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蛟龙怒 10定终身(完)(1 / 1)
临江江水堤坝岸边水雾浮动,黑洞洞的江水不断翻滚,身着单薄里衣的展昭相似个提线木偶一般被放到了水边,未着鞋袜的脚踏在了被江水浸湿的泥土上,冰的她打了个颤双眼清明了起来。
展昭被江风吹的缩了缩脖子,大大打了个喷嚏,她紧忙运起内力抵御寒气,等身上热了起来才发现周围的景象,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突然出现在江边,真是太……难不成自己有梦行症不成?
忽然江水猛烈翻滚一个青黑色的庞然大物从水中升了起来,只露出了个半身就两丈有余,细长有四足,马首蛇尾。一说为身披鳞甲,头有须无角,三爪。
展昭张大了猫眼:“难不成这就是包大人信中所说的蛟龙喽!”
蛟龙斗大的双眼一瞪:“吾乃被贬谪在此削掉龙角的龙子并非邪恶蛟龙。今夜吾召你前来只为道谢。唔……”一声龙吟后:“吾听闻你们欲查南宫家惨案却为吾耽搁,如此……且去南宫门下寻。”语毕慢慢俯下身子回到了江水中。
大雾中,白玉堂挥刀不断,汉水顺着额头流下,江水翻滚像在耳边,展昭声音像在耳边,可是眼前四处都是白雾找不到通往展昭身旁的路。
忽然周身雾气散去,白玉堂猛然发现十丈开外就是河堤,而展昭就站在河堤岸边眯着一双眼盯着渐渐平息的江水寻思着什么。
白玉堂失而复得来去很快但他却觉得经过了好多年一般,以至紧绷的神经徒然一松,心里不断的道:猫儿猫儿猫儿……
白玉堂为展昭披上了衣裳,展昭手抓住肩上衣裳,将视线从平息了的江面上收回,满脸通红的瞧着近在咫尺的白玉堂,白玉堂看着她红透的脸眼神定了住有些呆呆的。
展昭眨眨眼睛想要将以上还给白玉堂:“那个练武之人不惧严寒,这衣服……阿七阿七……”
话没说完就“阿七阿七”的打起了喷嚏,清鼻涕水喷了白玉堂一脸,原来是她被蛟龙弄出来的时候是失去意识的,没有内力护体又是酒后被凉风吹了个透心凉这下子邪风入体着了凉,一张脸红红热热的。
白玉堂微凉的手背按在了展昭滚烫的额头上:“好烫!”
“不会吧……我好久都没有胜过病了……”展昭伸手想要摸摸额头,还没碰到就被白玉堂直接暴露起来,这下子展昭脑袋轰的一声,呆呆的看着白玉堂削瘦的下巴:呆老鼠这是……这是……
展昭原本发烧而渐渐昏晕的头在白玉堂忽然的刺激下变作了浆糊,白玉堂抱着展昭飞快的返回了客栈,一脚踹开客栈门:“掌柜的!哪里有医馆?!”
掌柜和小二的房间就在柜台后面,听到响声还以为是来了打劫的顿时惊醒跑了出来,见是店里的客人送了口气:“客官你这是……”
“最近的医馆在哪?!”
白玉堂心里像着了火一般焦急,眉头紧皱目光冰冷如雪,惊得掌柜脸连动都不敢动,直到他重复的吻了好多遍掌柜的才磕巴道:“您应该知道此地偏僻的紧,附近百里也只有我这一家客栈而已,所以……所以……”
白玉堂的目光越来越冷,他的话说不出来了。
正所谓病来如山倒,展昭以至没有的病这一病起来吓死人,展昭一路被白玉堂抱着颠簸跑了过来只盯着白玉堂的下巴,视线越来越模糊,脑袋越来越混沌,慢慢迷糊了过去……
还是店小二取来了燃着的烛台。瞄见白玉堂怀中展昭脸颊红红,说道:“这位姑娘可是得了风寒?脸都红成这样了再不拿烈酒擦擦身子恐怕就要将人烧傻了。”
白玉堂像是漆黑夜中见到了一张闪烁的明灯立刻道:“将酒拿来!”
“是,客官。”小二回身取酒,正好这二位客官今儿带来了一趟烈性的好酒。
白玉堂心情稍缓抱着展昭就要回房,掌柜也有胆子了:“那个客官您可是这姑娘的郎君或是亲哥哥?”
白玉堂脚步不减。
掌柜的知道他明听明白,解释道:“客栈中吾女子,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
白玉堂耳朵忽然红了,顿了步子垂头看着怀中展昭,有些无措。
掌柜的瞧着他那种目光立刻道:“小的看客官和这位姑娘举止亲密,应该是已经定了终身吧?现如今救命为主只要句子合乎情理也不怕他人笑话的。”
白玉堂眸光转深:“不错,今生我只与你携手。”声音小二坚定,深情惊人。(白玉堂可是真真的正人君子,他决定明日向展昭求婚,可不是做奇怪的事情哦!)
油灯燃了一夜,酒气溢满房中,若是醉蝴蝶知道她精心酿制的酒被展昭当作了洗澡水不知作何想法。白玉堂背身坐在床榻旁的椅子上眼睛上蒙着白布,白布下的眼珠因主任游离的眼神而动来滚去。身后,展昭穿着干爽洁净的白色里衣脸,颊粉粉的睡在被窝里。
“嗯……”展昭发出了短暂的哼声睁开了眼睛,扩散的瞳孔瞬间聚会看清了床前坐着的白衣人的背影,不就是白玉堂吗!纳闷:“呆老鼠……咳咳……”干涩的嗓子拒绝发出声音。
“水。”白玉堂拿着水杯瞬间递到展昭唇边。
展昭就着辈子喝了水,怪怪的看着白玉堂蒙着白布的眼睛,刚想问却是快速的看到了床边凳子上摆放的酒坛水盆和手巾明白了过来……,退烧的脸再次烧成了红桃子,屏住呼吸,心跳却是快速加速。
白玉堂敏锐的察觉到展昭呼气顿了下而后变得混乱,有些担忧的:“猫儿……?”
展昭舌头卷了卷:“我在。”
白玉堂手抓裂了茶杯,迟疑的道:“我会负责,娶你为妻。”
展昭拧眉危险的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嗯?负责?娶我?”该死的!难不成呆老鼠只为负责才要娶自己?!真要是的话真是可恶!
白玉堂白布下的眼眨了眨,坚定道:“我今生只要娶你。”
展昭猫眼骤然增大,心肝再次怦怦跳了起来,呆老鼠说的这句话和前一句话似乎有些不一样,听起来……嗯?怎么就那么顺耳呢?
室内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白玉堂侧侧耳朵,有些焦急无措:“猫儿不愿意?”手中茶杯碎成粉末。
展昭瞧了瞧落在被面上的粉末,又看了看忽然变作困兽的白玉堂,忽然笑了起来:“也不是不答应,只是……”伸手拉下白玉堂脸上白布,盯着白玉堂有些发红的眼睛:“我只嫁给与我真心相爱的人,呆老鼠你可喜欢我?”微仰着下巴挑着唇角,只是眼睛深处透着些许的期待。
白玉堂豁然开朗:“爱。”双手撑着床榻定定的看着展昭。
展昭脸颊红云如晚霞炫彩噘了下嘴巴,从嗓子眼憋出:“我也挺喜欢呆老鼠你的。不过……”移开视线:“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