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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四幕02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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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哥,原来你和林瑶和好了,怎么这么好的消息也不和我说?”踏进房门的一刹那,绛凝脸上就涌起了一抹甜笑,暖的像骄阳下的向日葵,一丝阴霾也不能察觉。

她赶忙放下手中的蛋糕,继而瞟了瞟梁宇后,又看向林瑶,补充道:“早知道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就不来当电灯泡了!”

听着这样的俏皮话,梁宇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只是他的目光一直锁在她笑嫣如花的容颜之上。淡入秋水的眼底没有涟漪,也没有波涛涌动,只有那样深邃的凝视,像是想要把她从头到尾看个透。那样熟悉的眼神让她连忙躲避视线,不愿再与他对视。她没有把握,是不是这样的对望再多一秒,她的眼泪,就要生生夺出眼眶。

下一秒钟,在窗边笼着日光的林瑶已经踩着高跟鞋曼妙地走至他们身边,抄起椅背上挂着的那金属长链普拉达限量手包后,勾起了唇角,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看着梁宇,嗔道:“反正我们该说的话也说完了,该做的事情也做完了,趁着狗仔还没追来,我还是早点走吧。总不能一直霸占着你的时间,连一点都不给绛凝留,那也太过分了不是?”

语毕,她便扬起脸颊,在梁宇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粉红的印记。那侧脸高跷的鼻翼线,时而忽闪闪烁的眼睫毛和犹如樱桃一般性感的唇瓣,在绛凝的眼中突然定了格。那样一副画面美丽而又动人,好像是清风中的情人分享着彼此的情谊,一个清澈的吻,包含了所有的流连和爱意。

看着这样一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唯美画面,绛凝的眼底尽是苦涩。可她眉稍和嘴角,却是昂扬的笑意。那笑仿佛是发自肺腑的为他们高兴,足以以假乱真。

突然只剩下兄妹两个人的世界,变得促狭。

“那个……哥,我就是想来和你说句生日快乐,你是不是在忙着看案子?那个……我也先走了,不打扰你了……”无论怎样绞尽脑汁,最终在绛凝口中成型的,只有这凌乱的话语。

“绛凝,等一下……”梁宇的挽留突然让走至玄关处的绛凝停滞了下来。她静静地垂着眼睑,看着放在她脚边的垃圾桶,怔怔出神,等着他的下一步话语。

梁宇踌躇了片刻后,终于缓缓地走上前,扬起她的左手手腕后,轻轻地掰开了她的手指,一个小小的四方卡片,就这样跌入了她的手掌之中。

“密码是你的生日。里面的钱你可以随便花,不够了来和哥说。不要再因为钱做一些你不愿意做或者觉得委屈的事情,我说了,我可以养你一辈子。”他站在她的身侧,看着她一言不发地直视着那银色的金属卡片,继续幽幽地却又是小心翼翼地补充:“听林瑶说,你最近缺钱花。”

绛凝仍是痴痴地看着卡片,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这深沉的银色不知何时竟亮的像是直视的阳光,灼得人想要落泪。

她静静地把□□放进了大衣口袋后,咧开了一个灿烂的微笑:“既然是哥哥给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不过我先帮你存着,到时候等你养孩子要奶粉钱管我借的时候,我再把它们取出来给你!”

“绛凝,我是认真的……”似乎听出她的有意拒绝,梁宇想要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可谁知她就像鱼塘里全身滑溜的小鱼一般,迅速的擦过他的身侧,蹿到了门外。

“哥,你看案子吧,我去找李嫣!”每次一到无话可说时,李嫣总是成为了出镜率最高的挡箭牌。在绛凝面对梁宇的世界里,李嫣似乎才是名副其实的女主角。

“那我送你去吧!”梁宇见他马上就要钻进电梯箱,连忙抄起了手中的大衣,想要追至她的身侧。

可那一声叮咚的声响还未等他赶过来时就已响起。在他的面前,那两扇彼此相靠的电梯门完全缝合在了一起,没有给他留下一点迂回的空隙。

绛凝站在那密闭的电梯内,突然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她不愿意,也不能再多看他一眼。心里无数像钢丝一般缠在一起的绞痛折磨着她,让她的心脏仿佛在磨砂纸下来来回回的被打磨,磨得千疮百孔,磨得难以呼吸。

梁宇公寓的结构像所有现代单身公寓一般,一进玄关,紧挨着的便是开放式厨房。只是那惊鸿一瞥,只是那未经注意的略瞟,绛凝就看到了放在玄关处厨房大理石台面侧那垃圾桶内触目惊心的方形小袋。

袋子的一角锯齿被扯开,巴掌大的粉红色小纸袋仿佛在蛮力作用下,完□□露成了两半。那难以忽视的颜色和跳眼的英文杜/蕾/斯标识,在刚刚的那几分钟内,让绛凝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大理石台面上东倒西歪的醋瓶,酱油瓶和盐罐;掉至地面的围裙,手套和方巾;一切的凌乱,一切的横七竖八,仿佛都在向绛凝诉说着,就在刚刚,就在她来之前,这里曾经有过一副火辣辣的“战争”。

“反正我们该说的话也说完了,该做的事情也做完了……”林瑶临走前那一句随心所欲的话语,此刻突然变成了棉花里的针,越想便越扎得绛凝的心脏鲜血淋漓。

“该做的事情也做了”,这该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是他情/欲难已,不可自拔的拖着她的臀部坐在了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还是他温暖柔软的大手顺着她柔滑的大腿一点点向上,一点点摒去她最后的遮掩,在她湿润的丛林茂密处反复留恋?又或是他站着用自己身体的钥匙去开她黑暗处的锁,快速的在她的体内反复律动,让她快乐兴奋地求饶,大叫?

“梁宇,再快一点,求你……”她的双腿夹紧他的腰,因为那在体内燃烧的激情不断涨红的脸和胸,此时都真实的像是电影画面,在绛凝的脑中一点点呈现。

梁宇呢?他是否也因为那难以言说的快感而发出清清浅浅的嘶吼和呻/吟?配合着她起伏的身板和娇艳的叫声,他们是不是就在这里反复来去,一次又一次水/乳/交/融,在充满腥味的汗液中彼此难分难舍。

当一切证据都指证着这件事真实的发生过时,理智的边缘还是无法阻止悲伤的想要嚎啕大哭的绛凝。脑海中身体交织在一起的画面不断困扰着她,让她在爱情的苦海里挣扎,心碎,可这一切,都只能是闷在心里,无人能说,无人能发泄。

她忍着自己的眼泪,快速的走向大街,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便钻了进去。那汹涌的眼泪在踏进温暖车内的一刹那,终于澎湃不止。为何老天总要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告诉她,她那美丽的初恋是这样的虚幻,这样的易碎,就像在海水中绚烂的泡沫,随着海浪的翻腾,逐渐的涣散,消失,直至永不复存。

犹记得十岁那一年,母亲已经病重在床,步入膏肓,一往情深的父亲始终守在她的榻前,陪伴在她的左右。虽然没有每天的以泪洗面,那环绕在房间每一角久久不去的中药味也足以渲染出那极度悲伤的氛围。

白色的窗帘笼着日光,在微风的浮动下上下起伏,那一抹丽色的阳光从午后直穿入房内,照应在躺在中央那已经憔悴不堪的面容之上。疾病把那个原本明丽的女子折磨地不堪一击,几近全部脱落的发丝露出了头顶上的头皮,凹陷的脸颊更加让那一双闪着痛苦光芒的大眼睛凸起,可那已经苍白至没有一丝血丝的薄唇,却是轻微的扬起,仿佛使劲了浑身的力气,想要展露出一个微笑。

“凝儿……”那女子紧紧握住绛凝娇小的手,凝视着她的视线中是无法掩饰的宠爱:“凝儿,妈妈好累,妈妈要去另外一个地方玩儿一阵才回来,你不会怪妈妈狠心抛下你,对吧?”

绛凝看着她慈爱的目光,也紧紧地回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哭腔叫嚷道:“我不要,我不要!妈妈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去玩儿,我要和妈妈在一起去!”

“傻孩子,那个地方很苦,很累,只有大人才可以去玩儿。”似乎每一个字都像是凝聚了她全身的力量,每多说一点,她的脸色就更加苍白。

“妈妈答应你,妈妈只去一阵儿就回来,好不好?我们来拉勾勾?”说着,她已经勾起了绛凝的小拇指,慢慢地回扣,“凝儿,好不好?妈妈从来没有说过谎,对不对?”

绛凝已经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因为眼中的泪溢满了眼眶,她不知道怎样才能用言语留住她,只知道一个劲儿的摇头,“不要,我不要你走,我不要你走!”

“凝儿……”自己的身躯突然被悬空抱了起来,一个有力的臂弯把她举至了怀中,“让妈妈休息一下吧,乖,听爸爸的……话……”说到最后,那声音已无法连续,绛凝第一次意识到,一向顶天立地的爸爸,也可以呜咽到如此软弱。

那日的阳光是那么的美,窗外的鲜花开得姹紫嫣红,热气腾腾的咖啡飘香四里,明明是那样惬意的午后,那样宁静安逸的午后,却最终,也成为了绛凝心中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那日的妈妈安详纯洁地像是一个美丽的天使,躺在床铺中央那深陷的一方恬淡地睡去。仿佛那睡眠中,是无数的美梦,没有烦恼的侵扰,没有疾病的折磨,只有爱,只有快乐。她枯槁的身躯□□着凸起的骨骼,瘦弱的皮囊昭示着她曾经是那样的痛不欲生,可这一切,在她沉沉睡去的那一刹那,都全部的解脱了。没有挣扎,没有束缚,没有苦痛。平和欢迎着她,走到了一个心的世界。

父亲止不住地哭声终于传入了绛凝幼小地心里。那哭声似乎发泄了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解,哭得竟象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她挣脱地从父亲的怀里跑了出去,她无法忍受,无法忍受在一座存放着母亲尸体的死亡之城里再待下去一秒,闻着那已经习以为常的中药贯穿肺腑,无法忍受她曾经皮包骨头却温暖的身躯如今变得冰凉僵硬,这一切,她都无法忍受。

她一口气跑上了城镇中央最大的石孔桥,面对着在宽广河面川流得河水和船只,终于毫不抑制地痛哭了起来。

一个十岁孩子的哭声,竟是那样的令人动容,那撕心裂肺的嘶吼,那滚烫浑浊的泪珠,都昭示着那似乎比悲伤还要悲伤的故事。

“这个,送给你……”不知何时,只专注于发泄自己内心悲恸地绛凝竟然没有注意到,身边早已站了一个少年。

少年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可说话的声音却不像同龄的伙伴一样聒噪,而是成熟的温润和平和。

夕阳降落于湖面的余晖投映在他低垂的侧脸和手背之上,那首心中不断缠绕的风筝线一点点收缩,直到最后,悬挂在半空中那,一抹紫色的蝴蝶随着线尾同时落入了少年的手里。

\"不要哭了,这个风筝送给你,好么?”少年的眼底明明是那样的悲伤,虽然她不知道,他的悲伤是为何故,可她还是从他的眼中辨认出了,那一抹刻骨铭心的伤痛。

她逐渐停止了抽泣,慢慢地接过了他手中的风筝,快速眨了几下皎洁的双眼,奶声奶气地问道:“你是谁?”

少年地嘴角虽然挂上了微笑,可眼中那难过的神色却还是未曾抹去,在夕阳的映照下,更多了几分萧瑟,“我是上天派来照顾你的天使。他让我来告诉你,哭过这一次以后,我们就要学会长大,要学会坚强,人生总有那么多不如意的事情,所以,试着潇洒一点,放开一点。”

对于仅仅只有十岁的绛凝来说,这些蕴含哲理性的语言就像平日大人总津津乐道的家长里短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总会被忘却。可她一直埋藏在心底不曾忘却的,却是少年那一双温柔却让人无时不刻不心疼的双眼。他当时的目光里,是不尽的忧伤,直到那一刹,她才知道,那一天,悲伤的人不只她一个,那一天,有一个少年和她一样,在同一座石孔桥,默默的发泄自己心中的悲痛。那少年的影子一直存活在她的心中,直到那一天。

直到那一天,那个少年和她的妈妈一起,搬进了余家的大门。

狂声大作的电话铃声突然拽回了绛凝的思绪,她赶忙停止了自己对年少时那一个瞬间的画面的痴恋,接起了电话。

电话的另外一头是很长时间的喘息,很久,很久,久到她终于忍无可忍要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粗犷的笑声,终于响起。

“余绛凝,几日没来问候你了,钱攒得怎么样了?”

绛凝的心被这样一句前不着村后不找殿的话猛地咯噔了一下。她咽了一口喉头发涩的口水后,终于缓缓开口,“凑齐了凑齐了!还望您手下留情,明天就给您打过去!拜托您,对他好一点,不要伤着他,拜托了。”

“哈哈……没想到那个老头临到老还有这么多风流韵事,这么多年少美女为他出钱跑入,也真算是值了……”豪放的笑声继续持续了片刻后,终于按捺不住兴奋,继续道:“对了,余绛凝。我们老大这两天突然觉得十万块钱让你换条命似乎有点亏,所以老大加了码,决定你后天要是能给我们汇来三十万,我们就放了他,怎么样?”

“三十万?”绛凝举止耳边的手机仿佛都要被这天文一般的数字震掉在地,“三十万不是一个小数目,我两天之内没法凑到……拜托您,宽容几天,给点机会好不好?别伤他,好不好?”

“哎呦,小姑娘声音这么好听怎么听不懂人话呢,我不是说了么,我大哥说了,你后天能掏出来三十万,我们肯定一根汗毛都不会少了他的。已经给你一天的宽限了,还不知道知足么?”

“余绛凝,你可别怪我们狠心啊。是这市场现在就是这么个行情。你呢,要是真三十万凑不出来也不要紧,我给你个标价。黑市上呢一只眼睛值两万,肾值三万,心脏值五万。你要是凑不出来,我们可以考虑先挑些他值钱的部位做赔偿。怎么样,你想我们先割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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