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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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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铁牢入口的机关被打开,一个十分温柔的声音传了下来:“余先生,你在底下吗?”

是柳玲珑——余不走心下一惊,险些放下了对封曲流的戒备。

“我在下面。”余不走回答道,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一步。这铁牢很深,四周围都是光滑的铁壁,凭他和封曲流的轻功都是上不去的。如此想着,他有对上面的人说道:“先别管我。”

说罢,余不走率先动了手。

借助从铁牢入口处而来的火光,封曲流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余不走的动作。见余不走像一只隼一般向自己袭来,封曲流只是淡淡一笑,掌一挥,强大的内力打散了余不走那凌厉的剑气。

余不走一惊,连忙撤剑后退。

“柳玲珑,你把铁牢的门关上!”他对着上面吼道,心想在黑暗的环境下自己更有优势。

“关上也是没有用的。”封曲流却笑了,“我依然能够看清你的动作,因为我是你师父。”

“你早就不是我师父了,我也早就不是之前的那个我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说着,余不走将内力聚集在剑尖上,人向着封曲流掠去。

掠到半空中时,他手中的剑突然化成了无数道剑影,每一道都逼紧封曲流,逼得封曲流只能后退。

退了几步之后,封曲流便退无可退了。冷笑一声,封曲流再度出掌,厚重的内心全部聚集在了掌心上,掌风劈散了余不走的剑气。

见状,余不走身姿一转,左脚点地,剑往封曲流的右肋此刺去。

余不走这一招变得太快,封曲流猝不及防,右肋被余不走的剑划伤,流出了血。

摸了一下自己的右肋,然后舔了舔手上的血,封曲流笑了:“我的好徒儿果然长本事了,居然能够伤到为师,看样子为师不能再小看你了。”

“督脉穴是封曲流的命门。”柳玲珑在上面大呼道,一心想要提醒余不走,就连她这个外行人都能看出来余不走现在居于下风。

闻言,封曲流皱起了眉:“丫头,你是什么人?”

听出封曲流语中的寒意,余不走来不及多想,再度出手。

剑虽人走,如行云流水一般袭向了封曲流。封曲流也是一惊,忙聚精会神应对。多年不见这个徒弟远胜从前,如此流畅的剑法让他心生感慨。不过封曲流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自然也不会对余不走心软,掌风也越来越凌厉了。

剑与掌的交锋。

余不走内力远不如封曲流,他只能用他那傲人的剑法封死封曲流。封曲流虽然内攻极高,但是手无寸铁,只能赤手空拳对付余不走。一时间,两人都未能讨到好处,胜负也变得难分了。

站在上面的柳玲珑看得有些急了,于是回头看住了苍清:“把余先生救上来吧,他一个人是打不过封曲流的。”

“可是…要是把余先生救上来的话,封曲流也会上来的。”甄准说道,内心深处却有些希望余不走被封曲流打死。

“上来了也没有关系,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柳玲珑急急道,很是担忧地往铁牢里看了过去。

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刚刚在机缘巧合之下打开机关的柳玲珑,贺兰如枫莫名地深感不悦。

感觉有道不善的目光向自己扫来,柳玲珑看了过去,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子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便对着对方礼貌性笑了笑。

“我们救他上来吧。”柳玲珑说着,已从苍清处夺来了绳子,往铁牢里扔了进去。

“余先生,快上来!让我们帮你。”柳玲珑叫唤道,一心希望自己能够帮上忙。

见有人放下了绳子,封曲流心中一喜,连忙往绳子所在处伸出了手。感觉到他的异动,余不走剑锋一扫,向着封曲流袭去。

封曲流一惊,只好先放弃绳子,转身应付余不走。

一心想要上去的封曲流和一心想要将封曲流逼死在此处的余不走自是不同。封曲流已经被那根绳子分了心,有些疲于应付余不走了。

见封曲流有了败势,余不走更是乘胜追击,剑舞的“呼呼”作响,逼得封曲流节节败退。被余不走逼得有些不悦,封曲流怒气大起,内力在周身游走了一圈后,回到了掌中,出掌向余不走劈去。

“大佛金刚掌。”勉力避开这一掌,余不走惊道。

“没错。”封曲流笑着,再度将手往绳子处伸去。

皱了皱眉,余不走再度出手。使出了飞羽剑剑法,再度将封曲流困在了层层剑气中。

“真烦人。”封曲流说着,往后退了一步,双掌齐发。顷刻间,双掌化为了万掌,齐齐往余不走身上落去。

余不走无处可避,掌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

得手后,封曲流拉着绳子纵身飞了上去,顺手将绳子拿了上去,用掌力将绳子捏了个粉碎。

“你!”惊骇地看着封曲流,柳玲珑急忙往铁牢里看去,“余先生!”

“柳大夫。”甄准一把抓住了柳玲珑,“小心别掉下去。”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封曲流仰着头朗声大笑了起来“我终于自由了!终于自由了!”

洪苒突然跪在了地上:“师父,师父能够重见天日,弟子很高兴。”

“准儿,苒儿,你们终于来了。”低首看了一眼地上的洪苒,封曲流很是得意地笑了笑。

甄准松开了柳玲珑,也跪在了封曲流面前:“恕徒儿们救驾来迟。”

“甄公子,你不是…”苍清和柳玲珑二人骇然,瞪大了眼看了看封曲流又看了看地上的二人。

“为师不会责怪你们的,这个鬼地方的确有些难找。”封曲流继续笑着,目光突然落在了柳玲珑身上,“这位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她怎么会知道为师的命门在哪儿?”

“禀告师父,她就是‘飞天女妖’的徒弟,在江湖上并不出名。”洪苒抢着回答道,恨不得师父赶快杀了柳玲珑。

“‘飞天女妖’的徒弟?”说着,封曲流那盯着柳玲珑时的眼神变得奇特了起来。

被封曲流盯得有些毛骨悚然,柳玲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退。

突然,封曲流动手了,双手向着柳玲珑抓来。苍清一惊,挥出袖中的拂尘,拦在了柳玲珑的身前。慌忙之下,苍清用拂尘挥开了封曲流的一只手,而封曲流的另一只手已经欺到了他的身前,一掌拍在了他的胸上。

封曲流的掌势太过厉害,苍清被击倒在地,喷出一口血后便昏了过去。

见苍清到底,封曲流又立马转势向柳玲珑袭去。柳玲珑一惊,转身欲逃,连轻功都忘了使出来。她当然没有办法从封曲流的手中逃脱,干脆一咬牙转身往铁牢的入口跑去。而这时封曲流的掌已至。可他的掌并没有击在柳玲珑的身上,而是变掌为爪,向柳玲珑抓去。封曲流没有抓住柳玲珑,只抓住了柳玲珑的衣服。将她的衣服用力拽着,那脆弱的布料便硬生生的被封曲流撕裂了。

衣服被撕开后,柳玲珑顺势跌倒在地,下巴被磕得血流不止。她惊恐万分的往后看去,只看见封曲流瞪大双眼盯着自己□□的背,那眼神似要将自己吞掉一半,柳玲珑害怕地咬住了唇,却死忍着没有让眼眶里的泪落下。

“原来….原来…你就是‘不死之身’。原来你这丫头…是‘不死之身’。哈哈哈哈,‘飞天女妖’果然聪明。我一直都没有想明白她为什么不还手,原来是为了保护你,哈哈哈,可惜她的苦心要白费了。”封曲流说着,一步一步往柳玲珑处走了过来。

含泪盯着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的封曲流,柳玲珑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事已至此,你还能做什么?”封曲流冷笑道。

而柳玲珑依然一步一步往后退着,全然不顾自己□□着的身体。就在封曲流即将再次抓住她的时候,她纵身跳进了铁牢里。

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贺兰如枫也跟着她跳了进去。

“逃进去又有什么用?”封曲流又是一声冷笑,举步走到了洞口处。正巧在这时,好不容易转醒的苍清按动了铁牢的机关,将铁牢的入口关上后,他再度昏死了过去。

受惊不小的封曲流看着这突然关上的铁牢入口,气得脸色都发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这里为什么会突然合上?”

“徒儿不知。”甄准也是一脸惊疑,“这里的机关太奇怪了,徒儿也不明白。”

“是啊,师父,这里的机关太奇怪了。”洪苒说道,想起那个莫名其妙运气很好的柳玲珑就很来气,“如果不是刚刚那个柳玲珑运气好得惊人,我们还找不到这个铁牢呢。”

“运气很好?”气得要命的封曲流奇道,他从不相信什么运气。

“是啊,别看那个女人那么蠢,运气真的好得惊人,这一路上每一个机关全都是被她找到的。”洪苒说道,扭头看着甄准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更是气得咬牙。

“管她什么运气,你们快给我找这个铁牢的机关。”封曲流恼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不死之身’,怎么可以让她跑掉!我费了这么大的功夫,甚至跑到这里被关了五年,我怎么能够让她跑掉。”

封曲流越说越气,脖子都气红了。看着他这歇斯底里的样子,甄准和洪苒相视了一眼,立马找了起来——可是那机关到底在哪里呢?

掉入铁牢的柳玲珑在即将落地的一瞬才想起自己会轻功,在千钧一发之际使出了轻功,才只是摔破了皮,没有摔得断手断脚。落下后,柳玲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到余不走,查看余不走的伤势。这里很黑,还能够闻到一股血的味道,可这些柳玲珑都没有心情关心,她只关心余不走的伤势。

余不走虽然被封曲流打伤,却没有失去意识,伤得也并不重。柳玲珑这才稍稍放了心,向余不走询问道:“余先生,你还好吧?”

“不碍事。”余不走说道,话音显得有些有气无力,“倒是你,你怎么会来?”

“玲珑是来帮忙的。”柳玲珑回答道,退了退,不敢靠近余不走。

“你为什么站那么远?”感觉她正往后退,余不走不悦道。

“那个…那个…”讷讷张了张口,柳玲珑没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

一同掉下来的贺兰如枫却冷笑着开了口:“因为她光着身子。”

听了贺兰如枫的话,余不走却已经淡淡:“这么黑,我又是个瞎子,我什么都看不到,你怕什么?”

“不是…只是…”再度讷讷张了张嘴,柳玲珑这才慢慢挪到了余不走的身边,“先别说这个,余先生,玲珑是来帮忙的。”

“你能帮什么忙?”皱了皱眉,余不走没好气道,“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的。”

余不走对柳玲珑虽然也是冷冷淡淡的,但贺兰如枫隐约觉得他对她比对自己要温和,便气的咬住了唇。

“玲珑是‘飞天妖女’的徒弟,玲珑…”

“这我早就知道了,不用再重复了。”余不走冷冷打断,“苏换歌怎么会让你来?他吃饱了撑的?”

虽然余不走说话还是有点中气不足,但是骂人的气势还在,柳玲珑又微微放下了心。

“师父的武功很厉害,而师父那些武功的心法玲珑全部都记得,让玲珑告诉你。”柳玲珑说着,趋身凑到了余不走的耳边。

闻到柳玲珑身上的幽香,余不走轻轻皱起了眉,又想起这个女子没有穿衣服,竟不由自主地红了脸,只可惜这里太黑柳玲珑看不到。

“你凑这么近干什么?”余不走没好气道,想推开柳玲珑却心存顾忌没敢动手。

“师父的心法怎么可以随便让人知道,让你一个人知道就可以了,不能被那位姑娘听了去。”想起苏换歌的话,柳玲珑一脸诚挚地说道。

“那你怎么能告诉我?”余不走忍不住有皱了皱眉。

“苏阁主说让玲珑先告诉余先生,回头再想办法去遵守那些江湖规矩。”谨记着苏换歌的话,柳玲珑说道。

“那你说吧。”叹了一口气,余不走只好妥协。

柳玲珑这才慢悠悠地在余不走的耳边背了起来。起初余不走被柳玲珑那温热的气息扰得心烦意乱没有仔细听,可听了几句后便被那奇特的心法吸引了注意力,完全忘记了身边的女子光着身子一事,甚至主动凑得更近些了。

柳玲珑则继续认认真真的背着那些心法。从前她是觉得只要是师父教的东西不管学不学得会都要记下来,所以才会用心背那些她根本学不会的武功心法,现在却因能够帮到余不走而感到高兴。柳玲珑一辈子的心愿便是帮上别人的忙,帮了许多人忙的她却是头一次觉得如此满足。背着背着,嘴角都不自禁地浮现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背完之后,柳玲珑停下来想了想。余不走却在这时疑惑地转向她,开口问道:“还有吗?就这些了吗?”

感觉到余不走的气息扑面而来,柳玲珑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又想往后退,却愣住了。

听到柳玲珑的吸气声,余不走立马别开了脸,冷然问道:“还有吗?”

“还有轻功心法。”点了点头,柳玲珑继续说了下去。

轻功的心法只有几句,一会儿便背完了。结束后,柳玲珑往后退了退,温言道:“就是这些了,玲珑虽然笨但是记性很好,一字不差地记下来了。”

“嗯,能记下这一大堆的东西,你算是记性好的了。”余不走很难得地表扬道,“还不算是个完全的废物。”

虽然后半句话不太和气,但柳玲珑并不在意。

“余先生,你先试试,看能不能为你疗伤,玲珑四处看看有没有机关。”说着,柳玲珑摸着墙壁,准备站起来。

余不走突然伸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打算□□地在这里四处走吗?”

“不是…玲珑…”

柳玲珑正欲说什么,久未开口说话的贺兰如枫又突然开了口:“你真的是传说中的‘不死之身’?我刚刚看到你背上的字了。”

闻言,余不走也变了脸色,接着微微松开了柳玲珑的手腕。

“嗯,如此看来玲珑的确是‘不死之身’。”柳玲珑淡淡答道,“只是玲珑从前并不知道自己是拜火教的火种,也不知道师父把‘不死之身’写在玲珑身上了,师父写的时候只说这些东西只是一种能让人长寿的内功心法,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哼,你相信你师父的话?‘不死之身’是人人都想要得到的至宝,怎么可能只是那么简单的东西。”冷冷一笑,贺兰如枫又道,“又或者你知道‘不死之身’是多么稀奇的东西却不愿意与别人分享。”

轻轻叹了一口气,柳玲珑苦笑道:“那玲珑就不解释什么了,如果这东西要真的是那么有用的东西就好了。”

这时,余不走已脱下来自己的长衫。将长衫丢在柳玲珑的脚边,余不走冷冷道:“穿上它。”

默默点了点头,柳玲珑拾起余不走的长衫。将它穿在身上后,她才起了身,伸手往周围摸去。

“对了,玲珑还没有请教姑娘芳名的。”既然同被困在这个地方,柳玲珑免不了地想要寒暄一下,“玲珑的全名是柳玲珑,那位是余不走余先生。”

“余不走?你的名字真奇特。”头一次知道余不走名字的贺兰如枫将那个名字在心中默念了几遍之后,抬头道,“我叫贺兰如枫,你可要记住了。”

皱了皱眉,余不走只管打坐,没有开口说话。

柳玲珑则四处走走,四处敲敲,忙得不亦乐乎。

余不走是个武学奇才,将柳玲珑教的内功心法演练了一遍之后,他便能融会贯通了。与之前他接触过的内功不同,这个内功是由外而内,自外汇入丹田,在丹田形成一股强大的气流后,那些内力便会像涓涓溪流一般流全身,然后自内而外,才由外而内,如此循环往复。又用了一刻钟的功夫,他的内伤就全好了。

余不走大喜过望,笑了出来。

“余先生,你笑什么?”听到这个笑声,柳玲珑奇道,“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又笑了笑,余不走心情大好,话也多了起来,“没有想到你师父的内功心法这么厉害。光一个内功心法就这么厉害了,要是我学会了你师父所有的武功,封曲流哪里会是我的对手?你师父到底是怎么输给封曲流的?”

听了余不走的话,柳玲珑突然沉默了,想起已经仙逝的师父,鼻头一酸,再度落下了泪水。

“怎么了?”听不到柳玲珑的声音,余不走奇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吸了吸鼻子,柳玲珑道:“没有,可能是玲珑的师父技不如人吧。”

听到了她那略带哭腔的声音,余不走皱起眉,不悦道:“你哭了,你哭什么?”

“玲珑只是…很想念师父…”

“因为她师父是为她而死了。”贺兰如枫突然冷嘲她,“一定是她贪生怕死害死了自己的师父,所以内疚得哭了。”

急于想要在余不走面前抹黑柳玲珑的贺兰如枫没有想到自己的话只是让余不走越发同情柳玲珑了。

只听余不走轻叹了一口气,难道地温语道:“节哀顺变,你师父是个好师父。”

闻言,柳玲珑心头一酸,对师父的想念之前翻涌而出,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你怎么越哭越凶?”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激动吓了一跳,余不走大感不悦地说道。

“是啊,哭什么?想要博取同情吗?”贺兰如枫继续冷嘲道,心中对这位姑娘是恨到了极点。

“没有…没有…玲珑只是…只是…”柳玲珑一遍抽泣着,一遍用衣袖抹干眼泪,可是眼泪却怎么也抹不干一样,余不走长衫的衣袖都被她的眼泪擦湿了。

越是停不下哭,柳玲珑就越是着急,急得起身跳了跳。

这时,奇迹发生了,原本光滑的铁壁突然开了一道口子,细微的光亮从那里透了过来。柳玲珑这下子惊得完全忘记了哭泣,举步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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