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奢华的爱-神秘的女传教士(1 / 1)
“条件?说!Daddy办得到的办不到的,都要给我的大宝贝去办!”
“又唬我!你办不到的,还怎么去给我办?”
“我……唉呀,大宝贝说的是,我这人老了,脑……”
“听着!”神呀,求你别老说你的脑子如何了。说得多了,就真出事了!“我要出去玩!”
“行呀!这整个岛都是咱家的,你想去哪都行。”
“我说的是,我要出岛去玩!”
“那不行!外面多危险呀!”
“外面再危险,也没人琢磨着‘卖’我呀!”
“我……我真不是卖你呀!Daddy怎么舍得……”
“那你就答应我。”
“不行!绝对不行!不行不行还是不行!”
我厥着嘴,假装非常生气和伤心,但没想到眼泪真给力,果然大颗大颗往下掉。这下可把林天吓傻了。
“唉呀,我的大宝贝别哭呀!你这一哭,Daddy心里就跟淌血一样呀!”
“我就是要出去玩。你这破岛,与世隔绝的,能有什么好玩的呀!”
“可……可你一出去,万一不回来了,怎么办!”
赶情他是担心我刚才说的要回家的事呀!这就好办多了!
“我又不带护照,你怕什么!再说,我要真想走,你就算把我困这里,也没用呀!”
他想了想,眼神似乎有点动摇。但是看了看我,还是摇头。
“外面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有丝毫的闪失!”
“你不是说集结了全欧洲的力量来保护我吗?原来是说假的呀!”
“我……”
他目光复杂地看了看我,“你要就是想出去玩,也可以!但是必须答应我两件事。”
“说说看,不过分就答应。”
“第一,必须让克烈斯和梅兰竹菊都跟着,而你必须保证不甩开他们单独行动。”
这么多人跟着?我还玩个什么劲呀!但看他不依不饶,把这个当首要条件来讲,似乎我也没得选!
“好!我保证。第二条?”
“天黑前必须回来。”
“不行!你这离城市那么远,我坐飞机都坐好久的。要天黑前回来,我的时间全花道上了,还玩什么呀!”
“那……晚上十点以前回来!”
我想想,我这出去就是为了找夜店玩。十点前回来,至少八点到九点就得往回赶,那还玩什么!
“Daddy,我本来可以答应你的。反正‘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可是呢,我不愿骗你,所以我还是不会答应的。”
林天唇角抽搐几下,仍然好脾气地问我,“那你说,你打算几点回家?”
“我明早回来陪你吃早餐,怎么样?今晚,我就在那边的酒店入住。反正跟去的人多,你也不需要担心我什么。”
他认真地思考着,不多久,深深叹息,“人老了,脑袋不好使啦!连个丫头都摆不平了。”
“哼!林天先生,您很清楚,我别说是‘丫头’,我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时候,你也照样摆不平我!”
想起小时候我古灵精怪的样子,林天很陶醉地笑起来。其实,对于终生未娶,也无亲生孩子的他来说,我跟郑依琪那对年幼被他照看过的双胞胎,他是真真的疼爱到了骨头里。
“Daddy?”我抱着他的胳膊,很乖巧地把头贴在他的肩上,“其实我知道,你是宠我爱我才会这么由着我的。要不然,当年叱咤军政的林大将军,今日横扫欧美金融业的林大总裁,怎么可能卑微地向我一个毛丫头示好呢?你看,人家这么乖,大老远地从香港跑这里来陪你,寒假日子那么长,你也不可能在乎这一天半天的分开吧?何况,您也不可能总关着我不让我出去见人呀?这里好歹还是德国,您的势力范围内,您要连这都担心我的安全,那我还要不要回香港了?”
他拍拍我的脸,由心底里发出笑声。
“你个鬼灵精。你这是软硬兼施呀!你倒是把你爸那点油腔滑调的本事遗传了个透彻。”
“这么说,您是答应了?”
他冲我点点头,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记住,出去尽量低调些。别让人轻易看穿身份。”
我点头如捣蒜,“放心,不但让他们看不出我的身份,连性别也看不出来!”
陪他用完了丰盛的早餐,我就开始着手打扮了。林天叔不亏是对我了如之掌,梳妆室里连女扮男装的易容物品都一应俱全。当我以俏丽的短发、剪裁精良的黑质小西装亮相时,连老管家都差点认不出我来。
一路直飞总算来到了德国沿海城市——吕贝克。被当地人称为“留比凯”,意思是“迷人的地方”。吕贝克作为古都,有许多古老而美丽的建筑。有哥特式圣玛利亚教堂、罗马风格大教堂,哥特式结合文艺复兴式的旧市政厅以及中世纪城堡、城门等,这些建筑展现着它昔日的文明和辉煌。(资料来源百度)
我前前后后去了许多地方游览。最终我驻足在一座古仆风格的教堂前。它位于城西的近郊,是通往下一座旅游点的必经之路上。我当时肚子有些痛,想找地方方便一下,于是就发现了这里。
教堂并不大,但似乎正在举行某项神圣的仪式,我作为一名并不虔诚的游客,也没有被拒之门外。直到,我看到了讲台上,正慷慨激昂地用纯正德文诵读着圣经的女传教士。我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一座女众教堂。
我尽量放轻脚步,屏住呼吸,生怕打忧了她们。女传教士突然看到了我,那骤然放大的眸光和通过麦克传递而出的倒吸凉气的呼声,连我也被吓了一跳。所有修女转头看向我,我想我真的是一个不素之客。我赶紧向她们道歉并离开。只是直到我走出教堂,依然可以感受到后背那来自女传教士专注的目光。
她真的,一直站在万人瞩目的站台上,呆呆地、久久地目送着我离去的身影。
那是一种很特别的直觉——我说不出来是什么,但我真心感觉,不舒服。我甚至感觉到恐慌,这真的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