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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风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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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慢慢的黑了,十三也从宫里赶了过来,“四哥,我可是专程来给您庆生的。”

“你是来给我庆生的,还是来打着给我庆生的旗号溜出宫玩的,恐怕我比你还清楚。”胤禛半开玩笑的说道。

“四哥真了解我,不愧是我的好哥哥!”十三故意咬重了‘好哥哥’这几个字,嘻笑的望着胤禛。

“爷,戏班子已近准备好了,您是要现在看,还是……”高无庸请示道。

“四哥,有戏看?”十三期待的看向胤禛,一脸欢喜。

胤禛笑着点了点头,起身向堂外走去。屋外夜色撩人,清风徐徐吹过,树枝沙沙作响,仿佛一首轻柔婉转的歌曲,环绕在人们耳边。

戏台是搭在园子里的,离戏台很近的地方,摆放着三张桌椅,胤禛坐在了中间的位置上,十三、夏薇分坐在两旁。

台上表演的是武松打虎,身穿白色戏服的武生,追打着“老虎”,“老虎”也不甘示弱,回击着“武松”,伴奏声烘托着画面,将戏曲推入□□。

此时台下的人无不屏气凝神,只见那打虎棍一下子落在了“老虎”头上,“老虎”倒在了地上,戏曲进入收尾。

十三鼓着掌,嘴里还喊着:“好,好!”而一旁的夏薇,好不容易盼到戏曲结束了,心里的高兴起来,她终于不用再受这份煎熬了。

“四哥,下面一个是什么?”十三的话一出口,夏薇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什么?还有?她有些后悔,为什么小时候没有好好培养培养自己的艺术细胞,这样一来她也不会觉得听戏是受罪了。

“贵妃醉酒.”胤禛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眼睛依旧盯着戏台,轻声回答道。

夏薇早已如坐针毡,胡乱找了个理由,溜了出去。

半轮残月悬空中,秋风瑟瑟抚柳枝。

夏薇静静的走在偌大的池塘边,轻荡着波纹的水面,淡淡的显现着她柔柔的身影。

从不远处传来的呼唤声,让她不由的寻向声源,那里站着一个武生装扮的男子,脸上彩色的妆扮,让他显得有些阴柔。

他慢慢的向夏薇走了过来,神情复杂的望了她一眼,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你是……你很面熟。”夏薇开口道。

那男子一听,喜色浮上面庞,心里道:“她还记得我?”不是说她失忆了么?可是她竟然还记得自己,他有些惊讶,可更多的是喜悦。

“哦,我记起来了,你是刚刚演武松的那个人。”

这话一处,只见对面那张原本显露着喜色的脸,突然间变得阴沉起来,继而恢复了平静之色。

夏薇看着他一系列的面部变化,想了想刚刚说过的话,哪里说的不对吗?

“我们以前认识?”夏薇心里浮出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男子心中五味交错,一丝忧伤从清澈的眸子中掠过,“不认识。”他缓缓的开口道。

“真的?”夏薇不相信,如果不认识,他为什么会是这种眼神?那眼神中分明蕴藏着深深的爱意,却不时的透露出悲凉。也许如果换作是清瑶,那么他也许还可以蒙混过关,可是她是夏薇,不是清瑶!她隐约可以感觉到这里面一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当然!”为了不让她怀疑自己,他直视着夏薇的眼睛,再次声明道。

其实从那男子的眼神中,她已对那段往事一略知一二了,无非是幼时的一段情缘罢了。以自己现在的身份来说,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以免生出事端来。

她无奈的撇了撇嘴,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变得如此懦弱了,懦弱到连“自己”以前的事都怕知道了,心里突然间生出一丝鄙夷,不知道那份鄙夷是来自自己,还是来自清瑶。

“如果没什么事,小生先行告退了。”也许是怕夏薇继续追问,他作了个揖,随即离去了。

夏薇黯淡的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转身朝回去的路走去。

一抹凌厉的目光从假山后传出,映射在山上的那稍显扭曲的身影慢慢褪去。

回去后,那戏已唱完,留下了空空的戏台,胤禛依旧坐在那里,她心里一暖,走了过去,道:“你在等我?”

胤禛看见她回来了,平静的脸上添加了一份愉悦,“恩,我都等你好半天了,你去哪里了,这么久?”

夏薇见他没有否认,心里的那份阴郁,一散而去,说道:“随处走了走,府邸太大了,所以耽误了些许时间。”

胤禛站了起来,伸手拉起了她的手,轻轻的握在了自己手中,她那冰凉的玉手贪婪的汲取着他的温度,渐渐的暖了起来。

“今晚你就留下来吧,我让十三请示过额娘了,额娘也同意了。”

“啊?”夏薇惊讶的抬起双眸,定定的望向他,看着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失望之色,她又怎忍心回绝,不就是留宿一夜,有何不可。

胤禛牵着她的手,慢慢向房中走去。

“今晚你就现住在这里吧。”胤禛推开了房门,房中的摆设简朴,到不像是个贝勒的寝室。胤禛放开牵着夏薇的手,温柔的道了一句,“好好休息,我就在旁边书房,有事唤我便是。”然后向书房走去,留下了傻傻发愣的夏薇。

心里的忐忑顿时被羞涩所代替,原来……原来是自己想的太多了,脸慢慢的变得绯红,似火般灼烧着。

第二天清晨,夏薇尾随胤禛回到了宫中,德妃依旧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慈祥而又温和看着向她请安的两人。

“胤禛呀,今儿个不用上朝吗?”

“回额娘的话,皇阿玛念在昨日是儿臣的生辰,特许儿臣歇息两日。”胤禛恭敬的回答道。

看着眼前英姿飒爽的少年,德妃感慨颇多,时光飞逝,转眼间,他都已经这么大了,内心突生一丝愧疚,若不是自己当年位分太低,不能亲自抚养自己的孩子,也许今天自己和这孩子的感情就不会如此淡薄了吧。

“胤禛,你长大了,分了府,也晋升了位分,一切的殊荣,都是你皇阿玛给你的,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为皇上分忧解难,为大清国的繁荣昌盛尽一份力,这是你身为人子的本分,也是你做为臣子的本分。”德妃敛去了脸上的那份笑容,以肃容代之。

“是!儿臣会谨记额娘之言!”胤禛说道,那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仿佛散射着冰冷的气息,将周围的空气慢慢凝结着。

“额娘!你看,十三哥给我抓的!”一个兴奋的童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打破了沉静。

夏薇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小小尖尖的嘴巴不时的从孩童轻握着的双手的缝隙中探出,发出细小的声音,看样子应该是一只羽翼未丰的雏鸟。

“额娘,儿臣还有事与二哥商议,就不在此扰额娘清静了。”久未开口的胤禛,起身向德妃说道,然后转身走出了大殿。

殿外云淡风轻,微弱的阳光射在房前屋后,显得无精打采,本该生机盎然的清晨,却如此的寂静、清冷。

胤禛抬起头冷眼望向了蔚蓝的天际,脑海中浮现出小时候,小时候每当生辰时,额娘佟佳氏都会亲手给他做好吃的糕点,那酥松可口的口感中带了些许其他的味道,那种味道是任何一种糕点中都不曾有过的。

到了晚膳时皇阿玛也会准时过来,那时阿玛看额娘的眼神柔和而又温柔,与平时那个严厉而又苛刻的阿玛相比,简直判若两人。他轻轻一抱便将幼小的自己放在了腿上,笑着问自己“有没有听话”,记得那时的自己生怕阿玛不相信自己很乖,于是认真而又郑重的点了点头,似有一副小大人像,逗得阿玛和额娘直笑,谁曾想一个随意的言语,竟惹来如此认真的表态,而这时额娘就会拿出胤禛工工整整的写在纸上的字,给阿玛看,像是在炫耀着自己儿子的功绩,阿玛抚摸着他的脑袋,夸奖着他小小年纪便写的一手好字,将来必有出息。房屋中被愉悦欢快的气氛填的满满的,那时的他是最最快乐的。

想着想着,胤禛冰冷的脸慢慢柔和了下来,嘴角似有若无的向上翘起。

德妃幽幽的望了一眼殿门,已是入秋时节,天慢慢冷去,自己的身,自己的心仿佛也受到了天气的影响,变得冰冷。

胤禛那恭敬的态度、谦和的口吻,在她眼里成为了莫大的讽刺,自己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竟和自己如此生疏,似陌生人一般,那冰冷如霜的神态,深深烙入了她的心里,痛的她无法呼吸。

她收回目光,站起了身,道:“本宫也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底下的人儿,都一一行礼,退了出去。

十三带着胤祯,去给小鸟“安家”了,夏薇目送两人远去后,转身离去。

簌簌西风紧,沙沙落叶声。旧时花香已褪去,枯草凄凄随风摆。

“大胆奴才!见了僖嫔娘娘,难道不知道请安的吗!”一个尖锐的声音传入的正低头前行的夏薇的耳中,她猛然抬起头来,只见前方站着一个衣着雍容的少妇。

“奴婢参见娘娘!”她福了福身。

“起身吧!”半响,少妇缓缓开口道。

“谢娘娘!”夏薇站起身来,向她看去。只见她一身大红色长裙,外披一同色系的披肩,头上挽着个坠马髻,脸颊两侧垂散着两绺头发,发髻上插着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着,显得娇媚风流却不失端庄。两名太监、两名宫女紧随其后,分作两边,低首垂手,毕恭毕敬。

“走吧,万岁爷,还在等本宫呢!”她眉梢上显露出一丝得意,似乎是故意让夏薇知道,她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夏薇低着头冷冷扯了扯嘴角,看来这宫里女人的斗争,是无处不在的,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定知道她是德妃宫里的人,这么说也无非是想通过她来告诉德妃自己现在有多得宠吧!愚蠢的女人!帝王之爱,薄如纸,今日得宠,明日失宠,这样的事,在宫闱里,屡见不鲜,又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呢!

看着离去的一行人马的身影,夏薇内心涌起一丝惆怅,终有一天,胤禛也会妻妾很群,那时他还会像现在这般对自己吗?

再抬起头时,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东宫殿的门口,只见两个宫女鬼鬼祟祟的站在离门不远处,说着什么,隐约中似乎听到了她的名字。

夏薇好奇了凑了过去,两人见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其中一个说道:“你很面生,刚来的?”

“是!”夏薇简单的回答道,不做过多的解释,此时的她,只想知道她们再说她什么,“你们在说什么呀?”

“你没听说吗?那个永和宫的清……”她刚开口,却被一旁站着的另一个捂住了嘴。

“清什么?两位姐姐,我是新来的,在十阿哥殿内做事,对宫里的人和事都不怎么熟悉。”夏薇装出一副茫然迷惑的样子说道,看来的确有什么事情,而且直觉告诉她一定和自己有关。

一听她不是永寿宫里的人,两个宫女才松了口气,一个说道:“妹妹你有所不知,那永寿宫的清瑶格格,本是皇上钦定给四阿哥的,可是谁曾知,她竟不恪守妇道,在入宫前便与一个戏子勾搭上了。”

“哦?有这回事?”夏薇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可是心里却愤怒至极,芊芊玉手紧握在了一起。

“是啊,没想到她竟是这种女人,哼!虽然表面来看高贵无比,其实骨子里就是一个下贱胚子!”宫女越说越起劲,口无遮拦的骂了起来。

另一个宫女见她越说越过火,心里不由的害怕起来,忙说道:“明月,你注意点,被人听去了,少不了一通打。”

那名被唤作明月的宫女哼了一声,道:“怕什么,这本来就是事实,就算她清瑶格格本人在这儿,我也照样敢说!”

一旁的夏薇早已听不下去了,脸色越来越难看,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诋毁她?让她知道,一定要他好看!

“你说了这么多,莫不成你认识那个清瑶格格?”她冷声道。

明月不识趣道:“不认识,哼,她也得配我认识!”站在她身边的另一个宫女看着夏薇不太对头的脸色,忙拉了拉她的衣袖,可是她似乎没有要停口的意思,“这种烂货,竟还妄想嫁给四阿哥当嫡福晋,我呸!”

夏薇清澈的眸子中杀气四溢,似是微笑的面庞,冰冷而又无情。

明月隐约感觉到了不对,闭上了嘴。

“继续说呀,怎么不说了?”夏薇没用声调的说道。

诡异的气氛压的人喘不过气来,明月缓缓开口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夏薇嗤之以鼻,不屑的望了望她,阴阳怪气的说道:“我就是你口中那个不守妇道、伤风败俗,不推出午门斩首示众不足以平民愤的……”

最后两个字还未说出,只见两个瑟瑟发抖的人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脸色煞白,嘴里喊着“格格饶命,格格饶命!”

“饶命?我哪敢要你的命呀,我哪配呀!”愤恨已埋没了她的理智,怎么说她这身体也只是个孩子的身体,她们就用如此恶毒的话语攻击一个从未谋面的孩子?

“格格,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那个被唤作明月的宫女,使劲的磕着头,血慢慢的从额上渗出,她依旧咚咚的磕着头,一声比一声响亮。

夏薇冷眼望向她,说道:“怎么说你们也是东宫里的宫女,在背后诋毁他人,丢的不是你们自己的脸,是太子的脸!”

宫女一听,忙抬起头来,不敢再做欺瞒,说:“格格,我们……我们不是东宫殿的人,我们是景福宫的宫女。”

“景福宫?”

“是,那是僖嫔娘娘住的地方。”她回答道。

就是刚刚碰到的那个僖嫔?她们不是太子宫里的人,那为什么跑到这里来说这番话?夏薇目光慢慢深邃起来,心中顿时豁然开朗,原来如此,是知道胤禛在东宫,专门跑来说给他听的?好卑鄙……

“是谁告诉你们这些的?又是谁让你们跑来这里说的?”夏薇凌厉的目光扫视着她们。

“是……是奴婢们无意中听到了。”那名宫女颤抖的开口道。

夏薇见她不愿说出,也懒得再问下去,知道与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呢?只会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她厉声说道:“回去告诉那个让你们‘无意’听到这话的人,如若下次再让我听到他在背后造谣生事,那么就莫要怪我手下无情了,怎么说我也是个格格,要查出他是谁并非难事。”她停顿了一下,继而说道,“我只要将你二人交给宗人府,好好让你们吃些苦头,不怕你们不招,到时候,恐怕遭难的就不是他一人,而是他整个家族,而你们,也同样避免不了落个杀家灭族。”

听到这番话,跪在地上的两人,不由得颤抖了起来,这个看似柔弱的格格,说出的话竟然……竟然如此让人不寒而栗。

两人站起身来,向夏薇福了福身,然后仓惶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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