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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116.场外运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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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清浚摔门出来后,一直等在房间外的众人都是一愣,有几个纷纷上来要问他结果,谁知道他却依旧嚷嚷着:“别问我!我不知道!”然后谁也不理的径直穿过走廊出了书馆大门。

紧接着桉荀也冷着脸出来,众人看到她却没有一个敢上前问,靖缭想过去却被寞途拉住,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桉荀没有理会众人,也往外走。路过寞途身边时抬眼扫了他一下,时间虽短,但是寞途明白了。

再后面是桉芮拉着缌缌出来,见到门口期待的眼神,笑着说:“哎呀,让你们久等了,不过还没有结果,大家都要再好好考虑一下再选,抱歉抱歉!”说完也往外走,拿眼神示意靖缭和寞途都跟上。

鋆俟再出来时,门口已经没有多少人了,鋆俟出了书馆想了想往夕湄堂走去。

靖缭和寞途跟着桉芮一起进了烁金堂,寞达正在客厅坐着。看到桉芮进来,抬起眼看看他们几个的神色,问到:“怎么?有意外?”

桉芮脱下外衣扔在沙发上,哼了一声说到:“四叔那个老鬼反水了。”

“他反水?”寞达皱着眉头,想了想,“他要是反水的话就是三比三,后来呢?你们又怎么解决的?”

“加了三个女婿。”桉芮轻轻说到。

“九个人?”寞达一下子就从沙发上站起来,“那就是五比四,你输了?”

“没有!”桉芮叹了口气说,“多亏了桉荀,吓住了四叔,他最后竟然谁也没选,投了弃权票。”

“那就还是平局。”寞达摸着下巴,想了想问,“那后面要怎么做?”

“不知道,当时出现弃权票以后,桉荀就开始施加压力,七叔先吓跑了,紧接着桉荀也不玩了。州之咏的意思是表决太仓促,可能大家都没有心里准备,惦记等一下,等大家都好好考虑后再投票。”

寞达听完后又坐回沙发,静静的思考,然后问道:“桉荀她什么意思?她要怎么做?”

“我们当时就考虑到了四叔可能是最大的变数,果然如此。”桉芮停顿了一下又说,“桉荀的意思,要是他反水就直接灭了他,可是我没同意。”

寞达听到后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你做的对,桉荀的选择太极端了。”

“是啊。”桉芮叹了口气说,“我总觉得这件事争是一定要争,但是我还是想光明正大的争,不想用这些非常的手段,毕竟就算族长是大哥,我也可以为九州家出力。我的目的不是为了一定要做族长,而是为了九州家能更好。”

寞达看着桉芮,站起身拍了拍桉芮的肩膀,轻声说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够男人!”

桉芮冲着寞达笑了笑,却又锁紧了眉毛,好一会儿才说:“现在看来,以当时桉荀施加的压力,有可能三位叔叔都会弃权的,他们怕桉荀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们要是都弃权了,会怎么选?”

“那就还是三比三,但是我估计五叔不会弃权。他女儿是鋆俟的媵夫人,可是跟桉荀却没有半毛钱关系,万一鋆俟跟桉荀决裂,受益最大的就是他女儿和他外孙。”

“哼!”寞达冷笑一声,“果然,最大的障碍还是在九道王那。”说完又叹了一口气,问,“那就是四比三,形势很严峻啊?”

“所以我们现在必须要走另一条路。”

“哪条路?”

“我可以发动底下的董事们联名上书,推举我做董事长。出于对整个家族生意的考虑,可能会偏重我。”

“把握大吗?”

桉芮想了想说:“还好吧。”说完又摇了摇头。

寞达看着他的神色,纳闷的问:“什么情况?”

“现在我跟大哥各自经手管理的产业占九州家全部的资产收入是一半一半,那么要是发动董事们联名上书,自然是谁的人就支持谁,还是一半对一半。但是桉荀现在手里掌握着大哥的矿业物流通路,她可以绕开大哥跟底下的人谈,毕竟在实际的经济活动中,他们都是直接跟桉荀手底下的人打交道,如果买家说支持我,说要是董事长是我,他们就还合作,那么对于卖家来说,当然也会选择我啊!”

寞达听到桉芮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但是旋即又想起桉芮摇着的头,问到:“那你担心什么?”

“因为这是很险的一招棋。桉荀做这些的时候是利用苍穹家的背景,但是她接手的时间太短,很多人和事还没有完全渗透,她手底下的人也不是全都能死心塌地的任她驱使,指哪打哪。何况还有苍穹家的暗卫一直在监控,一旦桉荀要启动这步棋,无可避免的就一定会被鋆俟知道。我怕到时候鋆俟出面,直接就可以收回桉荀手里的牌。而且……”桉芮犹豫了一下,声音低低的说到,“我其实本意不想看着桉荀跟鋆俟对立,因为她能有今天太不容易了,我不想男人的战争里有女人的牺牲。”

寞达听完,静静的看着桉芮的眼睛,好一会儿长叹一口气,轻轻说到:“你的想法我支持,男人们争什么那是男人们自己的事,不能拉上女人。寞途跟杉苗离婚做的对,你现在的做法也对。那么我看要不这样,先不要动桉荀手里的牌。你先去发动你手底下的董事们联名上书,并以此为契机,迫使族长的选择从经济上考虑,然后想办法让与九州家有大规模合作的家族都有权利表态,只有这样,我才能名正言顺的施加压力,投你一票。”

“嗯。”桉芮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办。”

鋆俟走进夕湄堂,桉荀正坐在西边连间的窗下,手支着下巴看着窗外发呆。听到鋆俟进来后看了他一眼,依旧转过视线继续看着窗外,微皱着眉毛。

“怎么了?想什么呢?”鋆俟看着她的神色轻声问道。

“在想为什么遗嘱里的人选不一样啊。”桉荀说着摇了摇头,困惑的说,“实在搞不懂父亲的意图。”

“你什么时候拿到的遗嘱?”

“今年中元祭过后,我去见父亲,当时他给了一个密封的文件袋,州之咏和州之佐宏都在,我还当着他们的面在信封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你回来后把信封放在哪了?”

“你书房啊。”桉荀说完突然指着鋆俟问,“是不是你把文件给我换了?”

“嘁!”鋆俟听到她的话,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道,“我有病啊!我本来就不想桉芮当族长,干嘛还要换你的文件!?”鋆俟想了想又说,“你的文件不是密封的吗?那个蜡封的章戳可以伪造吗?”

桉荀低下头仔细想了想,不确定的说:“应该不能吧?章戳一直都是父亲贴身保管,从不交给别人,我都没见过。”说完似乎想到什么,停顿了一下,问鋆俟,“你说会不会是我们都会错意了,原本父亲就想把族长之位传给二哥?我手里的这份文件如果是真的,那么母亲手里的就是假的。她天天和父亲在一起,要是偷出章戳重新伪造一份文件,也不是太难的事,是吧?”

鋆俟仔细思考着桉荀的话,似乎有些道理,可是总感觉哪里有问题。如果九州清泫真的是想传位给桉芮,那么润下泽秋手里的文件就是假的。这样的话,她倒应该是那个最不希望州之佐宏出现的人。可是当时人是她派的,如果州之佐宏真的是她除掉的,那她简直是太愚蠢了!愚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看她当时的反应,明显是怕有人对州之佐宏下手,所以才会着急的先派自己的人去,如果是出于这个考虑,那么说明她对九州清泫选桉芃是深信不疑的。问题就出在桉芮身上,还有……鋆俟不由自主的看了看桉荀。不会是出在桉荀身上吧?难道桉荀手里的文件是假的?

鋆俟抱着胳膊在屋里慢慢踱着步。如果桉荀手里的文件是假的,那么是谁做的?是在筑山别院还是在三月天?三月天估计不会吧?那里还是进不来外人的。那么就是在筑山别院,桉芮做的?如果是桉芮,那么为什么不连州之佐宏的文件一起换呢?还搞得这么麻烦!是不是不知道文件会在州之佐宏手里?鋆俟想到这,忽然问桉荀:“遗嘱分三份,你们几个一人拿一份这事,你事前知道吗?”

桉荀没想到鋆俟会突然问这个,想了想才说:“不知道。当时给我的时候只说有三份,其中一份让我保管,其余两份在谁那就不知道了。”

“你刚才说你父亲给你的时候州之咏跟州之佐宏都在场,除此外还有别人吗?”

“没了。”桉荀肯定的说,“州之咏是首席律师,州之佐宏是公证官,我家凡是重大决策他们都会参与,作为法律公正,所以他们在场很正常。当时他们要求我在信封上签字,还留了照片副本,就是为了防止我的被别人调换。”

“等一下!”鋆俟听到桉荀的话忽然就喊了一句,“有个关键的问题我一直没问。”

“什么问题?”

“你拿文件的时候是不是没有看到里面的内容,换句话说就是你也不知道你父亲选的谁?”

桉荀恍然大悟,拍了一下桌子说:“对啊!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我的文件里写的是二哥。”说完皱了皱眉,然后问,“你说会不会是州之咏告诉母亲,父亲选的是二哥,他们才有时间做出更改?”

“他有可能知道吗?!”

“没可能吗?”桉荀反问道,“我不知道父亲签文件时的情况,不过以他当时的身体状况,估计不能独立完成吧?如果不是州之咏帮他,那会是谁?母亲?或者是二哥?难不成是父亲早就写好的?”

鋆俟没有回答,坐在桉荀对面,从头开始梳理整件事情。

假设州之咏知道继承人是桉芮,而州之咏又是润下泽秋的人,那么就很有可能告诉润下泽秋,然后进行更改。桉荀手里的文件他们动不了手脚,润下泽秋的可以随便改,州之佐宏的要想改估计也不是难事,除非州之佐宏是桉芮的人。如果州之佐宏是桉芮的人,那么以桉芮的手段跟能力,怎么可能保护不了他?那就说明继承人不是桉芮,是桉芃。因为是桉芃,所以州之咏和润下泽秋才不会提前布置什么。那么桉荀的文件是谁改的?为什么润下泽秋不保护好州之佐宏?!等一下!鋆俟突然心里一震!州之咏说过,州之佐宏早就到了筑山别院,但是没有到现场。如果作为公证官,这种时刻他应该出席,为什么却没来?州之咏还说,本来以为没有意外,就不用请他来了。那就说明他没想到会出意外,什么是意外?为什么他们会认为州之佐宏不用到现场?为什么?因为他们认为润下泽秋手里的文件一定和桉荀手里的一致,一定会是桉芃!因为他们是同母亲兄妹!

鋆俟想到这,忽然感觉一阵恐惧。如果这个推测成立。那么桉荀手里的文件是假的!那么桉荀……鋆俟不敢想下去。不可能,不可能是桉荀。鋆俟在心里反复找着理由。还有一种假设,就是州之咏是桉芮的人,这个假设成立吗?州之佐宏已经死了,从这一点上就说明其实他谁的人也不是,不然两方怎么都不保护他?或者都不对他的文件做手脚?只能说明他谁的人也不是,而且坚持中立,谁也不靠!以为这个世界还有公正可言,结果白送了性命。那么问题只有可能出在州之咏身上。州之咏有可能是桉芮的人吗?如果是,就分两种情况。假设继承人是桉芮,那么州之咏一定会提醒桉芮保护州之佐宏的,而且桉芮也一定会估计到润下泽秋会把文件改了,那么州之佐宏就一定要到现场!如果继承人不是桉芮,那么桉芮必须要改两份文件。润下泽秋的改不了,就改桉荀和州之佐宏的。为什么没改呢?难道州之佐宏的文件比桉荀的文件还难做手脚吗?如果这种推测成立,那么?!那么……

鋆俟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一个他不愿意看到的结论出现了:那么还是桉荀的问题,桉荀是桉芮的人。无论九州清泫原本选的谁,桉荀都会把自己的文件改成桉芮。然后却不知道其他两份在谁手里,到了现场才知道一份在润下泽秋手里,一份在州之佐宏手里。时间来不及,只能毁了州之佐宏的,杀他灭口。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这么多族长族亲眼皮子底下杀人的,估计筑山别院只有桉荀能做到。如果真是桉荀,那么选票的问题也迎刃而解,怪不得怎么算都会多一个人出来,因为那张票是桉荀的!

鋆俟心里越来越冷,可是面上却异常的平静。犹豫了好久,才不死心的问道:“桉荀,我问你个问题。”

桉荀不知道在想什么,正在出神,听到鋆俟喊她才回过神,纳闷的问:“什么问题?”

“你拿到文件后有没有告诉桉芮?!”

“告诉什么?”桉荀不明所以的问,突然愣住了,脸上是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鋆俟,好半天才说道,“告诉了。”

“你告诉他什么了?”鋆俟心里竟然有一丝安慰,桉荀敢如此坦然承认自己告诉了桉芮,就说明她其实对谁做族长并不关心,只是无意中被桉芮利用了。

“我说‘二哥,要改朝换代了,你做好准备了吗?’。”桉荀说完十分内疚的看着鋆俟,“原来是我坏的事……”

鋆俟却竟然觉得无比轻松,笑着说:“没关系,你也不是有意的。”

“可是……”桉荀难以置信的摇摇头,“二哥这算是利用了我吗?”

鋆俟看着她,心里一阵难过,走过去拉起她的手,轻声说道:“他想争也没有错,不能算是利用,因为是你自己主动告诉他的。”

“哎,你这样说真不知道是安慰我还是责怪我……”桉荀歉疚的看着鋆俟,“现在怎么办?如果二哥真做了族长怎么办?”

“没事,还有我呢。”鋆俟柔声说道,“我会尽力阻止的。就算真是桉芮做族长也无所谓,就算他真能跟天啸寞达绑在一起,我也不怕。”

桉荀看着他漆黑的眼睛,想了想,忽然露出决绝的表情:“我现在去找大哥,想些对策尽可能的挽回一些!”说完就要往外走。

“桉荀!”鋆俟拉住了她,“算了,没事,我来搞定就行。”

“不!事情是我惹的,我得负责,你就让我去吧,不然我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鋆俟看着她坚定的神色,松开了手,笑着说:“好,不过不要太勉强自己。”

“嗯。”桉荀答应着转身出了夕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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