醉得歪歪斜斜,已不辩子午卯酉,胡二暗道∶此时不逃,却待何时?一头想,一头徐徐蹲倒身子,隐进酒桌下。围里围外的人正饮得酣,哪个留心到他?

胡二蹲身酒桌下,气也不出。约莫半个时辰,新郎自洞房而出,身後跟着一个小仆,却抱着一坛酒。新郎朗声道:“各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在下敬各位一杯,以恕招待不周之罪。”众人纷纷立起,俱举起酒杯,相对而饮。

胡二见此光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即悄悄自桌底拱出,作狗爬状,缘沿爬出。约莫出了两丈多,忽闻得身後一声断喝道:“何人欲逃席不成?罚酒三杯!”却是新郎的声音,胡二大骇!汗如雨下,蹲身原地,一动不动。又闻得中生道:“罢了!罢了!许是饮得多了,那腰都直不起,且放他一马!”胡二领了这句话,如获大赦。道:“我且去小解,少时便回。”因离得远,又兼暮色,哪个觑得清他?当下胡二便一溜烟出了院儿。

胡二绕了一个大弯,便在一草棚前瘫身坐下,坐叹道:“真个命苦!老远为那骚娘儿来,却连个肉味儿亦嗅他不得!倘被那厮认出,岂不打个半死?”欲趁夜溜走,却又不心甘;欲留下,又恐凶多吉少,当下犹豫不定。又叹道:“今日冤家路窄,撞在一处,且去了。来日寻个空当,再作计议!”

思量已定,抬步欲走,忽闻得一声道:“亲亲!且慢行!”胡二大骇,转身一觑,不是别人,却正是玉儿。原来这座茅屋正在洞房後首。适才胡二连叹两声,玉儿听得真切,当下探首一观,便认出了他。

胡二喜道:“心肝!速替公子拿个策儿,今日撞见了一路冤家,如何是好?”

玉儿莫名其妙,道:“亲亲,此话从何说起?”

胡二道:“适才堂上敬酒的那一对奸夫淫妇,与我乃是仇家。那淫妇先时曾与我婚配,後随那奸夫出逃至此。亲亲,这且如何是好?”

玉儿道:“既然如此,且先避过今夜,明晨送你上路便是。日後再与你相约欢会之期。”

胡二道:“说得是。只是今夜躲在何处?”

玉儿道:“妾身刚至此处,亦不熟路,公子且在妾身婚床下躲过一夜,明日再作计议。”

胡二闻听,连连摇头,道:“不妥!不妥!倘被你丈夫察觉,便坏事了。”

玉儿道:“怕他此刻已喝得烂醉如泥,即是三人同床,亦不碍事。休得多言,速速随我进去!”

当下,玉儿便领胡二进了洞房。天下亦有这等笑话?新婚之夜,新娘抛却令郎,却勾得一个野汉子入了洞房!恁般大的胆子,实是少见。有一诗为证∶

宁逐轻薄儿,肯踵铜臭郎。

七幅豁盲者,三策惊奸堂。

胡二、玉儿相拥进入洞房。胡二放眼一观,房内红幔高挂,蜡烛欲熄。双个凤枕,齐置绣榻之上。当下欲火上炎,将玉儿推倒榻上,三下两下扯去新衣,就要云雨。

玉儿急阻,道:“公子莫急,且容妾身观外面动静则个。”言罢探首窗棂,却见众人并合夫郎正喝得酣畅,猜拳行令,好不闹热。遂回首道∶“天助你我,可放心办事!”

胡二喜极,一把将玉儿搂过,连亲了几下,道:“今夜且与你极尽欢畅,明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会?”

玉儿道:“公子怎的恁般悲切?念你情真意切,妾身日後便以记挂母亲为托辞,时返娘家,公子且好生候着便是。如此这般,虽不是夫妻,却胜是夫妻哩!”

胡二道:“说的是。今夜你那新郎来,後半夜再与你办事,却静候床底,如何熬得住?”

玉儿嗔道:“既如此,此时为何却不与妾身作耍?”

一句话勾起了胡二的欲火,腰间话儿突的挺直直竖起,玉儿急急探出纤纤玉手,捻在手心,百般怜爱,道:“有趣!有趣!小女子贪爱的,便是公子这长长大大的话儿!”

胡二吐过舌尖,先与玉儿咂了一回,又将身子将玉儿覆得严严实实。

玉儿情浓兴姿,道:“公子且徐徐的,妾身亦徐徐的爱用!”

胡二道:“还望亲亲掰开情穴,将尘柄纳之,本公子大干一回。”

玉儿亦不推辞,翻身跨坐於胡二腰间,双膝抵榻,扶直尘柄,凑向阴门。正欲桩下,胡二探手捻住,道:“且慢,容我替亲亲弄些淫水儿出来,方能尽兴。”言罢,将龟头直往两片桃瓣摩挑刺不止。

霎时,玉儿情穴大开,花心跳荡,口中呜咽有声,臀儿乱耸。胡二再一发力,阳物亦长了一寸,粗了一围。玉儿探手捉住,道:“恁般的为且硬长大?岂不将花房决裂才怪!”

胡二道:“哪里的话?即是两根齐齐放入,亦不碍事。”

玉儿又道:“妹妹熬不得痒了,哥哥且将进去!”言毕,将臀儿掀起,手扶阳物,照准牝间,轻轻坐下。

胡二道:“妹且速套一回,哥哥亦熬不得!”言毕,耸身上顶,只闻得唧的一声脆响,淫水四溢,阳物已被尽根吞没。

玉儿喜极,道:“内里爽快无比,欲顶着花心哩!”

胡二又是一耸,玉儿伊伊呀呀乱叫,两手乱舞,胡二知阳物正抵在花心之上,故意不动。

玉儿道:“哥哥速速顶撞,妹妹花心趐痒难当,丢煞魂灵儿哩!”

胡二反将玉儿肥臀捧定,两手着力,朝下一拽,玉儿“呀”的一声,阳物又进了一寸,直将花心顶入顶得倾颓。

玉儿手按胡二双腿,蹲身坐起,又狠力桩下。牝中淫水唧唧咕咕乱响,胡二翻身坐起,将玉儿横陈绣榻,作那老汉推车之势,将阳物刺入花房,只闻得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已是一千馀抽。

玉儿身着乘浪一叶扁舟,颠簸不已,粉臂横拖,玉股大张。情穴汪汪一片,吞锁急骤,莲瓣乱翻。胡二又探手去捉住那一对雪白乳儿,乱揉一气。玉儿欲加火动,臀儿高高掀起,道:“亲亲!妹妹正当要紧时,加力些!”

胡二领命,大抽大送,气喘不及,红烛早熄。约莫一刻光景,二人俱都大汗淋。

玉儿又道:“亲亲,倘郎君生得你这般话儿,又有你这般手段,妄身即是一个死,却也无憾!”

胡二一头抽送,一头道:“倘果真如此,妹妹岂不撇开哥哥才怪!”

玉儿道:“往日情深,妾身怎生忘得?”

言语之下,二人俱都神魂飘荡。玉儿伊伊呀呀,欢叫连连,亦或使些手段,将胡二话儿紧合一回,胡二亦不叫痛,只顾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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